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游戏:炮灰逆袭记-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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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的逝世,带给了她一个启发:傅棠棠想自杀。
傅棠棠的第一次自杀,她选择了割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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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伪白莲总有个反派姐姐87()
她在浴室割腕没几分钟就被进屋收拾的傅家佣人发现了,然后,就被送进了医院。
人是抢救成功了,但傅棠棠仍是心如死灰的样子。
傅祟山和傅太太对傅棠棠都束手无策,他们能做的都做了,可傅棠棠不接受,他们能怎么办。
在首都大学上完下午的课的向晚听说了傅棠棠自杀的事,她书都没来得及放回宿舍,匆匆赶去了医院。
哦,很巧,贺沉遇到了打算去医院的她,然后他把她送到了医院。
两人一同进了医院,贺沉留在病房外面安抚哀声叹气的傅爸傅妈,向晚直奔傅棠棠的病房——剧情里本该春风得意的女主如今崩成这个样子,她都惊呆了好吧。
要不是大白不在,她定要揪着那个破系统好好问问原因。
傅棠棠住的是单人病房,窗户已经封死了,病房里更没有刀片之类的东西,傅棠棠就是想寻死,也没那条件。
向晚一走进病房,傅棠棠就察觉到了,自从患上抑郁症,她变得尤其敏感。
“谁?!”
向晚走进去时,就看到傅棠棠缩成一团靠在病床的一角上,见来人是向晚,傅棠棠的面色顿时扭曲了,她尖叫了起来:“滚!你滚!”
“你不想你的奕哥哥了吗?”向晚一句话,点中了傅棠棠的死穴,原本癫狂的傅棠棠立刻安静了下来。
她的表情似哭又似笑,也许悲观太久了,她笑的比哭还难看:“奕哥哥……我想!我想!”
“那你求死?”向晚知道傅棠棠对傅奕是真爱,然而傅棠棠也是真的心如死灰,想激起傅棠棠的求生欲,只能从傅奕方面下手。
“他被判了十八年,但如果他在牢里好好表现,他能减刑,能早一点出来,那个时候,你们就能团聚。”向晚循循善诱,“但是一旦你死了,就没有机会了。”
傅棠棠痴痴呆呆地望着向晚,她卑微地问道:“真的吗?”
“真的。”向晚知道傅棠棠讨厌自己,也知道,因为傅棠棠的这份讨厌,某些时刻,她的话,格外有作用,“好好配合心理医生的治疗,只有你好好的,才能等你的奕哥哥出狱,你们团聚。”
“那个时候,你也成年了,你们在一起,就合乎法理了。你懂吗?棠棠?”
傅棠棠没说话。
但看着她的表情,向晚知道,她是懂的。
劝人的话说完了,向晚转身准备离开病房,她踏离病房的前一步,听到身后的傅棠棠说:“姐姐,我真羡慕你,你这么优秀,这么讨人喜欢。”
向晚突然笑了,笑得很大声,笑得很开怀。
她说:“你也可以很优秀,比我更优秀,只是看你愿不愿意。”
说完,向晚就走了。
在向晚看来,傅棠棠并不是多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她还是个受害者。
她只是从小没接受良好的教育,三观还没塑造完全时,被人拐着走了一次弯路。
但是傅棠棠还小,她有机会完成对自己的救赎。
傅奕只是一个让她活下去的理由。
等傅棠棠真正清醒了,切身体会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她相信傅棠棠会变成一个根正苗红,三观正确的好青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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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伪白莲总有个反派姐姐88()
*
探望完傅棠棠,向晚和贺沉都回了首都大学。
贺沉把向晚送到了女生宿舍,他拉着她的手,不放她走。
“嗯?”凤眸微抬,与他对视,向晚问:“怎么了?”
为什么不放她回去?
