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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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悉索索地动作起来。
纪灵以为是袁术派人送来了新的命令,准备动手;关羽却是下了取出兵刃,准备冲阵的暗号,所以双方人马只等来人近了之后,撕破脸皮刀兵相见。
等到纪灵看见一骑在前的赵云之后,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妙。尤其是纪灵之前从未见过赵兴和赵云,对于赵云更是所知甚少。突然间看见赵云率领着二百多骑兵向巨鹿方向冲了过来,纪灵还以为是赵兴冲出了袁术的包围圈,正带着人马逃逸呢,于是赶紧下令:“速速给我将来人拦住,切莫走了一人!”
纪灵这边下命令的当口,关羽那边却抢先一步发动了攻击。
只见关羽头戴虎头掩面盔,身披鱼鳞玄甲铠,手提青龙偃月刀,胯下骑着一匹通体乌黑,原本藏身于拉车群马之中的鲜卑骏马,施施然地从家丁之中冲了出来。
“纪灵小儿何在!吾乃上党关羽,今日你屡次三番辱没将军,还不快快出来受死!”关羽冲到纪灵阵前,大声地骂道。
袁术手下的将领之中,除了张郃是大将之才,也就纪灵算得上一号人物。三国演义之中的纪灵,使一柄三尖两刃刀,曾与关羽大战三十合,不分胜负。后来被张飞使长矛刺死。总得来说,上一世的纪灵骁勇善战;为袁术手下第一大将;用兵中规中矩;善于使用每一个士兵;发挥出全部力量;擅长鼓舞士气,至少算得上是二流武将中的翘楚吧。
纪灵听闻眼前这员将领就是名震上党的关羽,不由得心头一紧,丝毫不敢马虎,赶紧挺起三尖两刃刀,全力迎战。纪灵手下郡兵看见刚才还不动声色的家丁们忽然纷纷抽出兵刃,如猛虎下山般向己阵冲杀过来,也是惊慌失措,慌乱迎战。
同为擅长使用大刀的将领,纪灵看到关羽的攻势凶猛,也晓得前三刀不宜与关羽力拼,所以只是左支右拙地躲闪,用刀散去关羽的攻势,一时之间,竟然也能与关羽斗个不分高下。估计这也就是为什么关羽能几刀劈了华雄、颜良、文丑这些一流猛将,却用了三十招还无法制服二流武将纪灵的原因。
关羽和纪灵还缠斗一起,赵云的骑兵却是到了近前。
“全体搭弓上箭,齐射!”随着赵云一声令下,一团箭雨落在了郡兵之中。
这兜头的一番齐射,立即浇灭了郡兵刚刚燃烧起来的斗志,受伤的郡兵倒地哀嚎不已,直接影响到前面还在与上党步卒厮杀的郡兵士气,加之骑兵气势汹汹地冲击,让两千人的阵型瞬间被冲得稀烂。
“子龙,莫要恋战,你率军先走,我来断后!”关羽看到郡兵的阵型已乱,喊赵云抓紧时间冲出包围圈。
上党骑兵与步卒之间配合作战已是日常训练内容,也经过实战检验,在相互掩护着交替撤退方面,显得从容不迫,很有章法。骑兵在前冲散敌人,步卒清扫两翼反抗力量,并且断后,不多时,队伍已经越过郡兵封锁,占据了有利地形。
与纪灵对砍了二十多个来回的关羽,觉得这么拼杀下去难以解决问题,故意卖了个破绽,拖着长刀拨马便走。那纪灵不明深浅,还以为关羽要跟着众人一起逃窜,急吼吼地向追了上来,不曾想关羽这一招乃是拖刀计,等他追到距离关羽不远处时,关羽那柄大刀忽然应声而起,划出一道弧线直劈向纪灵的脑袋!
纪灵看到关羽拖刀忽然暴起,大刀片子只奔自己面门而来,吓得冷汗直流,硬生生地向后仰倒在马背之上,却听得“扑哧”一声,自己所骑之马的马头竟然被关羽狠狠一刀劈了下来!
