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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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个白痴!
“娘,昨日夜间来逼迫你的两个是什么人?”
“是镇子上黄员外家的管家和家丁,今年的租子还没有交,已经来过三五回了。”
“咱们家自己没有田地吗?”
“你爷爷那辈时还有几亩田地,到你爹这辈时发生过几次旱灾。为了养活你,你爹把几亩田地变卖了,现在我们家是黄员外家的佃户。”
“我爹是怎么去世的?”赵兴问道。
“这孩子以前不知道他爹爹为了护他,被黄员外家的家丁打成重伤去世的事情。现在清醒了,我也不能提,免得他去找人拼命。”赵氏心里暗暗地想着,嘴上却说:“你爹爹进山打猎,被大虫伤了,回家不久就撒手而去,只剩下咱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抬头看着屋顶依稀露下的阳光,环顾家徒四壁的两间草房,赵兴心里一阵茫然,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娘,昨夜刑管家和家丁以为儿子诈尸被吓走了,估计今天他们还会再来。他们催租是假,想强迫你卖身到黄家才是真!”赵兴紧锁眉头,恨恨地说道。
“原来我想的是再应付几日,等你下葬后,一条麻绳了结残生,也省得被人糟践”赵兴娘凄苦地说着。
“娘,有我在,以后谁都不能欺负你!”赵兴紧握拳头,在心中暗暗发誓:“今日之后敢欺吾母者,必教他血溅当场,如违此誓,则天人共弃!”
在赵兴娘的指引之下,赵兴挖开了自己所睡床铺下面的地面,从中起出了用麻布包扎的很仔细的一把长枪和一柄大弓。虽然上辈子赵兴玩地是热兵器的“枪”,但他也从两把武器所用的材质上感觉出了不凡。
赵兴很认真地收好了两件武器和一套描述武功的秘籍。今后,没有了前生的枪炮,赵兴只能依靠手中的兵器,捍卫自己和自己娘亲的安全与尊严。
等了一天,不见欺负人的黄家家丁上门,赵氏揪着的心总算缓和下来。
到了晚上,赵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娘,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黄家人不会放过我们的。”
“倒是有一处地方可以去得,只是路途较远,娘只怕你的身体挨不住”赵兴娘犹豫地说道。
“我的身体没有事,已经好多了。娘说的地方是何处?”赵兴一听有地方可以转移,来了精神。
“娘的老家在并州上党,家中也有一些田地,可以前去投靠。”
“好!我们去!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娘,咱们连夜动身,不然明日黄家恶贼又来索要田租,儿只能跟他们拼命了!”赵兴拧紧眉头沉声说道。
“一切都依兴儿的。”赵兴娘轻声允诺。
第3章 火焚茅庐人向西()
“起火啦!起火啦!赵四家的房子起火啦!”
一阵阵惊慌失措的叫喊声,随着冲天而起地熊熊火焰,响起在秋日深夜的村落里,引得鸡鸣狗吠地好一团乱哄哄的景象。
远处的山岗上伫立着两个身影,一个消瘦而显得倔强,另一个却孱弱地依靠着消瘦少年。
仔细看去,这二人正是焚家而去的赵兴和他娘亲。只见赵兴右手握着一杆亮银龙胆长枪,紧紧攥着枪柄中部的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嘎吱作响,明显出卖了此刻孤单少年的心情。
一柄乌黑硕大的雕弓,被赵兴斜背在身后,从右肩后面露出的箭壶里,装着满满的一壶雕羽长箭。不得不说,赵兴现在这副扮相,还颇有几分睥睨天下的气势,又有几分英雄落魄的寂寥。
枪和弓是赵四留给傻痴儿子赵兴唯一值钱的两件家当。
据赵氏说,这杆枪和这柄弓是前些年赵四进山打猎时救了一名受伤老者,老人伤愈告别之时所留。
当时,老人嘴里还念叨着:“你家痴儿,骨骼清奇,相貌威严,于理将来当建不世之功,奈何造化弄人,居然因为一场怪病,让他不辨东西,呆傻无比。此两件武器是我年轻时请大匠所制,不敢说是罕绝天下的奇兵,却也当得上世间难觅的良器。吾将此二物赠与令郎,并有抄录的枪法射艺秘笈两卷一并送上,但愿有朝一日苍天开眼,让这痴儿清醒过来,能够习得几分武艺,保你一家三口周全。”
老人最后还交代,如果赵兴年满十六岁仍然不能好转,那就将武器和秘笈埋于当初赵四救得老人的那片山林之中的歪脖老松之下。
