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迷心窍ii-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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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里,那华清泉就不会成为石高野那丧心病狂老头的禁脔。
明月映照着男儿悔恨的泪水,但是时光却不会因此而倒流。。
华清泉吃不下东西,他瘦得皮包骨,已经瘦得算是病危了,前几日辛汉宕还来闹过,石高
野对他冷嘲热讽了一场,却进了房里,没对他提过这事。。
这几日,华清泉越来越瘦,锁住他手脚的铁锁,因为他太过纤瘦,他的手脚已
经可以自由的抽出铁锁,但是他却再也没有力气可以走出房门口。。
石高野着急了,每次他不喝汤汁丶没有胃口,石
高野就鞭了厨娘一顿,换了其他的人,但是华清泉越加的瘦弱,石高野不出外做生意,几乎日
日都守着他。
华清泉哭了,恨不得赶快死去,脱离现在的劫难,他会很高兴这样死
去,再也不必承受石高野那些难以言喻的恶心抚触。
他这日喝了汤汁又呕,叫了京城最有名的大夫来看,大夫看完後,对石高野道:「我看是
病人没有求生意志,倒也不是他的身体那儿不好。」
石高野闻言阴沉了一张脸,大夫留了提振精神的药方
,石高野要人煎药,药煎好了,华清泉却是喝一口,就吐了一口,看得石高野暴跳如雷。
。 他摔了药碗丶药剂,对着华清泉破口大骂:「
你死心眼想着辛汉宕吗?你替辛汉宕守着身子吗?他哪一点胜过我?除了年轻力壮,他根本就
是个废物!你不吃没关系,你想死也可以,你死了,我就把辛汉宕给五马分尸,一块块在你灵
前喂给狗吃!」
他骂得凶狠,华清泉身体已经虚弱,受不得激,他哭昏了过去,醒来後,石高野已经不在
身边,他眼神充满绝望的看着天花板,只希望这场劫难随着死亡赶快结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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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汉宕欠人太多银钱,他现在一无所有,别人逼得更急,他身无分文,只能靠着打零工,
赚些没几文钱的钱。。
他这日正跟总管丶牛伯谈及未来该怎麽办才好,石
高野却带了人来,不由分说的,先把嫉恶如仇丶率先发难的牛伯给打得奄奄一息,把辛总管给
折了手臂,然後就把辛汉宕给强行带走了。
辛总管手臂脱臼,他忍着剧痛到石家,见着了石总管就是磕头,求石总管叫石
高野放他一条活路,他额头都出血来,石总管脸上表情连变也不变。
「我求您了,石总管,您家老爷把我家少爷带走,他表情如此凶狠,一定是会出事的,求
求您,求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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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求我也没用。」
_
石总管闪身要走,辛总管白发苍苍,在街巷间就哭拜道:「我们辛家就只有这个血脉,石
总管,我家老爷生前对你很好,难道你都忘了吗?那时你还不是石家的总管,他却说你心思细
密,以後一定是好人才,他无意间向石高野这麽一提,石高野才注意到你这个人,不是吗?」
石总管略微停下了脚步,他对辛汉宕没什麽特别感情,但是对辛家老爷却不是,辛家老爷
为人善良,很有点德义之风,当时他一点也不在意他在石家低下的身分,每次见到他,都会说
未来必定发达。
果然也如他金口,他从石家的底下人,一
下变成了石家总管,出外实权比一般富户还要威风。
_
「看着我家老爷的份上,我家老爷的灵牌都被你们石家砸了,难不成连我家少爷这条血脉
,你们也要断了吗?」
石总管冷静的脸上没有变化,却看了周遭无人後,才压低了声音,「你到
後门来,我带你去见救得了辛汉宕的人。」
辛总管擦着眼泪,偷偷到了石家後门,石总管却小心地避着耳目带着他,去见一个躺在病
床上快要病死的人,他险些认不出来是那骗子华清泉。
「你一五一十地讲明白,眼前只有这个人才救
得了辛汉宕。」石总管道。。
死马当成活马医了,辛总管就算不信华清泉救得了,但是他不能不
信石总管说的话,不管三七二十一,他跪了下来,哭着说道近半年来辛家大变,还说辛汉宕被
石高野押走,石高野似要对辛汉宕不利,连牛伯都快被他们打死。_|
