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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星斗迷幻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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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主笑逐颜开,喏喏连声,忙着送上酒菜,除了酒肉外并送上馒头稀饭,笑道:“公子是否要住店?”佩剑少年点点头。
  桂玲玲目不转睛凝视着佩剑少年,只觉他无一处长得不好,不禁一缕情丝已深深系在那少年身上。
  少年似有所觉,不禁俊脸一红,低头只顾吃食。
  接着一个穿着邋遢皑首乱发老者走了进来,竟在少年对面坐下,恰好隔阻了桂玲玲的视线。
  只听老者道:“少年人,咱们同桌吃可以吧!”
  明明店堂内放着五张木桌,空着三张竟不去坐,偏偏强与佩剑少年同席,宁非怪事。
  佩剑少年微微一笑道:“老人家,反正相聚一席较为热闹,有何不可!”
  老者吟吟一笑道:“你这少年人委实与众不同,还真随和,其实你心内奇怪我老人家有空桌不坐,偏偏与你挤在一处?你不知道等会还有人来,我老人家怎会与那些牛鬼蛇神坐在一起。”
  店主早立在旁边,只是插不上嘴。
  老者瞪了店主一眼,用手一指桌面,道:“照样送来,要快!”
  果然!江湖人物纷纷进入隆升客栈,不但挤满了三张空桌,而且桂婆子母女及佩剑少年桌上也挤了四人。
  此刻,暮暝四合,已是掌灯时分。
  店主唤来帮手照顾酒食送递,店堂内也燃起四支牛油巨烛,映得光亮宛如白昼。
  突然又奔入一个獐头鼠目劲装汉子,目光巡视了一瞥,竟朝靠壁傍东一张方桌走去,那方桌已坐落了身怀兵刃四个黑衣人,默默无言地饮用酒食。
  獐头鼠目的汉子朝一黑衣老者抱拳躬身道:“王老前辈,小的已经把话带到了!”
  黑衣老者把头一抬,目中神光逼射,沉声道:“他怎么说?”
  獐头鼠目汉子面现畏惧之色,嗫嚅答道:“他说……”
  蓬首垢面老者呵呵一笑道:“他说马上就到!”
  话音甫落,一条矮胖人影疾现在店门外。
  正是那快刀杀星华星隆,五指紧握着刀把,眉目之间逐泛浓重杀机。
  江湖群雄不禁大骇,只觉有种大祸临头感觉。獐头鼠目汉子四黑衣人身形猛震。
  蓦地,一股强风卷入店堂。那四只牛油巨烛全熄,立时伸手不见五指。暗中忽生起两声闷嗥,又自寂然。
  快刀,已使江湖震荡,店内江湖人物自乱,盲目闪避,相互碰撞。
  只听蓬首垢面老者道:“人都走了,犹自慌乱则甚!哼,真在我老人家面前丢人现眼,店家!点灯!”
  须臾,一支牛油巨烛重又燃亮,火光乍闪中,桂玲玲发出一声尖锐惊叫。
  原来獐头鼠目汉子双耳被削,血流满面,昏死在地。
  四黑衣人只王姓老者一臂断除,穴道被点,倚壁而靠,面色苍白汗流如雨,痛极神昏。其余三黑衣人均倒卧在血泊中,头颅劈落滚在邻桌底下。
  快!委实快,俄顷之间三死二伤,店外与那张木桌距离少说也有三丈,一进一退,尚需飘越两张桌面,拿捏之准,出刀之快,令人不禁目骇神摇。
  店主吓得面无人色,手足冰冷,不知所措。
  蓬首垢面老者与佩剑少年仍一杯在手,安详进食,仿佛片刻之前未曾发生过此事一般。
  桂婆子双眉微皱,道:“玲儿,你有无看清华星隆进来挥刀出
  手。”
  桂玲玲虽与其母一般心狠手辣,却从未曾目睹过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脸上余悸犹存,闻盲颔首答道:“未曾!”
  桂婆子冷笑道:“我老婆子就不信世上竟有如此的刀法?”
  蓬首垢面老者喃喃自语道:“你不是亲眼瞧见了么?还说不信。”
  桂婆子大怒,喝道:“谁和你说话!”霍地立起。
  蓬首垢面老者,回过头来淡淡一笑道:“我老人家与这位小伙子说话,谁又惹了你?”
  说着重又回过面去,冲着佩剑少年一笑,道:“小伙子,你说是不是?”
