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汉献帝-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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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给生擒回去,那岂不是能叫主公对他刮目相看?
想到这里典见再也顾不上去理会陈登这个“小人物”了,催马急追,同时放声大喊:“曹仁休走!”
本来陪着典家兄弟来北城门打酱油的众兵丁一听跑在他们前面的竟然是灵璧城里最大的那条鱼,不由心花怒发,拍马急追。而这时候,也就无人去注意陈登这个卖主求生的小人了,陈登也借此机会脱离大路,骑马消失在乡间小路上。
没用多长时间,牛银就叫典见带人围上,面对虎视眈眈的汉军,牛银手握战刀,摆出一副誓死不降的架势。
“曹仁,还不下马受降。”典见兴奋的冲牛银叫道。
“哼!”牛银冷哼一声,不为典见之言所动。
“……曹仁,你已兵败,何必此时再做困兽之斗……”典见想要生擒活捉曹仁,所以苦口婆心的劝着,他感觉自己此时已经将一辈子的话都说的差不多了,但“曹仁”却依旧不为所动,一副要同归于尽的架势。
“小见,你还在磨蹭什么?”身后传来典满的喝问。
“大哥,我想抓个活的。”典见见兄长过来,连忙解释道。
“那你倒是动手啊。”一同跟过来的牛刚闻言不解的问道。
“我这不是担心他寻短见嘛。”
“……小见,你是不是傻?曹仁应该是被他背着的那个人吧?”牛刚听明白典见的话后没好气的提醒道。
“啊?是吗?”典见一愣,指着牛银问道:“你是谁?”
“你家爷爷牛银。”牛银瞪着一双牛眼大声答道。
“……气死我也。”典见觉得丢了人,不由气得大叫一声,刚想冲上去宰了牛银,却被典满拦住。
“大哥。”典见不解的看着典满叫道。
典满没有理睬典见,只是看着牛银道:“牛银,你忠心护主,真乃义士。不过眼前的形势你也看到了,想要逃出生天绝无可能。你若是想要曹仁活命,最好下马受缚,我可以向你保证,不会为难曹仁。”181
第一百六十九章 前堵后截()
“快,加快速度!”曹操大声喝令行军的兵丁道。自得知灵璧遭遇汉军攻击已经过去了五天,灵璧如今是否还在自家的手中,曹仁是战死还是兵败,曹操一概不知。曹操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一日不赶到彭城,以他对曹仁的了解,曹仁会死守灵璧,至死方休。
对于自己起家时就追随自己左右,伴着自己东征西讨的曹仁,曹操很重视,不希望曹仁有任何闪失。所以在得知汉军攻击曹仁驻守的灵璧以后,曹操就下令加快了行军速度。可让曹操恼火的是,原先与自己对峙的游奕军就像是闻到了腐味的猎犬,对自己步步紧逼。
曹操也曾想设伏干脆先解决了追兵以后再赶往彭城,至少不能叫游奕军继续阴魂不散的跟在自己身后。可游奕军却显得极有耐心,始终与曹军保持着三十里的距离,而且尾随曹军的永远是小股部队,不等曹军的伏兵将这支小股部队吃掉,游奕军的主力就能赶到,可要是布置的伏兵数量多了,又容易叫游奕军发现破绽。
两军就这样保持着“默契”赶到了萧关。萧关位于两山之间,北面是九里山,南面是芒砀山,而在九里山山下,正是曹操的临时大营驻地。曹操已经派人前去联络萧关守将,命他打开关门放自己过关,但在此之前,曹操有意解决掉总是跟在他后面的游奕军,即便不能全歼,那也要重创,减少萧关的压力。
张辽是个好对手,但曹操有信心能胜过此人。可就在他调兵遣将准备在九里山与芒砀山之间的山道里埋伏游奕军的时候,却得到斥候回报的一个颇为古怪的消息。张辽的游奕军并未与往前一样跟进山道,而是在两山之间驻下了大营,摆出了一副防守的架势。
曹操闻听斥候回报后先是一愣,随即惊出一身冷汗,急声询问身边的副将道:“我儿去萧关已经多久?”
“回主公,已经快有半日。”
“此处离萧关多远路程?”
