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祭 作者:天兰水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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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着鼻间流淌着淡淡芳香,怀中玉人那晶莹剔透的小耳背也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红晕,心中徘徊的那幸福感觉让庄天宇更加坚定了寻找到让轩辕剑复原的方法。虽然他也知道这个可能性是不到万分之一,只能凭借上天给予的运气。可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能够平安幸福的生活,就是千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也不会放弃……
整理着庄天宇那乱得不像话的屋子,即使已经给他收拾了几次了,可第二天还是乱得像个鸡窝似的,让凌霜是无可奈何。想到已经出发的爱人,她心中也是担心不已,刚刚品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却又要分离。望着窗外那阴沉沉的天空,她不由有点怨恨起那不知所踪的应龙来。
洗衣机在一边发出微微的嗡嗡声,坐在那柔软的沙发上,摸摸有点酸痛的肩膀,她不禁笑了起来。这种居家妇女的生活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象的,以前的她甚至从来没有幻想过自己会拿着抹布扫把在脏脏的地板上干活的样子。可是现在的她,却觉得异常充实,心中有人牵挂的感觉让她领悟到了存在的意义,在也不像以往那样,虽然忙碌着,却找不到生活的方向。
这时,叮叮的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奇怪了?会是谁呢?”凌霜疑惑地站了起来,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想到。
天宇的家除了妈妈和自己外,几乎没有人知道,更加不会有人会来,而他也没有和自己说过有亲戚朋友什么的,那这个时候会有谁来呢?
“你好,是凌博士吧,我们是公安局的,现在我们怀疑你和一桩文物走私案有关,请你回去协助我们调查。”
出乎意料的,门外却是几个身着警服的警察,看见自己开门后,仿佛知道是谁一般,直接亮出了证件,对自己说道。
“你等等。”环视了一下几个身材壮硕的大汉,那严肃的表情倒颇有几分威严之感。仔细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证件后,凌霜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冷静地回答到,顺手把门给掩上了。
天宇那家伙经常在她的耳边吹嘘自己的厉害,从上次到河南去的经历来看,他也确实就如自己所说那样,在盗墓方面绝对是个高手,作案不会留下一点的蛛丝马迹。那这些警察又是怎么会知道的呢?而且为什么会这么巧,就在他刚刚离开,这些警察后脚就跟上了门来,难道有什么蹊跷不成?
心中莫名的笼罩上了一层阴影,凌霜听了听门外那些警察似乎并没有什么动静,连忙拿出了手机,播通了庄天宇的电话。
“喂,霜呀,怎么?才刚刚分开就舍不得我了?”刚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庄天宇那熟悉的打趣声,伴随着轰轰的马达声,应该正在路上行驶着。
“贫嘴。听我说,这里好象有点事,怎么警察找上门来了?是不是你以前干那些坏事时没有擦干净手?”凌霜没有理会他的取笑,关心地问到。
“警察?呵呵,放心,应该是有点怀疑而已,我是已经在局里挂上号了的,可是他们就是没有什么证据,我也不可能留下任何的遗漏的。他们这样也有过几次了,无非就是警告我几句而已,没有什么大碍的。要不这样,我先回来处理这些事?”庄天宇不屑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看来他对自己的技术和绝对得有信心,不过倒是担心凌霜应付不来,所以关切地问到。
“这样呀,那就没事了,我会处理的,你放心吧,路上小心一点。”听见庄天宇这么说,凌霜也放下了心来,几个警察她还是能打发的,再不行凭借她华侨的身份别人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再次嘱咐了对方几句,她就收了线。
“凌博士,你在和谁打电话呢?”刚才那个警察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了起来,吓的凌霜一下把手机掉在了地上。
看着摔成了两截的手机,凌霜恼怒地转过身,对着几人语气严厉地说道:“警察先生,你这叫私闯民宅,我有权利告你的!”
“是吗?”领头那个身体健壮的警察丝毫没有吓倒的表情,而是脸色不变的反问了一句,眼中突然闪过一丝黑气,还没有等凌霜反应过来,便一掌劈在她的颈脖处,让她昏迷了过去。
“马上追查刚才那个电话的去处。”那个男人对着后面几个人冷冷地吩咐到,自己抗着昏过去的凌霜往屋外的警车走了过去……
“凌小姐,你醒了?”
