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先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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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向我解释。」
他直起腰杆,望向天空,好象在向上帝求助。她决定退让一步。「好吧,一通电话不算很过分的要求。」
他低声喃喃自语。她很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但不幸的是,他说粗话不会被罚钱,否则她就要发财了。
她揪住他的耳朵,把他的头拉下来,然后亲吻他。
他把她压在墙上,两条胳臂抱得她喘不过气来,但呼吸不在她目前优先的清单上。感觉他贴着她和品尝他才是最重要的。他的手枪在腰带上,所以她知道戳着她肚子的不是他的手枪。她扭动身体再次确认。没错,不是手枪。
他抬起头时在喘着大气。「妳真会选地方。」他往四下瞧。
「我选的?我在超市里买东西时遭到两个,不是一个,是两个疯子的攻击——」
「妳不喜欢小孩子吗?」
她眨眨眼。「什么?」
「妳不喜欢小孩子吗?妳要我杀掉那一个。」
「我喜欢大部分的小孩子,但不喜欢那一个。」她不耐烦地说。「他戳我的肋骨。」
「我在戳妳的肚子。」
她露出令他颤抖的抚媚笑容。「对,但你用的不是塑料雷射枪。」
「我们离开这里吧。」他气急败坏地说,把她赶进她的跑车里。
「要不要喝咖啡?」她打开厨房门让他进入屋内。「还是要冰茶?」她补充地问,心想,在酷热中来一大杯的冰茶会很棒。
「茶。」他说,破坏了她心目中警察靠咖啡和甜甜圈维生的形象。他在打量她的厨房。「为什么妳只搬来两个星期,这里却已经比我家还像有人住的样子?」
她假装思考一下。「我相信这叫做拆开行李。」
他望向天花板。「我漏掉的就是这个?」他瞪着天花板嘀咕,还在寻找启迪。
晓蔷在拿出玻璃杯加冰块时,偷偷瞄了他几眼。一如往常有他在身边时那样,她感到热血沸腾,无论是出于愤怒、兴奋或欲望,或三者都有。
「你去面试的是哪种工作?」
「州警局,外勤警探部。」
她从冰箱里拿出茶壶,在两个杯子里注满冰茶。「要柠檬吗?」
「不用。」他接过玻璃杯,手指轻拂过她的。那一点点接触就足以使她的|乳头挺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嘴。「恭喜。」他说。
她眨眨眼。「我做了什么?」她希望他指的不是闹得满城风雨的清单。天啊!清单。她把它忘得一干二净。他看过整篇文章了吗?一定看过了。
「我们在一起半个小时了,妳没有说过半句粗话。连被我拖出超市时也没说。」
「真的吗?」她情不自禁露出得意的笑容。也许罚钱对她的下意识起了作用。她的脑海里仍然有许多粗话在盘旋,但只要她不大声说出来就不会被罚钱。有进步喔。
他举杯喝茶。她着迷地看着他的喉咙吞咽着,突然有股强烈的冲动想要撕掉他的衣服。她是怎么了?她看男人喝水看了一辈子,但从来没有产生过这样的反应,连对她的三个前任未婚夫也没有。
「还要吗?」她在他放下空杯子时间。
「不要了,谢谢。」他炽热的眼神落在她的胸部上。「妳今天穿得特别漂亮。有什么大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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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那个话题有多么棘手,她都不打算再逃避。「我们今天上『早安美国』接受访问,在清晨四点,如果你能够相信!我不得不在凌晨两点起床准备。」她抱怨。「害我整天都昏昏欲睡。」
「清单有那么轰动吗?」他惊讶地间。
「恐怕有。」她愁眉苦脸地在桌边坐下。
他坐到她身旁的椅子上。「我上网查过了。内容很好笑——丙小姐。」
她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的?」她问。
他哼了一声。「好象变成白纸黑字我就会认不出妳的伶牙俐齿。『举凡超过八吋的都只能拿来展示和讲述。』」他引述她的话。
「我早该料到你只会记得性的部分。」
「我最近满脑子都是性。我必须郑重声明,我可没有能够拿来展示和讲述的东西。」
即使没有,也差不了多少,晓蔷心想,愉快地想起他的侧影。
他继续说:「但我同样高兴我不在被指点嘲笑的类别里。」
晓蔷尖声大笑,在椅子里往后靠得太用力而摔到地板上。她坐在地板上继续捧腹大笑。「布布」小心翼翼地靠近,但决定不要进入碰触范图内,而躲到山姆的椅子下面。