“骑马的话不需一个时辰。”
曹操一屁股坐回了原位,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通过游奕军不寻常的举动,曹操猜测此时萧关已经落到了汉军的手中,此时游奕军将后路堵死,除非自己率军翻山越脊,那还有可能逃出生天,否则,自己此时就是瓮中的鱼鳖,只能等待汉军来捉。
“快,速速派人前往萧关探听情况,尽早回报。”曹操急声吩咐副将道。
曹操麾下有三主谋,郭嘉、程昱、鲁肃,眼下郭嘉病重,鲁肃人在徐州,剩下的程昱也被曹操派去了彭城辅佐夏侯惇,此时的曹操身边就只有梁习、蒋济这两个擅长治政的文官充数。曹操当初起兵时因为情况所限,凡事都要他操心,而在得到戏志才、郭嘉、程昱等一流谋士以后,曹操已经从想主意过渡到了拿主意,不得不承认,曹操变“懒”了,以至于这段时间曹操的“业务”都变得不怎么熟练,结果叫汉军钻了空子。
灵璧的坏消息一直没有传来,让曹操生出一种错觉,认为自宁陵至彭城这一路尚在自己的控制之中,可萧关的“投敌”却出乎曹操的预料。汉军控制了萧关,那就等于是切断了自己的归途,想要返回彭城,唯有绕远路,可鬼知道在别的地方是不是也有汉军已经抢先一步坐等自己自投罗网。
“萧关的守将是谁?”曹操随口问了一句。
“回主公,是秦宜禄。”副将据实答道。可就是这么一个回答,让曹操确定萧关如今已经确实落到了汉军的手中。
对秦宜禄这个人,曹操是知道的,他跟秦宜禄有仇。人常说这世间有两大仇难以化解,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而曹操跟秦宜禄的仇就是后者。秦宜禄有一妻姓杜,为秦宜禄生下一子名朗。原先秦宜禄是吕布的部将,后来曹操击败了吕布,秦宜禄也就顺势投降了曹操。可曹操也不知从何处听说了杜氏的美貌,生生将杜氏从秦宜禄身边抢走。
本来曹操也知道自己这事办的不地道,所以为了永除后患,他授意臧霸找个借口除掉秦宜禄。可没想到秦宜禄命大,臧霸不愿意替曹操干这种缺德事,而秦宜禄也是聪明,找前妻向曹操求情。人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杜氏本就是秦宜禄的妻子,夫妻感情深厚,只是曹操强势,夫妻二人不得不低头。而曹操也是理亏,在被杜氏哭闹后为证自己的清白,便提拔秦宜禄做了萧关的守将。
当时的曹操雄踞中原,萧关处于中原中心地带,萧关守将也就是一个适宜养老的位置,可曹操万万没想到,秦宜禄会变成要自己性命的关键。
“子文……”曹操心疼的喃喃自语道。
……
萧关
奉命前来接管萧关的曹彰已经叫人五花大绑,正怒目而视站在自己面前的“小人”。秦宜禄很不习惯这种眼神,不自然的扭头他顾。
“秦宜禄,我父待你不薄,因何背叛?”曹彰出声质问道。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曹彰也是个不会说话的,他这话拿来质问别人没事,可用来质问秦宜禄就不合适了。秦宜禄性格偏弱,要不然当初被曹操抢走了老婆也不会保持沉默。可现在,被曹彰当众质问,秦宜禄就忍不住了。当初你老子势大,为了自家性命不得不认怂,可如今你老子已经要倒霉了,还他妈敢在老子面前装腔作势?
“曹彰!你说你那个缺德老子没有亏待我?你说这话你不亏心啊?你这些年口口声声叫的杜姨娘,就是你老子当年从我身边抢走的。她本是我的妻子,却被你那个缺德老子见色起意给霸占了,你他娘的还敢在我面前说他待我不薄?”秦宜禄像是一头被激怒的豺狗,怒声喝问曹彰道。
曹彰真不知道这事,一来他痴迷武艺,整日里都在习武,哪有工夫去打听这些八卦,二来这事跟他老子有关,曹操就是再没脑子,也不会跟儿子说自己当年强抢人妻这种光辉事迹。
“你胡说!”曹彰不信的大喝道。
“我胡说?哼,那你认为秦朗为何姓秦却不姓曹?”
“这……”曹彰被问住了,杜氏有一子秦朗,的确不姓曹。
“好啦,秦校尉,不必难过。主公向来仁厚,眼下曹操的家眷大部分在许都就被俘虏,等到此战结束,相信主公会让你夫妻重聚,父子相认的。”
“多谢徐将军吉言。”秦宜禄赶忙道谢道。
“你是……徐公明?”曹彰仔细看了看与秦宜禄说话的汉将,忽然叫道。
“哦?你认识某?”徐晃有些意外的问道。他与曹彰头回见面,没想到曹彰竟然认出了他来。
“……徐公明,难道你就不怕河北袁熙率军攻打濮阳?”
