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英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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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人多力量大,虽然金银的数目不算少,但经过双方的共同努力,没用多大工夫就点验清楚了,与当初约定的款项不差分毫。齐员外这边做事也相当干脆,见金银一点不差,便立即让自己的儿子和管家出面,与代表玉虚宫这边的张维信、徐绍安、范吾成、曾志林一起去县衙办相关的文书手续。玉虚宫这边的其他人则继续留在齐府喝茶聊天,就等着手续办妥,一行人再去品尝一番天福楼的美味佳肴。
县衙那边手续办得很顺利,大家都是熟人,自然不会存心刁难,所以速度很快。就要离开县衙的时候,刚巧碰上了郑伯明郑捕头。郑捕头见徐绍安等人在县衙,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忙过来询问。一问之下得知是这些个所谓的道士打算还俗了,过来与卖家办手续买宅院。前些天因为拍卖会的事,他与徐绍安等保卫组的人接触很多,大家都挺对脾气,也算成了好朋友。这会儿知道对方以后都可能会住在县城里了,心中也是欢喜的很。一边表示祝贺,一边还和徐绍安开玩笑,说是以后离得近了,少不了要经常去找他喝酒聊天。徐绍安则表示求之不得,改ri有时间,一定要和郑捕头好好喝一场,不醉不休,郑伯明自然是拍着胸脯保证奉陪到底。两个人又说笑了几句,郑捕头因为有公事在身,便先行离开了,徐绍安等人也出了县衙返回齐宅。
因为张维信等人回到齐家时天sè尚早,还不到吃晚饭的时候,于是在与齐员外约好了晚上在天福楼不见不散后,玉虚宫的人就告辞离开了。
从齐家出来,张维信原本打算直接返回悦来客栈,等到晚上再去天福楼。但是王峰、曾志林、杨新等等年轻人都是坐不住的主,特别是第一次进城的吴鹏更是一个劲的请求要好好在城里转转,说自己在玉虚宫里都憋了半年多了,再不放松放松,没准要得抑郁症了。张维信对此也能理解,与徐绍安商议了一下后,便答应放大家一会儿假,去四处转转,下午五点前回客栈就行了。同时为了稳妥起见,张维信还让清尘也跟着他们一起去,免得这帮小子因为不懂这个时代的习俗而闹出事来。得了他的允许,王峰等人便拉着清尘欢呼着去了。张维信和徐绍安、范吾成以及赵大伟等几个“老家伙”则坐着车回了客栈。
张维信他们回到客栈坐了没多会儿,店里的伙计便来敲门说有一个姓杨的小姑娘求见。一听是姓杨的,张维信第一反应是杨筱筠,可听伙计的口气似乎又不像。张维信走出房间,打开院门一看,来的却不是杨筱筠,不过也是认识的,就是她的那个妹妹,据她说原名叫杨筱莲的便是。小姑娘见开门的是张维信,到是自来熟,笑着和他打招呼。张维信忙把他让进房内,给她倒上一杯茶,然后就坐在那里等她说明来意。
这杨筱莲却似乎并不着急,她一边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一边忽闪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上下左右的不停打量着张维信,仿佛是在鉴赏商品一样。张维信被她看的有点不自在,忙开口问道:“不知筱莲姑娘大驾光临有什么指教,或者是令姐有什么话要你转达?”
