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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等待王妃 作者:酒见欢(晋江2012.06.22完结)-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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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合抬头,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嗯”了一声,耳听得若瓷吩咐了小花小美进进出出的,心下尽是混乱的思绪不断相撞,到最后根本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待她回神,若瓷已带着她到了木质圆桶边,夜合慌忙从他腿上跳下来,匆忙间险些摔倒,“我,你不许在这儿,我要自己洗……”
  
  水汽蒸腾,熏得夜合一脸绯红似桃花,长发垂下,伴着湿气妖娆纷乱,若瓷没有再看她,推着轮椅到屏风另一侧,他低咒一声,怎么以前他可以坐怀不乱,现下却是受不得她一颦一笑就想要她。
  
  “干净衣服放在矮凳上了,你一伸手就可拿到,我在这里等你。”
  
  “嗯。”
  
  即使只是绢质屏风相隔,夜合也庆幸不已,心中轻松了些,她想起她同倾落,尽管是她意识不清,但始终算是身体交缠,两人却都是坦然得就像交易一般,这是不是说明,他们真的是同一种人。面对若瓷,不知是因他今日异常强势,还是她从未想过会同他发生身体关系,夜合总觉得她同若瓷,至亲密的时候,也不过是接吻而已,他们有时候纯洁得过分,若瓷没有提,她也没有想,只交心不沾身,就像纯真少年一般,能看见对方就很开心了,却不料今日的一场欢爱来得如此突然,如此剧烈,让她掌控不了两人之间的现在,还有未来。
  
  “夜合,不要洗太久了,水凉伤身。”
  
  若瓷的声音很清凉,唤回了夜合迷蒙的意识。
  
  “我等一下就好。”夜合随口回了一句,忽而想起她今日来此的目的,酝酿一下语言,这才重新开口,“若瓷,我也许得回詹龙谷一趟,可能会费些时日。”
  
  夜合的话飘出许久也未曾得来若瓷的应答,夜合忍不住又叫了一声“若瓷”,他才幽幽开口,
  
  “把放在我身边的人带去吧。”
  
  “什,什么人?”
  
  “夜合,我知道你有你想做的事情,但凡是你喜的,我都不会拦,可你得给我一份安心。难道你没有安排人守着我么,那每一次在危急时刻替我传信给你的人是谁?”
  
  若瓷所说的人,是天水。
  
  夜合有些沉默,是了,若瓷他那么敏感,就算天水做得再隐秘,也都是瞒不过他的,若不是若瓷知道那是她的人,恐怕早就动手了。
  
  “好,我就带他同去,有他在,你就安心在京都等我吧。”
  
  因天水身手极好,若瓷最初始并未发觉,直至上一次展家临难,他才明白夜合竟一直都派人护着他,只是若瓷也并未见过天水的真面目,且藉此,若瓷也渐渐察觉,夜合她在接手义父势力的同时,已培养了她自己的力量。
  
  “倒还有一样……”夜合的声音低下去,若瓷听见屏风后“哗啦”的水声,正是佳人出浴撩君心。
  
  若瓷喉头一窒,“什么?”
  
  “以前多是如儿眷儿陪我奔走,这一次,我得带小花去,少一个人在你这儿,我怕你不习惯。”
  
  “夜合,对你,我向来不讲习惯与否,若你喜欢,我都可以。”
  
  说话间,夜合已随意裹了衣裙出来,那是上好蚕丝,加上京都时下最走俏的剪裁,衬得夜合很好看,她经历近些时日的折腾,身子单薄,形容瘦削,丝滑的衣料将她的身段儿尽显,只是若瓷瞧得仔细,单薄的衣裙下,她已近形销骨立,消瘦得不成样子,让人止不住心疼。
  
  “我听索先生说,你的腿形势大好,索先生该不是骗了我吧……”
  
  夜合朝若瓷慢慢走过去,长发濡湿着贴在身上,她甫一走近,便被他拉过去坐在他腿上,发丝上的湿意就过渡到他衣衫上去了,但若瓷并不以为意,只揽紧了她,有些贪婪地吮吸她空灵的味道,“你说呢?”
  
  “我说,说什么?”
  