凌霜渐渐苏醒了过来,摸了摸还有点发痛的脖子,她缓缓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这时,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惊得一下记起了昏迷前的事情,马上抬起了头来。
这个一个诺大的办公室,豪华的装饰尽显主人的高贵与奢侈。虽然还是下午,但是楼外的天却已经暗淡了下来,一团团的乌云在天空翻滚着,不时传来阵阵闷雷声,使得整个屋子也显得有点昏暗。雪白的顶壁上各式精美的水晶吊灯琳琅满目,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绚丽的光芒。华丽的光彩顺着屋内沉闷的空气撒在一边红木制成的大书柜上,那洁净的玻璃又反射着道道光亮,让整个屋子亮堂了不少。在凌霜所坐的真皮沙发前面,横隔着一张长长的办公桌,上面整齐的摆放着许多文件和一些资料,最引人注目的却是放在桌子一角的一套笔砚,那淡淡的墨香散发在空中,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
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正一手掀开淡绿的窗帘一角,一手握着一个高脚玻璃杯,透明的酒杯里鲜红犹如血液般的葡萄酒在他手掌的微微摇摆流淌晃动着。一双浓黑的眼睛正毫无表情地盯着转醒过来的凌霜,薄薄的嘴角挂着一丝嘲讽,那冷酷的表情让凌霜心里莫名的一颤,一股冷意从脚底不由自主的往上涌来。
“方总,你这是什么意思?”眼前这个男人正是强生集团的总裁——方钧。
“呵呵,凌小姐,不用这么敌视我吧,我只是关心一下自己的员工而已。”方钧转过头没有再看着凌霜,而是望着窗外那阴暗的天空,冰冷地说道。
“那谢谢总裁的关心了,不知道我现在能不能回去了?”凌霜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给他一种熟悉的危险感,这种让人从心底颤栗的感觉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经历过一般,让她有种想逃避不敢面对的感觉,故作镇定地说道,身子却已经转了过去向门外走去。
“不知道凌小姐是否真的相信那个叫庄天宇所说的话?”方钧并没有阻止她,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淡淡地说道。
听到他提到天宇,凌霜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过了一会儿才背对着她郑重地说道:“我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是吗?”方钧嘴角微微笑了笑,终于把头转了过来,盯着凌霜那修长美丽的背影一字一句的说道:“那就很遗憾了,凌小姐可能要在这待上一段时间了。”
“什么意思?”凌霜猛的转过身子,皱着眉头迎着对方那诡异的目光问道。
“呵呵,”方钧看来并没有解释的打算,把酒杯放在了窗台之上,直接越过凌霜向门口走去,只听见他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庄天宇手中的轩辕剑我很感兴趣,仅此而已。”
“等等!”凌霜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她也隐隐发觉可能一切都和天宇有关,仔细想了想,还是叫住了已经打开了门的方钧,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也没有逃跑的打算,但是我能不能换个地方。”
看对方的样子可能会动用一些非法的手段监视自己,她一个弱女子也不可能反抗,那也只能尽量地争取对自己有利的条件。而且怜儿虽然说有医生照顾,可是她还是不放心,谁也不知道这些人为了对付天宇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还是和她待在一起保险一点,虽然到现在她还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可目前也只能如此了。
“OK,没问题。”方钧并没有任何的犹豫,爽快地就答应了她的要求,砰的一声关上门就离开了,留下凌霜一个人在宽敞的办公室,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不知道想着什么。
……………………
从火车站到昆仑山口还有一段非常长的距离,不过庄天宇已经不是第一次爬昆仑山脉了,记得当初在学生时代,他就曾经一个爬过玉虚峰和玉珠峰,为的就是一睹那昆仑六月雪的奇观。
