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游戏:炮灰逆袭记-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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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都听腻了,嘲讽地问她:“你除了骂婊、子,你还会骂点别的吗?”
李敏媛愣了一下,之后怒骂向晚,这次词汇不仅限于“婊、子”了,还有更多脏话。
包厢里闹得一团糟的时间,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向晚熟悉且厌恶的面孔,在她内心和狗皮膏药划了等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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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8章 最后的任务16()
薄言。
那男人一出现,本来要扑向向晚的女人突然转换了目标,她朝薄言扑了过去,薄言来不及躲,被李敏媛扑了个正着。
李敏媛抱住了薄言,嘤嘤嘤呜呜呜就对薄言告状:“言少,她欺负我,她倒我酒,还踹我膝盖!”
李敏媛恶人先告状,她自以为她的模样足够楚楚可怜了,然而男人连一丝怜惜之意都不曾有过。
他拉开了李敏媛,面色阴沉地对她道:“我说了,我们分手了,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也说好了好聚好散,李敏媛,你做到了吗?谁让你来打扰她的?”
李敏媛委屈地撅起了嘴,她眼泪汪汪地向男人控诉:“如果不是她,你会跟我分手吗?如果不是她跟我抢你,你怎么会走?我不甘心!言少,我不甘心!”
“是我喜欢她,我想跟她在一起,和她没有关系!”薄言黑着脸警告李敏媛,“你再说她是婊、子,我让你被所有人都骂婊、子!”
李敏媛性子任性得很,她是恋爱脑,薄言是她认准的男人,她怕薄言的警告威胁,但在爱情面前,那点怕算什么?!
她嘴硬道:“她抢我男朋友,她不是小、三是什么?小、三不就是婊、子吗?我怎么就不能叫她婊、子!”
薄言还想说什么,却被向晚打断:“李敏媛,是吗?”
她问的是李敏媛,而不是薄言。
薄言以为佳人愿意跟他说话了,有些激动,撇开李敏媛就想要跟向晚交流。
李敏媛强势地挡在薄言面前,趾高气扬地对向晚说:“我是李敏媛,臭婊、子,我不许你抢我男朋友!”
薄言在李敏媛身后咬牙切齿:“李敏媛,我说了我们已经和平分手了!”
李敏媛摇头:“你说分手但是我没同意,我们不算分手!薄言,我不同意分手,她就是小、三,她就是婊、子!”
“停。”向晚打了个手势让两人噤声,语气带着丝丝冷意,“李敏媛小姐,你说得很有道理,小、三就是婊、子,但是呢,我向晚,一辈子都不会是你和他之间的小、三。”
“然后呢,薄先生,我希望你从此以后都不要打扰我了,嗯?”她冲着薄言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里充满了嘲讽,“薄先生,我觉得呢,你配不上薄言这个名字。”
她说完,转身离开。
向晚那一笑,晃得不只是薄言的眼,还有李敏媛。
李敏媛没有品味到她笑容之中的嘲讽,她觉得向晚是在勾引薄言,她尖叫:“你给我站住!”
向晚站住了,转过身,又走到了李敏媛和薄言面前。
薄言终于发挥出了男性的优势,他拨开了李敏媛,就要跟向晚解释:“向小姐,你听我解释……”
“啪——”
响亮的巴掌声下去,薄言怔然地看着向晚,李敏媛也愣了一瞬,然后又尖叫了一声,捧住了薄言右边被向晚打过的脸颊,指责向晚:“你居然敢打他?!”
“我打他,怎么了?”向晚一脸冷漠,毫无一丝温度的眼神凝在薄言脸上,“薄先生,你有女朋友,还追求我,是陷我于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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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9章 最后的任务17()
“你让你的女朋友误会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放纵她破坏我的应酬,让我丢了一个客户,并且指着我,三番二次骂我是婊、子,这个巴掌,我承认我失了风度,但是,我也认为,这是你应得的。”
“薄先生,我真的不喜欢你,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还有呢,薄先生,我觉得你从头到脚没有一处配得上薄言这个名字。”
向晚说完,转身便走。
李敏媛依旧不依不饶的叫着:“你凭什么打他?你回来,你别走!”
