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游戏:炮灰逆袭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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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堂堂将军挥刀自宫36()
向晚独自坐在一辆马车里,马车空间很大,足够她躺着休息。秋色则坐在跟在她后面的马车里,守着财物。
她着急到边疆,但不能不考虑路上的安全,所以走了官道。
高府到边疆,走官道,最快也要三日的时间。
向晚会晕轿,幸运的是不晕马车。她坐在马车里,怀中抱着因变故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的十封信,心里的恐慌,一点一点地增加。
她担心高沉的安危。
即使原主记忆里,高沉在边楚大战一战中,他伤得并不重。
就怕生意外。
高沉受伤的时间都能变,伤势的轻重,谁能担保就一成不变?
向晚深呼吸了一下,这是她解压的办法之一。
“大白,高沉会不会死?”
【不会。】
冷冰冰的电子音,让她安了些心。
*
*
军营里。
高沉的军帐外,围了许多将士,他们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他们都在担心同一个人。
那个人,是他们的将军:高沉。
两日前,边楚大战,上了战场并且存活下来的人中,只有少数几人看见了高沉中箭的那一幕,黄天就是其中一个。
那一幕,他死都忘不了——
敌方的将士一个个被高沉杀死,敌方的首领是声名远扬的射箭高手,把淬了毒的箭,对准了高沉。
他杀敌时,看见了对准高沉呼啸而来的利箭,他大声嘶喊:“将军!小心!”
声音再大,也大不过交战的声音。他的嘶吼被交战声吞没,他眼睁睁望着那箭射往自家将军,却无能为力,他只能继续杀敌。
高沉对敌方首领放的箭不是一无所知,他反应过来了,可是还是迟了!
高沉跌落下马,他中了箭!
也所幸高沉有所反应,原本朝着他身上要害处射去的箭,恰好偏离了那要害处三分。
主将中箭,士气大落。
敌方却士气高涨,进攻地愈发猛烈之际,中了箭的高将军,拿着自己的红缨长枪,杀出了一片天!
原本低落的士气,在高沉坚持负伤杀敌的那一刻,爆炸般地涨了起来。
他们的士气,竟然强过了敌方的士气。
最终,他们赢了。
再擒下敌方首领的那一刻,他们的将军,也终于挺不住了……
高将军笑着对他们说:“我们赢了!”
下一刻,高沉便晕了过去。
时至今日,黄天仍然忘不了,高将军晕过去的那个画面。
短暂回忆,却使八尺汉子黄天,泪流满面。
他用袖子偷偷擦泪时,瞧见林副将军从高将军的军帐里走了出来。
围在军帐外的将士们纷纷围着林副将军,无一不在问:“林副将军,将军怎么样了?”
林副将脸上新添的刀疤刚结了痂,他的眉头,始终没有展开过,他忍着悲痛,回答道:“将军他……仍是沉迷不醒!”
围着林副将军的将士们,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黄天刚刚忍住的泪水,又绝堤了。
经此一役,对在场的所有人来说,高将军,就是他们的天。
他们没有一刻像这一刻这般,愿意付出一切,换将军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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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堂堂将军挥刀自宫37()
林副将睨了一眼偷偷抹泪的黄天,又看了看其他红了眼圈的将士,鼻头微微一酸。
他隐瞒了一些事情……
高将军的情况,比他说的还要糟糕。
高将军不只是昏迷不醒而已,而且,只能给他喂水,喂不进药!
军营里的大夫说,七日内,若再喂不进药,将军凶多吉少。
他怎么能向大家说出将军的真实情况,他又怎么敢说?!
林副将抬头望天,活生生把眼泪咽了下去。他不能坐以待毙,将军这一伤,军中大小事务全落在他头上。
他不仅要解决这些事务,还要派人去找偏方良药,去找隐世神医!
将军他!不可以死!
*
*
向晚到边疆军营时,已是三日之后。
三天时间里,她都在恨自己为什么不会骑马?
