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游戏:炮灰逆袭记-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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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困。”
韩绪很执着，向晚也懂他的执着，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接受自己被无缘无故绑了去……整容。
向晚不知道为什么朱叶音要带韩绪去那个小诊所里整容，韩绪倒是有很多个猜想，但都需要朱叶音回去对证。
韩建春一心放在韩绪身上，倒没注意过韩绪身边的向晚，向晚这一出声，吸引了他的眼球。韩建春指着向晚，问韩绪：“她是？”
“她是救我的人。”韩绪握着向晚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气，“没了她，今晚过后，也许我就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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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喵！铲屎官快把朕的小鱼干放下74（）
韩建春听出了韩绪的话外之音，他警觉：“你妈……”他很快改了口，“你朱阿姨……她带你去哪里了？”
“她带我去整容。”韩绪没有隐瞒，“您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吗？”
韩建春沉默，什么都没说。
他隐隐约约猜得到，可是……他说不出口。
韩建春一言不发，韩绪也不说话了，偶尔他和向晚互动几下，三个人就在二楼的客厅一直等。等到朱叶音回来。
朱叶音是和肖叔一起回来的，他们回来时，已经四点出头了。
肖叔见到韩建春时，他头都不敢抬。他是韩建春的人，拿着韩建春的工资，却做了违背自己工作的事情。
他帮忙朱叶音绑走韩绪，他……没脸见韩建春。
哪怕朱叶音的计划才刚刚实施，就胎死腹中了。那也无法遮饰他就是帮凶的事实。
朱叶音出去时戴着口罩墨镜，回来时也带着口罩墨镜，而且没有摘下来。
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根本没有自己做了错事的觉悟。
她哪里错了？
作为一个母亲，她没做错！她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她的拘之，尽管拘之已经死了！
客厅里，五个人，没人开口说话，气氛凝滞了很久。
最后是韩建春先开了口：“你为什么这么做？”
没有任何铺垫，直接进入主题。
朱叶音也乐得这般痛快，她把恨意写在脸上，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恨他！”
“拘之不是他害死的！”韩建春痛心自己第一个儿子的死，但他也很理智，人死不能复生。逝者已矣，生者必须往前看。
他做到了，他往前看了。可是朱叶音没做到，她不仅没有朝前看，还把自己困在了过去，走不出来。
这么一想，韩建春意识到，朱叶音不正常，他也有过错！
是他过分忽视她了！
“可他占了拘之的位置！”朱叶音几乎是嘶叫着出声，隔着口罩和墨镜，向晚也能想象得到朱叶音此时的神态有多狰狞。
她恍然明白朱叶音为什么不把口罩和墨镜摘掉了，因为不摘掉口罩和墨镜，没人看得到她的狰狞。
平时的朱叶音……是不会有这种神态的。
“拘之已经死了！”韩建春又重复了一次，“韩绪也是我儿子，他没有占拘之的位置，叶音，他现在有的，不过都是我欠他的！”
当韩建春被家中佣人小芳通知少爷被夫人敲晕带走，韩建春独自在韩家一边求救一边思考人生之后，他才发现他的以前有多混帐！
他感到了悔意，他怕这悔意来得太晚。还好，韩绪回来了，不晚，一点儿也不晚。
“你欠他什么？你什么也没欠他！你欠的是拘之！我们的儿子，拘之！”朱叶音歇斯底里地吼着，所有人都看不见她的表情，可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她的悲哀。