但向晚没再回头了。
……
向晚住在三十一楼。
她靠着阳台,手里执着高脚杯,带着几分醉意的凤眸望着漫天星辰,唇角扯开一个淡淡的弧度,内心是从未有过的难受。
她仰头喝完了高脚杯里的红酒,有几分颤抖的手给高脚杯满上了,她嘬了一小口,双眼满足地眯了起来。
酒,真好喝啊,能麻痹她内心那股子难受的感觉。
说来也新奇,向来无喜无悲的她,居然会有这么难受的时刻。
回想这一晚上,丢了一个客户,收拾了薄言和他女朋友,然后也没干什么吧,为什么感觉这么不爽快。
这一晚上,也是荒谬。
她都不记得自己被骂了几声婊、子,那一声声婊、子真是刺耳得很,不过也只是刺耳罢了。
今晚的一切,都不能在她的心湖掀起哪怕一丝丝的波动。
除了……除了“薄言”这个名字。
“薄言……薄言……”轻声呢喃着这个名字,内心的烦闷缓解了稍许。
奇怪的是,她念及这个名字时,脑海中浮起的并不是那个男人的面容。
而是一片空白。
向晚又喝了满满一杯红酒,她感觉到酒劲上来了,她跌跌撞撞走到躺椅边躺了下来,她一双凤眸闭上了,身子蜷缩在了一起,双唇抿得紧紧的。
薄言,薄言。
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让她难受呢?
向晚知道自己醉了,可这醉意却丧失了麻痹那股难受的作用。
“薄言”的名字在她的脑海中反复地转来转去,她想得头疼,她想想点别的,不知怎的,她想起了她这一生。
从小到大,她这一生,都很奇怪。
她自己都是一个奇怪的存在。
醉了的向晚,思绪飘得无边无际,一个念头在她的思虑之中渐渐放大,放大到她怎样都忽视不了——
她是谁?
——她是向晚。
她现在在哪?
——她现在在自己家的阳台上,喝酒。
她醉了吗?
——醉了。
……
好像都是事实,又好像都不是。
她现在在自己家的阳台上喝酒没错,但是,向晚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是这个世界的人吗?
真的有一出生就具备完整的意识形态的人吗?
为什么她的一生仿佛已经被安排好一样,这么令她反感厌恶呢?
……
她是向晚。
薄言这个名字对她很重要,但薄言不是那个男人。
薄言会是谁呢?
……
她是向晚,她不是一个正常人。
这里也不是一个正常的世界。
她想出去,她想逃离开这个世界。
……
她是向晚。
她想清楚里。
这个世界,不属于她。
而她也不属于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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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0章 最后的任务18()
躺椅上的女人蜷缩成一团,她的姿势透露出她很没有安全感。
她秀气的眉毛皱得很紧,眼皮紧紧闭着,纤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做了什么噩梦。
忽地,那一双秀眉松开,那一抹红唇微微张了张。
她的胸口,有一道光亮乍现。
然后——
扭曲自她身边的空间开始,席卷了整个世界。
她却睡得香甜,唇角翘了一个很深的弧度。
*
*
【你本来做得很好,可是你后来为什么要擅自改变她人生的轨迹?我们原先已经设定好的,她会在恶魔窟里成长到十岁,你却在她进去半个月之后,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把她转移去了别的地方。】
【她本应该失去视力和听力,然而你擅自改变了事情的轨迹!】
【曼陀,你知道你的任性会带了什么后果吗?】
红发女子唇畔绽开一抹极其邪肆的笑容,她的声音淡淡的,但其中的放肆是谁都能听出来的。
她说:“我知道。”
“但是我舍不得她变得不骄傲。”
这仅仅是一套说辞。
而事实上,她舍不得她的女孩儿受苦。
让她在那个恶魔窟里待上半个月,已经是她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你违反了空间的规则,擅自顶替别人的职责,你知道你接下来要承受的惩罚吗?】
“我知道。”
【那么,开始吧。】
曼陀闭了闭眼睛,默默地道:晚晚,祝好。
*
*
向晚没有想到,一醉醒过来之后,身边的场景都变了一个模样。
她扫过四周的人和物,她垂眸,看向自己自觉摊开的一双手掌。
脏脏的,小小的。
这双手掌,比她印象里她的手掌要小一倍,她的眼中划过一丝疑惑: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给,给你吃……”手臂被人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向晚抬起头,骤然撞进一双眼眸,让她整个人怔在了当场。
这双眼睛……多么熟悉。
这张容颜,也是多么熟悉。
她二十一岁了,却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的长相。
只是为什么,她在别人的脸上,看到了她小时候的模样?