“哈哈哈……那个袁熙正忙着跟公孙度争夺幽州,没工夫来管你曹氏的死活。而且即便丢了濮阳也不打紧,主公说了,眼下对付你们曹氏比较重要。”徐晃哈哈大笑道。
“哼,休要得意,我父身经百战,又岂是你等宵小可以打败的?”
“哼,口出狂言。如今你父被困在此处,前有萧关挡道,后有游奕军堵住退路,除非他寻山间小道另谋生路,否则就算我军不攻打,饿也饿死他。而且你怎么就确信我军没有派人在小道埋伏等候你父?”徐晃说到这冷笑着看着曹彰。
曹彰又气又急,恨不得立刻返回营地提醒曹操,只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眼下的曹彰已经做了汉军的俘虏,自由已经不属于他,他想这时候回去报信那是不可能的。
“来人,押下去,就跟先前被俘虏的几个人关在一起。”徐晃吩咐一声,立刻有人上前将曹彰拖了下去。等到了地方,曹彰才知道方才徐晃说的那几个人是谁。
“文烈,子丹,你们……”曹彰惊讶的看着曹休跟曹真道。
“子文,你也来了。”曹真勉强一笑道。
“……你们什么时候被关在这里的?郭祭酒呢?”曹彰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了郭嘉,急忙问道。当初曹操命令他带着曹休、曹真护送郭嘉先行返回徐州,但曹彰不放心自己的父亲,便让曹休、曹真护送郭嘉,而自己则继续留在曹操身边。曹操有感曹彰的一片孝心,也就没有阻止,却不想哥仨今日会在这里碰面。
“郭祭酒被安置在了别处,我们兄弟俩护送郭祭酒到萧关的时候郭祭酒就又发病了,差点就这么去了。万幸汉军的军医是华神医的高徒,这才稳住了郭祭酒的病情……”
“文烈,汉军与我等是死敌,你怎么能夸奖敌人?”曹彰皱眉打断曹休的话问道。
“子文,敌人归敌人,可汉军的确救了郭祭酒一命,若按你说的,汉军大可不必去管郭嘉的死活,那到时你我要如何向主公交代?”曹休辩解道。
“好啦好啦,你们不要吵,还是想想咱们的以后吧。”曹真见曹彰跟曹休似乎要吵起来,赶忙打断道。眼下哥仨都做了俘虏,还有什么好吵的?
“我看这里无人看守,不如我们寻机逃走吧?哪怕只逃出去一个,把此处的情况通知我父,那也是好的啊。”曹彰闻言想了想后压低声音对曹真、曹休说道。
曹真闻言苦笑摇头,见曹彰不解,曹休替曹真解释道:“子文,你以为我二人没想过逃走?可你看我和子丹如今还待在这里,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呃……汉军牢饭比较好吃?”
“子文,莫要说笑。实话与你说,我与子丹已经先后从这里逃出去快十次了,可每回刚出这道大门没多远,就叫汉军给堵了回来。”
“你们不会反抗啊?”曹彰皱眉问道。
“谁说我们不反抗?可问题是那些汉军根本就不跟你交手,他们直接用渔网罩你。”曹休苦笑着解释道。
“……我不信。”曹彰摇了摇头,转身迈步走出大门。曹真、曹休见了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他们也知道曹彰的性情,知道不让他亲身体验一下那种被人当鱼捕的滋味,他们说什么曹彰都不信。
没有一会的工夫,曹真跟曹休就听到外面传来曹彰气急败坏的吼声:“是好汉的,放马过来!”
二人同时叹了口气,迈步向门前走去,刚到门口,就见曹彰身上罩着十几张渔网被推搡了进来。
“诸位大哥有劳,我们这兄弟刚来,不知厉害,还请海涵。”曹真抱拳拱手对将押着曹彰进来的人道。
“唔……既然是新来的,那就饶他一回。不过若是再犯,那就休怪我等了。”兵头挥挥手,自有手下过来将曹彰身上的渔网摘下。刚一得自由,曹彰就握紧拳头要去跟人拼命,却被曹休抢先一步拦腰抱住。曹真见状忙说,“诸位大哥,我这兄弟就交给我们来劝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