听闻这些厄耗,华清泉虽病着身体,但是挂意着辛汉宕,挣扎起身,他苍
白着脸望向石总管,气快喘不出来的哭喊。
「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为什麽?」。
石总管这些时日已经看得很清楚,他冷声的道出原因,「因为老爷爱你,你像老爷年轻时
所爱的春梅小姐,所以他把全盘的爱都转给了你,他爱你越炽热,就越恨辛汉宕在你心里的位
置,你若想要辛汉宕活命,你就一辈子不想辛汉宕,好好侍奉老爷,老爷应该就会放过辛汉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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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像有人大步往这里跨近,石总管急忙的带走了辛家老总管,石高
野开了门,叫人把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丢在华清泉的病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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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本已经人不像人丶鬼不像鬼的东西,看不出曾是个人形,华清泉肝肠寸断丶泪水不由
自主的潸然泪下,他忽然知道眼前这一团东西是什麽了。
石高野气恨他想死,所以把辛汉宕凌虐一番,现在正丢在他面前,要让他知道,若是他真
的死了,他就把辛汉宕五马分尸,一块块在他灵前喂给狗吃,他说得出,就真的做得到。)
他病瘦着脸,在石高野还未开口之际
,他就已经爬着下床,喘着气息爬到了石高野的腿前,卑微地哭着抱住石高野的脚。_j6@
「老爷,您饶了他,饶了他,我是您的人了,这一辈子
都是了,他跟我再也不相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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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高野冷看他的泪水,心硬如铁石,他踢了那团血肉一脚,他鞋上沾的都是污血,那团血
肉却没再动弹,华清泉捂住嘴,咬住自己的下唇,简直快要痛不欲生。。
他的心好像活生生的被刨出来,地面上沾上的不是辛汉宕的血,而是他全身痛到几乎无法
喘息的泪水。
若不是他与辛汉宕纠缠不清,辛汉宕跟辛家不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一切都是他害的,
他的瘟神命格,果然还是害惨了辛汉宕。。
「我发誓,我在天地面前发誓,这一辈子再也
不想辛汉宕,我只想着老爷。」_}
他跪了下来立誓,那团血肉扭曲了一下,华清泉以泪洗面,捉着石高野的衣衫不断的颤抖
哭泣。。 石高野冷冷问道:「你是谁的人?」
「我是老爷的人。」华清泉擦着眼泪,却止不住哭声回答。
「再说一次。」
「我是……我是老爷的人。」因为病弱,
他喘着气回答。
石高野愤怒地拉开他的衣衫,他瘦得骨头都凸了出来,底下那团血肉发
出了呜咽的声音,石高野狠狠的一脚踩在那团血肉上。
那团血肉扭动着,却像只濒死的蚂蚁般,根本就没有反抗能力,连在地上却逃不开石高野
狠狠肆虐的脚,石高野嘴角噙着残酷得意的笑颜,他看起来就像只撕扯死尸丶啃噬尸血的贪狼
华清泉没有再次哀求,他只有主动的脱了衣衫,衣衫轻轻覆盖那团血
肉上,好像是一张薄薄的保护翼,将里面的人给包围起来,让那团骨血还有些微薄的求生机会
,这是他现在所能给他这一生最珍惜的人的爱。
他现在虽然瘦如人骨,但脱了衣物,仍是有种很清亮的美感,石高野难忍他的美色,他一
脚踢开脚下的废物,一把将他搂紧,心思再也不在底下那团血肉上。
。
华清泉一滴滴泪水落下地去,他柔声道:「老爷,我来服待您,但我不习惯房里还有别人
「他不是人,他只是个没用的废物。」。
石高野强吻了他,他搂紧着石高野的颈,将自己的身子柔若无骨的交给石高野,床底下那
团血肉就像要挣扎着爬起,华清泉哭着仰起了身子,他解下了石高野的裤绳,将双脚压在石高
野的腰上。
_ 纵然石高野并不真的可以进入他的体内,但是他
低声呻吟着,讨好着石高野,任由着石高野在他洁白的身子上爱抚强吻着,放肆过激地揉捏着
他的身子,身子的疼痛比不上心口的痛,他的泪水随着呻吟声落下了枕巾,湿透了枕子。_X_