张成从边疆送包袱送到皇城,只用了两日半的时间。马换成马车,再怎么赶路,最快也要三日的时间。
如果她会骑马,她就能早半天见到高沉。仅仅是早半天,她也满足了。
护送她到边疆的五个侍卫中,为首的侍卫递了高府的牌子,驻守军营的将士见了高府的牌子,放了他们进去,还派了个小士兵给他们带路。
“您是……高将军的夫人吗?”小士兵壮着胆,偷偷地看了向晚一眼,双颊爆红,他急忙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向晚。
“我是。”向晚到了军营后,心中的担忧莫名减轻了几分,她勉强地弯了弯唇,问道:“高将军,还行吗?”
听到向晚的问话,小士兵本来爆红的脸颊,瞬间褪去所有的血色,他的头埋得更低了,说道:“夫人,您随我来,便知了。”
他小跑着在一队人的最前头,给向晚带路。
一路上,向晚把军营打量了个遍。
和皇城一比,边疆的军营,环境着实艰苦:军营里杂草横生,不存在瓦房,一眼望去,一个个搭建好的军帐立在军营中。
军营里没有女人,流动的只有壮汉。也因为这一点,向晚和秋色走在路上,吸引了不少正在活动的将士的目光。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他们只是好奇地看着向晚,却没有人敢出声起哄。
向晚一边暗叹军纪之严正,一边担忧高沉的安危。
刚才小士兵脸上的表情她看得一清二楚……高沉他,可能真的不容乐观。
难道,剧情和原主的记忆,都不管用了吗?
带着担忧的心情,小士兵把一队人,带到了高沉所在的军帐。
时隔五日,围着高沉军帐的将士,随着日子的过去,数量日渐减少。
到第五日,只剩寥寥几个守护在高沉军帐外头。
离开的人,不是不在意高沉了。而正是因为在意高沉,他们才离开了高沉的军营——边楚大战虽然大胜,但他们不能就此松懈。
接下来,还有战争在等着他们。
这也是高将军告诉他们的:时时紧惕,不可松懈。
黄天正是留守在高沉军帐外头的人,他记得将军的训诫,但他更想守护在军帐外面,时刻等待军帐里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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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堂堂将军挥刀自宫38()
将军一日不醒,他便一日不走!这五日时间,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就是睡着了,做的梦,仍是有关将军中箭的梦。
黄天一身盔甲,直立挺拔地守在军帐口。他的眼睛瞪得很大,盯着往这边走来的一队人,在带头的小士兵即将开口前,他先说道:“闲杂人等,不要打扰将军!”
黄天的声音很严肃,带动小士兵也跟着严肃起来。小士兵向黄天点了点头,态度认真地说道:“天兄,这位是将军的夫人,她来见我们将军。”
向晚没有耐心介绍自己,她直接问:“我可以进去吗?”
她是……将军夫人?
黄天愣了愣,刚要开口,却见军帐里头,走出一人,他愁眉苦脸,手里端着几乎没有喝过的药汁。
“张成!”向晚一眼就认出了张成,她的目标,从黄天转移到了张成身上,“将军呢?”
“夫……夫人?”在军营里见到向晚,张成很震惊,他眼花了吗?怎么会在军营里,见到高将军的夫人?
向晚见他愣怔,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这一抓,把张成抓回了神。
“真的是夫人……”他的语气仍是不可置信,确定了自己没在做梦,张成结结巴巴地说道,“将军……将军在里面……我……我带夫人进去……”
张成一手拿药,一手掀起帐帘,走进军帐。
向晚对秋色等人说了句“你们去找一处歇歇脚”,便随张成进了军帐。
即使是白天,军帐里也十分昏暗。
张成把药放在桌上,他将向晚领到高沉的床边,实在不忍心看向床上的高沉,他怕自己再看,又是要掉泪。
张成哽咽道:“夫人,将军在这儿。”
向晚走在床边,蹲了下来,她的目光落到了床上的高沉脸上。
只是看了一眼,她的心情,无法用语言形容。
这般模样的高沉……她是第一次见。就是原身,都不曾见过这样的高沉。
躺在床上的男人,气息微弱,面色苍白,嘴唇干裂,唇色发紫。
他很瘦,瘦得脸上的颧骨都凸了出来。他向来薄情的双眼此时紧紧地闭着,喜欢蹙起来的眉头,没有一丝刚刚皱过的痕迹。
“他怎么样了?”
