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贵女-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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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
当晚。果真如南宫淼所料;三位中趴下了两位。书文才十五岁。又要温书、练武备考;是不被允许喝酒的;早早就去了自个儿书房。
影二看着被人用软椅抬去客院的齐浩宁;很是鄙视:就这酒量;还想逼娶?
第二日;齐浩宁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透过玻璃窗子铺满了半间屋。府里哪里还有金喜达父子三人的影子;上朝的上朝。去院了。
云霄指着齐浩宁床边一成套秋香色锦袍、腰带、荷包、和头巾道:“爷;这是蓝锦姑娘一早送来的;说是福星郡主给爷准备的。爷;您是现在洗曰上吗?”这个客院里侍候的婆子早就备好了洗浴的水;说在灶台上热着;宁世子醒来随时可以用。
齐浩宁喜滋滋地翻看着衣物;得意道:“当然;今日我要去看望一下郁大哥;还要去安国公府看云凹;回王府洗浴太麻烦了;就在这洗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是岳家;没什么好矫情的。
昨晚做了那个奇怪的梦后;齐浩宁心里就一直不踏实;结果今日就听说郁正然病了;得了风寒。郁正然告假三个月;刑部正好最近比较忙碌;刑部尚书还想看看精干的郁正然能否提前回来当差;没想到他却得了风寒;只好向手上管着许多机动人员的金喜达借人用;正好让齐浩宁听到了;赶紧让人去郁府递了帖子;说明日上门拜访。
用了餐点早已经过了早餐时间;向老夫人和陌娘问安告辞后;齐浩宁就赶去了郁府。左庆早就在门口迎接:“宁世子;我们爷正念叨您了;昨日接到您的帖子不知道多开心。只是我们爷风寒比较严重;郎中说必须卧床静养;就不能在大厅或者书房接待您了;还请见谅。”
齐浩宁摆手道:“诶;我同郁大哥什么关系?哪里在乎这些?你快带我过去;郁大哥怎么好好就病得如此严重?要不要我请一位太医过来?”
左庆忙伸了伸手:“宁世子这边请。我们府上有一位固定的郎中;医术很好;也熟悉我们爷的身体状况。小少爷前几日病了;爷不放心别人;亲自照料;结果小少爷刚好;爷自个儿就病了。郎中说是疲劳;又在夜里受了寒露;来势虽然凶猛;但现在已有大碍;调养好就是了。”
齐浩宁点头:“嗯;那就好;你们小心侍候着;有什么需要尽管派人去王府找我。郁大哥于我;如亲大哥一般;不用同我客气。”
“德叻;奴才知晓了;”左庆连忙应下;暗道宁世子对爷也是真诚一片;不枉爷为了他宁愿挨一剑。这人的缘分啊;还真是奇怪;本该是仇人的两人偏偏投缘;亲如兄弟。想想少主当初本是带着目的故意接近宁世子并与其相交;哪能想到今日……
旁边一间屋子的门后;郁先生屏佐吸;手上握着一把利刃。他不赞同少主接齐浩宁的帖子;生怕齐浩宁是发现什么端倪寻上门来。否则;这才刚回京;怎么就上门来了?不是该研究刺客来历;好小心防范吗?
齐浩宁那么狡猾;连最善于潜伏的倭人都被他发现、端掉了;与少主那么熟悉的他会嗅出什么味道也不奇怪。
可是少主坚持要见他;说如果真是齐浩宁怀疑什么了;更该见;否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ps:太晚了;只得又偷工减料;少1000字;囧。话说回来;今天尧尧的状态似乎已经很不错了;其后都能这样的话;会尽快将拖欠的都补回来的。
第445章 孽缘()
郁正然倚在床上;身后垫着个大大厚厚、绵软的靠枕;身上盖着一条薄被;一直拉到了胸前。
此时的郁正然有些抑制不住的紧张;又有些期待。
齐浩宁一踏进屋里;就被一阵药味给包围;床上的郁正然微笑地看着他。霎那间;他晃神了。郁正然脸上有些苍白;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那双眼睛更像他记忆中母妃的眼睛了;可是;再一晃眼;为什么又感觉很像母妃刚过世时;独自靠在母妃床上的父王?哪里像?说不清楚;就是感觉像。
自己这是怎么了?太想念父王、母妃了?齐浩宁自嘲地摇了摇头;好像这样就能晃掉脑袋里那奇怪的想法。
“君傲;你怎么了?一看到我就摇头?”郁正然笑道。
“没什么;”齐浩宁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郁大哥;你的眼睛跟玥儿真像;你们倒更像是亲兄妹了。”
郁正然的心立时漏跳了一拍:玥儿可不就是我的亲妹妹?你也是我亲弟呢。
可惜;现在还不到相认的时候;郁正然的手在被子里握紧了;借以压制澎湃的心潮;面上仍是一如既往的温润笑容:“听说你是前日才回京的;应该很多事要忙吧;怎么就赶着来看我?”
