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战三国-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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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之后再回来。
最关键的,七楼上,还有徐氏二祖遥控整座闪金塔。
有这么多精兵强将在,所以王越等人才能安之若素,在家略微偷下懒。
“多谢志才兄!”覃钰讪讪地接过牛皮袋,随手扔给张任。经过精简和消耗,这只牛皮袋里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东西了,但却样样都是精品。
“时候不早,我们出发吧?”戏志才看看天色,微微一蹙眉。
他这剑眉微皱的动作实在不像男人,为啥我以前从来没注意过?
覃钰心头暗暗思衬着,想了半天,还是戏志才气势刚烈,言谈举止却甚是儒雅,英武俊逸,文武兼“姿”,一下把自己给镇住了,所以根本就没想过,他竟然不是个男人!
“好,请。”
今晚的唱卖会,主要是三等珍品的唱卖,虽然百宝图中,后五十位的宝物将全部登场,但对王越、黄忠、史璜这等大高手来说,基本却毫无意义。甘宁要不是念着自己的锁链弯刀,估计也不太会愿意跑去现场白看戏。
没了戏芝兰,来了戏志才,正好还是一拖三。
三人出门,顺路叫上6号屋的甘宁。他也已经准备停当,双目炯炯,似乎已与刚才分手的时候不太一样。
覃钰暗暗赞叹:“这强者就是一理通百理通,看样子,三哥的天眼通已经开始上身了。”
几人出了乙字套房的大门,覃钰侧头看看,问道:“这边的门没问题吧?”
张任道:“这周围都没问题,徐峥大哥带了一些人在附近暗中守卫呢!”
“哦,徐峥都已经开始干活儿了?”上手很快啊!不愧是看家守院的行家。
此刻黄昏迟暮,夜色将临。几人正在闲话,远处一阵马蹄声响,一辆巨型马车疾驰而来,车顶上一盏巨大的圆灯,斗大的一个“货”字。
附近守卫没有出声,此时此刻,头上带有货字的香车,比头顶“徐”字的一等宝车还要好使,都是去迎迓贵宾的最高等级香车,任何人无事不得阻拦。
马车驰近,车上的驭者哈哈大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覃钰兄弟,我来了!”
“原来是徐铁大哥。”
覃钰急忙拱手行礼,这位老兄有才华,而且颇讲义气,没有看不起被灭门的穷亲戚,是他很尊敬的人。
“我奉三老爷之命特来接你们,就你们四个么?”徐铁看看覃钰身后,问道。
“嗯,应该……”刚说了一半,黄忠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小张任,我找你有事,你今晚别去了。”
“啊,为什么啊?”张任很不愿意,瞥眼去看二师兄。
覃钰迎过去:“汉升老大,什么事?”
黄忠在他耳侧低声说了两句,覃钰吃了一惊:“真的?”
张任心叫一声不好,二师兄这句话里的含义,很是不善。
果然,覃钰转回头,叫道:“五弟,你过来。”
张任无可奈何,只得把手里的牛皮袋子、三号贵宾室的铭牌都递给甘宁,然后慢腾腾转身过去。
“快点儿,磨蹭什么!”覃钰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拉着他返回乙字号套房门后,嘀嘀咕咕不知道交代了些什么。
戏志才、甘宁和徐铁都不明所以,过了一会儿,覃钰走出来,对身后的张任叮嘱道:“好好听汉升老大的话,不许违逆,否则,小心屁股开花。”
“知道了!”张任低着头,磨磨蹭蹭。
黄忠嘿嘿一笑,手一伸,老虎钳子一般拉住张任的胳膊。
“走吧!”
二人回转甲字套房,咣当,大门关上,严严实实。
甘宁笑道:“汉升老哥这是想教徒弟了啊?!”
覃钰摆摆手:“不去理会他,咱们走。”
几人上了马车,覃钰忽然发现,这不就是上午来接他们的那辆1号香车么?
“咦,怎么还是这辆香车?”
“哈哈,所以啊,我嫌你们去的人少啊!”徐铁哈哈大笑,车中有两名侍女,都是姿容不俗,清秀雅致,不似商贾出身。
戏志才摇摇头:“货卖世家,横行天下,果然是有道理的!”