山姆弯腰把猫抱到腿上抚摸牠的身体,「布布」闭上眼睛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山姆看着她,等她的笑声渐渐平息。
她抱着笑疼的肚子坐在地板上,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如果脸上还有残妆,她这会儿一定成了大花脸,她心想。
「需要拉妳起来吗?」他问。「但我要先警告妳,一旦我的手碰到妳,再叫我把手从妳身上拿开恐怕会很困难。」
「我可以自己来,谢谢。」她小心翼翼地站起来,用餐巾纸擦掉眼泪。
「很好。我不愿打扰……牠叫什么名字?「布布'?「布布」对猫来说是哪门子的烂名字?」
「别怪我,怪我老妈。」
「猫也应该猫如其名。给牠取名叫『布布』就像给你的儿子取名叫美美一样。『布布』应该取名叫小虎,或是罗密欧」
晓蔷摇头。「不用考虑罗密欧了。」
「妳是说牠被——」
她点头。
「既然如此,我猜『布布』这个名字很适合牠,但呜呜会更合适。」
她不得不抱紧肚子以免自己再度爆笑起来。「你真是大男人。」
「不然妳希望我是什么,芭蕾舞娘吗?」
不,她想要的就是现在这样的他。从来没有人能像他这样令她兴奋,那是相当了不起的成就,因为他们一星期前每次对话都是恶言相向。从他们第一次接吻到现在只过了两天,但这没有见面的两天却像一辈子那么长。
「妳的卵子怎么样了?」他半谜着眼睛问,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作古了。」她回答。
「那么我们上床吧。」
「你以为你只需要说句『我们上床吧』,我就会躺平下来?」她忿忿不平地问。
「不,我希望在妳躺平前有机会做点其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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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的月经来了。」说来奇怪,她不记得自己曾经对男人说过那两个字而不觉得一丝难为情。
他写地扬起眉毛。「妳的什么?」他越说越生气。
「月经。你也许听说过,那是女人——」
「我有两个妹妹,我想我对月经略有所知;其中之一是排卵大约在周期的中间,而不是在快结束时!」
换了。晓蔷獗起嘴。「好嘛,我是说了谎。但不准时的机率总是有的,我不愿意冒那个险,可以吗?」
显然不可以。「妳阻止我。」他闭眼申吟,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我都快死了,妳还阻止我。」
「瞧你说得好象我犯了叛国罪。」
他睁开眼睛瞪着她。「现在怎么样?」
他差不多跟石头一样浪漫,她心想,但她为什么这么兴奋?「你想法中的前戏可能就是『妳醒了吗』?」她咕脓。
他做了个不耐烦的手势。「现在怎么样?」
「不行。」
「天啊!」他往后靠在椅背上,再度闭起眼睛。「现在有什么不妥?」
「我告诉过你,我的月经来了。」
「所以?」
「所以……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不想要!」她大吼。「你很烦耶!」
他叹口气。「我懂了。经前症候群。」
「经前症候群是在月经来之前,白痴。」
「那是妳说的。随便抓个男人来问问,妳都会听到完全不同的答案。」
「好象他们是专家似的。」她嘲讽道。
「宝贝,只有男人才是经前症候群的专家。这就是他们擅于作战的原因;他们在家学会闪避和逃跑。」
她想要抓起煎锅朝他扔去,但「布布」在火线上,她还得先找到煎锅才行。
她的表情使他咧嘴而笑。「知道经前症候群为什么叫经前症候群吗?」
「你敢!」她恐吓。「只有女人能说经前症候群的笑话。」
「因为『狂牛症』这个名称已经被用掉了。」
别管煎锅了,她四下张望找寻刀子。「滚出我家去。」
他把「布布」放到地板上,站起身来,显然准备闪避和逃跑。「别激动。」他说,把椅子横在两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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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激动,去你的!该死,我的菜刀呢?」她沮丧地四下张望。如果在这里住得够久,她就会知道什么东西摆在什么地方。
他从椅子后面出来,绕过桌子,趁她还没想起菜刀摆在哪个抽屉时,牢牢抓住她的手腕。「妳欠我十元。」他说,咧嘴而笑地把她拉到他身上。