齐浩宁今日对着这一副病泱泱模样的郁正然;不知怎么的脑海里总是轮流呈现出当年母妃大病时的模样;还有父王伤悲、憔悴的面容;神思不由愣怔了两分;这会儿被郁正然一问;脱口而出:“我才刚做了噩梦;心里正不安呢;就听说你病了;昨天在宫里;就赶紧让人先给你递了帖子。”
“噩梦。关于我的?”郁正然笑问;似乎很高兴他的弟弟会梦见他;管它是美梦还是噩梦。
齐浩宁讪讪道:“嗯;我说了郁大哥你不要介意哈。我梦见你被人刺了一剑;结果吓醒了。”
身后的云霄想拦都来不及;他家世子爷已经把话都说完了。
被人刺了一剑?饶是郁正然一向镇定老练;也忍不住变了脸色;守在门口的左庆和左贺也对视了一眼:郁先生说对了;这宁世子就是来试探的?如果是这样;少主就危险了。只是;少主没有示意;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齐浩宁见郁正然变了脸色;后悔得不行。人也完全清醒了;赶紧解释道:“郁大哥你不要生气;我这次回京遇到追杀;好几日没有睡觉;可能是太疲劳了。又心有余悸;结果一睡觉就做了噩梦;不算数的。真的;郁大哥;我从小就爱乱做梦;从来不灵的。”
郁正然“哈哈”一声;笑道:“吓到你了吧?男子汉大丈夫忌讳什么噩梦?那我要是梦见捡到万两黄金可不可以?倒是你。怎么会遇到追杀;谁干的?没受伤吧?”
齐浩宁见郁正然不是真生气;松了一口气:“郁大哥放心;我没事;没有受伤。”
俩人聊了一会儿;齐浩宁怕郁正然疲累。起身告辞;并在离开郁府之前去看了一下郁正然的儿子圆儿。
圆儿是早产儿;但是奶娘和妈妈们带得精心;倒是挺精神;才两个多月。一双眼睛就会滴溜溜地转;煞是可爱。
齐浩宁到圆儿屋里的时候;奶娘正抱着啼哭的圆儿在柔声哄着;丫鬟妈妈们也拿着彩色的、或者会发出叮当声的玩物试图逗小少爷。
齐浩宁一走近;圆儿竟然停止了哭泣;仰着头看齐浩宁;还开心地笑起来;惹得齐浩宁喜欢得不行。齐浩宁以前很不耐烦看这么孝子的;总觉得爱哭、很闹;可是面对小小的圆儿;竟有一种想亲近的感觉;学奶娘的样子伸出一根手指让圆儿抓着;同他一起咿咿呀呀、啊啊呜呜地“对话”。
这一幕让一屋子人都呆住了;云霄是第一次见自家世子爷如此有兴致地逗小娃。就是福星郡主那两个可爱的小侄儿;世子爷也只是笑呵呵地看看;不敢碰;怕把娇娇嫩嫩的孩子给碰坏了。不过一般大老爷们都是这样;自己的孩子都很少逗;更别提别人的孩子了。
而左庆和奶娘、丫鬟们不但惊讶于宁世子的好兴致;更对自家圆儿小少爷的“给面子”感慨不已。要知道;小少爷今天可是第二次笑第一次献给了他爹;更别说前一刻的小少爷还在嚎哭不止呢。
当左庆啧啧啧地将这一幕描述给郁正然听时;他家少主却没有他们那么惊讶。郁正然此时已经躺下了;并且侧身朝里;郁先生和左庆都看不到他灿烂温暖的表情。
有什么好奇怪的?血脉亲情的力量就是这么不可思议。比如他第一次看到玥儿要摔倒就禁不住心疼;比如他面对口口声声“郁大哥”的宁儿就情不自禁地恨不能将剑法倾囊相授;完全忘记了自己接近宁儿的最初目的;再比如宁儿竟然梦见了他被剑刺中;一听说他生病就巴巴地赶来……
郁先生叹了一口气:孽缘啊;少主同宁世子还真是投缘;现在连小少爷都喜欢宁世子;这就是孽缘吧?也幸好这次刺杀没有成功;否则少主心里是不是一辈子都过不去?早知道如此;当初他就不该建议少主接近宁世子了;他们俩再投缘又能怎样;命中注定是一辈子的敌人啊!
