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战三国-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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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列,一个第三,一个第五,觊觎的强者一定多如牛毛。
“那排名第一的三黄真境水,先生就不想看了么?”覃钰很奇怪,这老先生跟自己扯什么淡呢?
“那种神物,非凡尘所应拥有,得之无益,适足以生祸,小友慎之!”
“多谢先生指教!”覃钰还是完全迷糊,老哥别打哑谜好不好,你到底想说啥?
“哈哈,他贼心不死,想借用你的明玉符去强收那本金丹书,小钰,你愿意答应他么?”
覃钰恍然大悟,我汗死,老先生你有话直说啊!又一想,当着徐登和徐铁的面,估计他也真不能直说。
金丹书和天机夺命丹都是货卖世家自己要卖的宝货,正适合用优惠卡。
“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覃钰不动声色地转转脖子,趁机给王越回了一句。给朋友借用一下明玉符,这个虽然略有擦边,但并不违规,徐登他们,应该也不会说什么。
覃钰心想:“自己大驾光顾,照顾货卖世家的生意,大力收购他们自产的各种奇珍异宝,他们应该很感动才对吧?”
“那就好!”王越颇为高兴。
接着,张机很快起身,退回自己的座位,和徐庶高谈阔论起来,显得甚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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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唱卖大会第一天(4/X)
驷马香车上有窗户,但是窗上嵌的是整块儿半透明的琉璃,阳光可以透进来,从里面却看不清外面的景色。
戏芝兰百宝图看得有些闷倦,便丢下绢册,想开窗看看风景,透透气,不料那琉璃窗却是牢固镶嵌,窗棂完全推不开。
戏芝兰回头看向徐铁,怎么回事?
徐铁被她美目探看,一时微感尴尬,嗫嚅不能畅言。
“小兰姑娘,这是主人家的规矩,你还是不要推窗了。”
自得到巨阙剑之后就再没说过一句闲言的黄忠忽然开口,身前犹自放着那口巨剑。
史璜点点头:“四百年之规。”
覃钰轻轻握握戏芝兰的小手,向徐铁道:“我媳妇儿不懂规矩,大师莫要见怪!”
戏芝兰白玉般的小脸霎时间就变成了鲜艳的血玉脂,她一甩手,却没甩脱,低声抗议道:“谁是你媳妇儿?”
声音细微,几不可闻。
后面的三老禁不住都微笑起来。
徐铁拱手:“家族旧规,不得不如此,姑娘见谅。”
“喔!”戏芝兰的中指狠狠掐一下覃钰的手心。覃钰一痛之下,顿时忆起当日那个俏美而凌厉的黑衣刺客。
当真是美人如玉,十指如剑啊!
“小兰,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是西施和范蠡的爱情故事哦!”
戏芝兰顿时大感兴趣,手爪改挖为捏,娇声道:“钰哥哥,你快讲嘛!”
“好,好!”覃钰一叠声地连连答应着,脑子里尽力回忆着那久远的传说。
“话说盘古挥舞巨斧,开天辟地之初,空空荡荡,只有少数先天神人和异兽活在世间,个个寂寞无比。女神女娲诞降之后,也是深以孤独为苦,就抟黄土而造人类。其后不久,水神共工与火神祝融为争夺女娲的宠爱,爆发了异常激烈的大战……”
刚开了个头,史璜就皱眉插嘴,说道:“小子,不对吧,水神和火神怎么会为了女娲而大战?”
覃钰翻个白眼:“男人为了女人,怎么不会大战?比如说……”他不怀好意地斜睨着老头白净儒雅的面皮。
史璜急咳两声,仿佛喝生梨汁呛了一下。
“咳!你……咳!继续说,继续说!”
戏芝兰嘻嘻偷笑,她听覃钰悄悄讲过史璜的八卦,他和邓夫人的粉色暧昧,都是女孩子最喜欢听的话题。虽然现在邓千万逝世,邓夫人重伤,不太适宜提起,但是一想起这档子内幕,看着史璜涨红的脸庞,戏芝兰就忍不住遐想连篇。
“……那共工被火神打败了,自知从此难以入得女神内室,满腔的嫉妒羡慕恨突然发作,那个怒发冲冠,一头那啥……就撞塌了不周山啊!真个是:醋海无边,精卫难填!”覃钰摇头晃脑,讲起神灵的桃色新闻来,忍不住眉飞色舞,肆意发挥。
黄忠听得入神,叹道:“听说古神修的都是肉身外功,这头触山倒,真个令人神驰遥想呀!”