“他凭什么回韩家？他是私生子啊！韩家是拘之的，拘之死了，韩家也是拘之的！只能是拘之的！就算他长得像拘之，他也不是拘之！更不配拿走拘之的一切！”
朱叶音的语气里，透着入骨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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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章 喵！铲屎官快把朕的小鱼干放下75（）
原来她也被韩绪的皮相骗了，她会因为韩绪长得像拘之，心头发软发酸，甚至有过就这么把他当成拘之的念头！
可后来，她越来越清醒地知道，韩绪就是韩绪，哪怕他长得像拘之，哪怕他有些习惯和拘之如出一辙，他也不是拘之！
拘之只有一个，他已经死了！
没有人能代替他！
所以朱叶音萌生了去掉韩绪身上所有和拘之相似的地方，韩绪的习惯她改不了，韩绪的脸，她总能改吧！
“你为什么要带我去整容？”一直沉默不语的韩绪问道。
“因为，你像拘之……”朱叶音没有任何隐瞒，她的心气从来都很高，字典里就没有“隐瞒”这个词！她全都交代了：“你像拘之，你不配像我儿子！我儿子只有一个，没有人能代替他！”
朱叶音没有说得很具体，但韩绪、韩建春、向晚都明白她的意思。
因为朱叶音见不得韩绪长得像韩拘之，所以她要带韩绪去整容。
“朱阿姨。”韩绪抬了眸，正视朱叶音。
他的五官之中，最像韩拘之的，就是那双眼睛。韩绪和韩拘之的眼睛都很像韩建春。
被极像韩拘之眼睛的韩绪的眼睛盯着，朱叶音失神了片刻，很快她又回神了。他们的眼睛的轮廓很像，可眼睛里的内容完全不同！她的拘之看着妈妈的时候，只有温柔。而韩绪的眼睛，满满的冷清。
“呵。”朱叶音冷笑了一声。
“我从不在意自己的脸，但这不是别人能随便改造我的脸的理由。”韩绪难得的，有一点儿生气，“您也没有资格。”
朱叶音的心底浮起一丝浅浅的愧疚，她意识到了，于是把那丝愧疚直接按死了。
她知道自己做的事是错的，甚至是违法的。可是她还是做了，她不允许自己有哪怕一丝的愧疚。
为了拘之，她没做错！
韩绪压下自己的怒气，他问：“整容之后呢？我不觉得您还会让我回到韩家。”
说到这里，朱叶音变得得意了起来：“你想的不错，我没想过让你回韩家。我打算好了，抹掉你的记忆，把你遣送到国外。”
“我给你安排好了一切，因为你叫我一声阿姨，我没打算亏待你。”
“您还认为这是恩惠？”抢在韩绪说之前，向晚出声道：“您凭什么抢走他的身份？就凭您是韩家的女主人？就凭您说的，为了韩拘之？”
“就凭，他不能长得像我的拘之。”朱叶音语气一冷，“你是谁？你不是我韩家人，没资格插嘴！滚出去！”
“她不是韩家人，她是我的恩人，就凭她是我的恩人，就能在这里待下去！”韩绪难得硬起脾气，“朱阿姨，您没有资格赶走她！”
“就跟你没有资格随便改变我的人生一样！”
“没有她，我现在就不是我自己了！我韩绪在这个家一天，谁都不能赶走她！”
“就是她？！”朱叶音本来还在想为什么昏迷不醒的韩绪能在她眼皮子底下逃走，这下倒是有答案了！
原来是这个女孩子，破坏了她的全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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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7章 喵！铲屎官快把朕的小鱼干放下76（）
她岂止该滚啊！
她更该死！
朱叶音恨得牙痒痒，却也只能逞逞嘴能，真让她收拾向晚，她也做不来。
韩建春听着他们交流，一根烟接着一根烟抽着，他觉得自己很失败。
朱叶音给韩绪安排的这一切，其目的，不只是为了夺回拘之的一切，她还想在他心口上狠狠地扎上几刀。
韩绪整容，远走他乡。彼时他再也找不着韩绪了，自然而然认为韩绪死了，这对他的打击是相当大的。
韩拘之死了，韩绪也死了，他韩建春注定这辈子没有后代，活该无人送终？
朱叶音不愧是他的枕边人，最懂他的死穴，知道怎么报复他是最狠的。
“都别说了，都去休息吧，太晚了。”韩建春一脸疲惫，这句话其实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他还是偏袒朱叶音。明明做错的是朱叶音，他却让他们都去休息，这就是放过朱叶音的意思了。
就像，韩绪被朱叶音以不正常的手段带走以后，韩建春没有报警一样。
没有报警，说明了很多问题。
