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夫人-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久后,她晃了晃手中的树枝,然后向容肖郁那里再摇了摇,“看吧,长了。”
容肖郁轻轻的点头,冰宁很聪明。
“那是自然。”沈冰宁可是一点也不知道脸红,不是都说了,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她拿起自己接好的木棍跑到了牢房边上,将手伸了出去,手中的木棍长了,不错,能够着的,还真的让她给引到了火了。
她小心翼翼的将着着火把拿了进来,再是放在了地上,再给上面加着枯草,一点一点的加着,不一会儿,地上已经有了不少的草木灰了。
吹灭了火之后,她跑到容肖郁的面前蹲下,然后抓了看把自己的头发,“走,来,我背你。”她转过身,将自己的背给了容肖郁。
“我自己来就可。”容肖郁摇头,断然是不会让一个姑娘背自己的。
第17章 你比你结实()
“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我知道你是站不起来的。”沈冰宁不由分说的就拉过了容肖郁的胳膊,然后背起他站了起来,说实话,容肖郁现在的这身材就知道没有几两肉的,也不会太重,果然的,还算是轻松。但是,时间长了,好像也累,她将容肖郁放在了自己铺好的铺位上,反正都是他的,就给他用吧,谁让她是个健康人的。
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她转身开始脱着容肖郁的衣服,容肖郁也没有任何的挣扎,一双清澈如湖般的眸子就这么平静的盯着她看,无风无雨,也无惊无喜。
沈冰宁知道容肖郁伤的不清,最起码整个身上都是,可是当那一身伤暴露在她的面前时,她还是吓了一跳,这还是人的身体吗,身上到处都是鞭子打的伤,还有火烧过的,一条又一条的,一道又一道的,有的还深及了皮肉,血肉模糊。
她忍住心里的不适感,从地上抓起一把草木灰。
“我听人说过,草木灰是碱性的,有止血杀菌的作用,现在这里也不可能给你找药,找大夫什么的,你的伤又不能不治,你现在都有些发烧了。”她将手放在容肖郁的额头上,果然的,有些汤,所以,就只能试试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吧,说不定还有用,总比什么也不做的好。
上完了身上的,可是容肖郁却是用那只受了伤的手拉住了她。
“冰宁,不用了,我是男子。”
“你是病人。”沈冰宁拉下他的手,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她不是开玩笑的,她是很认真的,她不会强人的。
容肖郁抓在衣服上的手指顿了顿,然后一点一点的松了开来。
他知道这是为了他好,他知道,她只是在救他,他知道,她只是在帮他。
沈冰宁咬了咬唇,说实话,确实她没有这么豪放的,她也第一次离男人这么近,她可是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他是女人,他是女人,她不断的念着这一看,她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上身那么严重,他们还是算是很人道的。
她抓了一把草木灰,均匀的洒在容肖郁的伤口上,容肖郁就这么平静的睁着眼睛,眸里的水波似乎也是平静的没有风云,要怎么说,怎么形容呢,要说他是无知无感觉的了,还是要说,他的忍耐力太强了。
“冰宁,那你呢?”容肖郁低下头,手指轻轻抓着身上的被子。
“我比你结实,没事的。”沈冰宁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很有女汉子的风彩。
“谢谢……”容肖郁扯动了那张肿起来的唇,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真没有发现,你的眼睫毛还挺长的嘛。”沈冰宁撑起自己脸,坐在那里发起呆来,她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人形东西,虽然长的很难看,最起是有个温度的人,这要是一个人在这里,非得疯了不可。
第18章 没得青光眼吧()
她抱过了自己的包袱放在一边,然后躺了下来,晚上更深露重,牢房里面又潮湿又阴暗,难怪连被子都是有些发霉了,可见这牢房的晚上不是太好过,沈冰凝缩了缩身子,她抱紧自己的胳膊,就这么缩成了一团的睡着了,而等她醒来时,身上还盖着被子,咦,她猛然的坐了起来,“容肖郁,容肖郁,你去哪里了,不会是失踪了吧?”
