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夫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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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十顶灯,九顶的?”沈冰宁抱过了自己的包袱坐在了地上,“我说是的大熊猫,你和它太像了,都是有黑眼圈的。”
容肖郁不是太明白她嘴里的大熊猫是什么东西,不过说起他的眼睛,确实是应该是不怎么好看的。
“对了。”沈冰宁从自己的包附里拿出那个包子,从中间分成了两伴,“喏,一人一半,不要说我没有关照你,我可没有偷吃的。”她将包子塞进了容肖郁的手中,却是发现他的手上也满是伤痕,真的是可以触目惊心。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一边,咬着包子吃。
“谢谢。”容肖郁将包子拿到了嘴里,小口小口的吃起来,如果他是美男,说不定连看他吃饭都是一种享受,可惜,他现在只能和丑有关系。不过,现在的沈冰宁也是看的习惯了。
吃完了包子,她拍了一下自己的手,再在包袱里面翻了半天,恩,这是什么啊,她拿起了一件衣服左右的看了看,又是带子又是绳子的,上面还画着鸭子。
容肖郁的眼神微微的变变,“冰宁,你拿这个做什么?”
沈冰宁拿着那东西在他面前甩了甩,“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而她问这话时,她绝对敢发誓,这丫的看她的眼神那就是不正常的,就像她的那个便宜大哥和那些亲戚看她一样,当她是傻子吗?
第13章 古代内衣()
“冰宁,你这是……”容肖郁又是咳嗽了起来,他真的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莫非是生他的气了不成。
“嘶……”又是几声,冰凝宁撕的还真是开心,不过,也是嘶的她一头的汗水,她用手背随便的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然后不由分说的拉过容肖郁的手,嘴里还在唠叨着。
“虽然旧了一些,不过是洗的很干净的,应该不会感染,这里也没有什么药,就先交将就吧。”她边说边将容肖郁手上的伤口包扎了起来,最后打了一下漂亮的结。
好了,总算是包扎的好了,就连他的额头也是被包好了,虽然说让他的样子更加的古怪了,不过,好像也能看的过眼。
容肖郁低下关,看着自己手上的布条,唇角轻轻的落了落。
“冰宁,谢谢你。”
“安啦,没事,没事。”沈冰宁站了起来,扭了下自己的腰,唉,这日子才刚刚开始,要怎么过啊,她又捂着肚子,好像又不是舒服的,“那个,容肖郁啊……”她难得的很不好意思。
“冰宁请说。”容肖郁一笑,眼眸清的如同一汪水流一般,还真是可怜了这双眼睛,眼睛漂亮,人就是长的挫了一些。
“那个,你不能转过身去?”
“恩。”容肖郁也没有问原因的就转过脸,沈冰宁抓了一把自己的鸡窝头,怎么感觉还是有些难为情啊,她真是对不起她受这几年讲五讲四美的道德习惯,可是,她又是憋的不行。
不管了,反正她都是随地一次。
“恩,冰宁,你是不是想要方便?”就在沈冰宁刚要蹲下了时,听到了容肖郁的声音。
“是啊。”沈冰宁也没有隐瞒,不过就是有些别扭。“所以,你不要转过身来,我会不好意思的。”她对着手指,还有,这到底要不要就地啊?
