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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部分

新宋英烈-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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滞婺5呐诨鸫蚧鳌崭崭系焦疟笨诠氐摹胺闪比牌哂米疃痰氖奔浼芷鹆舜吹乃拿�7敌烈帅旗所在的位置打出了一轮急促shè。

    待到硝烟散尽,契丹军兵们愕然发现,原来帅旗所在的地方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人,或者说已经没有一个活人。包括耶律敌烈在内的所有出战的高级将领,以及耶律敌烈的亲兵营此时全部倒在了地上,看不出一丝还有人存活的迹象。主将身死、大营被袭,原本还有些战斗力的这支契丹军至此彻底崩溃,四散而逃。

    应历九年(显德六年)yin历四月十六午后,契丹军偏师三万余jing锐全军溃散、不复存在。

第一百五十四章 原来是故人〔上〕() 
耶律敌烈所部溃散,从关外杀来的穆特尔却并没有死命追赶,而是在挥军掩杀了一阵后,便押着一千多近两千俘虏回到已经被其攻破的原契丹军大营。进了大营,穆特尔先通过电台给榆关、幽州城、居庸关,乃至“凉园”发了电报,向众兄弟通报了古北口关的战况。然后,并没有就此停歇,而是命那些俘虏拆除营帐、搬运粮草军资,能带走的都带走,不能带走的便一把火烧掉。

    直到亲眼看着原契丹军大营燃起熊熊大火,他这才押着俘虏、带着战利品往古北口关而去——无论是保兴庄之战、幽州之战,还是榆关之战,都有“保安军”配合,并有大量民夫可以就地征发,所以一应打扫战场、清理战利品的工作自有相应人员去完成,不需要像穆特尔这样的领兵将领来cāo心。可古北口关守军人数非常有限,关内、关外的村落和镇店也远没有之前那几处众多,一时之间难以征召足够的民夫来当脚夫,搬运东西,因此这打扫战场、清理战利品的工作就只能由穆特尔来负责,并驱使其手头唯一可以ziyou支配的契丹俘虏们来当“搬运工”。

    由于此次对契丹军是击溃战而不是围歼战,所以此战不但所抓俘虏有限——穆特尔所部及古北口关守军总共也只抓到了不足三千人,而且俘虏中的高级官员或者武将更是寥寥无几。因此,在押解着俘虏和战利品前往古北口关的途中,穆特尔特意在耶律敌烈以及契丹军高级将领遭到火炮急袭的地方停留了一下,询问正在那里监督俘虏打扫战场的“飞龙军”三团七营战士有关契丹军高级人物的死伤和被俘的情况,希望这里能够有所斩获,以弥补这一不足。可惜的是,关城这边的情况比之契丹军大营那边并没有强多少。由于炮兵的那次火力急袭打得太猛、太准,这支契丹偏师自耶律敌烈以下基本上所有高级将领和官员都葬身其中。到目前为止,打扫战场的人只从死人堆里找到了三个还有一口气的伤员。按照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来判断,其中职衔最高的也只是一名指挥,还不如穆特尔在契丹军大营那边抓到的几名千夫长级别的军官品级高。

    这样的情况多少让穆特尔感到有些失望,觉得这一仗打得有些不过瘾,远没有此前他参与的保兴庄和榆关两战来的痛快、来的解气。不过,这种失望只是在大获全胜的情况下,因为没能做到锦上添花而略感不足的失望,对整个古北口之战的成绩没有任何的影响。因此,在被古北口关守关的所有连以上军官列队迎进古北口关后,穆特尔顾不上休息,便立即召集关内所有排以上军官开会,代表军事部和委员会对他们在此战中的表现予以了高度评价,对守关将士们英勇顽强的jing神、誓与关城共存亡的信念大加赞赏。虽然穆特尔给予大家的只是口头上的称赞与表扬,但无论是死守古北口关两昼夜的张铮所部,还是一路狂奔近三百里乃到七八百里的两支增援部队,心中都是异常的激动与自豪——毕竟“清园”兄弟当面对其麾下某支具体的队伍进行表扬这还是头一次。当然,除了这种口头上的嘉奖之外,对于有功人员,在战事彻底结束之后也必定会得到荣誉、官职、财物等方面的赏赐,穿越团队在这方面从来都是毫不吝啬的。