  “夜合,不管我的腿能不能治好,你都不要再为我分心着急,我说过,你做我的妻子,我不容自己妻子受丝毫委屈,我必定倾我所有,让你欢喜,没有忧愁。就算是你为我担心,也不许。”
  
  “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东西,净会来哄我……”
  
  娇嗔一句,夜合没有再多言语,她既定了心思要同若瓷在一起,就不能三心二意,否则岂不是跟那些负心人是一样的了,自此,她的身心便都交给若瓷,她不能够再伤到这个温情男子了。
  
  许是头一次坦诚身体的缘故,若瓷同夜合有些依依不舍分不开,夜合答应到时候从凯泽山庄出发离京,她在凯泽山庄待足了一天,到暮鸦归巢的时候才携了如儿回去落王府。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七十二章 短别离虚实难辨(5)

  
  如儿先一步进去玉之院的时候,里面正热闹着,池钧竟然同肉肉打起来了,眷儿不甘落寞,也抽了刀就掺和上去。
  
  本来池钧见夜合进了院子就要收手,池钧一向都是守规矩的人,这一点上,他比如儿是只有过之,没有不及,但肉肉在夜合面前向来是随心所欲,只除了夜合发脾气的时候,但看眼前,夜合明显是心情甚好,肉肉愈战愈勇,逼得池钧脱不了身,只能继续同肉肉打。
  
  夜合将插不上手的眷儿叫到眼前问了来龙去脉,却原来是肉肉几天没动手,心就痒痒,以前还有池宇跟他斗,现在池宇不晓得被倾落遣到哪里去了,恰巧倾落今日出府去了,将池钧留在了府中,肉肉就动了歪脑筋,拿了定云剑到池钧面前挑衅,言说只要池钧可以胜了他,定云剑就完璧归赵。
  
  肉肉虽爱玩儿,但心却细致,他看得出池钧对这定云剑非常在意,打蛇打七寸,定云剑一出,池钧果然动了心,他是敌不过肉肉那种无赖气质的,且肉肉还没等池钧点头就动了手,池钧就只得同肉肉纠缠在一处。
  
  肉肉在外一段时间,功夫也精进许多,池钧不敢懈怠,可是没等池钧摸清楚肉肉的套路,肉肉就嚷着要喝口水,擦个汗,或者撒泡尿云云,弄得好脾气如池钧也想发火了,等肉肉解决了琐碎事务再开打的时候,肉肉就又换了新套路,如此反复,池钧也觉出他是被肉肉这个混球给耍了,但定云剑就在眼前,池钧哪会掉头就走,就这样,池钧被肉肉整整吊了一天。
  
  定云剑是夜合早前便承诺归还的,但既然肉肉玩得开心,夜合也只好让池钧自求多福了,况且,夜合看得出,池钧并未使出全力,他引而不发,这胜负结局尚且不知呢。
  
  夜合身体虽被精心调理着,但终究是受了重创,到这时候已经疲惫不堪,吩咐如儿眷儿将肉肉与池钧引至旁处,她自顾进去休息了。
  
  没料想,夜合一睡便是至夜半时分了。她突然惊醒,一睁眼,如儿竟背对着她立在不远处,夜合脊背上登时蜿蜒出一股子冷意,“如儿,怎么不睡?”
  
  如儿听见夜合的问话,脚下一转,走过来,“小姐,你醒了。”
  
  单独相处的时候,如花美眷,还有肉肉,都是仍旧称夜合为小姐,不过在人前,只有肉肉执意仍然不改口,夜合也不曾为此说过他什么,他便固执地叫着“我家小姐”不松口。
  
  “我有些口渴,如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守着?”
  
  夜合被如儿扶着坐起来,就在这时候外室传来“咯吱、咯吱”的磨牙声,夜合同如儿相视一笑,是眷儿。
  
  “莫非你是被眷儿踢下了床,还是被眷儿吵得睡不着?”
  
  如儿去圆桌那里端了杯水折回来,嘴里低声道,“同眷儿一处睡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习惯了,若是哪天听不到她磨牙了,奴婢才会真的睡不着呢。”
  
  习惯是第二天性,看起来不足挂齿,其实那是很可怕的一种东西。
  
  “小姐,是落王爷。落王爷方才来过,又走了,他在这里陪着小姐约个把时辰,走了没多久。”
  
  “哦,他可说了什么?”
  