覃钰大模大样地占了第一排,这正好是个连坐,可以躺着。他就那么一躺,便有一个侍女上前,跪在地上给他捏肩捶背。
甘宁一瞧,还有这等美事?他也是纵横江海,享受惯了的贼盗大头目,当即去了第四层,有样学样,躺着招来另一个侍女伺候。
戏志才啐了一口,犹豫片刻,坐了第二排。
徐铁笑道:“戏公子,抱歉了!我怕贵客太多坐不下,没敢多带人,下次我多找几个侍女来。”
戏志才摆摆手:“快走吧!”
徐铁吆喝一声,四驷驾马快速奔跑起来。
这回走大路,距离就比上次张任带路抄近道远了不少。
徐铁略微说了几句闲话,当他说到徐登看到赖德的人头,高兴地连喝了三大碗米酒时,脸冲里侧躺着的覃钰和第二排的戏志才四目对视,都是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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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五、锁链弯刀值千万(上架求收藏)
此刻,闪金塔十三层,层层挂起大红的灯笼,显得喜气洋洋。
徐登率领徐杰等徐氏嫡系子弟,亲自站在大门口,迎接来自各地的贵宾。
闪金塔的大门一共六座,因为人多,今晚一共开了五座门,除了最大的“君义门”未开,其他五座“臣行、父慈、子孝、兄爱、弟敬”等全部开放。
徐登就站在“臣行”门前,和从此门前经过的诸位贵宾一一寒暄。
覃钰等人从车上刚下来,徐登已经快速迎上前去,甚至没来得及和之前的那位客人留句客气话。
徐杰无奈,忙上前招呼,免得客人生出不满之意。
“小兄弟,我的小兄弟哎!”徐登眉开眼笑,胖大的身躯几乎要把覃钰全都包裹起来。
“那啥……徐兄……不必如此……客气!”覃钰没想到,自己对小师弟刚刚来个恶作剧,这么快就有了报应。
“哈哈哈哈!”徐登放开覃钰,又向戏志才和甘宁拱手,“三位能来,蓬荜生辉!今晚人多,招待不周之处多多包涵。”
“徐先生言重了!”戏志才和甘宁各自回礼。戏志才瞥瞥覃钰,嘴角微微露出一丝讥笑。覃钰瞪了她一眼,却也觉得,自己居然被徐登这么个大胖子硬吃了豆腐去,真心不爽!
“徐铁,赶紧带三位贵客自贵宾梯上二楼去。”徐登吩咐徐铁。
徐铁点头,说道:“三位请跟我来。”
三日内随着徐铁,绕开大门,自一侧的一个小门进去。里面是一条小小走廊,也就能容两个人并肩出入,空空荡荡的,显然不是经常使用。
“这里是专门防止人太多,所以布置了几扇小门户,方便出入,后面还有两三处这样的小门。想要出去时,我就来带几位离开。”
弯弯绕绕,拐了几个弯子,中间徐铁亲手开了好几次门,进去之后重新从里面又锁住。
“这样的小门,一方贵宾用了,就不会再有其他贵宾误用。”
覃钰等人都点头。
这样的安排,是给贵客以一种特别的安全感。方便那些希望匿名隐踪的大客户拍了好东西就立马闪人啊!
上得二楼,迎面是一扇大门,门牌号果然是个叁字,两名侍女站在左右。
这两位的成色,明显比香车里的侍女美貌多了。
徐铁微微皱眉,吩咐道:“金芝,灵芝,让玉芝也过来伺候。”
覃钰忙道:“不用了吧?”
戏志才哼了一声:“两个怎么够分?”
