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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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所临淄,一万人前往徐州治所下邳。多出来的二十条运输船上面,搭载的是销往青州和徐州的一些商品,以及一些不可告人的武器装备。
太史慈的船队在高唐便会全部卸下士兵和货物,之后他将和糜竺同行,继续沿着黄河河道进入黄海,然后绕过东莱郡(山东半岛),向南航行到徐州的东海郡朐县(今连云港市),在那里将船只靠岸,进入糜家的势力范围,秘密招募一批会水性的青壮,带上糜家为晋国准备的大量物资北上,最终抵达泉州造船厂。
如此看来,这次的青徐军返乡之行,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呢!
第495章 千里高唐数日还()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水花拍两岸。
从晋国上党郡阳阿码头起航的庞大船队,意气风发地起航了。
七十二艘平底方头、吃水适中的明轮运输船,采用单纵队的水上阵型,前后两船相隔两百丈,沿着水势平稳的沁河航道一路向下,直到穿越河内郡武德县进入黄河主航道之后,才改为双纵队的阵型继续向东而行。
为什么船队不是从西河郡内的黄河河段直接顺流而下,而是从东边河窄水浅的沁水进入黄河河道呢?只因为上郡与西河郡南方的河东郡(归司隶地区管辖)之间,有一处十分险要的地方,名曰壶口。此处的河道急剧收窄,水流汹涌,壶口瀑布的上下落差更是高达数丈,如果船只从上游而下,到了这里那真是有多少翻多少,绝无幸免之理。
沁水发源于上党谷远一带,尽管冬日里水流较浅,但到了春夏之交时,因为雨水充沛,附近的山洪全部汇入沁水,便可以托举起较大的船只来,正好方便青徐军顺流返乡。
有时候,赵兴忍不住在想,若是能将河东和河内二郡夺过来,那他就可以在大阳县(今三门峡水库附近)附近组建一支更为庞大的水师,直接在黄河之内行船,开创出一条金灿灿的黄金水道,从此不再受到沁水枯水期不能通航的困扰,将大宗的商品和物资输入和运出晋国。
河东郡境内光是一个东西长达几十里的盐池就已经让他十分眼红,如今又面临着入河口甚至是入海口的难题,赵兴好几次都在暗自琢磨,是不是干脆撕破脸皮,派兵武力占据司隶地区黄河以东、以北的的河东郡和河内郡。
幸好,沁水虽浅,尚能行船,所以赵兴还是勉强按捺住了内心的渴望,决定将发动战争的时间向后延迟,直到实在无法回避的时候再说。
从阳阿段到武德入河口的这一段沁水,路程不过两百多里,却用去了南下船队一天半的时间。原因还是水浅流缓,明轮船借力不够,只能依靠运输船尾部动力舱内的三十名壮汉脚用脚踏着前行,所以比较耗时。
等到船队顺利进入黄河之后,行进的速度顿时快了许多,有时候为了让驱动船只的壮汉们休息,夜间直接依靠水流也能行进很远的路程。
就在船队离开阳阿码头的第七天中午,太史慈终于从望远镜中远远地看见飘扬在高唐黄河岸边的欢迎旗帜,这也意味着青徐军终于到家了。
高唐县位于青州平原郡的最西边,紧邻着黄河河道,是一座名副其实的水城,自大秦帝国起,便作为黄河航道上重要的水利交通城市而存在。高唐县城位于黄河南岸,在黄河以北也有二十来里宽的地域属于高唐县,而从这里再往北去,便是冀州袁绍的地盘。
袁绍一直眼红高唐这座水陆两便的咽喉城池,如今在高唐县以北的清河国灵县境内更是驻扎了一支人数过万的部队,虎视眈眈地望着南岸的高唐。异日袁绍若是对青州动手,必定是先夺高唐,然后大军从此处渡河南下,直扑青州济南国而来。
太史慈的船队在沁水河内郡一段航行时,便已经被岸边的百姓发现,并且报告了官府。奈何等到河内官府派人来看时,船队已经进入黄河河道,所以也就不了了之。当然了,按照当初赵兴与王允达成的协议,晋国是有权利在黄河流域使用航道的,就算沿路的官府发现了太史慈的船队,也不敢轻举妄动,随便阻拦。