史璜眉头连皱,横目而视。
覃钰有黄忠这等优质捧哏,胸中大悦,故事源远流淌,分外得心应手。
“……女娲自觉祸从己出,决心补天以弥补罪责。她在汾河里捞起许多五彩神石,炼成熔浆,一块块色彩缤纷的熔浆飞射天际,将破碎的窟窿一一补好,终于挽救了这场大灾难。女娲补天只用了三百六十块五彩石,剩余的神石,女娲就一袖挥洒,散落到人间各地。”
“又过了许多年,春秋末期,吴越大战。为了击败强大的吴国,范蠡为越王勾践督造王者之剑。历经三年,终于铸成。王剑出世之日,范蠡在铸剑模内发现了一种粉状的绿色物质,与有色水晶熔合后晶莹剔透,却有金属之音。范蠡认为这种物质经过了烈火百炼,又有水晶的阴柔之气暗藏其间,当真是既含王者之剑的霸气,又蕴藉着水一般的柔和之感,实乃天地阴阳造化所能达成的极致,于是将其随铸好的王者之剑一起进献给越王,并将此物称为‘剑道’。勾践感念范蠡铸剑的功劳,收下了王者之剑,却将‘剑道’原物赐还,并将这种神奇的物质命名为范蠡之‘蠡’……其实,这蠡,就是五彩神石在凡间的模样罢了。”
此刻,诸人全都听得入了神,覃钰停顿喝水的一瞬间,车内竟然鸦雀无声。
“当时,范蠡刚刚找到西施,为她天人般的美貌折服,认定金银玉翠等天下俗物都完全无法与西施相配,所以遍访能工巧匠,将以自已命名的‘蠡’打造成一件精美的首饰,作为定情之器送给了西施。不久,为了越国的生存,西施被迫前往吴国和亲。临别时,西施将‘蠡’还给了范蠡,传说中,西施的眼泪滴在这‘蠡’上,天地日月为之恸哭,至今还可以看到西施的泪水在其中流动,后人便称之为‘流蠡’。”
“太美了!”戏芝兰眼角含泪,听得如痴如醉,五指无意识地捏着覃钰的手心,指甲几乎要刺破他的皮肤,犹自不觉。
“这就是琉璃么?”同样听得出神的徐铁忍不住问道。
覃钰咬牙忍痛点点头,说道:“是啊……琉璃,其实就是‘流蠡’演化而来啊!”
“难怪,以前师父说,琉璃又名西施泪,我还一直不解,怎么叫了这样一个别名。今日方才恍悟,多谢覃公子!”
“大师客气了!”
覃钰心想,若非自己的石皮玉肌术大有长进,这次肯定又是血迹斑斑的下场啊!
徐登的声音忽然又传了进来:“小友的故事真是优美动人,不过,你可知道,这次大会,一等珍品中排名第二的‘越王印’,便是以琉璃为主体构建而成,此印的功能,原本都已查明。可是,听了小友你的故事,我也很想知道,不知其中,是否真的藏有暗含阴阳造化的剑道之谜呢?”
“是么?”覃钰干笑两声,胳膊还在拼命挣力,想要脱出媳妇儿的如剑辣手。
王越微微动容,喃喃自语道:“果真有如此神奇的剑道么?”
覃钰不料一向最冷静的王越也似入了迷障,更是大汗。
“王老,诸位,这只是一个小故事而已,不必多思,不必多想!”
王越展颜一笑:“小钰,你还是先别挣扎了,不然可能真会破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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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唱卖大会第一天(X/X)
谈笑间,驷马香马已经行了小半个时辰。
其间,覃钰和戏芝兰悄声探讨了一下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指剑”的各种施展方式。
覃钰语重心长:“这会严重影响你花容玉貌的淑女形象……”
最后,双方草签协议,平时,尽量不首先对自己人使用!
覃钰对此略有不满,什么叫尽量,还不首先?合着你以前使用的时候都是我不对,我先动手的?