“纪灵小儿,今番算你命大,来日若是再被吾遇见,一定取你项上人头!”关羽大喝一声,拍马向远处列好阵型的队伍冲去。
被冲散的郡兵一个个像害怕的鹌鹑,相互挤挤嚷嚷地凑在一起,没有人敢上前叫战。因为马头被砍,纪灵一下子收不住手,跌落在地上,摔得两瓣屁股生疼,也是怔怔地看着大摇大摆而去的关羽,不敢再有动作。
“上党关羽在此,谁敢上前送死?!”来到己方队伍的后面,关羽调转马头,冲着郡兵们大喝一声,见众郡兵吓得一个个不敢做声,又转过身去在后压阵,赵云前面领队,一行卧虎精兵出了广平,直奔巨鹿郡县廮陶而去
第125章 巨鹿天多高三尺()
当心事重重地张郃和失魂落魄地纪灵分别带着手下郡兵返回广平时,赵兴的轻骑已经越过赵国,进入巨鹿境内,关羽和赵云也抵达了平乡。
郡守府里,张郃将易水河边自己不敌赵兴的经过禀报了袁术,纪灵也是心有余悸地讲起关羽和赵云二人的凶猛。袁术本人被赵云那隔空一箭吓得不轻,倒也没有过多地责怪二人。毕竟赵兴这一手“无中生有”的计策,彻底打乱了袁术原来地部署,加之对方人马虽少,却是精兵,个个凶狠如虎,奸猾似狐,拼死围困也不见得能擒住赵兴、关羽和赵云其中之一。与其责骂张郃和纪灵,还不如好好思量一番如何收场。
赵兴拒不交出卧虎兵权,带着人马去了巨鹿,这回轮到袁术头疼。朝廷里虽然给他下了一个上党太守的任命和平北将军的封号,可隔着箕关和壶关,袁家人的手怎么伸进上党成了问题。真要是不明深浅地一头扎进去,到时候只有等着家人收尸。眼看新任太守,自己的哥哥袁绍就要来广平赴任,袁术为今后自己的出路有些着急了。先管不了那么许多,袁术打算继续呆在广平,等着朝廷新的旨意。
广平的袁术心里不好过,进入巨鹿的赵兴心里也难受。为啥呢?因为沿路的所见所闻,让赵兴深深地为巨鹿百姓的穷困潦倒和多灾多难而揪心不已。
据东汉地理志记载:巨鹿郡辖廮陶、杨氏、下曲阳、任县、平乡、南和、巨鹿、曲周、广宗、广年、斥章、列人等十五个县,有十万九千五百一十七户,六十万人口。巨鹿郡中间位置有“大陆泽”面积数十万亩,本是一个雨水充沛,适合农业生产的好地方。可是自从光和三年以来,巨鹿连年灾荒,官府横征暴敛,很多穷苦百姓家里都有老人孩子饿死,时不时还传出易子而食的惊人消息。
赵兴沿途从广年、南和、任县一路向北前往郡县廮陶,每过一县,他都能在集镇上看到成群的孩子头上插着草标,被父母像卖牲口一般用绳子系在道路两旁的树桩上,不等赵兴走近,一个个都激动地大喊:“大人,买我家的孩子吧,他会劈柴喂马,一天只要喂上一顿,就能活下去!”“大人,买我家的孩子吧,别看她瘦,还是没有**的黄花闺女,回去将养上一些时日,铺床叠被做个丫鬟准行!”“大人,买我家孩子吧,买这一个大的,送两个小的!”
赵兴看着眼前因为饥饿而脸色蜡黄、面目浮肿的孩子们,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世因为一次营救任务,前往非洲某个长年动乱的国家,见到的那些瘦得只剩一副骨架支撑着硕大脑袋的孩童!眼前这些孩子与他们是何其的相似!
不要骂这些做父母的心狠,其实,比起那些因为饥饿易子而食的百姓来说,他们已经算是心软的了。要不是家中实在没有了可吃的东西,谁会舍得将亲生骨肉贱价卖于别人?卖于有钱人家,孩子兴许还不会饿死,跟着父母,那就只有被煮了吃掉或者饿死道边的份!
赵兴的心里很纠结!按照他的想法,他恨不能把每一处集市上面正在出售的孩子全部买回去,全部转移到上党和西河,那边现如今缺得就是人口。等过一段时间张辽在朔方站住了脚,从鲜卑人和羌胡人身上撕下最肥的河套地区,那就需要更多的人口。这些孩子只要有一口饭吃,就会死心塌地跟着你走,对于所去的地方是否苦寒,他们有几个会在意?
然而,现在的赵兴还办不到!横亘在上党与巨鹿之间的广平,只要袁术在一天,那赵兴就没办法顺利将流民带往上党。袁术这根搅屎棒,赵兴这次决定要将他彻底弄死,就算弄不死,也一定让他以后躲着自己走!
虽然不能全部买下来,可捡身世可怜、买一送二的那种,赵兴还是买下了不少孩子,这要是搁上一世,这么大批量地拐卖儿童,赵兴非得被枪毙了不可!一路走走停停,赵兴的原本二百多人的队伍越来越大,等到进入廮陶县时,一个骑兵后面竟然跟着两三个孩子!