向晚一脸复杂,唇角微扯,却扯不开一个弧度。
“你、你不饿吗?”女孩索性把馒头塞到向晚手里,然后冲向晚甜甜一笑。
向晚饿,当然饿。
她醒过来的时候,肚腹被饥肠辘辘的感觉填满,她没有一刻是像此刻一样想吃东西。
但眼前陌生的场景让她止住了念头,短暂地止住了想吃东西的念头。
白白的馒头就在眼前,虽然沾了少许灰尘,可在饥饿的她眼中,充满了诱惑力。
向晚鬼使神差地从小女孩的手里接过了她递过来的馒头,看着小女孩冲她甜甜一笑,她恍惚了片刻,随即耳边炸开一声喝斥——
“你们在干什么?!”
向晚就盯着小女孩的凤眸,自然没有错过小女孩眼底一闪而过的狡猾和得逞。
她皱了皱眉头,转过头,朝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
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拿着一根棍子怒气沉沉地指着她,男人身上散发的阴沉沉的气息很容易让人感到恐惧。
而向晚也发现了身边的人都缩在了一块儿,集体瑟瑟发抖,一个个看上去都非常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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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1章 最后的任务19()
男人是冲向晚来的,他阴鸷地看着她手里的馒头,冷笑道:“看来还有不怕死的!”
男人的模样异常俊美,棱棱角角分明,但他太过阴冷,让人第一眼注意到的是他的气质,而不是他的容貌。
“去,把她抓过来。”男人举手投足都及其优雅,他号令一下,他身边的人朝向晚走了过去,就要捉起她。
向晚的第一反应是跑!
可她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是不现实的,此情此景此境,她就是跑,又能跑去哪?
她下意识撇过头看向身侧的小女孩,那双凤眸她再熟悉不过,那张容颜她很何其熟悉。
她捕捉到了女孩眼中的幸灾乐祸,眯着一双眸色,问她:“为什么要害我?”
女孩一愣,却是没有说话,她转开了脑袋,没有再看向晚,仿佛刚刚害了向晚的人不是她一样。
男人说的捉,不是向晚观念中的捉,男人的“捉”,是把她打晕,之后向晚便不醒人事了。
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身处一个极其豪华的房间。
装修偏古老的西式风格,处处都显示着主人的奢华和精致,只是光线有些昏暗……向晚扫了一圈,看到窗子被黑色窗帘布遮掩住了。
这里……是哪里?
她又一次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不像之前脏脏的,但还是之前的大小。
她的目光触及身上的衣裙时,忽地闪烁了一下。
黑色系的蓬蓬裙,和现代的Lolita小裙子有异曲同工之妙,房间里有一面全身镜,向晚看了一眼裙子,然后走了过去。
镜子里的女孩,面色是营养不良的苍白,和她之前见到的男人不同,那男人的苍白似乎是天生的,而她的苍白,却是略显病、态的。
镜子里女孩的脸,对于向晚而言何其陌生,她抬手,指尖划过自己的轮廓,眸底划过一缕缕不解。
她犹记得,她在阳台喝酒,醉得不省人事,怎知一觉醒来,周身大变样。
她既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她敏感的嗅觉告诉她,她正处于一个危险的境地,而究竟多危险,她也不知道。
心脏惴惴不安地跳动着,她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