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或右,只是无法回头-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我知道。庙里的八百罗汉嘛,摆出各种各样的动作,如果把他们连在一起,估计就是在练经脉。”石磊从小跟随父亲各地做官,见多识广,加上自身聪颖,又肯开动脑筋善于思考,确实是练功的好苗子。
就是太喜欢表现自己,不太肯耐心听别人说话。心静不下来,这是练习心法的大忌。但愿能通过练习心法,让他能真正安静下来。萧隽这样想着。
忽然,一个想法出现在脑海:“八百罗汉,姿势各异,如果连起来就是在练功。现在反复推算的慢,如果跳开疯长老的固定招式,只想着经脉穴位,然后在对照着招式来,会不会是条捷径呢?”萧隽忙推搡着石磊:“去去去,回你屋练功去。”
如此这般,果然快多了。当天晚上,萧隽便找到了一条连接起来的经脉,过了两天,又一条通了,不到十天的功夫,全部经脉都通了,十七式心法招式全都用上了。
接下来的是如何把它们连上已经发现的三把钥匙上,最终成为一把钥匙,解开疯长老全部心法的钥匙。
这一天晚上,萧隽欣喜的发现,自己的关元穴居然一天都没疼过。难道这个问题就这样解决了吗?全部经脉还没连成一片呢。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不远处的房顶上有瓦片破裂的声音,来客了,不速之客。
本章完
第26章 唱戏退兵()
萧隽从开着的窗户窜了出去,移步到墙角阴影之下,四周查看了下,没看到人,难道真是猫咪?
等了会,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穿着黑衣黑裤从一间房间的天窗里爬了出来。
萧隽的心跳明显加速。若兰,一定是若兰,她定然放心不下我,寻到这里来了。她说她要结婚了是假的,她忘不了我,她一定是来找我的。
那人一个倒挂金钩正在观察屋里的动静,却有一只手将她整个人提到房顶上,回首一看,一个丰神俊朗的年轻书生正激动的看着她,那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紧跟着,一愣怔,那男人的笑容消失了,瞬间换成了一张愤怒而气急败坏的脸,那人一把掀开她的面纱,悲愤的叫道:“你是谁?为何要冒充若兰?”
映入萧隽眼帘的是张三十岁的女人脸,虽有几分姿色,却跟若兰千差万别。那女人更是莫名其妙:“谁是若兰,你失心疯啊。”
一抖手,一柄短刀从袖中滑出,刀刚到手掌里,手臂瞬间无力,刀掉落在房顶上,发出了叮叮咚咚的声音。
刚才萧隽激愤的声音已经惊动了大家。正在房间练功的石磊更是一个箭步跳到院子中间,喝问道:
“是谁,谁在房上?”
萧隽冷静下来,这人只不过是穿了和若兰一样的外衣带着黑面纱而已。
萧隽冷笑着:“黑龙会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这么快就追踪到这里来了,还有人呢?”
那女人脖子一硬胸脯一挺:“什么黑龙会,老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鸹山二当家云飞燕是也。”
萧隽一带她臂膀,从屋顶上飞下来,讥笑道:“好个云飞燕,原来就是飞贼的代名词啊。你这半夜三更挨着窗户偷窥,到底是想偷人还是想偷东西啊?”
云飞燕小嘴一翘,将面纱往上一撩,故作风情万种的样子斜着眼睛看着他:
“这里有啥好偷的,要偷自然是偷人啰。小弟弟,你是不是新来的枪棒教头,长的挺俊的嘛。你瞧姐姐好看不?要不要姐姐带你去玩玩?”
话音未落,一条腿飞了起来,直接撩向萧隽的下阴处。
萧隽一手抓住她的腿腕,一手掐着她的胳膊,将她横着拎起来,笑道:
“好歹毒的妇人,这么自不量力。来人,将她捆起来,关上一晚,明天让老鸹山大当家的拿钱取人。”
云飞燕一听挣扎着又咬又抓,破口大骂道:“敢欺负姑奶奶,明天让我家男人带人荡平你庄子。放手,我是来找石大官人的,让你们石大官人出来和我说话。”
石大官人做了个手势:“梅先生,把她放下吧。二当家的,有什么话说吧?”