杨筱莲见他有些诚惶诚恐的样子,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便觉得不妥忙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好容易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的答道:“小女子哪里敢指教张道长,我姐姐也没有什么话要我转告你。”
她的回答令张维信更是一头雾水,既不是这小妹妹自己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又不是替杨筱筠来传话的,那她来干什么。难道是筱筠那边有危险了,让她来报信。可看她表情并不像有什么紧急的事呀。或者是两个时辰不见,杨筱筠怕这边出了什么意外,特意派个人来打探一下,这也没道理呀。
见张维信一脸茫然的样子,杨筱莲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笑出来,只是小脸被憋得通红,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觉得逗得张维信也差不多了,她终于决定不再打哑谜了,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后,脆声说道:“亏我姐姐还说你是个有大学问的聪明人,这点事都想不明白。我姐姐让我来就只能是传话的吗?难道就不能为了别的事情?”说着她把手伸进袖筒里,从里面掏出一只做工jing致的玉簪,交到张维信的手上,说道,“这个是我姐姐最喜欢的一只簪子,她让我拿来送给你,说你会明白她的意思的。”
直到这时张维信才明白这位小妹妹来是为杨筱筠送定情信物来了,这也算是杨筱筠对此前承诺的一种更有力的表达方式。想到她对自己的一片痴心,张维信深受感动。接过簪子,将它小心的揣进怀里。张维信觉得应该自己应该有所回应,才不负对方的这份情意。于是他让杨筱莲稍等片刻,然后就进了自己的卧室,在装有随身物品的背囊中翻找起来。
虽然穿越后按照团队规定,每个人都可以保留一些现阶段无法为团队所用的物品在自己手里,但是这次出来是完成交易的,根本也想不到还会有互赠信物的需求,所以张维信的背囊中除了几件ri常生活用品外,就只有做记录用的纸笔了。
这时再出去买些贵重礼品也不赶趟,更何况现买东西也是没有诚意的表现。思来想去,最后张维信将一支他从前世带来,一直放在身边的钢笔拿了出来。这支钢笔是他当初刚当老师的时候,他那做了一辈子老师的父亲送给他的,有些让他继承衣钵的意思。穿越后,因为没有钢笔水的补充,所以他基本上没有用过,只是当个纪念品带在身上。这支笔也可以算是他现在最珍贵的东西了,作为信物还是完全可以的。
从卧室出来,张维信将自己已经保存了十余年的钢笔郑重的交到杨筱莲的手上,说道:“俗话说,礼尚往来。令姐既然送了在下东西,在下自然是要回赠的。这支从海外带来的硬笔还请筱莲姑娘带回去交给令姐,以表在下的心意。”
杨筱莲接过钢笔,虽然不明白这所谓的硬笔究竟是种什么样的笔,但是既然是这位张大才子从万里之外带来的,想必不是有着重要意义,就是相当珍贵,用来做信物也还算配得上自己的姐姐。于是也小心的揣进自己的袖筒里,说道:“张道长放心,小女子一定把东西带到。”
随后一拍手,站起身道:“事情办完了,本姑娘也该走了。”说着,便往门外走,张维信见状忙也起身相送。谁知才到门口,这小姑娘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转身拍着自己的额头说道:“哎呀,都是你这老道跟我咬文嚼字的,害得我把我姐姐让我跟你说的一句话差点给忘了。”
闻听此言,张维信连撞墙的心思都有了。明明是这调皮的小丫头故意戏耍自己,却偏偏还怪自己咬文嚼字造成的。只是现在有求于人,即便知道被耍也不能抗议,还得顺着她说。
于是,无比纠结的张维信只得无可奈何的做自我批评,并保证下次一定会注意语言用词。这才哄得小丫头眉开眼笑的,表示接受他的深刻检查,然后才将那句早就该说的口信说出来:“我姐姐说了,如果你以后长住县城,想和她联系的话,就每月逢五、逢十到城东的昊天塔去。她到时候会一个人去拜佛,你就能不受干扰的见到她了。”说完便笑眯眯的走了,张维信一直将她送出客栈才转身回房间。
第四十六章 意外收获()
当张维信被调皮的小丫头戏耍的时候,曾志林、王峰等人正在城隍庙前的集市上看打把式卖艺的练拳脚。场子中间,两个jing悍的小伙子正在对打。虽然在曾志林、王峰他们几个看来,都只是些花架子功夫,不算什么大本事。但这两个小伙子一招一式配合得相当默契,架式拉得也好看,所以围观的老百姓也时不时的叫着好。