“冰宁,那边有个……桶的……”容肖郁咳嗽了一声,这才是指了一下方向,“隔几天就有人会来收拾的。”
“你怎么不早?”沈冰宁连忙提起了裤子,就向那个桶跑去,她现在可是忍不了的,过了好一会,她才是提起裤子站了起来,不过却是熏的她不断的扇着风,真是没有现代的抽水马桶方便,她看了看放着桶的位置,再看看他们住的这个牢房,撑起脸下巴,眼睛不时的在地上的树枝上瞅着。
有了,她打了一下响指,开始拾起了树枝,再找来自己的一件衣服撕开,就这么缠啊,绑啊的,容肖郁坐在原地,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她,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久久的,眸中的光线有了一些小小的暖意。
第14章 听不到的狱卒()
“大功告成。”沈冰宁拍了一下手,很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虽然说,又是毁了她一件衣服,不过,这样以后就要方便多了,鬼知道她要在这里住多久,说不定,还是一辈子呢。
这是她做的简易厕所,便桶就在里面,外面有树枝和枯草搭了架子,有她的衣服包了起来,这样最起码方便的时候,有些隐私啊,不然多难为情的。
她打了一下哈欠,困了,“容肖郁,你说如果我现在睡觉,你会不会感觉不习惯?”她打着哈欠,问着一直坐着未动的容肖郁。
“你去睡吧,我从在这里就可以了。”他自然是指沈冰宁刚刚才给自己弄好的床位。
“那就不好意思了。”沈冰宁揉了一下眼睛,抱过了自己的包袱就躺到了了枯草做成的铺上,她拿出一件衣服盖在身上,抱歉,她还是说服不了自己盖这件被子,就这样将就一下吧。
她这一觉睡的还真是够香的,虽然说这地方真的不是睡觉的好地方,不过,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睡的蛮沉的,好像还做了一个梦,中间她是有些冷了,还缩了一下身子,结果不一会儿就好像暖暖的,她满足的蹭了一下自己的脸,继续的睡着。
等到她醒来之时,好像天是黑了吧,因为她在抬头看头顶的窗户时,已经看不到亮光了,所以,天是黑了的才对,她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掉了下去,她的脸皱了皱,这心里就像是有只蚂蚁在跑一样,不舒服极了。
“你放心。”容肖郁转过了脸,还是那张尊容,有些可怕,不过,也有些喜感,“被子是我盖过的,我除了身上的伤之外,一直很健康的,无病,被子也是干净的,我刚进来送的。”
“是这样啊。”这一说,沈冰宁才是感觉心里舒服了很多,她抱紧了被子,仔细的看了看,恩,好像是有些潮湿之外,真的没有不干净的,还有一些血迹,是他的吧。
容肖郁低下头,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一般的时候,他就是保持着这个姿势,这个样子,这种表情,沉默的甚至半天都可以不说半个字。
这时外面的好像有脚步声,沈冰宁连忙的站了起来,不会是要放她出去的吧,她就说嘛,她从21世纪掉到这个落后的年低又不是当傻子,也不是坐牢来的,所以,她应该会出去的是不是。
可是进来的却是一个老的佝偻着背的老狱卒,他提着一个篮子,走了过来,然后蹲下身子,将篮子打开,把里面的饭菜一一的放在了地上。然后再是盖上了篮子盖,就这么慢吞吞的来,再慢吞吞的离开。
“喂,放我出去啊。”沈冰宁不断的向那个老狱卒摇着手,“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出去啊,我是合法公民,你不能抓我,也不能关我,喂,喂……”可是那人的脚步连停都没有停一下,就这么离开了牢房。
“你不用叫他的。”容肖郁睁开了眼睛,淡淡的望向外面,“他不会说话,也听不到,所以,不管你怎么叫,他都不可能回来。”
沈冰宁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这怎么感觉,感觉有些蛋疼呢。
第15章 太丑了()
她蹲下身子,拿过了老狱卒送来的饭菜,两碗不是太白的米饭,一盘炒好的绿菜,好像伙食还不错,虽然说没有多大的油水,起码是干净的,不是嗖的。
她将碗端到了容肖郁坐着的地方,然后拿起一碗饭,将里面的白饭给里面拨啊拨的,这一下子就耿了一大半。
容肖郁只是淡淡的看着她,什么也没有说。
“喂,吃饭了。”沈冰宁将那碗大的交给了容肖郁。
容肖郁看了看地上的半碗,“那个给我吧,我并不是太饿。”
“吃饭。”沈冰宁瞪了容肖郁一眼,“一个大男人这么墨迹做什么,吃的多,长的快,这么多伤,没营养可不行。”她端起小半碗的饭,坐在一边开始吃了起来,容肖郁低下头,碗中的饭还是满满的,他抿了一下唇,然后用受了伤的手拿起了筷子,就这么慢慢的吃了起来。
他吃的很慢,也是吃的很细致。