“哼,有你们这样的待客之道吗?”云飞燕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也不等邀请,大摇大摆的进了石大官人的客厅,喊了一声:“奉茶。”
萧隽又笑,对石先生的侍女喊道:“姑奶奶晚上爬墙爬累了,奉茶。”
“二当家的,怎么说啊?”石先生又问。
“石大官人,听说你们招兵买马,训练庄丁,又聘请枪棒教头,大当家的让我来问问,你们想干嘛?”
云飞燕大迈迈的翘着二郎腿,端着盖碗茶,气指颐使的说。
“原来二当家的是来兴师问罪的。二当家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明人不做暗事。前年你们来,要借一千担粮食,我们啥也没说,给你们运走了。去年你们来,要一千五百担,我们提出异议但还是给了你们。你们这种借法吃不消啊。每年朝廷核定的皇粮是二千担,把你们两家交交,我们也就剩下一千多担粮了。你想想,我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家当要维护,那咋办,只好不借啰。”
“石大官人,不是我们贪得无厌,我们山寨有几百号人要养活,总寨那里每年得上供。不上供不行啊,它几千人马往你这儿一扎营,几天就把你们吃没了。再说了,有事我们商量着办,你这弄出这么大阵仗干嘛,又是修护墙,又是训练人马的,有这个必要吗?”
“要谈也行,恢复到前年的水平,每年就一千担粮食,碰到歉收年还得减。”石大官人胡子一翘。
“哎,大官人,你这样就没法谈了。那只好明天叫我男人带人来说话,我一个妇道人家讲理讲不过你们啊。”云飞燕作势要起身。
“二当家何必来去辛苦,明天我们让人上山送信给大当家的,正好请他来观摩我们新到的硬弓大弩,可以射到一百步开外哦。这个就是你们山寨有钱也买不到的,这可是我们老爷到军队上买来的制式弓箭。”萧隽在一边插话道。
“你这个俊后生就会唬人,真要有,现在就拿来我看看。”云飞燕翘起兰花指指了下萧隽。
萧隽哈哈一笑:“真不真假不假,明天就知道了。”
“行,那我们就明天见。”云飞燕站起身来,扭着腰肢,路过萧隽面前,故意用屁股撞了下他。
“这个骚娘们。”石大官人往地下吐了口水。
“梅先生,如果明天铁腿周天雷真带人来这么办?管家弓箭还没买回来。”石磊担心的问。
“没事。咱们给他唱出空城计。石先生,你把家里的彩旗都找出来,明天在院墙上插满。小磊,去找些竹制软弓来,用墨水涂黑。明天这戏唱得好,今年就至少少交五百担粮。”
萧隽连夜找来宽竹板,按照横山寨子里制式弓的样子连夜仿照了一副,又让铁匠打了几个箭矢,早上试了下,凭自己的臂力射出百步完全没有问题。
一清早,又把团丁召集起来细细的叮嘱一番。
一切准备停当,就等老鸹山的人马下来。
上午时分,果然一黑一红二人骑着马,带着百余人的队伍开到庄园外。
萧隽默默计算着步数:一百步、九十步、八十、七十步,萧隽手往下一挥,那边的石磊使劲擂起鼓来。蹲在内墙上的三十几个穿着整齐的庄丁猛然站起,手持红缨枪一起跺着脚嘴里发出“吼吼吼”的声音。
那边衣衫褴褛的百余山贼那里见过这种阵势,首先就乱了阵脚。
穿着一身黑衣服的周天雷和穿着一身红、头上还带着大朵绢花的云飞燕吆喝了好一阵才稳定住人心。
萧隽站在吊楼这边,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衫,头上戴着书生巾,拿着戎氏重剑,斜斜的往下一指,学着戏台上戏文叫道:来将通名!来将报上名来!
周天雷被他这番做派弄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不接话又不像,于是,举起手中方天画戟往上一举,也学着戏文中说话:“楼上何人,可敢下来与本寨主大战三百回合?”