“我在这里。”容肖郁的平和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深冰宁扭头一看,就见他又是坐在同一个角落里面,依旧是那张脸,那幅表情。
“吓死我了。”沈冰宁拍拍自己的胸口,突然的,她低下头,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怎么这么平的,这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啊,以前虽然脸不怎么样,可是最起码,有幅像样的身体,这个沈乔也太平了吧。
她又是抬头看了看头上的天窗,就见天似乎是亮了,而她也是睡不着了,要是在现代,她也是开始醒来,早上要做饭,要洗衣服,还要去上班,上完了班,又要做饭洗衣服,干家雾,每天都是过着这样的生活,几年如一日,现在突然不用上班了,她突然感觉睡不着,空虚了,寂寞了。
她又是转头看向牢房外面的火把,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做的,着了一夜还没灭掉,她抱过自己的包袱,从里面再拿出了一件衣服,然后一狠心,就将衣服给撕了。
又是嘶的一声,容肖郁转头不明白的望着她。
“冰宁,你如何又要撕衣服?”
“有用。”沈冰宁用力的撕着衣服,将衣服撕成了好几条,然后绑成了一根长的绳子,向有着火把的那面走去,她将绳子的两端固定在了外面,然后就过来抱被子,将这带血的被子挂在了上面,可能没有多少温度,但是最起码晚上能保和一些吧,这霉味实在是太重了,还有血气,估计没多久,都可以挤出水来了。
这时她听到了牢房外面有脚步声音,她的耳朵都是跟着竖了起来,连忙的跑过去看,又是那个蹒跚的老狱卒,他的手里提着篮子,还是那身洗的发白的狱卒衣服,面无表情的将篮子放下,再慢慢的里面拿出了饭菜,再将昨天的空碗收了回去。
“喂……”沈冰宁将手伸到了牢房外面摇了摇。那人没反应。
她再摇了摇,还是没有。她回头,扁了一下嘴,“肖郁,你说,这个人他没得青光眼白内障什么的吧?”
容肖郁现在已经可以摸到了沈冰宁的几分性子,虽然不太明白她所说的那两种是什么回事,不过意思,他明白。
“他的眼睛是好着的,只是,不会理你。”
沈冰宁扯了一下嘴角,这都是请的什么人啊。她端起碗走了过去,像是昨天晚上一样,将一碗饭拨大半个给了另一个碗,然后将多的端给容肖郁吃。
“冰宁,你这样会饿。”
“不会,我吃的少,正在减肥。”沈冰宁已经坐在一边吃了起来,你还是快吃吧,一就就凉了,虽然说,本来就没有多少热气。
第19章 要被关一辈子()
容肖郁拿起了筷子,开始将碗里的饭一点一点的塞进了嘴里,沈冰宁看了他一眼,还真的感觉他吃饭的动作太好看了,就连拿筷子的手都是姿势很优美,只是除了这身伤。
还有,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冰宁想问什么,容肖郁突然的抬起脸,正好对上了她打量的目光,“你是否有事要问我?”
沈冰宁再次将脸埋进了碗里,“我才不要知道什么。”她才不会探听别人的隐私,虽然说她是真的很好奇,可是不是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吗,有些事可能知道的越多,越不好,死的越快。
所以,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吃完了饭,沈冰宁照例将碗放在了昨天的那个位置,不知道中午有没有饭菜给他们的吃,不过,今天还好,他们有了一小桶水了,可以喝了,要是一天多省些,还能洗洗手和脸,好像这里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难过的。
此时,他们一个东,一个西,各自的坐在一边的角落里面发着呆。
沈冰宁撑起脸,她在思考着她的人生问题,这要是出去了,她要去做什么,她要过怎么样的日子,不管要过什么生活,总要赚钱是不是,可是,她能做什么,还是学学其它的穿越女,去卖卖唱,卖卖歌词,盗窃几首古诗古词就能赚到了一大桶一大桶的银子,不过,这个好像她做不来,她不会唱歌,记不住歌词,而且也是五音不全的,不把人吓死,赔了银子就好了。
去做玻璃肥皂什么的,都可以成为天下首富,可是,她苦下脸,她当初怎么不是化工大学毕业的啊,所以,这个她也做不出来,那么做什么,才能赚银子,这就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她一会挤眉,一会弄眼,到时让容肖郁看有些奇怪。
“冰宁,你在想什么?”他突然开口问道。
“我啊……”沈冰宁放下撑在脸上的手,“我啊,不告诉你。”她卖了关子,继续想,总要想出一个可以的营生的职业才行吧,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时,她都成了京底之蛙了,什么时候才能见见外面的大世界啊。
“肖郁,你说我们什么才能出去?”她侧过脸,看向容肖郁坐着方向。
“我不知。”容肖郁轻动下自己的唇角,也是扯动了他的一直平静的心。
“或许是一生吧。”
沈冰宁的眼角抽了抽,额头上面也是滑下了道道黑线,一辈子出不去,她要老死在这里,然后在的世上是变成一堆白骨。她用力的摇头,她穿过来不是为了坐牢的。
不行,她猛然的站了起来,她一定要想办法出去,总有办法可以想的。
她跑到了容肖容的面前,然后蹲下,“你说我们越狱怎么样?”