赵兴为了保证买下来的孩子不会夭折于自己手中,特意将孩子们按照男女分组,一个男孩两个女孩跟在一个骑兵后面,孩子们今后就由这个士卒负责到底,赵兴给每名士卒都发放了抚养孩子的财物,要求士卒将来保证安全地将孩子们带回上党。
进到廮陶县城,赵兴直奔郡守府而去,想好好看一看,把土地肥沃,人口密集的巨鹿搞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上任郡守到底是怎么一副德性!依着赵兴的脾气,要是真被自己遇见了,捉住一刀杀了可能很大。
可惜,也许是赵兴喜欢杀郡守的绝世凶名已经闹得天下皆知了,原来的巨鹿郡守早在半月之前朝廷的公文下来之后,便举家带着几年来搜刮的财富,一口气跑回洛阳去当京官了,压根没想给赵兴杀第三个郡守的机会!
这个前任巨鹿郡守急急忙忙地跑路,最重要地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怕赵兴看到如同被人用舌头舔过一般干净的府库之后,会当场把自己给撕了!赵兴是武人出身,耍起横来就没有道理好讲。根本不会听他解释说:“哥们,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上上任郡守走得时候,府库里也是这么干净!这几年收上来的税赋大部分都交给朝廷了,还有一小部分郡守府的一班兄弟们过日子花了,俺自己也没有捞着多少哇!”
别说前任巨鹿太守跑路了,连带着不少原来郡守衙门的官吏和各县的官吏也跟着跑路了!大家纷纷将官印封存之后,挂于大堂横梁之上,十分潇洒地跟赵兴来了一个不辞而别!都知道“赵剃头”不是好相与的主,一个弄不好,直接掉脑袋。
没看见赵兴走哪里,哪里就不安宁吗?先是中牟县令被赵兴搞得逃走,然后是安阳县尉被人砍了头,更不要提上党太守张杨和河内太守袁遗,还有被撵得无家可归的西河郡守,活生生地例子摆在前面,这些平素祸害乡里惯了的大小官吏那个不是闻赵兴而色变?
在整个廮陶县城里转了半天,赵兴也没有揪出几个官吏,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本来赵兴心里还算计着找几个曾经刮地三尺,将巨鹿搞的连天都比别处高三尺的贪官污吏,好好来一番杀鸡儆猴,顺便也收买一下人心,现在看样子是没戏了。正在郁闷之中,却听一个下属前来报告,说是在郡守府里发现了一位官吏打扮的文士,正抱着巨鹿郡守的大印,等着赵兴前去交接呢!
第126章 郡府良吏李子宪()
听闻手下士卒的禀报,赵兴心头不由得好奇,暗想还真有胆大不怕自己的人呢!于是赵兴在手下士卒的带领之下,一路来到了郡守府一处官吏办公的房间里面,看到了一位正跪坐于几案之后的中年文士,满脸严肃地盯着自己。
“敢问来人可是新任太守、平东将军赵国昌?”中年文士不卑不吭地问道。
“在下正是赵兴,不知先生如何称呼?”赵兴见对方不像一般的宵小官吏,言语之中少了轻佻,多了几分郑重。
“在下郡守府前任主簿李孚,拜见郡守大人!”中年文士规规矩矩地以下官的礼仪向赵兴行礼。
“不知先生表字如何称谓?”赵兴客气地请教道。
“不才表字子宪,今候将军到此,特奉上巨鹿太守印信!”李孚说完,将几案之上的一个红布包着的物事向赵兴递上。
“他人听闻上党赵兴来此,皆挂印而走,为何子宪独坐厅堂,等吾前来?”赵兴没有着急去接官印,而是好奇地问李孚为何没有逃走。
“他人逃走,皆因心中有愧,孚虽不才,但自问上可对苍天,下可对黎民,为何要走?”李孚满脸傲气地说道。
“如此说来,子宪也是清正廉明之人,为何却与众人沆瀣一气,同流合污?”赵兴问到了一个十分尖锐的问题。
“正因众人皆浊,更需良吏守护百姓,孚任主簿之时,掌管一郡文书,无权过问政事,只得独善其身,苦熬度日!”李孚也不恼怒,据实答道。
“巨鹿连年灾荒,民不聊生,官府昏聩,群情激奋,如热油待沸,不知子孚先生以何教我?”赵兴又问道。
“无以为教,只劝将军也学上任郡守,早早挂印而去,或许可保得项上人头!”李孚无可奈何地苦笑一声,忧心忡忡地说道。
“大胆李孚!竟敢对将军不敬!”赵兴身旁的一名亲兵“噌”地一声拔出武器,就要惩罚口出不敬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