  佩剑少年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笑时齿白如贝,神态迷人。
  桂玲玲瞧在眼中,芳心不禁一荡,忙瞪了桂婆子一眼,嗔道:“娘,此时此地怎可节外生枝。”桂婆子哼了一声坐了下去。
  这时断臂王姓老者似喘过一口气来,断臂仍自鲜血溢流,只见他怒哼一声,强自站好,以完好的右臂自点三处穴道止住了溢血,取出三颗黑色丹丸吞下后接着拿出一锭白银,道:“店家,有劳请人将老朽同伴三人埋掉,这锭白银留作购买棺木之资!”
  盲毕,把纹银放在桌上,一把抓起獐头鼠目汉子,迈开大步离店而去。
  蓬首垢面老者呵呵一笑道:“我老人家酒足饭饱,热闹也瞧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语落人出,一闪而杳。桂婆子向桂玲玲打了眼色,示意其女追踪而去。
  桂玲玲意似不愿.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店外。
  桂婆子缓级立起,望了佩剑少年一眼,张口欲言,忽闻得店外传来桂玲玲一声惊呼,面色倏变,鸠杖一顿,疾如离弦之弩般射出店外。只见桂玲玲立在街口,面无人色。
  桂婆子道:“玲儿,你是怎么了?”
  桂玲玲颤声道:“娘,女儿身旁所带的暗器怎么不见了?”
  “胡说!”桂婆子怒道:“如此重要之物怎可遗失。”
  但,桂婆子伸手向自己的腰旁一摸,竟然两囊“白眉催心芒”“蜂尾针”亦不冀而飞,母女二人不禁骇然,相顾失色……
  “白眉催心芒!”“蜂尾针!”
  两种绝毒暗器,当年白眉老妖天毒恶叟仗之横行武林无忌,但这两种暗器极难配制,独门手法尤其难习。
  白眉老妖天毒恶叟不遇劲敌及生死关头绝不妄自施展,更无有传人。
  显然,这两种歹毒暗器并非桂婆子母女所有,而且也不是一双恶人的入室弟子,但从何落在她们母女手中,就不得而知了。
  桂婆子搜神费思,良久说道:“那日徐州惊走华星隆前施展暗器击毙五人后就未曾用过,莫非被人瞧出暗器来历?”
  桂玲玲道:“今晨暗器还悬在身旁,此刻为何不见,必为人盗去。”
  桂婆子冷笑道:“必是这老鬼所为,走!回店去探听老鬼来历?”
  “慢点!”桂玲玲道:“娘!依女儿之见,不如装着若无其事般,以伪乱真,于日后行事亦事多大妨碍。”
  “对极。”桂婆子道:“怎么为娘想不及此,窃取屑小并不知我俩已尽其的有,何况如不明使用手法到手如同废物,只不过……”说着面色渐变暗沉。
  桂玲玲诧道:“娘,看你老人家神情似天要塌下来一般,多少江湖人物没有这两样暗器,照样走南闯北,仍可名震海内,望重
  武林。”
  桂婆子长叹一声道:“你知道什么?此人能在不知不觉中窃取身旁暗器,可见其人身手之高定非等闲,暗器手法一定难不倒他,若移祸江东,则你我将死无葬身之地。”
  桂玲玲顿了顿足,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桂婆子望了桂玲玲一眼,暗叹一声,点点头随着桂玲玲走回客栈。
  风声传播得快如燎原野火,事情发生不过盏茶功夫,桑林集北街口两家客栈内江湖群豪纷纷赶来隆升客栈探觑。
  桂婆子母女刚进店身甫落坐,闻讯赶来的江湖群豪不下八九人,一见桂婆子母女两人在坐,均不由自主地而生畏惧之色。
  店主已命人去棺木店购办棺木纸烛,并请来地保。
  三具尸体仍未移走,血腥刺鼻,中人欲呕。
  佩剑少年仍自安详无事般端坐原处自酌自饮。
  第 六 章 众语纷纭 道听途说
  忽见店外昂然跨入江湖凶僧飞钹追魂法海,腰悬弯月戒刀,背截七面澄黄铜钹,高大身形宛如一座铁塔般,威猛骇人,之后紧随着苗疆赤灵观主施雷,神行追风颜金鹏,青面鬼王崔南星及中条神龙方奇崖,华山派震山掌居良栋六人。
  六人目睹惨状为之暗暗心惊。
  中条神龙方奇崖突目注桂婆子道:“桂女侠,这三人真是华星隆快刀所杀。”
  桂婆子冷冷答道:“不错!”
  方奇崖咳了一声道:“华星隆是女侠子侄辈,就该劝阻才是。”
  桂婆子冷笑道:“卅年不见,谁知道他是不是我老婆子娘家子侄辈,谁又知道他会出刀杀人!”