戏芝兰温言软语,指着百宝图,誓言旦旦说一定要为钰哥哥再弄一杆好枪回来。
覃钰心想我现在这杆已经很好了,你就别添乱了。不过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小兰要去弄宝物,肯定不会用他们小两口合伙赚的私房钱。难道是去找她哥哥花差花差,顺点儿值钱货?能挣大舅哥的宝货,那当然敢情好了。
如此想的时候,其实楼已经歪了,覃钰心下窃喜,自然不会和戏芝兰继续探讨这个问题了。
这时,香车忽然一顿,停了下来。
徐登的声音传了进来:“前面护卫车似乎出了些问题,徐铁你照顾好诸位贵客,我去看看便回。”
徐铁应了声是。
然后,整个香车微微一晃,大约是徐登纵身到前面去了。
覃钰眼珠转转,对徐铁道:“铁哥,正好现在停车,我想下去方便一下!”
徐铁道:“车里就有净手间的啊!”一指张任坐的方向,“那边有个小夹层,里面便是。”
覃钰苦起脸:“那种小地方,我蹲不下去啊!”
覃钰早看出徐铁极不擅长接人待物,也不知道徐登为什么会带他出来。一通白活,说的徐铁狼狈不堪,内疚万分。
王越适时说了一句:“前面似乎有大事发生,敌人也许有化境宗师,徐登兄未必能镇压得住,我和覃钰一起过去看看。”
千言万语,不顶一句敌人有化境来的凌厉。徐铁当即懵了,伸脚在车底某个方位踩踏一下,两侧的车门一起开放。
覃钰瞄了一眼,车底铺设的是豪华的波斯地毯,上面绣绘着各色精美的图案花纹,其中有一幅奇特的几何图形,特别像八卦图,颜色和地毯色又很近似,并不显眼。
“原来是这么简单的开门机关。”
覃钰恍然,不过也应该是这么简单,货卖世家又不是杀人越货的无良集团,这辆迎接贵客的香车,自然各方面都要大方得体。
徐铁原意是王越和覃钰代表大家到前面看看是否有事需要帮忙,可是车里坐的八个人,大都不是斋居的主儿,走了这么久早就有些闷了,只有黄忠爱巨阙更胜过爱放风,对众人纷纷雀跃离座下车无动于衷。
张机本来年老,也不太想出去,覃钰说了句:“张先生,主人家也许会有受伤的需要急救。”
张机一听有理,当即起身下车。徐铁见覃钰大有人文关怀的高尚感情,颇为感激地冲覃钰拱了拱手,令覃钰顿时惭愧,欺骗这么一个宅男大师同学,好像并不光彩。
“我和小钰先到前面去看看,府君你和他们一起松散松散。”
王越看看史璜。史璜点点头。
王越不动声色地拉住覃钰,和他携手而行。
覃钰骤然出来有些不太适应山区的寒意,打个冷颤,看看左右,荒郊野外,白雪覆盖,似乎已经到了神农架深处的什么区域。
这边只有香车和后面一辆护卫车在,估计是前面的那辆发现了什么,和徐登取得了联系。
徐登敢丢下贵宾自己一个人就跑出去,也是因为这群贵宾实在太强横了,估计也没人敢在这里挑衅他们。
二人沿着前面的战车轨迹向前疾行。后面,史璜和张机在聊天,他们身后,戏芝兰、徐庶、张任他们几个,则比较放松地随意散着步。
“这是什么地方啊?”覃钰不解地问,“货卖世家要在野猪林里开唱卖大会么?”
王越微笑:“你太小瞧他们了。如果我没猜错,他们也许会盖上一座庄园,甚至会建起一座小型城堡,来支持这次唱卖会。”
“小型城堡?”覃钰倒吸一口冷气,禁不住连声咳嗽,“这得多大的人力财力啊?”
“所以,才要与当地豪门世家联手,货卖世家出钱,本地豪强出人出力。”
“壕朋友真好!”覃钰嘀咕一声,又道,“还要出地皮吧?”
“地皮?”王越呵呵一笑,“不需要,这儿是三县之交,无人理会。”
“喔!”覃钰发现,自己还是陷入了未来思维的大坑里,现在世道这么乱,许多地方连郡守、县令都是朝不保夕,日在幕归的,像神农架这种三不管的地界,当地豪门想建个庄园或者小城堡实在太容易了。
“为啥要这么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