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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等待王妃 作者:酒见欢(晋江2012.06.22完结)-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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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样想无所谓,对我来说,具有真正意义的是你怎样想。你曾说过等我治好双腿,等展家无忧,我们就寻处山清水秀的地方。我都记得,我也不急,我会帮你护住展府,让你不必再为任何事或人烦心。你想要的,就是我想给的。”
  
  “如果你不曾不辞而别,该多好……”
  
  放柔了吐息,轻轻喟叹一声,夜合没有再朝若瓷看一眼。
  
  这在若瓷意料之外,夜合对于他当初不辞而别的介怀会这么深,他从未想过。
  
  “不要想那些,不要想。回到京都就好了。”若瓷终于抬手抚在夜合发顶,他低头看她脸上每一寸的神情,“夜深了,睡吧。你体内仍旧不清净,你自己想必也知道,回到京都我会想办法。我这一生做错的事不止一件,却没有哪一件是这样让我懊悔的,夜合,离开你非我所愿,我余生绝不再犯。”
  
  这是宿命,一个男人总会被一个女人牵扯到痛处,痛过留痕,再好的药也不能够让痛过的心恢复原状,反之亦然,女人也逃脱不了宿命的诅咒。
  
  人活一生,与其奢望涂改过去,倒不如逆写未来。
  
  “明日起,放弃马车,走近道吧。我想早些回京都。”
  
  夜合的任性,若瓷也无能为力,他温声应下。
  
  只是夜合不知,若瓷已收到消息,倾落已自策州出发赶回京都。虽说倾落的随行者较多,但其赶路速度不慢,很明显倾落是在有意追赶夜合。
  
  若瓷本不想在抵达京都之前与倾落有所纠葛,但看情形是不可避免了,既然无可回避,倒不如引他主动前来。
  
  按夜合的意思,若瓷三人于翌日起,三人两骑上路,又加上走近道的缘由,故此行程就多了未知的意外,譬如突降大雨而三人无处可躲,又譬如夜深宿于野外。
  
  所幸夜合的身体并无大碍,也没有显示出吃不消的意思。
  
  暮鸦归巢,夕阳西坠,又是一天将尽。
  
  “公子,前边儿有座寺庙,不如我们今晚就投宿在这儿?”
  
  子竹到前方探路,远远地向若瓷回禀。
  
  若瓷低头看怀里的夜合,询问她的意思。夜合点点头,“寺庙倒也清静。”
  
  只要夜合乐意,一切就不再是问题。
  
  子竹先去打点,若瓷同夜合就行在后面,道路两侧都是郁郁葱葱,一番走走绕绕之后才终于看见葱茏掩映着的一座小寺庙,上有匾书“法相寺”。
  
  许是还未到香火旺盛的时节,法相寺很清静,正合夜合的心意。法相寺内有一老一少的僧侣,还有一个主持,已年近古稀。
  
  对于若瓷三人的到来,法相寺内三人略尽地主之谊,准备了素斋清粥。
  
  子竹在若瓷与夜合用过素斋之后收拾一番就出去了。
  
  夜合难得愉悦,“粗茶淡饭,别有滋味。”
  
  “看你吃了不少,真是难得,这滋味对你的胃口,我该去向主持要个方子来,看看是什么秘方有如此神力能迷住你。”
  
  若瓷打趣夜合,身处这怡人之境,也轻松不少。
  
  “我说到底也不过是贪吃,不用什么秘方就足够我欢喜的了。”
  
  “贪吃也得适度,像你这样蛮吃是要出问题的,出去走走?”
  
  若瓷静静地看着夜合,发出邀约,在这样的语境下,自然而然,再敏感的人也起不了疑心。
  
  夜合没有拒绝,起身同若瓷往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一百章 终于对上(2)

  
  法相寺后面临着一条溪流,小径通幽,寺庙里飘渺的钟声回响起伏,静夜安详。
  
  仅靠月光看路,夜合不在行,只能任由若瓷来牵,脚下的坎坷全由若瓷照料。
  
  “京都应该已没有这样清透的地方了。”
  
  若瓷扶夜合在溪边的乱石上坐下,他随意地坐在夜合对面,一只手仍旧稳稳地扶着夜合的手臂。
  
  “有的,只是没有被我们发现而已。怡人之景到处都有,是我们浪费了。”
  
  夜合垂首低语,算是回应若瓷。她用力想抽回被若瓷握住的手臂,却反被他拉到怀里去。
  
  凉风拂过,没有清凉,徒增躁动。
  
  “闭眼。”
  
  “什么?”
  