  “没有。”
  
  夜合想起眷儿说倾落今日外出,且没带池钧,倒着实让人生疑,但那又怎样,夜合甩开有关倾落的念头,他同她不过一场遥远对望而已,再无其他。
  
  “小姐,奴婢在这儿守着,你躺下安心睡吧。”
  
  如儿在一旁重新替夜合安置了,夜合背过身去,意识慢慢涣散,眼睑沉重的时刻,她突然想到,若倾落在这儿陪着她那么长时间,房中又亮着灯,那他必定瞧见她身上的痕迹了吧,若瓷烙下的痕迹那么明显……
  
  ********++++++++++**********
  
  夜沉如深渊,囫囵着吞噬一切。
  
  鸾镜皇宫,一处别致的殿宇,四合是无精打采的宫灯,殿宇中的房间都没了亮光,暗示着此处之人都已入了梦乡。
  
  房中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但墙壁处那轻微磨动的声音飘进暗夜的瞬间,便引来一女子的欢欣雀跃,她从房中的另一端飞奔至那声音传来的地方,当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生生止了飞奔的步子,大口地喘着气儿,有些情怯的意味,“倾落,你来了。”
  
  倚靠在墙壁暗道里的倾落,整个人都隐匿于黑暗之中,他并未回应女子的问询,只是伸了一只手过来,手心向上,带着邀请的意思,待那女子怯怯地将一只手放在他手心,却见他猛地一收,全然没了方才的漫不经心,女子心惊一跳,倾落将手臂一曲,那女子也就随之往倾落身上撞去,却也并未撞上,倾落另一只手伸过来稳住她的腰肢,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这时候那暗道连接房间的门便合上了。
  
  “倾落,你,你怎可这般吓唬我?”
  
  那女子话中带急,却无甚恼意,就算有,也是羞多过恼。
  
  “我许久未见卿儿,自然顾不得那么多,只想同卿儿多亲近亲近,却原来,卿儿不愿?”
  
  看不见的暧昧,从倾落口中喷落,落在他话里的卿儿的耳中,酥酥麻麻侵遍她全身。
  
  “倾落……”
  
  娇柔一声唤,卿儿在黑暗的掩护下红了脸。
  
  “我听人说,女子的话,若是模糊不清,既不肯定,也不否定,那就是肯定了。这么说来,卿儿果然是不愿同我亲近,那,我便先走了。”
  
  倾落的话里没有裹什么情绪,他说完就走,没想那卿儿立时就急了,抓着他的手不放,险些急出眼泪来,但那泪花儿始终没来得及开,倾落一个利落回身,拉了卿儿上前,电光石火间,两人已然是唇齿缠裹,确切地说,是倾落霸道夺取,而卿儿被动接受,但显之又显,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
  
  卿儿被倾落压在一边的石壁上,八月的夜色里,石壁的凉意恰到好处,丝丝缕缕地渗透到卿儿背上,却并不能消去燥热,反而愈加让人渴望,渴望更多。倾落手上动作,已将卿儿的衣裙扯得所剩无几,她肚兜儿露在外面,底裙也凌乱不堪,而倾落则仍旧是衣衫整齐。卿儿上衣被倾落一把拉下随手扔在地上,他的动作愈加狂暴,卿儿承受得有些勉强,倾落沿她的锁骨一路吻下去,他的啃咬极具挑逗性,卿儿不由自主仰头呻吟出来,就像是被控制一般,卿儿向前拱起身子,胸前丘壑便全然暴露在倾落面前,如同用来供奉的祭品,只等那人来享用,而倾落也确实不客气,手上动作失了轻重,至倾落一把扯下卿儿贴身亵裤时,卿儿豁然警醒,寻回最后半丝理智。
  
  “不要,倾落,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被卿儿挣扎的时候碰到了左手尚未完全长好的伤口,倾落此时也停下了所有动作,他沉默着向卿儿压迫过去,即使看不见他的神情,卿儿也不敢再说什么。
  
  “卿儿可记得,你用这句‘不可以’挡了我多少回,挡了我多少年?卿儿,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只有想与不想。卿儿若是不想要,我自然是不勉强的,只是,卿儿,你且听好,你只有今晚一个机会与我站得更近,过了今晚,我就不会再回头了!”
  
  本就忐忑不已,又被倾落推到不得不抉择的境地,卿儿想抱紧眼前的男人,但他却丝毫回应也不给她,只等着她做出决定,他仿佛准备在她说出否定答案时果断甩袖而去,亦或者在她说出肯定答案时彻底占有她的全部。卿儿一直都在逃避,逃避这样残忍的抉择,可是终究还是来了,且审判官竟是他。可是哪里还需要做出选择,她的心早就不知道何时已然随着他了,就算是天降谴责,她也甘愿为此一力承当,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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