甘宁也笑了两声,觉得戏志才说得甚是有理。
覃钰没想到戏志才这么“女汉子”,忍不住向他那张精致得有些过分的俏脸看过去。
戏志才怒视他一眼,别转头去。
徐铁摆摆手:“快去叫来。”
其中名叫灵芝的少女立即向一个侧门跑去。金芝则乖巧地请覃钰出示铭牌。
“三哥?”覃钰看看甘宁。甘宁点点头,取出铭牌。金芝接过铭牌,上前贴住门上某个机关,里面轻轻响了两声,似乎在验查铭牌的真伪。
然后,三号贵宾室轻轻洞开。金芝取出那枚金饼般的铭牌,双手奉还给甘宁。
甘宁顺势摸摸金芝的小手,金芝脸上微红,却落落大方,任由甘宁握着。
这么多人面前,甘宁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接过铭牌,递给覃钰。
覃钰微微一笑,顺手接了,丢进腰带的隔槽里。
这贵宾室也是套房,不过不是五行楼那种跃式住宅,而是“四件套”——除了正对拍卖大厅的是一间不到六十平的“客厅”之外,外面另外还有三个大房间,每间都不小于五六十平,分别有单独的门和客厅相连。
大门里是一个比较宽阔的蜿绕走廊,两侧都有门能通向客厅。
此时那位名叫玉芝的少女也随着灵芝一起过来伺候,诸人嫌挤,便行分散,覃钰甘宁向左,徐铁戏志才向右,自两侧分别进入客厅。
三位美女娉婷尾随,见这三位青年贵客人人气度十足,各具男人魅力,都是暗暗欢喜。
戏志才进去环绕一圈,见了这房间的整体布局,不觉暗暗啐了一口,对货卖世家的用心之深,既鄙夷又呕吐。
这三位陪侍的姑娘虽然美貌,却谈不上十足,最多六七分,但显然都是刚成年的处子,身形窈窕,又很会说话,容易亲近,正适合公子少爷们亵玩几日,既不用负责,过几天散会之后,基本也不会动心思想要带走。
几人便在那六十平的“客厅”暂且入坐,徐铁略略讲解几句之后,起身告辞离去。
戏志才忍不住又啐了一口,客存主先走,这等任君随意的龌龊想法,一看便知。
“此等格局,非百年打磨,不能成其形!”戏志才暗暗思衬,全没想到那新来的美婢玉芝,已直接依偎上来。
“这位公子爷,小婢玉芝。”
戏志才目光一闪,只见覃钰、甘宁身边都倚坐着一位少女,不住奉上各种香汤果脯,好一派倚红偎翠的风流场景。
甘宁笑道:“戏公子,你要的美女来了,抓紧享用吧!”
他身边的金芝送了一颗剥得干干净净的龙眼上来,甘宁伸嘴在她手心里吃了,啧啧称赞。
戏志才翻他一眼,一把抱住玉芝:“玉芝小娘儿,来,我要吃蜜枣!”
玉芝喜眯眯地拈起粒金丝蜜枣,笑语盈盈地呈到戏志才的嘴边。
戏志才一口咬住玉芝的手指,吮了两口,笑道:“真甜!”
玉芝羞不可抑,勉强把蜜枣送入戏志才的口中,身子已经微微弯软了下去。
灵芝见了这等情景,不觉微微嫉妒,身边这位俊俏小郎君,似乎有些拘束,不肯让她喂食甘果。
覃钰能不拘束吗?正跟人妹妹同居谈恋爱,她老姐在一旁却虎视盯盯时刻准备小报告,谁能受得了?
实在太后悔了,怎么就鬼使神差,答应跟他一起来唱卖会的?
这时,徐铁匆匆又走了进来。
“几位,还满意否?”
“满意个头!”覃钰笑骂一句,招手问,“老徐,你不忙着去唱卖的事,怎么又跑回来了?”
“是这么回事。”徐铁咳嗽一声,瞧瞧覃钰一旁撅嘴不悦的灵芝,皱皱眉,“三老爷觉得,甘先生的锁链弯刀,独出心裁,打造精良,实乃是世间罕见的名将重器,极其难得之物,所以他想换置到压轴宝货之中。不过闪金塔的唱卖,第一件压轴宝货都须得提前说明卖主身份,以示宝物之珍奇。所以,想问问甘先生,是否有什么妨碍?”
甘宁懵了,压轴?在闪金塔里的唱卖会上当压轴?
覃钰微笑道:“第一件压轴宝货能多获利几成啊?”虽然只是第一件压轴宝货,也是了不得的翻天覆地,丑小鸭子变天鹅啊!
徐铁道:“不好说,三老爷一贯唱风稳健,底价正常加上三四倍,最多加十倍吧?”
“啊?”三个客人都愣住了,十倍,这也叫作唱风稳健?
“原来那件压轴宝货,底价多少?”
“那件宁神玉佩,底价三百万。”
三百万,如果加十倍……好吧,算保守些,只加最少的三四倍,那也是一千万左右。
只是底价!
就算这四百金的底价,也是二百万人民币啊,真的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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