进入黄河河道之后,船队先是在冀州与兖州相夹的数百里河道中航行,之后便彻底进入了兖州境内的东郡河段,然后出了东郡境内又进入青州的平原郡。
由于这次船队的出现太过突然,而且在白天时航行速度很快,所以就算被袁绍和曹操的探子发现,等到他们向远在数百里之外的曹操和袁绍禀报此事时,船队已经早已不知去向。
就算事后曹操和袁绍得知顺流而下的船队属于晋国,算计着船队返回时进行拦阻,他们也会扑个空。因为赵兴压根就没打算让这支船队再返回晋国,他们今后将会配给幽州,在渔阳郡的泉州县与东海郡的朐县这条航道上来回穿梭,不再进入黄河河道。
太史慈率领的船队在高唐码头停靠了五天,直到所有青州兵和徐州兵下船,并且搬走了许多大木箱,几家早已得了消息前来接应的商队也从码头上运走了晋国销往青州的货物。
在这五天里,孔融命人暗中在临海的乐安、北海以及东莱等郡招募的两千水手,混在人流中悄悄登上了太史慈的船队。今后这批熟悉水性的年轻汉子们经过训练之后,将成为晋国水师的第一批水兵,跟随太史慈在广阔的大海上纵横驰骋。
按照特意请来的青州老渔民指引,太史慈的船队经过三天时间进入了莱州湾,然后又经过六天时间绕过了东莱最东端的成山高角,之后便是一路向南航行,又过了七天时间,终于抵达了东海朐县。
这一路上的航行,起初尚未进入大海时,晋国的汉子们还能够在船上活蹦乱跳行动自如,可一朝船队进入了渤海之后,大家就晕菜了。原本承担着驱动明轮的晋国汉子们哪里见过波涛汹涌的大海,在波浪起伏间大多数人都是脸色刷白,呕吐不止,一个个晕船晕的厉害。
幸好赵兴有先见之明,让孔融帮忙提前准备了两千水手,这才避免了船队在黄渤海间航行时,遇到风急浪高的恶劣海况倾覆遇险。
两千水手原本就是青州靠海三郡内渔家子弟,许多常年靠海捕鱼,从小习惯了风里来浪里去的海上生活。他们登上宽大坚固的明轮船后,简直感觉如履平地,很快就适应了船上的生活。特别是船队后来绕行成山高角那一段无风都起三尺的海区时,他们完全承担了驱动明轮船的任务,许多擅长使帆的汉子如同机灵的猴子一般,在各条船桅之间蹦跳自如,让晋国的一大群旱鸭子们自叹弗如。
太史慈本人自小生活在海边,水性极好,所以并不晕船。当两千水手完全接替晋国的旱鸭子们驱动船队之后,他便开始留意起表现突出的水手,准备从中挑选出一批未来水师的基层军官苗子,今后进行重点的培养。
虽然之前没有任何经验,但太史慈活用从讲武堂学到的组织管理知识,从最基础的培养人开始做起,倒是没有走什么弯路,符合了一支从无到有部队的发展建设规律。
第496章 陈家父子的选择()
光熹三年六月十二日,当太史慈率领的船队有惊无险地停靠在朐县糜家码头上时,离家三年的陈登已于三天前回到了徐州下邳城的家中。
陈登是如今沛国(徐州下属的一个郡国)国相陈珪(字汉瑜)的儿子。陈珪是广汉太守陈亹之孙,太尉陈球之甥,吴郡太守陈瑀、汝阴太守陈琮的从兄弟,陈应和陈登兄弟俩的亲生父亲。
综上所述,下邳陈姓世家是徐州不亚于州牧陶谦的大家族,在士林的声望更是高过东海糜家。
陈珪和陈登父子皆为当时的名士。陈珪虽然担任的只是一个郡国相(相当于太守),没有刘虞和刘岱两人王国相那么显赫,但全天下目前也就赵兴控制的地盘上才有王国相。陈登则是在徐州牧陶谦手下做官,与武将曹豹一左一右,共同辅佐陶谦,深得陶谦的器重和赏识。
历史上三国时期是士族阶级占统治地位的时期,三国时有许多名士,而陈珪便是其中之一。所谓名士,是指界于“仕”与“隐”之间的一批知识分子。由于他们特殊的社会地位和心理状态,构成了独具特色的传统文化景观,因而受到人们的关注。
在伦理宗法社会里,名士尊重个性的价值观往往跟礼法发生冲突,这就决定了名士既不像笃儒之士那么热衷于仕进,又不像高隐们那样放弃人间的生活。
回到家中的陈登,将此次北上晋国两年多的见闻和经历详细禀告父亲陈珪。陈珪听完之后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元龙吾儿,自幼性格桀骜不驯,然聪颖好学、识闻广博,多有智谋,幸得陶恭祖(陶谦字恭祖)赏识,年二十五举为孝廉,任典农校尉一职。如今天下虽平,不过是短暂之期,吾观北地赵兴,冀州袁绍、兖州曹操、扬州袁术、吴州孙坚、益州司马氏皆有问鼎天下之企图,异日必将大乱,不知元龙可有长远应对之虑?”