在租借的车子上放好了行李之后,他就开始踏上昆仑之旅的第一步,首站当然是去山口的小村,添置一些必须的装备并且打听打听有关的情况。不过就他现在所处的地方到小村之见,可是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昆仑山前山地带气候及其干燥,受塔克拉玛干沙漠气候的影响,干燥的粉尘漂浮在天空覆盖着贫瘠的大地,即使是无风的天气呈现在人们面前的也是一片灰蒙蒙的世界。从渠首进入普鲁村的路是一条简易公路,长度约40公里,海拔相对升高1000米。由于半个多世纪以来塔克拉玛干沙漠的南扩,大部分路面都被风沙掩埋,在这种极端恶劣的道路上,庄天宇驾驶的吉普凭着高底盘和大扭力的优势,压着黄沙中深深的车辙低速地向前行驶着,空寂的天空不像现在其他地方那样都是乌云密布的,这里却依然是蔚蓝如幕,让他心情一阵爽快。
突突的马达声在身后响着,显然他并不是唯一的旅人。不过让庄天宇奇怪的就是,后面那两辆车从自己一下火车开始就一直跟着,就连他途中休息的时候后面的车辆也同时停歇了下来,却不见有人离开车内出来过。
凭借着对车的了解,他一下就认出了跟在后面两辆车都是四缸切诺基,不过显然车上的人没有走过这条道路,切诺基它较低的地盘,使得它不能压着车辙走,骑在两个车辙之间行使,不说松软的沙土对车轮的阻力,车的方向也很不稳定,一不小心就会滑入深深的车辙之中,车的地盘就会被托起来,所以这种型号的车并不是走这条道最好的选择。可是让他奇怪的就是,已经行驶了大半的路程了,却丝毫不见两车有任何一辆陷入泥沙里面去,一直极其平稳地在路上跟着他行驶着,甚至比他简单改装过的车还要稳当。不过他也没有多想什么只认为是他们运气好而已。
就在一边驾驶着车子一边考虑着到了地头后怎么寻找那火铜的时候,后面那两辆切诺基中的一辆突然加速从后面追了上来,带着阵阵扬起的黄尘越过他飞驰而去。还没有等庄天宇反应过来,两辆车便前后夹住了他一下停了下来。
猛的踩下刹车,方向盘一打,自己的车子几乎是贴着前面那辆车的门停了下来,在地上摩擦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甚至还能闻到那橡皮与地面起热的焦味。
尘土还没有沉淀下去,从那扬起的黄沙中庄天宇隐隐发现前面那辆车上有人下来了,而且手中似乎还拿着像手枪一样黑乎乎的东西。他心里一惊,从反光镜里同样发现了有人拿着武器走下了车来。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庄天宇心里不由地笼上了一层不祥的阴影。
“难道是遇到了车匪路霸?”他倒霉地摇了摇头,还没有听说匪徒打劫统一身着西装的。
可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出去是不可能的,还不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但肯定不是什么他期望发生的。大概目测了一下自己的车和后面那辆车的距离,庄天宇猛地一倒档,方向盘转到了及至。只听见嗡嗡的马达声音伴随着漫天的黄沙飞扬,车子划出了一到浑圆的弧线,在极其狭窄的空间里面近乎于奇迹一般掉转过了车头,在两车的缝隙之间千钧一发的擦着另一辆车的车门冲了出去。
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庄天宇都能够逃出去,所有人都楞了一楞,接着才回过神似得对着已经离开老远的吉普车乱射一气,随后迅速地回到了车上,追着前面的车子绝尘而去。
隐隐从汽车的轰鸣声中听见了几声尖锐的枪声,庄天宇也不会以为他们刚才是想和自己联络感情。熟练的驾驶着车子在简陋的公路上行驶着,因为性能上的关系,后面两辆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亦步亦趋地跟随在后面,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是如果他们铁了心就这样一直追下去,那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就在庄天宇脑中转着无数的念头时,却猛然发现后面的车竟然正一点一点的缩短着和自己之间的距离。从反光镜里面仔细一看,似乎两车的顶棚有什么黑黑的东西扇动着一般。
随着距离的不断接近,庄天宇这才完全看清楚了那团黑黑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那是两只大小和野鹤差不多大小的动物,外貌乍眼一看却有点像平常所见的鹊,不过全身覆盖着赤黑的羽毛,头小而喙尖,一只长长的尾羽伸展在身后。两双利爪并列的生长在身下,犹如钢铁一般牢牢得各抓着两部车的车沿。宽大的翅膀上下扇动着,巨大的气流激荡起尘土飞扬,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