    考虑到骑兵部队此次长途奔袭,只一天一夜便从榆关跑到了古北口关,因此在收到穆特尔有关战况的电报后,委员会便要求其在古北口关休整两ri,待到yin历四月十九ri再继续挥师西进,配合居庸关的部队围歼耶律挞烈所部五万人马。对此,穆特尔却觉得不妥。他认为古北口关距离居庸关不过两百多里,而古北口关一战契丹军逃散者众多,其中很可能会有人逃到居庸关外耶律挞烈所部那里去。那样的话,原本就对居庸关守军心存忌惮,不敢贸然进行大规模攻城战,只是每ri里派出少量兵力进行sāo扰的耶律挞烈为了自保,很可能会立即撤军,以避开穿越团队武装的锋芒。

    为此,穆特尔建议骑兵部队只在古北口关休整一夜,第二天便启程前往居庸关。尽管穆特尔的意见有一定的道理,但考虑自保兴庄一战到现在,己方已经连续取得多场战斗胜利,耶律挞烈所部是否被彻底歼灭已经不影响战争的最终结果。而打败契丹人后还有远比耶律挞烈所部更直接、更具威胁的矛盾存在,所以委员会在经过仔细研究后,还是决定挂靠原来的计划,要求穆特尔所部在古北口关休整两ri,到yin历四月十九再出发。眼见委员会态度坚决,穆特尔也不好再坚持自己的意见,只得接受了委员会的命令,率骑兵部队在古北口关驻扎了下来。

    当晚吃过晚饭,穆特尔在自己的住处——关城衙署中最为宽敞也最为舒服的处小院落——花了一个多时辰写完了有关这次长途奔袭以及击破契丹军大营的作战报告,觉得有些头昏眼花,见屋外月朗星稀,便将报告收好,然后起身出了房间,借着明亮的月光在古北口关城左近散起步来。由于古北口关关城狭小,穆特尔溜达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因此便找了个熟悉附近地形的守军兵卒带路,出了关城北门,沿着逶迤的cháo河缓步而行,继续赏月、闲逛。

    出关没多远,面前便出现了一座接一座的帐篷。虽说此次作战抓获的契丹俘虏有限,但由于古北口关关内面积有限,又要驻扎大量穿越团队武装,实在是没地方再给俘虏们用,所以这里的战俘营便被设在了关城北面的官道路之上——好在官道一侧是陡峭的山崖、一侧是水深流急的cháo河,穿越团队武装只需在官道北侧适合的地方布置上一支人马、再在关城城门旁边布置上一支人马,那么除非是个别水xing极毛佳,或者灵巧如猿猴般的契丹兵,不然的话,却也是不虞这些契丹俘虏会逃走。

    尽管最初的打算只是写累了报告出来透透气,但当穆特尔带着几名亲卫来到战俘营左近时,却临时起意,决定进去看看。

    不等一行人走到战俘营门口,已早有在营门口把守的卫兵上前询问。对方见是穆特尔,忙过来施礼,并应穆特尔的要求,派人为其领路,视察战俘营内的情况。

    由于战俘营是依河依山而建,其宽度实在有限,因此虽只关押了不到三千人,却依然延伸出去了十里远。对于穆特尔来说,自然不会有闲心将整个战俘营都走一遍,他只边走边看的视察了不到一里远,便已经没有足够的兴致再看下去。

    就在穆特尔准备转身返回关城的时候,一座帐篷中传出的私语声却令正好从这座帐篷旁边擦肩而过的穆特尔停下了脚步,贴近帐篷仔细听了起来。

第一百五十五章 原来是故人〔中〕() 
帐篷内的俘虏是在用契丹语私下聊天——正因如此他们才没有过多的在意自己说话的音量——原本不应该引起根本不懂契丹语的穆特尔的注意,可偏偏在穆特尔从帐篷外经过时,里面传出“弹药基数”、“散兵线队形”等几个生硬却又非常特殊的汉语词汇,令偶然听到的穆特尔不得不停下脚步,搞清楚这几个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人口中,特别是不应该出现在契丹人口中的词汇,帐篷里面的契丹俘虏是从哪里听来的。不过,以穆特尔的身份自然不会就这么直接进帐篷去询问,而是转头吩咐看管俘虏的卫兵将这座帐篷内的所有契丹俘虏都带到关城内的衙署之中审问。