几个人看了一会儿,觉得没啥意思,便转达身离开,继续闲逛。而曾志林却想起了几个月前就是因为看热闹,结果刘文东因此意外受伤。于是边走,边向当时不在场的王峰等人描述起那天的危机情形。别人还好一些,虽然当时没在场,但过后都来看过刘文东,唯有第一次离开玉虚宫下山的吴鹏听得最入迷,听故事的兴致也非常高,时不时的催促曾志林赶快往下讲。
一行人就这么边走边聊,在城隍庙左近逛了一大圈,却没有发现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一直有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紧盯着他们,直到他们离开城隍庙回到悦来客栈进了店门,那双眼睛的主人――一名年轻的后生,才不得不暂时放弃继续跟踪的念头,一转身进了客栈旁边的一间小酒馆,在靠窗的位置寻了个座位坐下,眼睛却依旧盯着悦来客栈的店门不放。曾志林、王峰等人高高兴兴的进了客栈,丝毫没有察觉被人跟踪。
一行人进了东跨院,与留在此处的同伴汇合。等他们稍微歇息了一会儿,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张维信便招呼大家停止闲聊,起身去天福楼,准备大吃一顿。对此众人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立即行动起来,一群人乱乱哄哄的出了悦来客栈,直奔天福楼而去。几乎与此同时,那个从城隍庙开始就紧跟着曾志林他们的人,也从小酒馆中结账出来,远远的跟在他们这群人的身后。此人一直跟到天福楼门外,见他们上了楼,才转身离开。
毫不知情的玉虚宫众人来到三楼早已定好的包间,各自找位置坐下,一边喝着伙计送来的茶水,一边等着客人的到来。
齐家父子酉时初的时候准时到达,大家互相见了礼,又寒暄了几句后,便一起入座,随后天福楼的各种招牌菜和好酒就流水价的上来。张维信和齐南海分别说了几句祝愿的话后,大家就开始开怀畅饮,一时间好不热闹。
这顿饭吃得极为放松,众人喝得也是极为痛快。直吃了一个多时辰少结束,在把齐家父子送下楼后,张维信等人又回到了楼上包间,等着与约好的天福楼陈老板会面。
等了没多会儿,陈广富陈老板便笑容满面的走进了包间。一进来便向众人拱手致意,询问众人吃得是否还满意。在座的众人也纷纷还礼,并对天福楼的酒菜赞不绝口。一番客套话说过后,张维信知道陈老板肯定是有事要说,便将他让到自己旁边坐下,然后就笑眯眯等着对方开口。陈广富开始还有点犹豫,一副yu言又止的样子。张维信见状,便爽快的说道:“我等与陈老板都是熟人,有什么话陈老板不妨直说。”
听到张维信如此说,陈广富也不再犹豫了,向张维信一拱手,说道:“既然张道长这么爽快,在下也就不绕什么弯子了。在下这次约见张道长,是想与张道长及范道长、赵道长等人谈一桩买卖。”
一听对方是要和自己谈生意,张维信以及范吾成、赵大伟都没觉得意外,之前在客栈大家就已经有这方面的考虑了。只是不知道陈老板是想谈那一类的生意,只能猜测这陈老板是开酒楼的,难不成因为生意红火,觉得良乡这小地方不够发展的,想扩大经营,觉得自己这些人有商业头脑,想拉拢过来为己用,再去别的地方开几家分店?
要说他们想得还真有点靠谱,陈老板见张维信等人对他的话似乎很感兴趣,便接着说道:“是这样,前几ri诸位道长搞的那场拍卖会令在下惊叹不已,对诸位在做生意方面的新奇手法甚是佩服。这两ri又听说诸位道长已经与齐员外家达成了地产和商铺转让的交易,在下猜想诸位是打算还俗踏踏实实的做生意了。在下这天福楼经营多年,虽然也勉强算得上红火,但因在下能力有限,几年来一直没有能更上一层楼。如今既然有缘与诸位道长相识,而诸位道长又有志于经商一途,因此在下冒昧的提个建议,希望能与诸位道长合作,共同经营这家酒楼,不知诸位道长意下如何?”
陈老板一番话说完,玉虚宫众人都有点意外,谁也没想到陈老板居然会冒出合作经营的念头。要知道,这天福楼作为良乡城里最大的酒楼,虽说不上ri进斗金,但听方应瑜方老板说,一年挣上个千八百贯应该不是问题。
大家对于陈老板这个有点天上掉馅饼的提议充满了疑惑,觉得这陈老板有这么好的经营业绩,为什么要拉自己这些人入伙,来分享他的利益,这可显得有点不正常了。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yin谋不成,难不成这陈老板见玉虚宫的道士卖宝贝挣了钱有些眼红,想以合作经营为幌子,骗大家的钱财。俗话说,事物反常必为妖。这种不合理的提议背后,一定有使其变得合理的动机,那么陈老板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张维信等人对此是百思不得其解,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陈老板才好。而他们的表情又令陈老板产生了误会,以为是自己的条件没讲清楚,对方觉得无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