见父亲一开口便是考校自己,陈登不敢马虎,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说:“州牧陶恭祖性情仁和,能容犬儿于帐下,固愿长久追随而不弃之。”
陈珪见儿子还没有被自己点拨清醒,只好再把话往明白里说:“吾非让你弃陶恭祖而另觅新主,只是提醒你未雨绸缪,多为将来打算,免得来日徐州落入他人之手时陈家无所依从!”
这下陈登明白了父亲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让他明着暗中脚踩两只船,万一哪天陶谦这个大树被人放倒了,陈家还有个安全的栖身之地。于是陈登说道:“吾观晋国赵国昌和兖州曹孟德乃人间雄杰,然晋国远离徐州,不如兖州紧邻徐州,故欲结好于曹氏。”
陈珪点头说道:“吾儿未从北地归来时,乃父亦作此打算。然今日听汝一席话,直觉得晋国赵国昌只怕更为势大,其人虽远,然志在天下,曹孟德未必就是他的对手。吾儿不妨从长计议,再做打算。”
陈珪这话说的婉转,没有一开口就骂自己儿子鼠目寸光,但却是明白无误地告诉了陈登,曹黑子不见得就是真命天子,投靠他不见得比投靠赵兴来得实惠。
陈登听完父亲的话语之后,认真思考了片刻,然后说道:“父亲教诲的是,然赵国昌如今帐下智谋高绝之士云集,有贾诩、田丰、郭嘉之辈,算无遗策;有枣祗、崔琰、张既等人,可治天下。吾虽略有才智,但与其相比自愧弗如。如果往投,如何能得重用?”
陈登的担忧也是不无道理,以赵兴现在手下的谋士和文士数量之多,质量之高,确实容易把零散的一些人才给吓到,进而不愿前去投靠。
“欲令赵国昌青眼有加,并非无法办到,如今便有一个绝好的机会摆在陈家面前。”老谋深算的陈珪捋着下颚上的长须,若有所思地说道。
陈登闻言,赶紧说道:“还请父亲大人明示!”
陈珪缓缓说道:“吾辞去下邳国相之位,举荐东海郡太守接任,同时为汝讨得东海太守之职!”
“还请父亲大人三思!下邳国相来徐州郡国之中第一要职,如今却要辞去,换那东海太守一职,岂不是舍本逐末?”陈登急忙出言反对。
陈珪微笑着说道:“吾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东海虽不能与下邳相比,却是赵国昌内眷糜氏娘家所在。汝若往东海任职,今后自然可多与糜家暗中来往,如果能够时常照拂一二,岂不是有了与晋国赵兴接触的机会?听闻青徐军此次返乡乃是乘坐大船自水路而回,吾料定赵国昌异日必将图谋东海郁州山,将彼处作为水师南下的一处补给港口和基地。吾儿若去,不妨便宜行事,暗中助其早日建成良港,则诸事无忧矣”
听完父亲这番教导,陈登不由得眼前一亮,发现这个办法果然可以不漏痕迹的交好赵兴。于是陈登第二日便前往州牧府跟陶谦报到,向州牧大人大吐苦水,备说自己这几年在北地的辛苦和风霜,搞得陶谦听完之后十分感动,夸奖连连。
过了几日,陈珪又来找陶谦,说自己身体越来越差,已经难以处理政事,请求辞去下邳国相一职。还沉浸在因为无法更好奖励陈登愧疚之中的陶谦,被陈珪这一招以退为进的策略搞得更加内疚,于是便问陈珪:“君若去,谁可接之?”
陶谦这话说的很露骨了,意思就是要不让你儿子陈登来做下邳的国相。结果陈珪回答说:“东海郡守忠于职守,勤勉有加,可任之。”
陶谦见陈珪如此谦让,心中感动不已,便说道:“既如此,吾便依汉瑜兄之言,上表朝廷任命东海太守接任下邳相一职。然东海亦不可无人主政,便由元龙贤侄接任,汉瑜兄万万不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