    穆特尔回到衙署,先是将随军的契丹语翻译叫来,而后才来到衙署大堂等候。时间不大,战俘营的卫兵便将十来个契丹俘虏押了进来。眼见大堂之上站着两排荷枪实弹、彪悍威武的士兵,而坐在公案后面的那位明显是此处长官的年轻将领一脸严肃的上下打量着自己这些人,那十来名契丹俘虏不由得心里一哆嗦,生怕是自己违犯了俘虏营中的规矩,或者是在之前的攻城战中表现的太过积极主动,抑或是在战斗中“误伤”了对方的什么重要人物,这会儿将自己拿来准备严惩。因此,也不用旁边站堂的亲卫喝斥,这十来名契丹俘虏一进大堂便非常自觉的跪伏在地,惴惴不安的听候堂上大人物的发落。

    俘虏们的表现正是穆特尔所希望看到的,这样一来他下面要进行的审讯会顺利得多。略微沉默了一会儿,感觉气氛已经烘托得差不多的穆特尔沉声说道:“方才,尔等是不是在帐篷之中谈论‘弹药基数’、‘散兵线队形’等等与作战有关的事情?”

    不等翻译将穆特尔的话全部翻完,就已有那懂得汉话的俘虏指着身边两名同伴,用相对熟练的汉语叫道:“回将军的话,谈论‘弹药基数’和‘散兵线队形’的是这两个人。他们本是百夫长级别的军官,为了活命冒充普通士兵藏于小人等的帐篷之中。小人等迫于他们的yin威未敢声张,还望将军恕罪、恕罪啊。”

    一见有人带头,其他几名俘虏也纷纷cāo起或熟练、或生硬的汉话出言附和。而那两名被指认为百夫长的契丹俘虏一面气急败坏的用契丹语斥责他们,一面长身yu起,打算做最后的反抗。

    这两名契丹百夫长的行为得到的结果自然只有一个,还没等他们站起身来,便已经被两边拥上来的亲卫一顿枪托给砸倒在地——若不是考虑到自家主将还有话要问这二人,下手的时候有所控制,只怕这顿枪托下去就把这两个契丹百夫长给砸一个筋断骨折乃至砸死在堂上了。

    那两名契丹百夫长挨了这一顿枪托之后也老实了,方才对待自己下属的那股蛮横劲儿也没了,只是头破血流的趴在地上,绝望的等待着对方的严厉处置。

    其实说起来,这两名契丹百夫长完全是自己吓自己。被俘之初害怕对方知道自己是军官后严惩,所以冒充普通士卒以逃过身份讯问,却不知道穿越团队武装从来只有不接受投降的做法,而没有杀俘的习惯。待到被自己的属下揭穿之后,又以为对方会因为自己隐瞒身份而处罚自己,以至想来个垂死挣扎、拼一个鱼死网破,却不知道堂上的那位大人物根本没把他们这种隐瞒行为当回事,其真正关心的只是他们在闲聊时无意间夹杂在契丹语当中说出的几个汉字——这也不是他们不小心,实在是这几个词语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契丹语来对应,只得借用汉语发音来直接表达。

    待到从翻译口中搞清楚了自己被带来的原因,这两名原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契丹百夫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旦知道自己不会死了,这二人倒也识相,对穆特尔的问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完了两名俘虏的交待,弄明白那些本不该出现在这个时空的词语是出自这支契丹军的统帅耶律敌烈的亲兵营副指挥使之口,已经知道并亲眼见证耶律敌烈及其一干将领和亲兵已然被己方炮火急袭一锅端了的穆特尔先是有些失望,随后却是心中一动,想起了在率部进入古北口关之前,从打扫战场的人员那里听说的、他们曾经从死人堆里救出来过一名所谓的亲兵营副指挥的事情。于是,他一边挥手让亲卫将堂下一干俘虏带出去,一边急忙让一直等在大堂之外的战俘营卫兵进来,吩咐他们立即返回战俘营,找寻那名受重伤的亲兵营副指挥,并要求他们一俟找到此人,立即送到关内来,由己方最好的军医进行救治。

    虽然对自家主将如此看重一名普通的副指挥很是不理解,但战俘营的卫兵还是立即领命而去,不但很快就将那名副指挥给抬到了关城衙署之内,交给穆特尔找来的军医进行诊治,而且还将与这名副指挥一齐被找到的两名亲兵营的亲兵也送了来,以备穆特尔能够了解更多的有关这名副指挥的情况。

    与那名副指挥相比,那两名亲兵的伤势要轻一些,当初他们只是被炮弹爆炸的巨响给震昏了过去,并没有受到严重的内伤或者外伤。因此,被送到战俘营后不久便已经苏醒过来,此时却正好可以接受穆特尔的质询。

    穆特尔对战俘营卫兵这种积极主动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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