  言之成理,事实也是如此,方奇崖无言可对,点点头,叹息一声道:“日后桂女侠遇上华星隆,务请探悉此人真正来历,或能取止一场血腥杀劫。”
  飞钹追魂法海嘿嘿干笑一声道:“风闻女施主施展天外双妖绝毒暗器在徐州惊走了华星隆,为何此处华星隆见了女侠反无畏惧,前后有异,其中难免可疑。”
  桂玲玲冷冷笑道:“大和尚,你知否华星隆为何杀了三人后
  立即遁去么?”
  法海不禁一怔,暗道:“不错,必是华星隆出手之前未曾发现桂婆子母女在座,事后辨明藉着暗黑仓惶遁去。”
  忙合掌施礼道:“如此说来是贫僧多言了!”
  店外忽闪入飞猿八指裘盛,协下挟着正是那獐头鼠目汉子,道:“裘某一时失慎,竟被那断臂老叟遁逃无踪,不过裘某已命属下追觅下去,一有发现立即回报。”说时放下这獐头鼠目汉子。
  獐头鼠目汉子两耳被削,血污仍未除去,面无人色,目悸神颤,站在一旁索索发呆。
  震山掌居良栋走前,和颜悦色道:“无须害怕,只要你说出实情,我等决不伤害于你。”说时取出一锭银两,递在獐头鼠目汉子手中,接道:“些许之数,聊作尊驾今晚耳创医药之资。”
  “小的丁九。”獐头鼠目汉子惊魂稍定,道:“桑林集本地人民,与他们并不相识,小的在街口土地庙前正与兄弟们作骰子之戏时,那王姓老叟走来呼唤小的姓名,明言诧请小的办事,取出廿两白银相赠,并言事后再赠与廿两。”说着苦笑一声,接道:“小的虽是混混,深知来路不明之财难拿,何况他们都是身怀兵器之武林人物,心怀畏惧予以婉拒,那知毛姓老叟竟变了脸,手起一掌竟将庙前一颗大树生生劈断……”
  店堂内江湖豪雄均凝耳倾听,鸦雀无声。
  只见丁九说下去:“看来小的是不应允也不行了,王姓老叟取出白银及一翠绿八角星牌交与小的,命速送往北街口茂昌客,栈内找一位华星隆之人,面交星牌带一口信,就说三更时分在集西三里小河口上晤面,口信带到后立即来隆升客栈找他,他自称姓王……”
  “面色大变,似极畏惧。”丁九道:“但倏又转为怒容,喝问小的此牌从何处得来,小的据实相告,华星隆大怒,答称何必三更时分,不如现在,命小的立即赶回隆升客栈传话,说他华星隆有事,不能等到三更取他们四人性命,随后就至。”说此话声忧然止住。
  显然丁九所知之事全无隐瞒和盘托出,他不能加油添醋,无中生有,自取其祸。
  居良栋略一沉吟,微笑道:“丁九,真难为你了,你现在可以离去,回家好好疗伤。”
  丁九千恩万谢离去。
  裘盛摇首苦笑一声道:“裘某闯荡江湖多年,还未遇上如此费人猜疑,怪得离谱的事。”
  方奇崖道:“莫非了九之言不尽不实?”
  “不!”裘盛道:“丁九之言句句实在,试想华星隆接到星牌后,面色大变,畏惧已极,无疑是他本门信物,理该遵命前往应约,除非……”
  方奇崖道:“除非什么?”
  裘盛略一沉吟道:“除非华星隆有叛门的意图,先发制人,不过还有几处委实不合情理?”
  居良栋道:“裘堂主料事之能无人能及,请速详告以解茅塞。”
  裘盛道:“衡情度理,华星隆理该先发制人,以除后患才是,他为何留下两个活口?”
  话声略顿了一顿,又道:“四人既然是他同门,武功应该不相伯仲,而且对华星隆刀法更知之能详,何致瞬眼之间三死两伤?”
  这些虽是猜测之词,然后群豪无词可辩,因为任何异见均引
  人走入歧途。
  颜金鹏道:“看来只有将断臂老叟擒住,必可真象大白。”
  裘盛淡淡一笑道:“纵然将此人擒获,也无法使之吐出一句实话,我等不如暂回居处从长计议如何?”
  桂玲玲目送裘盛等人离店而去,接着地保带着八九人人来,略略问了几句,将尸体抬出店外后,不由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娘,女儿看你尚未吃饱,将就用点冷酒冷菜,早点回房安歇,有事明天再说吧!”
  桂婆子为了失去“白眉催心针”、“蜂尾针”两种绝毒暗器,一直心如刀绞,坐立不安,面色如罩阴霾。
  她本来面丑,有尊范不堪入目之感,所幸如此,不然她那不安神色必使裘盛等人起疑,引发风波。
  只见桂婆子点了点头,举杯欲饮。
  忽闻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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