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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等待王妃 作者:酒见欢(晋江2012.06.22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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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这王妃……
  
  “落王爷方才说可暂保展家,不知可还凑效?”
  
  夜合打破两人之间的沉寂,坦率直接。
  
  展家,倾落本还在犹疑,如今看来,却是不得不保了。
  
  “展将军戍守边疆多年,战功赫赫,不免要与人冲突,但展将军的为人,鸾镜朝野都是明镜一般,想来这次的事并没有那么简单。圣上必定也是考虑到这一点儿才下了诏。如今若要救展家,唯有北上亲临战场才能解开谜团,为展大将军昭雪沉冤!”
  
  “此时若要请旨北上必是难上加难了,父亲旧部怕是都已被盯死,而我兄长与父亲同受牢狱之灾,更是不行,不知落王爷有何高见?”
  
  夜合不动声色将难题踢回给倾落,既然他敢开口就必定已有对策。
  
  倾落眼观夜合应对有度,脑中电击一闪,莫非她不知两人之间的婚事,看她从听到他名讳到此刻竟无太大波动,又加之展家二夫人早逝,展将军常年在外,父母未提起,她该是不知道了……
  
  “有一人可办成此事,只看念容是否能说动此人了。”
  
  心中百转千回,还是归于平静,倾落紧盯夜合,悠然道来。
  
  “谁?”
  
  “前鸾镜大将军——尚戎。”
  
  “可是父亲恩师,当今国丈尚大将军?”
  
  “正是。”
  
  夜合虽离府许久,展府迁至京都之后更是不多加停留,五年间与展府众人相见的日子屈指可数,即使在京都呆上些时日也都是留心区氏产业,对京都权贵都是尽量避之,也都不太知晓,但这尚戎尚将军,却是如雷贯耳。
  
  这尚戎说来该是展飒的老师了,是他将展飒带上了战场,自此沙场厮杀,阵前对峙,展飒才成就了战神威名,也因此展飒但凡得闲,必定是要到尚府坐上一坐,聆听恩师教诲。
  
  尚戎不是莽勇武将,他懂得兵法计谋,更懂官场拿捏,当初正是他横刀立马,冲锋陷阵助当今圣上得登尊位,铸成鸾镜一代将军风范,至展飒声名鹊起,他便主动请辞,卸甲归田,在京都外郊买了宅子、田地,伴朝阳策马奔行,随夕照举杯酌酒,倒是老来得闲,悠然惬意一时无两。
  
  圣嘉皇帝早些年将尚老将军独女尚漆兰纳入宫中封为兰贵妃,盛宠不衰,不久兰贵妃诞下二皇子宛倾轩,更是风头强劲,但这兰贵妃却是为人谦和,处事低调,宠而不娇,甚得君心。
  
  若说这尚戎与展飒关系算是亲密,但如今展飒身上可是叛国罪名,且尚大将军曾放言,自此远离朝堂,只愿颐养天年,含饴弄孙,但求天伦之乐。
  
  这样一来,这事确然是个麻烦了。
  
  “之后呢,若我可说动尚老将军请旨?”
  
  夜合斜睨过去,见倾落一派悠然,心内不由一叹,皇室中人向来精于算计,若非此次非比寻常,稍加不慎就可能是展府上下覆灭无存,她自是不愿与皇室扯上关联的,特别是这些个皇子皇孙,皇权争斗是最大的漩涡,一旦被卷进去就是身不由己,结局难测,尸骨无存也未定。
  
  “念容救命之恩,本王自是要北上边疆,为展将军洗刷冤屈。”
  
  倾落似是已猜到夜合的问话,语气里全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意味。
  
  未予评说,夜合只瞥过一眼,若能北上必定能深入军中,兵权乃权中之重,至少他是比他人多上个契机了,这落王爷倒是野心不小,替展飒洗刷冤屈,立时将展飒拉到他麾下倒是不可能,但由此落王爷贤德之名是要远播了,天下多少有才之士等着择良木而栖……
  
  “附加条件,说吧。”
  
  交易而已,既是交易,那就说清楚价码,免得日后纠缠。
  
  “念容救本王一命,权当是本王报恩了,可好?”
  