「不用屏息以待!我说过是你的错时,我不会付钱。」她吹开眼前的刘海,以便更有效地对他怒目而视。
他低下头亲吻她。
时间再度暂停。他一定是放开了她的手腕,因为她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他的唇舌炽热饥渴,他的吻狂放不羁,他的气息温暖浓烈。他的一只大手放在她的臀部上把她托离地面,使两人的身体更完全地贴合。
长窄裙使她无法用双腿环扣住他,她弓起身体,沮丧得快要哭了。「不行。」她在他的唇略微离开她时低语。
「我们可以做其它的事。」他喃喃地回答,抱着她坐下,使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背靠着他的臂弯。他的手灵巧地伸进她的衣领里。
当他粗糙的手掌擦过她的|乳头时,她愉悦地闭上眼睛。他长叹一声,然后用手覆盖住她的ru房,熟悉着她的尺寸和柔软。
他一言不发地抽出手,脱掉她的上衣,解开她的胸罩。
她赤裸着上半身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凝视使她呼吸浅促。她知道自己的ru房是什么样子,但在男人眼中看来呢?它们不大,但很坚挺。粉红色的|乳头在他手指的轻抚下绷紧。
快感席卷她,使她夹紧双腿,努力压抑。
他抬起她,使她更加靠在他的臂弯上,然后低头凑向她的胸部。
他很温柔,一点也不猴急。跟他急切的吻相比,他此刻的谨慎令她惊讶。他用脸磨赠她的ru房下侧,亲吻她的ru房。轻添她的|乳头,直到它们紧绷挺立。当他终于开始吸吮时,她觉得自己就像被电到一样。她无法控制她的身体,无法阻止自己在他的怀里狂野地扭动。她的心跳如擂鼓,脉搏快得让她头晕目眩。
她毫无招架之力;现在无论他叫她做什么,她都会乖乖照办。如果他要停下来,那绝对是出于他的意志力,而不是出于她的。她可以感觉到他强壮的身体像着了凉似地在颤抖,但他的肌肤却热得烫手。他扶她坐直,把额头靠在她的额头上,他的双眼紧闭,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臀部和赤裸的背部。
「如果进入妳体内,我大概只能支撑两秒。」他嗄声说。
她一定是疯了,因为此刻她想不出比两秒的山姆更好的事。她用迷蒙的眼神凝视他。她想要那两秒。非常非常想要。
他低头望着她的胸部,发出一个介于呜咽和申吟之间的声音。低声咒骂一句,他弯腰拾起她的上衣,把它按在她的胸前。「妳也许应该把这个穿回去。」
「我也许应该。」她说,她的声音连自己听来都觉得恍惚。她的手臂不听使唤依然搂着山姆的脖子。
「妳不把衣服穿上,我们就到卧室去。」
那根本不算是威胁,她心想,因为她全身的细胞都在大叫:「去!去!去!」只要她能阻止自己说出来,她就不会失去立场,但她开始深深怀疑拖延他几天的计划是否明智。折磨他听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有趣,因为现在她发现那也是在折磨她自己。
他帮她穿好上衣。她看出衣服穿反了,但谁在乎呢?
「妳想要害死我。」他控诉。「我会使妳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她感兴趣地问,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不听使唤的不只是她的手臂,还有她的脊椎。
「妳声称妳想要欲生欲死的三十分钟,我偏偏要在二十九分钟时停下来。」
「我还以为你说你只能支撑两秒钟。」她嘲弄道。
「那只是第一次。第二次我们会使床单着火。」
他的勃起像铁棍似地戳着她的臀部,谈论性只会使情况雪上加霜。如果她真的、真的不想现在跟他上床,那么她就该站起来。但她真的、真的很想跟他上床,她的脑袋只剩一小部分依然保持谨慎。
但那一小部分非常坚持。惨痛的教训使她学会不去假设「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会发生在她身上,他们对彼此的欲火中烧并不表示他们之间有性以外的情愫。
她清清喉咙。「我应该起来,对不对?」
「如果妳要移动,动作一定要很慢、很慢。」
「那么接近了吗?」
「叫我埃特纳火山。」
「埃特纳是谁?」她故意问。
他果然笑了,但笑声很不自然。她小心翼翼地离开他的大腿。他皱眉蹙额,姿势怪异地站起来。他的裤档被撑得变了形,晓蔷努力不盯着它看。
「谈谈你的家人。」她脱口而出。
「什么?」他一脸摸不着头脑的表情。
「你的家人。跟我说说他们的事。」
「为什么?」
「使你不去想……你知道的。」她指指他的裤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