左庆很不满意郁先生总是这样在少主面前长吁短叹;少主被逼着去刺杀宁世子;现在自己又受了重伤;心情已经很不好了好吧?他们合该舒缓少主的情绪才是;没见他那么绘声绘色地描述小少爷和宁世子的“投缘”让少主高兴么?
“郁先生您不会还认为宁世子是怀疑少主才赶来试探的吧?”左庆凉凉地问了一句;他同少主一起长大;可以说也是自小跟着郁先生;所以对他一向敬重。可是现在那位主公对少主不公;而郁先生却是主公的死忠;左庆对他自然也不再似从前了。
齐浩宁进郁府后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郁先生都暗中盯着呢;可惜;只看到他对郁正然衷心的关切;连试图掀开被子的迹象都没有。郁先生想说服郁正然;自己都没有底气。
“怎么就这么巧?他梦见少主被剑刺?”郁先生唯一能抓到的“证据”也只有齐浩宁的这句话了。
左庆一怔;随即反驳道:“不是有句话说‘无巧不成书’吗?宁世子同少主一向交好;会梦见少主有什么奇怪的?至于说刚好梦见少主被剑刺;宁世子不是刚刚经历追杀吗;满脑子都是刺杀和打斗;会做这样的噩梦也不是不可能吧?”
郁先生还想说什么;床上的郁正然开口了:“先生别忘了;我被人刺伤的时候;我们可是被那个假冒的宁世子骗开了好远;正主早往厩跑了;哪里可能看到我被剑刺的场面?就是那个冒牌货;当时也已经滚下悬崖去了。”
郁先生一愣;是啊;他怎么忘了这茬?
可是;怎么会这么怪异呢?他只听说过父子、母子、或双胞胎之间有可能也是少数会出现这种情况;比如远方的孩子遇害;父母;尤其是母亲会在梦中被吓醒。
虽然宁世子同少主交好;呃;论起来还是隔房的族兄弟;也不至于如此“密切”吧?
想不通!不过这世上奇异的事不是没有;尤其郁先生一辈子走了多少地方;看了多少奇书怪志;倒是不会纠结于其中。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同少主、甚至郁妈妈和左庆左贺都有些隔阂了;哪里还愿意再惹少主厌烦他?
可他真是全心全意为少主好啊;忠于主公不也是为了成就少主的大业么?
罢了罢了;不到万不得已;就让少主多享受一下他同宁世子的友情吧。少主是个聪明人;还是个有雄心壮志的聪明人;面临最终选择时;他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比如这次;少主不也是咬着牙去了?还作了无可挑剔的计划。若不是突然冒出那股奇怪的同样蒙了面的黑衣人;……
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对郁先生的烦恼;郁正然根本不予理会;郁先生会怎么跟那位“父亲”汇报他至少可以估算到**成;他是不会留下任何漏洞给他们抓到的。
他要在他们心中保持的形象就是:心中对“父亲”已有不满;但依然为了“父亲大业”和自己的野心而奋不顾身;完全符合自小受到的教导和训练。
毕竟是重伤未愈、失血过多、精力不济;又坐了那么久;说了这许多话;郁正然的精神慢慢迷离了;漂亮的丹凤眼渐渐阖上;只是嘴角温馨的笑意久久没有褪去;让人看到肯定以为他梦见什么美事了。
齐浩宁出了郁府;带着云霄先去酒楼用了午饭;才往安国公府去看望司马云凹。
云霄打趣道:“爷;您是怕妍郡主放不下那胭脂乌龟的事吧?”不然还要特意吃了午饭才去干嘛?不就是怕妍郡主和安国公府太“热情”?
齐浩宁给了他一拳:“若不是你和影子算计爷;害了云凹;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这笔帐还没同你们算呢;还敢打趣爷?真是胆子肥了你。”
第446章 尴尬()
别说,云霄还真是说中了他家世子爷的心事。
当年司马妍在慈宁宫门口拦住他莫名其妙问那句话的执着,如今想起来还让齐浩宁不由自主地皱眉,再联想到所谓粤城第一清倌顾香菱公开表心意的勇气、苏妙婵近水楼台先割肉的疯狂,以及多年来前赴后继企图贴到他身边来的那些莺莺燕燕……
齐浩宁暗自摇了摇头,男女授受不亲,不管那司马妍有没有那心思,他还是离远些好。瑶儿会为他呷醋,让他看到她心里有他,他很开心,但他可不想莫名其妙招惹些闲言碎语、甚至麻烦女子来让他的小妻子堵心。
齐浩宁到的时候,司马云凹刚喝了药,顾太医知道司马云凹在南边就同宁世子交好,但没想到宁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