萧隽一听,正合我意,本来弓箭就射不准,这下倒好:“众儿男,牵本将的战马来。”
赶紧下楼,脱去长衫,穿上一身武士装,叫上石磊:“徒儿,替为师我观敌料阵。”
两人一人骑着一匹马,先后出了吊桥,石磊骑着马手持大刀,站立在吊桥上。
萧隽挥舞着戎氏重剑,只取敌酋,周天雷慌忙用方天画戟架住。不等兵器相接,萧隽变招又取左臂,赶紧又来格挡。
过了会,周天雷知道自己和对手差距太大,又不能在手下一百多兄弟面前失了面子,只好妆模作样和萧隽你来我往演出了一场武生戏。
两人玩了五六十会合,萧隽回马便走,口里说道:“今日与你战成平手,你我势均力敌。不如暂且休战,待来日与你再战三百回合。”
周天雷暗暗心惊,此人功夫之高匪夷所思,刚才要取性命,十个周天雷的脑袋也搬家了,而他却给足了自己面子。
看庄丁的架势,还真像是训练有素,真正翻脸攻打庄园,即使没有这个梅先生,恐怕也是无能为力的。而石大官人依然答应每年一千担粮食,该知足了,想到这,把戟一挥,吼了声:“小的们,拔寨回营。”
吊楼上却响起萧隽的声音:“周寨主暂且慢行,本将劳军来也。”
吊桥又吱吱呀呀的放下,庄丁们抬出一筐筐馒头和几大桶肉汤,这场景融洽和睦,匪民一家,如鱼得水。
石大官人站在院墙上,一开始似信非信,生怕这梅先生胡闹得罪了周天雷,周天雷一怒真要攻打庄园,也是个两败俱伤,没想到最后得出这么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这边周天雷向萧隽一抱拳:“梅先生够朋友讲义气,周某佩服之极。改日请到山寨,周某定当尽地主之谊,还有些事要向先生请教。”
“周寨主客气,过几日一定前去登门拜访。”
云飞燕凑过来说道:“今日不是说好的来看庄园的强弓硬弩,还是什么军队出来的制式弓,怎么改成唱大戏了?我看你就是个骗子。”
“哈哈,寨主夫人言重了,改日一定请你看。”
本章完
第27章 追踪又至()
“梅先生,外面有人找。”
石磊用两根指头顶着托盘。托盘里是一碗香喷喷的肉丝面,这是今天萧隽的早餐。
除了有时候石大官人邀请共进晚餐,一般萧隽都是在房里用餐。石磊则亲历亲为,按时按点给他送饭。而且,待他吃完后再将碗筷送到厨房。石磊美其名为跟先生聊聊天,放松脑子。
石磊不喜欢喝酒,但他喜欢一边坐着看萧隽喝酒,他的口头禅是喜欢喝酒的人都是有故事的。
只是可惜,萧隽从来不讲他自己的故事,所以,他又认为这梅先生是很有程度的人,崇拜感与日俱增。
至于,梅先生来的时候编的来历,什么护院镖师,什么护主不力,现在想来都是假话,梅先生再没说过,他和父亲也从未问过。毕竟,每个人都是有内心秘密的。
其实,萧隽对石磊充满着感激,如果不是他整天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找他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渡过这段失去若兰的日子。他认为,自己最黑暗的日子已经渡过去了,虽然,还是依然心痛。
“是谁找我?”
萧隽不以为然,一边吃面一边问道。石磊经常故作神秘,连他父亲有时找他商量事情石磊都会说:
“那边有人请你过去一趟。”
他不过是想引起人的注意,找人说话而已。
“庄口饭铺的小二。”石磊怎么也不能把小二和梅先生联系在一起,他估计是听说庄丁训练有补助,来求助梅先生说情的。
谁知,这梅先生一听便撂下筷子,站起身来就出门了,出门时还说了句:“我不吃了,你拿走吧。”
这么好奇的事怎么能少的了石磊,他远远的看着,两人在嘀嘀咕咕的说话,那小二还在描述着什么,完了,梅先生从腰囊里抽出张银票塞到小二手里。小二千恩万谢的走了。
然后,梅先生走了回来,对充满好奇的石磊说了句:“收拾下,我们去老鸹山走一趟。”
“现在吗?”石磊兴奋的问。“对,现在就走。”
小二说的是,昨天傍晚,一个光头老者带着五个年轻人到了饭铺,吃了饭,就留宿在店里,店里的床位不够,他和老婆孩子还是到别人家借宿的。
那个光头老者吃完饭后,又切了点菜点了两壶酒,独自一人和小二聊天,后来说话随便了,就问到梅先生你的踪迹。他们早上一走我就赶来报告了。
“他们是往哪个方向走的?”萧隽问。
“往东,他们从东边来的,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