沈冰宁几下就将碗中的饭扒光了,她将碗放下,又是想着要怎么收拾这间牢房了,虽然说,这实在是没有啥可收拾的,但是,她还是不想住在猪窝里。
她站了起来,将上的枯草一根一根的捡了起来。
直到了最后一根捡完,恩,好像顺眼了多了,她扔着手中的干草,这古代真没有创意,也没说给弄个床来着,就这么睡着,多容易着凉的。
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那个风窗,确实是天黑了,现在也没有表,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不过,应该有个八九点左右吧。
对了,她跑到容肖郁的身边抱过了自己的包袱,她要看看自己的包袱里面到底有什么好东西来着。
啪的一声,她将包袱里面的东西都是给倒了出来,几件衣服看过了,再一件,还是衣服,再来,还是旧衣服,不是打了补丁的就是破了的。
这沈家不是很穷嘛,怎么她就没得到一个铜板,再继续翻,总算是有了一件像样的东西了,一把斧头。只是这个,她那个便宜大哥说了,她最喜欢的,可是她就不明折,沈乔本人喜欢这东西做什么,她试了试,好像不能用来越狱吧,她试着对着外面的栏杆砍了砍,硬硬的,砍不断。
再跑到对面的去砍了砍,还是很砍不断。
“这里的木头如铁般坚硬,所以你的斧头是没用的,还有这里的锁子,是天山上的寒铁打过的,除了有钥匙之外,任何东西都是无法将它打开。”容肖郁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了起来。
“早说,你为什么不早说?”沈冰宁回头向容肖郁摇了摇手中的斧头,容肖郁的唇动了一下,刚想要说什么,结果沈冰宁又晃了晃手中的斧头,“早说,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说呢……”
这弄的容肖郁半天都是插不上话,他摇摇头,“我不是说过了。”
沈冰宁将斧头放回自己的包袱里,先留着,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呢。她再次跑到了容肖郁的面前蹲下,然后撑起自己的脸,就这么直直的望着他。
“怎么了?”容肖郁摸摸自己的脸,“我的脸很奇怪吗?”
“恩。”沈冰宁很老实的点头。
“太丑了。”
第16章 我背你()
容肖郁依旧将唇角弯了弯,虽然说那香肠嘴,真的看不出来有没有弯,但是确实是有些弧度来着。
“走了。”她突然交手放在了容肖郁的肩膀上,却是感觉他的身体僵了一上,脸色也瞬间的变了变。
沈冰宁的手就像是烫到了一样,连忙的放了下来,“你不会身上也有伤吧?”
容肖郁苦笑一声,“正是。”
沈冰宁凑上前,在容肖郁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手已经上去扯开了人家的衣服,也不知道男女什么瘦瘦,肥肥不清的,她是现代人,没有这么多的迂腐的思想,再说了,现在哪管的了什么不清,命都快要没了。
嘶的一声,的这是衣服扯开的声音,“抱歉,这衣料不结实。”沈冰宁连忙松开手,就见她真的把人家的衣服给撕开了。
“无防。”容肖郁的眸底流闪轻闪,他咳嗽了一声,脸色不是很好。而他的胸口还能看到了一道道的鞭痕,甚至有的还向外面流着血水,一直是因为衣服挡着,所以沈冰宁没有注意,这一看,真的让沈冰宁倒抽了一口气。
这容肖郁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怎么会被揍成这样了,不会是遇到了家暴了吧。这古代人就是落后,没有一点的法制观念。
她都不知道这人疼不疼了。
“那个,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有些口吃,那她是不是刚才碰到了人家的伤口,把人家给弄疼了。
“无防,我习惯了。”容肖郁轻轻的摇了摇头,到是对自己一身的伤没有大的感觉,可能也是被疼的习惯了。
“这要怎么办?”冰冰宁打量起这个一眼就看的通的牢房,这里没药,也没有太夫的,怎么办啊,这样是下去,这人非要死了不可,就算是不死,估计也能脱层皮了,而她真的不知道,这么多的伤,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直到她看到地上那些枯草和树枝,眼神再移到挂在牢房门边的火把上。
就只能这样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吧,她拿起一个长长的木棍,站在用力的将手伸了出去,不行,太短了,不是树枝太短了,是她的胳膊太短了,她这试了几次都是不行,这都有些挫败了,不行,她一定不能放弃,火把在那里那是死的,可是人却是活的,办法是人想出来的。
不久后,她晃了晃手中的树枝,然后向容肖郁那里再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