“很严重吗?”
“会死吗?”
向晚咽下了喉咙中泛起的酸痛苦涩,连着问了三个问题。
“将军中了箭,是毒箭。”
“将军反应得快,那箭险险离了要害之处。”
“箭是拔掉了,只剩余毒,只要将军喝下大夫配的药,便无大碍。”
“我们用了很多法子,可这药始终没能喂下去……前三日,药没能喂下去,好歹还能喂些水。”
“可是这两日,竟是连水都喂不进去了……”
张成忍着悲痛将话讲完,也许是心里实在难受,他讲得极慢,讲一句,顿一句,讲一下,顿一下。
“大夫说,若七日内都无法将药喂进去……”张成的眼里,泛起了一丝绝望,“将军他……凶多吉少……”
“你下去,我想和他,单独说说话。”事情的始末了解得差不多了,向晚的心,却莫名其妙地安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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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堂堂将军挥刀自宫39()
张成听了她的话,默默走出了高沉的军帐。
军帐里,只有她向晚,和他高沉。
向晚抬起手,食指微颤,停留在了高沉脸上的胎记上面。
食指触上他的容颜,指尖,是触骨的凉……
“夫君,你变了。”她的食指,在高沉的胎记上,来回流连,“除了这个胎记没有变过,你变了好多,我快认不出来了呢。”
她抚摸他的胎记抚摸了许久,直到他的胎记上有了她的温度,直到食指的指腹不再是触骨的冰凉,向晚才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头。
她站了起来,小腿的腿肚,涨了些许麻意。
她端起桌子上的药碗,药碗里的药汁,泛起涟漪。
向晚在床边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她用汤勺舀了一小勺药汁,用手扶着,准备给高沉喂下去。
汤勺放在他嘴边,用手拨开他紧紧抿住的嘴唇,将汤勺略微倾斜了一下,黑色的药汁顺着汤勺流进了他的嘴里……却在他的唇边溢了出来。
向晚眸色一沉:失败了,没喂进去。
“你为什么不喝药呢?”
她有些苦恼,手里的汤勺在药汁里搅了又搅,意识到药汁的温度刚刚好,不需要弄凉了,向晚手上的动作,又停了下来。
她又舀了一勺,像之前失败的那样,喂给昏迷不醒的高沉。
没有惊喜,药汁进了高沉的嘴里,最终从他的唇角,全数溢出。
为什么会喂不进药?
向晚把药碗放了回去,她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是她的话,什么情况,她会喝不进药?
……药太苦?
……一个昏迷的人,因为药太苦,喝不进药?
不成立。
向晚甩甩头,把这个猜测甩了出去。
如此,剩下的另一个猜测,应该可以成立。
昏迷的高沉,没有足够的力气,把药喝进去。
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她要怎么做,才能帮高沉把药喝进去呢?
向晚托着腮,想啊想……
“怎么帮他把药喝进去呢?”
“帮他……把药……喝进去……”
“帮他……”
有了!她想到了!
帮高沉把药喝进去,她有办法了!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向晚重新拿起药碗,用汤勺舀了一小勺药汁,喂进自己的嘴里。
铺天盖地的苦涩味道在舌尖漫开,向晚忍着嘴里的苦,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生怕碰到高沉的伤口,找准了位置……然后,她的唇,覆上了他的唇。
她来不及品味其滋味如何,一心一意用舌头撬开他紧紧咬住的牙齿,将苦涩的药汁,缓缓输送进他的嘴中。
她的唇离开他的唇时,眼见他的嘴角不再有药汁溢出,她泛着焦急之色的眉眼,渐渐放松了开。
如法炮制,向晚给高沉喂了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药,直到药碗里的药汁见了底,她才停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