“我去M国办些事情。”
向晚不知道他去M国具体要办什么事情,她莫名有一股预感,贺沉此行的时间会相当长:“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也许,一个月,也许……”
熟悉的对话让向晚恍惚了一下,她记得,她曾经也这么问过高沉,他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不知。”
“或是无期。”
她望着贺沉清隽的容颜,忽而笑了笑:“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一定要平安回来。”当时,她也是这么和高沉说的。
“收好我的护身符,等我回来。”月光将他线条分明的脸部轮廓映得格外清晰,他幽黑深邃的眼,微微闪烁着淡淡的光。
与他对视,她总觉得,他有很多话想跟她诉说,最后他一句都没有说出口。
“我等你回来,跟我说你的秘密!”望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向晚放肆了一回,双手捧在嘴边,大声喊出了她的心里话。
她的声音很是嘹亮,贺沉听到她的话时,原本背对着她的身体,转了过来。
他和她隔空对望,然后,他朝她的方向,高高举起自己的手,他伸出三根手指,比了个“OK”的手势。
……
贺沉离开首都大学,前往M国的那天,首都晴空万里。
他走时,没告诉向晚。所以等到他已经离开后,向晚收到李相诚发给她的短信,她才发现,贺沉走了,悄悄地走了。
他没有让她送行这一点,她感到很不是滋味,等到李相诚把一份贺沉手写的信件送到她的手上,向晚的那股不爽,烟消云散。
她嘴上吐槽:“都什么年代了,还写信呢。”
心尖却在微微颤抖,他给她写了信,是手写的信。
一如那个世界,他去打仗,她每一个月都会给他寄信。不同的是,写信的人从他变成了她,而他,也只给她留了这么一封信。
她打开了贺沉手写给她的信,一字不漏,缓缓地、仔细地浏览。
都说一个人的字,就像一个人的脸。贺沉的笔迹宛如他的人一般,清隽俊逸,一笔一画,洒脱有力。
信很长,内容很多。
他说,等他回来后,他去学做她喜欢吃的菜。因为她曾经对他说过,她想吃他的菜。
他说,虽然他不记得幼时的记忆了,但他很庆幸幼时的他救了她,让她记了他十年。
他说,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要好好照顾自己,请她改掉一些坏习惯,等他回来了,那些坏习惯再回来吧,他纵容她有坏习惯。
……
信的最后一句,是“晚晚,等我,我不负你。”
向晚的手指抚过信上面他的署名,飘逸中带着不易发觉的锋利的“贺沉”二字,极尽他的风格。
看完他的信,她的眼角,莫名发痒。
向晚仰起头,望着天空,那儿,非常巧合地有一只飞机飞过。
她突然扬起手,对着飞机的方向,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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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伪白莲总有个反派姐姐89()
她心道:贺沉,我等你回来。
请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
【看来,本系统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你过得很是滋润。】
久违的冷冰冰的电子音,在向晚耳边骤然响起。
“破系统诈尸了?”这是向晚的第一反应。
【你才诈尸了!】
许久不见的某大白的语气莫名傲娇。
“你是进化了吗?越来越像人了?”作为无生命特征的电子系统,越来越人性化是怎么回事?
【玩家向晚,你越来越聪明了。】
【本系统消失的这段时间,确实是在升级系统。】
向晚:“……”她就这么随口一说,还真说中了?
【你的成长肉眼可见。】
某大白给予她一个极高的赞赏。
【本系统不在的时候,你以一人之力,扭曲了剧情的走向,值得嘉奖。】
向晚:“???”
这还是那个臭大白吗?