  挑眉看夜合泾渭分明的神情,倾落喉边的话还是收了回去,罢了,展家此事过后再提婚事也好,这妻子他是要娶的,这次就算是送她展家个顺水人情,谢过展飒养了个好女儿。
  
  “落王爷可要三思,此时若不说,日后可就没机会了。”
  
  “展将军乃鸾镜栋梁,岂可因诬陷毁了鸾镜战神,本王又怎可袖手旁观,扬清去浊是为人臣子的本分,没有条件。”
  
  “噗嗤”一声笑出来,夜合笑影灼灼,心道有些人生来就是要掌权握势的,无他,那种淡而缭绕的气势非历练可得,全是天生造就,而世事练达是其必备技能,她怎么糊涂了,竟在这落王爷面前玩这些小心思。
  
  三月春光里,清风拂过,人面桃花耀了谁的眼……
  
  倾落无意探究这笑意来处,只想着这女人本还是一脸肃肃与他谈说展府事宜,怎就突然展了笑颜,且还是如此无戒心的纯朗,晃人眼,他便随之带了淡渺笑意隐在眸中。
  
  夜合就在倾落淡笑的眼神中走至他身前,撩了袍子蹲下/身,轻道,“闭眼”。
  
  而一向清冷的倾落竟也顺从地阖上双眸,任由夜合动作。
  
  夜合在抬手一霎那恍然忆起身上神秘力量,五年过去了,她仍旧没有弄清楚那力量源于何处,且那力量仍旧是不断膨胀,日益强大,幸好她出外游历时遇到一人,授她心法,算是让她渐渐学会驾驭那力量,不至于浪费了。
  
  凝力于掌心,双手搁在倾落胸前两侧,自下而上动作,夜合三分力使出便已足够,更神奇的倾落身上的伤口竟瞬间愈合,连伤痕也不曾留下。
  
  倾落凭触觉感知夜合动作,先是心下一紧,就算鸾镜民风豪放,但男女授受不亲还是必守的道德拘束,她怎可放浪至此,竟上下其手,但随后感觉到一股煦暖之力打入体内,不由通体轻松,伤处疼痛也逐渐淡弱,恍然悟出原来她是在替他疗伤。
  
  想他堂堂落王爷,虽不贪欢,但也是久经风月,今日怎么竟反常了,该是被之前的黑衣人突袭所致吧……
  
  鼻尖处似有若无的清淡褪去,倾落抬头,夜合已经走开几步了。
  
  “落王爷的伤势已无碍,只需多加调理即可。”
  
  夜合口中抛了句话便走向如儿他们所在,不一会儿池宇池钧走回来,看倾落身上竟已完好,都是大喜过望,对夜合都是感激不尽。
  
  “七人四骑,下一站金允城!”
  
  话落,夜合已飞身上马,扬鞭远去。
  
  如儿视线掠过几人,翻身上马,伸手拉向眷儿。
  
  “我与眷儿同骑,肉肉你且与池宇公子一处,落王爷与池钧公子一处,万事等到了金允城再说!”
  
  这最后的话是对老大不愿意的肉肉说的,而肉肉总不能让这讨人厌的池宇追去同自家主子同骑,只好委委屈屈,不情不愿地上马拉人。
  
  “池钧代我家主子谢过了!”
  
  池钧躬身行礼,而如儿与肉肉已催马策奔追夜合去了。
  
  “爷,委屈您了!”
  
  池钧单膝跪地,作势要扶倾落上马,却见倾落足尖点地,同夜合一样飞身上马,看他身姿,功力竟是恢复了十之□。
  
  “羽炎,上马,今晚你将池钧换回来!”
  
  “是!”
  
  应声的是马下跪着的男子,羽炎。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八章 遇落王京都相谋(4)

  暮鸦归巢的时候,夕照撒播下来,那是这一日最后的灿烂,涂染得哪里都是一片金黄,很是惹眼。
  
  金允城中最大的客栈里,一行七人要了最后的三间上房,还有上好的酒菜。
  
  如儿将温热的锦帕递给夜合擦脸,又端了杯热茶候着。
  
  擦了一把脸,夜合神清气爽,算是稍稍缓解了路上疲顿,甩了锦帕,接过如儿手中的茶,轻呷一口,这才满足地长吁一口气。
  
  如儿知夜合向来懒散,从未如此赶路,不由心疼几分。
  
  “主子,不如在这金允城多休整半日,京中有若瓷在打理,目前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你身子已是累极,不能再强行赶路了。”
  
  夜合一手抚抚如儿的脸颊,笑得亲昵亲近。
  
  这丫头跟着她几年,是如花美眷四个丫头里头最贴心的,性子又沉稳,办事向来细致周到,着实喜人。
  
  “眷儿和肉肉呢,怎么没见他们?”
  