  若瓷抱夜合在腿上,她瘦弱的身子窝在他怀里微微发颤。若瓷伸手遮上夜合的双眼,使得夜合不禁伸手抓上他的衣襟,暗夜总是让她止不住地紧张。
  
  “若瓷,不要闹了,我们回去吧。”
  
  “你听话,闭眼,只要等一下就好。”
  
  轻飘的话语落进夜合耳中,她咬咬唇,闭上双眸,双手改为紧抓住若瓷遮在她眼前的双手,“好了。”
  
  “不要这么紧张。”若瓷轻笑出声,双手安抚似的压压夜合的眼睑,“我不过是想让你开心一点儿。今日,是七夕,你大概已忘了吧?往年的七夕,我最大的憾事就是不能同你一起游夜市,观花灯。今年我们不能在京都过七夕,但我不想错过跟你一起看花灯的机会。”
  
  “七夕?今天是七夕啊……若瓷,生辰快乐。”
  
  夜合确实已忘却时日,没想到今天会是七夕。
  
  七夕是若瓷的生辰,过了这一日,他便是双十年华了。夜合突然想起七夕还有另一个意义所在——去年今日,她陪在若瓷身边,也因此触怒倾落,倾落恼她没有守诺同他一起祭拜他的母妃,也是那一次,她发现了阴错阳差的命运的玩笑。
  
  “有你一句,抵过旁人千言,我知足。夜合,睁开眼,看看我能为你做的。”
  
  若瓷的双手撤去,夜合随之睁眼,视线所及,是浮于溪流之上的朵朵花灯。
  
  月光折射银波,花灯绽放,是可温馨满怀之景。熙熙攘攘,那么多的光亮倒映在水里,使得这里形似闹市一般,专属于两个人的热闹,静得足以使人潸然泪下。
  
  夜合回转头去看若瓷,却见他对这花灯璀璨都不屑一顾,他的眼里只盛满了她的点点滴滴,安安静静,不喧闹的华丽,让夜合突然说不出话来。她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就是远离。
  
  “喜欢么?赶路紧,找不到更好的了,等回了京都,我给你补上。”
  
  “很好看,很漂亮……若瓷,你总让我觉得,我是错的……”
  
  若瓷觉出夜合的额头抵着他的下巴,听她的声调渐渐低沉下去,敏感如若瓷,哪会不明了夜合话里的意思。她看似冷情,其实她对于别人给的好都无力抵抗,把自己陷于进退维谷的境地,为难自己,这是她常做的事,也是若瓷在奋力避免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没有错,你从来都没有错,错的是时机,还有我的迟钝。夜合,对自己好一点儿,不要为难自己,哪怕会因此而为难别人,也可以。”
  
  “可是你是别人么?!你不是,别人是别人,你是你,你不一样!”
  
  夜合缩了缩身子,语气也变得怪异,情绪起伏有些压抑。
  
  “如果我的‘不一样’困扰了你,我愿意变成于你来说最最普通的人。”
  
  相爱很难,退而求其次也未必能得偿所愿。走近过,除了生恨,否则无法彻底远离。
  
  若瓷那句“我愿意”,夜合难辨真假,但即使是真,要如何做到。她拉住若瓷的一只手,轻轻起身,踏着乱石往前走了几步,蹲□来去摸那些在水上打转的五颜六色的花灯。
  
  若瓷随手拿起一只粉色莲花灯递给夜合,那花纸折成的莲花中间插着一截蜡烛,烛泪溢出来凝结成白。
  
  夜合接过若瓷递来的花灯,直直地盯着摇曳的烛光,一不留神脚下一滑,险些跌落溪中,幸得若瓷在一旁搀护,但夜合还是没有免去崴脚的疼痛。
  
  知道夜合一向隐忍,不会叫痛,但若瓷看她紧皱双眉,便赶紧将她拦腰抱起。夜合拿着花灯不放,差点儿烧着她自己的手。
  
  若瓷要劝夜合把花灯放下,却被她抢先开口,“就当是留下做念想吧,这灯很好看。”
  
  夜合让若瓷放她下去,坚持要自己走回去,但若瓷哪里肯,最后只能是若瓷背着夜合往法相寺走,夜合擎着花灯映照出一点点的路况。
  
  若瓷一路上偶尔安慰夜合,希望分散她的注意力,稍稍缓解她的疼痛。
  
  等到了法相寺外,若瓷两人都发现寺内的亮光更盛。放夜合下地,若瓷让她靠在他身上,这才叩门。
  
  来应门的不是寺中的小僧,而是个面生的粗莽大汉。
  
  那大汉将若瓷两人上下打量一番,嗓门极亮,道,“你们是做什么的?”
  