把她夸得心花怒放。
但向晚很快发现大白话里有话。
它是说,傅奕和傅棠棠变成这个鬼样子,全拜她所赐。
【剧情崩了,剧情的男女主,也会随着一起崩掉。这是连锁反应,一环扣一坏。】
【原剧情里,傅晚喜欢傅奕,傅晚和傅奕的婚约是推动剧情发展的一个重要环节。】
大白点到即止。
但向晚立刻就懂了它的意思。
傅晚不是原来傅晚,傅晚的内核是她,向晚。
她不喜欢傅奕,甚至对傅奕十分抗拒,原剧情本该有的婚约,因为她这个变故,没了。
婚约没了,推动剧情发展的环节,也一起没了。
【那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傅晚的妈妈,没死,她活下来了。】
向晚什么都明白了。
从她救了傅太太开始,剧情就崩了,一崩到底。
“所以傅奕和傅棠棠,一个坐牢,一个抑郁症,也是我害的。”如果是她,那她有点抱歉呢。
【不是。】
【性格、环境等许多因素都会影响一个人命运,他们的现状,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好吧。”大白说的,她都明白,可她怎么觉得,有哪里不对?
她隐隐感觉,剧情崩的源头,并不是从她救了傅太太开始。
或许,在更早的时候……
“你知道贺沉是什么来头吗?”
【……】
一串省略号从她脑海中飘过。
【不知道。】
生硬冷漠的回答。
“你肯定知道。”大白敷衍她?她同意了吗?“原剧情里,没有这一号人物。”
【不知道。】
冷冰冰的电子音再次生硬冷漠地回答她。
“你离开我这久,”向晚捂着心口,作痛苦状,“你还这么对我!”
【……】
【不知道。】
一问三个不知道!
它是多不想让她知道?!
向晚心气上来了,它不让她知道,她还不能自己想吗?
贺沉,贺沉,她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是在十年前。出现的契机,是他救了她。
然后……
一双凤眸忽的一亮。
向晚想,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了!
*
*
向晚说她会等那个男人回来。
只是,向晚没想到,她这一等,等了十年。
十年光阴,她没有白活。
十年前,十八岁的她在首都大学读大学一年级,那一年,她遇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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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伪白莲总有个反派姐姐90()
也是这一年,他说他要去M国,他让她等他,可是这一去,他去了十年,她也没等到他。
二十二岁的她,从首都大学毕业,顺利拿到了经济学类的学位证书。不知道是自己的天赋还是原主的天赋,她在经济学类专业天分极高,学起专业知识来得心应手,举一反三更是不在话下。
她读书时各方面都很优秀,有一个保研机会放在她面前,但她放弃了。
二十三岁的她,正式进入了傅氏集团,并非一开始就身居高位,她从低位慢慢往上爬,靠自己的能力,一点一点坐上别人难以企及的位置。
二十五岁的她,因能力出众,接任傅氏集团CEO的位置,刚开始,她还不能完全被公司的人信任,但她用成绩,打脸了一个个觉得她只是一个花瓶的人。
二十六岁、二十七岁的她,这两年,在她的管理下,傅氏集团踏上了一个从未有过高度,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会怀疑她的能力了,所有人都在称赞她年轻有为。并且这么年轻有为的人,还是一个女人,吹捧过甚者甚至说她是当代女人的楷模。
二十八岁的她,还在等贺沉回来,她等了他十年,从十八岁,等到二十八岁。
十年时间,她逐渐成为别人眼里的人生赢家。然而人生赢家的她,在二十八岁的时候,得了一种绝症——世界上所有医生都从未见过,更无从治疗的绝症。
当向晚走到生命的尽头的时候,她还是没等到贺沉回来。
躺在病床上的向晚,她的身上插满了延续她生命的医疗仪器——其实那些东西一点用都没有,但傅祟山和傅太太坚持不肯让她摘下,求个心理安慰。
此时傅祟山和傅太太皆守在她的床边,他们的眼圈都是红通通的一片。
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向晚实在感到抱歉,但是生老病死是没办法的事。值得安慰的是,五年前,四十几岁的傅祟山和傅太太喜得一子,也是从五年前开始,她不是傅家的独女了,她有弟弟了。
五岁的弟弟趴在病床边上,懵懂地看着她,他看着身上插满医疗仪器的姐姐,眼里有不解,还有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难过。
“姐姐……”
“小宝,以后好好听爸妈的话。”向晚虚弱地嘱咐着年岁尚小的弟弟,还好有他,即便她走了,傅祟山和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