他知道唯有这样,才救得了辛汉宕,所以他不再
求死,只求能让辛汉宕度过这场天大的劫难。
第四章。
这场欢爱後,华清泉因为身体虚弱,发了高烧,那团血肉也不见踪影,地上的血也被洗刷
过了,不见痕迹,他高烧过後,没再追问有关於那团血肉的踪迹,石高野非常满意他这样做。
他不知辛汉宕是生是死,却开始明白,想让辛汉宕有一丝生机最好的方式,就是如同石总
管所说的,心里面再也没有辛汉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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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谨守着这一句话,一个月後他身子渐渐有了起色,三个月後,他的身子已经健壮了,他
像往常一样陪在石高野身边,让石高野带进带出,学习着石家里的事情。
所不同的是,以前他是睡在石高野隔帘的床上,现在
他则是与石高野同睡在一起,就像夫妻一般,石高野也不能忍受他离开他的眼前一丁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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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高野好疑善嫉,又极富占有欲,一开始对他的索求非常强烈,纵然他无力於这方面
,却每晚一定要他裸身睡在他的身边。
他的心甘情愿跟百依百顺,也让石高野没像当初一样,动不动就
对他动手相向,甚至用铁炼束縳他的行动。
石高野疼他丶爱他,就算自己那一方面不行了,他却花了更多物质方面的
来讨好华清泉,石家所有最高级的东西,几乎都拿来送给了华清泉。_~_j
‘
就连外头的人都知晓,要与石高野做生意,头一个一定要赞美华清泉的美色,却不能过度
的色迷迷,以免造成石高野的反感,方寸之间要拿捏好,以免巴结不成,反而让石高野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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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送东西巴结石高野,不如送适合华清泉的东西,才更能让石高野高兴开心,愿意
跟他们做生意。
人人都说石高野被华清泉这只身分不明的狐狸精给
迷得晕头转向,华清泉是专门狐媚男人的狐仙,要不然从壮年风流到老的石高野,竟在老年时
,拜倒在华清泉这男色底下,对他疼爱有加,甚至舍不得让他离开眼前。
纵然华清泉已经如此成名,但是华家二老忌惮着
他的瘟神命格,不敢来相认,也不敢说出他与他们有关系。。
但是华清泉这些年来陪伴着石高野,石高野的生意却没有走下坡,他的生意越来越好,就
算不擅长的生意场上也连连赚钱,人人开始说华清泉不只是个颠倒众生的狐仙,他还是个带钱
的狐仙。
。
因为石高野有了他陪伴之後,做事无往不利,钱财越积越多,恐怕连自己都数不清到底他
的家产有多少钱了。
九年後。_
‘ 烛光晕暗,热气腾腾的水桶散发着水气,华清泉刚洗过
了发丝,他将身子浸在桶子里,柔细的布料带着水,滑过他稚嫩的雪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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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老人正带着饥渴,望着他身上雪白的肌肤,已经九年了,他陪在石高野身边已经九
年了。
石高野无时无刻都要他在身边,连他洗身丶沐浴,他都要在一旁盯视着,就连小解,他也
要在旁边看着,他对华清泉无以形容的过度占有欲一年比一年强。
这些年来石高野已经近了百岁大关,他老得更多,他只知道他仍在炼
药,但是由原本的每日一颗,变成了两颗。
_ 「过来,清泉!」
「是,老爷。」
华清泉柔顺地回答,踏出了桶外,石高野拿了一件上等薄丝的丝衣披在他的肩上,那件丝
衣的要价可能是穷人好几年的工银,他将他搂住,他静静的依着他,石高野在他温热的肌肤上
咬抚着,他也完全没有拒绝,这些年来,他渐渐学会在这种时刻,只要把心神抽离,就不会感
觉到那麽痛苦。
而且石高野对他好得无以复加,除了对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