  放开如儿,夜合转了话题,展府如今状况,不能延误,否则就是永生的一份揪心需要她背负。
  
  “我让眷儿和肉肉到房中休息了,晚上不能没人守着。”
  
  “嗯,让小二把饭菜拿上来吧,清淡些。”
  
  “好。”
  
  如儿应声出去了,只剩夜合独自坐于桌边。
  
  一灯如豆,昏黄的光晕散得细碎,映着夜合的身影投出一片黑魆魆的暗影。
  
  “主子,京中消息!”
  
  恍若一阵风过,一黑衣男子身形如鬼魅掠进房中。
  
  未言语,夜合接了密封的信件,抽出一张单薄纸张,上面的字迹熟稔漂亮,却比往日多了分凌乱,是若瓷。
  
  “右相朝堂相逼,群臣奏上,展府危急,速回!”
  
  来信简洁局促,只此一句。
  
  夜合豁然起身,房中的暗影遽然扩大开来,掩去了本就摇曳昏蒙的光晕。
  
  “天水,你先行一步,到了京都给若瓷带话,一个字,拖!我随后就到!”
  
  “是!”
  
  短促地应了一声,那鬼魅般的身影如来时一样迅疾离去。
  
  右相,呼延阔,该死!
  
  鸾镜朝堂之上,圣嘉皇帝之下以左右二相为贵,左相一边多是文官,而右相阵营则是武将居多,两相于朝堂对持,展飒以鸾镜大将军之名立身朝堂,虽名位上不及两相显赫,但重在兵权在手,如此一来右相在与左相的争斗之中便矮上一截子。
  
  夜合也曾听过右相为人狠辣,性情跋扈,他怎会甘愿受展飒牵制,故而他与展飒表面和善,实则在军中事务上多与展飒牵绊,倒是右相两年前竟主动示好,到展家提亲,展家三小姐展念歌便由此嫁入右相府。
  
  倒是没料到如今在圣上下旨之后右相竟如此沉不住气,竟要对展飒除之而后快,联名上奏!
  
  夜合不由心头火起,展府算是她在这世界的家了,难得亲情可得,没成想竟是风波骤起,祸不单行。
  
  “如儿——”
  
  “展小姐,如儿方才下楼去了,有什么事,在下可代为照办。”
  
  夜合方唤得一声,门外立时传来回应,却是个男子,听声音该是池钧。
  
  “你不必在此守着,去歇息吧。”
  
  “我家王爷嘱在下在此候着,以免展小姐有不时之需。”
  
  夜合不再言语,这宛倾落所说之法尚需时日,现今右相是穷追不舍,看来必须快马加鞭往京都去了。
  
  如儿不时便回,伺候夜合吃了些吃食,又洗浴一番夜合便睡去了。
  
  这晚肉肉与池宇被派遣着守夜。
  
  宛倾落与夜合隔着一间房,房中灯光同是昏蒙。
  
  “爷,羽炎已先去疗伤。”
  
  “嗯,让他在暗中跟着就行。池钧,京都展府怎么样了?”
  
  倾落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问向一旁立着的池钧,乍看去,那立着的男子分明就是白日被唤作羽炎的男子。
  
  “这几日右相大人活跃非常,联合底下官员以斩叛国将军平定军心民心为名,要求皇上当下便处置了展家父子。”
  
  “父皇怎么说?”
  
  “皇上在朝堂上坚持之前的旨意,却在下朝之后单独召见了右相,只他二人在场,谈话内容不可知。”
  
  “下去吧,别被看出破绽来。”
  
  “爷放心,羽炎已将白日种种细细讲过了。”
  
  窗外百里虫鸣簌簌响起,月凉如水,初春暗夜里仍旧是冬日的冽寒,瑟缩了白日的暖阳,春眠梦正浓。
  
  翌日,天还未大亮,朦胧的晨雾带来清冷,金允城的城门刚打开,四人四马疾驰而出。
  
  “公子,为何要一大早就赶路啊——”
  
  抱怨的话还没完全吐出,肉肉就被眷儿手疾眼快甩了一个爆栗。
  
  “整天这么聒噪,到底是不是男人!”
  
  夜合未置一词,手上动作丝毫未停,马鞭飞舞,风驰电掣朝京都泽硕城方向而去。
  
  “爷,那展家小姐四人已经离去,池宇昏睡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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