“如何越?”这个词容肖郁听明白了,他平静的望向前方,这牢里如何可以逃的出,如果可以出去,他又何必还在。
“我们将那个老头打晕怎么样?”沈冰宁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她曲曲胳膊,“我还是有些肌肉的,再加上你,我们难道就制服不了一个老头吗,虽然说尊老爱幼是中国人民的美德,可是目前这情况,也是管不了。”
第20章 挖地道()
“打晕他就可以出去吗?”容肖郁不由的摇头,“不要把他们的想的太简单了。”
“不是吗?”沈冰宁跑到了牢房边将自己的脸贴在上面,就见前面是一条呜七抹黑的路,来时怎么走她都是忘记了,可是他们只要出去了,还怕找不到路吗。
“门口还有人的,我现在这幅样子,无法出去。”沈肖郁看出她在想什么,一句话将她打击体无完肤的。
沈冰宁一下子耷拉下了脑袋,那么这个办法是不行了。
可是,一定还有什么办法的,她再想,再想,她又是坐到一边的角落里,开始苦想了起来,她想过要从天窗爬上去的,可是太高了,没有梯子上不去,也没长翅膀。
把狱卒打晕,从正门逃出去,当他当人质,这个办法已经被容肖郁给否定了,再说了,这是古代,人命不值玫,所以这个也不行,找人救命好不好,这点她只是有了想法就连忙否定了,她哪认识什么人啊,就那个便宜大哥和大嫂,不泼她凉水就好了,哪可能,哪有办法救她,所以,这也不行她一连想了好几个办法,可是最后没一个能用,难首说,她就真的离不开这里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等下。”她突然站了起来,不断的走着,入地,入地,她踩踩地面,这里没有混凝土的,要不要挖个地道出去,人家电视上的一个女囚都挖了七年的地道,给挖出去了,她也可以啊,最起码有个盼头,最起码不用每天坐在这里发呆,都说铁棒也能磨成针的,她相信,自己只要坚持,就一定能够出去的。
说做就做,她跑过去,抱过了自己的包袱,从里面拿过了那个斧头,然后笑的像是偷了猩的猫一样,还好身上有这个,她向来是行动派的,在这里浪费时间不现在就开始。
扒开一些桔草,她踩了下,就是这里了。
好就这样一斧头抡了下去,这地不软不硬,还能挖的动。
“冰宁,你在做什么?”容肖郁微微拧了一下眉头。
“我在挖地道,等到挖好了,我们就可以出去啦。”沈冰宁现在可没有时间和他说什么,正在很专心,很有力,也很认真的挖着。
两边的土一点一点的多了起来,地面也是被她挖了一个坑,有些地道的样子了,对此她对自己充满着信心,睛睛也是变的亮极了。
她挖累了,就会坐下休息一会,然后再去挖。
容肖郁微乎其微的叹一声,平静的眸中淡的看不出风雨,要出去,谈何容易,他没有劝沈冰泞,也没有打击她的激极性,总要让她做些什么,不然以她这种跳脱的性子,会被憋死的。
挖了一天,沈冰宁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她将那个洞口盖住,准备向墙里面挖,说不定,这墙的外面就是另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