  “我们是投宿在法相寺的客人,外出不久刚刚归来。”
  
  若瓷在那大汉面前显得尤其文弱,夜合脚上痛,心情自然糟糕,她靠在若瓷身上也免不了辛苦,此刻又被那大汉胡乱打量,心里不快,“这法相寺又不是你开的,再说,投宿也讲究先来后到,你又是做什么的,凭什么拦我们的路?!还不让开!”
  
  那大汉虽看着粗莽,但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他被夜合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所幸夜色已浓,并不能看清明。他将门敞开,为若瓷二人让路。
  
  若瓷看夜合急躁,推测她是脚上肿痛,扬声叫了子竹来。子竹即刻来到门口,拿过夜合手里的莲花灯,又赶紧进去备下热水药膏。
  
  不管是身上的疼,还是心里的痛,一旦有个温柔的倾诉对象,疼与痛都会加倍,委屈也不由地泛滥开来。
  
  此时的夜合不免地也沾染上矫情,因若瓷的千依百顺而忍不得疼痛了,眼眶渐渐湿润。
  
  若瓷心下一急,将夜合重新抱起,迈过寺门口往里走,嘴里还轻声哄慰她,“我在,不要怕,上了药就不疼了……”
  
  进去法相寺,走不了多远,绕过供奉神灵的地方就是几间显得简陋但干净的房子,若瓷同夜合就住在其中一间。
  
  两人之所以共处一室,一为夜合的安全,二来寺里的小僧说被褥缺少,并不够用,只好做如此安排。于是,若瓷同夜合便化作兄弟二人,也免去寺里人的打听。
  
  寺里的人突然多了,那粗莽大汉只算其一,他们似乎是支队伍,也是投宿在此。不过多数人都在前边儿呆着,这住房处有几人守着站岗,见若瓷两人走来就要相拦。
  
  若瓷不再多言语,他护好夜合往房里走,那边子竹已到跟前,子竹受若瓷之意,同来人动了手。
  
  夜合抱着若瓷的脖颈,除去脚上之痛,还有心里积聚了许久的陈旧坏情绪,都一并爆发,泪水濡湿了脸颊。
  
  这情形落进若瓷眼中,他心头轻松了几分,他对夜合的了解在很大程度上比倾落要深——面对的人强,她就更强,面对的人柔,她就更柔。在若瓷面前,夜合强势不起来,她内心中很多柔软的东西都可以得到释放,而释放往往伴随着吸收新的东西的过程的发生,譬如细水长流的感情。
  
  若瓷一只脚迈进房间的时候,隔壁客房的门突然开了。
  
  夜合无心去看,况且她此时的狼狈实在来得突兀,连她自己都想逃避。若瓷朝那侧一瞥,随之深深看了一眼那开门的人——池钧,然后便迈进去,不言不语,只有温柔的动作,他将夜合的伤看作是最紧要的事。
  
  吸了吸鼻子,夜合缩缩身子,抱腿看着忙碌的若瓷,她一只脚肿胀起来,被烛光一照,红得发亮。
  
  “你伤了脚,我们就在这儿歇几天,等你养好了伤再赶路,好不好?”
  
  若瓷发觉夜合的沉默,回头看她发呆就问她,他不喜欢她那种若有所思的样子,那样的她没有知觉,没有感情,很可怕。
  
  “好。”
  
  “你先睡,我去住持那里看看有没有好一点儿的药。”
  
  “这么晚?”
  
  夜合随口问道,她已被若瓷扶着躺下。
  
  “上路前带的东西不多,轻便是轻便了,可药材都没带,就带了些外敷的药膏,你的脚伤不轻,我不放心。”
  
  “那,你早点儿回来……”
  
  “好,我一定尽早回。”
  
  同夜合没说几句,若瓷就吹灭房里的灯,轻声出去带上了门。
  
  外面立着两三个人,子竹、池钧,其余的就是守夜的了。
  
  池钧一见若瓷出来,上前一步,低声道,“区公子,我家王爷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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