朱叶音不为所动，根本不领韩建春的情，她老神在在坐在沙发上，仿佛没她什么事。
一直没争过什么的韩绪，没打算把这件事就此掀过页。他对韩建春提了一个要求：“我搬出去住。”
“你要离开韩家？”这是韩建春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他只有韩绪一个儿子了，他怎么舍得韩绪走？韩建春拒绝道：“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你不能和韩家断绝关系。”
韩绪面上闪过一丝惊讶，他知道韩建春误会了自己，他解释道：“我没想和韩家断绝关系。您还是我的爸爸，但是朱阿姨不欢迎我，与其留在这里惹朱阿姨生气，不如我搬出去。免得相看两相厌。”
韩绪有私心，搬出去之后，就是他和她的二人天地了。他乐得自由，她也不需要那么拘谨，总是委屈自己变作猫身。
“韩绪……”韩建春还想劝说韩绪，可是一想到朱叶音对韩绪的所作所为，他没脸劝了，最后只能依了韩绪：“随你吧。”
朱叶音没插嘴了，韩绪被成功救出去之后，她的计划宣告失败。计划失败了，目的却达到了一半，韩绪以后不会经常出现在她面前，就这点，她也满足了。
她实在讨厌那张脸，一看到那张脸，她总会想起拘之，她那可怜的短命的儿子。
“你搬出去住……房子，爸爸会给你准备好。”
韩绪点点头，道：“谢谢，请尽快。我回去休息了。”
话说完，韩绪拉着向晚转身就走，没有一点停留。
韩建春在自责中，朱叶音不想过多关注韩绪，他们都看到韩绪牵着向晚走了，却没有一个人阻止。
就由着韩绪和向晚同进同出，没有一个人感觉到哪里不对。
……
回了房间，两人轮流洗了澡，向晚穿着一条崭新的睡裙出了浴室，她擦着头发问：“世界上，真的有让人失忆的药物吗？”
朱叶音说让韩绪失忆就失忆，这也太夸张了，理智上向晚不信，感情上……朱叶音那么坚定。说不定，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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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8章 喵！铲屎官快把朕的小鱼干放下77（）
“也许有吧。”韩绪也不确定，“但我希望没有。”
在韩绪看来，那东西就是害人的存在，所以他希望世界上没有这种东西。
过往的记忆，或许痛苦过，但不能忽视的，还有曾经的快乐。
只要有快乐，那么这份记忆，就有保存的必要。
没有过往记忆的人，是一个不完整的人。
“我也希望没有。”穿越很多个世界的向晚对此很有感触，她忽然庆幸臭系统对她再不怎么样，也没有强制性抹去她的记忆，这样一看，臭大白抹去她感情的事倒是可以原谅呢。
不过，她才不原谅它呢。
虽然，有一点点……想念大白。
就一点点！
毕竟它在的时候，她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
*
*
韩建春给韩绪买了一套房子，就在安惠高中附近。
韩绪和向晚搬家的时候，向晚忍不住感慨：有钱真好。
她已经忘了自己感慨过几次有钱真好了，但不得不承认，在正常的社会上，钱就是个好东西。
在韩家和朱叶音处得不愉快了，说搬出来住，就搬出来住，真好。
韩绪搬家之后，韩建春时不时会过来看看韩绪，顺便陪他吃饭。
向晚和韩绪住在一起的事，韩建春也知道，除了一开始表达了自己的震惊，之后韩建春默认了向晚的存在，没再多问。
他只对韩绪说：“注意分寸，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他说得很隐晦，但向晚和韩绪都懂他的意思。
不就是别让他们搞出人命嘛。这个问题不存在的，向晚就没想过和韩绪进一步发展。
保持现状就好。
而这现状，一直保持着，保持到韩绪高考结束。
韩绪走出高考考场那一天，向晚就在安惠高中的校门口外等他。
高考考场外面等候的多是家长，要么爸爸来，要么妈妈来，要么都来了，少数几个是爷爷奶奶那辈儿等孙子，像向晚这般年纪在等人，比爷爷奶奶那辈儿的老人还少。
向晚经历过好几次高考了，她守在高考考场外面，没有像其他家长一样翘首以盼，而是安安静静站在原地，眼神安安分分地盯着前方，没有太多的动作。
这样安静的她应该没有多少存在感才是，偏生她相貌出众，被几个同在考场外面等待儿子或者女儿的家长问候了几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