赵四到最后也不知老人家的名字,只知他姓童。
赵四到最后也没有见到儿子好转过来,保护一家平安。
赵四就如同这一刻赵兴立足之处的山岗上,随处可见的狗尾巴草一样,春天来时抽叶生长,秋天来时枯萎变黄,只留得下一地草根。
望着远处曾经栖身的两间茅屋,在秋风呼啸中化成飞舞的尘土,赵兴胸中没有多少不舍和忧伤。都穷到这份上、苦到这份上、背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重生之前的赵兴,还是杨志军的时候,就是一个行动派,典型的军中硬汉,从来不畏困难挫折,从来都是笑对挑战,用实际行动带出了好几支嗷嗷叫的部队,自己也从一名连职军官,四年之间晋升到了正营的位置。
赵兴不怕苦、不怕累、不怕出身低,也不怕武艺不好,因为赵兴始终信奉的是: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前世的知识和技能可以帮助自己战胜许多困难。
一路逶迤向北,赵兴娘俩的目的地是河东并州治下上党郡郡所长子县的李家庄。
赵氏原名李玉娉,是现任庄主李亭方三儿子李庆的妾室所生。李庆为人老实本分,在家族中地位平平,李玉娉又为其妾室所生,在家族中就更没有多少地位。
当年赵兴的父亲赵四迎娶李玉娉时,身份只是雁门郡驻军当中,一位部曲校尉治下的屯长,带兵约百人。提亲的人上门之后,李家也没有过多要求,随意便将李玉娉这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嫁了出去。
后来鲜卑人屡屡犯边,赵四心中不安,在一次作战负伤后解甲归田,回到冀州魏郡安阳县赵家庄,伺弄几亩薄地,闲时进太行山打猎,聊以度日。
从安阳往西,一路上赵兴母子二人风餐露宿,遇着一支来往与雁门关外的商队,得知商队要从太行山脉中段的壶关穿行,便央求着同行。
商队头目刘继礼走南闯北许多年,练就了一双识人的“招子”,见赵兴身负武器,目含精光,端得不像凡人,便答应了,一路上对赵兴娘俩也颇为客气。
有了商队保护,倒是避开了几伙占山为寇的强人,赵氏临行前还特意将脸用锅底灰涂了,却也少了许多的是非。
路上无事,赵兴除了背着人偷偷将贴身带着的两卷练武秘笈拿出来琢磨之外,就是与刘继礼闲聊。
言谈之间,赵兴才确定自己是穿越到了东汉末年,现在的皇帝是汉灵帝刘宏,这一年是光和四年(181年),距离黄巾起义(184年)还有三年时间。
为什么赵兴这么清楚东汉末年这段历史?因为前生的赵兴是一个三国迷,凡是三国的书籍、影视、甚至是三国系列的电脑游戏,他都是兴趣饱满地去记忆、去体验,偶尔还会异想天开,把自己同赵云、马超这些猛人做个比较,甚至还专门跑了一趟无锡“三国城”,穿盔甲、跨战马,拍了很多照片用来满足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
同时,问过赵氏之后,得知他是建宁元年出生的,也就是公元一六八年汉灵帝即位那年。现在的赵兴十四岁,当然,身体里的灵魂就成熟多了,足足三十岁啦。
遇到干净的泉水时,赵兴小心翼翼地走到一处僻静之地,以潭为镜,仔细端详了自己的容貌,结论让他地心情好转了不少!
这一世赵兴的模样与上一世的杨志军倒有七分相似:浓眉如卧蚕,隆鼻似悬胆,眼大有神,清晰的双眼皮紧靠在横斜的双眉之下,显得威严而又不失亲切,清秀而又不轻浮。
只是嘴巴稍小,唇薄少肉,下颚略尖,看上去多了几分倔强和不甘。年方十四的赵兴虽然肤白如玉,清清瘦瘦,但骨骼宽大,并不单薄。唯一欠缺的正是上一世反复锤炼出来的军人气质和小麦色的健康皮肤。
穿越而来,唯一令赵兴感到满意的就是这副容貌。他可是有印象,在东汉年代,人们想要出人头地,一张好脸就像烫金名片,可以省下不少事情。
最典型的正反两个例子就是仪表堂堂的袁绍和有些丑陋的庞统。
袁绍人帅,所以招惹灵帝喜欢,年纪轻轻就成了西苑八校尉;庞统人丑,一开始连张飞都嫌弃他,逼不得已只好假装撂挑子,最后来个一日审百案,显露才华,方能翻身。
商队继续往西而行,本以为过了最难行的一段之后,道路就会太平,不想却遇到了剪径的毛贼,倒是多出一段佳话来。
第4章 收个毛贼叫周仓()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一个粗壮的声音恶狠狠地在商队前进的道路上响起,就连跟在队伍后面的赵兴老远都能听见。
“坏了,遇到拦路打劫的强盗了,也不知道这几天临阵磨枪学的一些皮毛枪法保不保得母亲安全?!”赵兴心里打个咯噔,“如今怕也没用,且让小爷上前去会他一会!”
来到商队前面,却没有看到刀光剑影。十来个商队雇佣来的丁壮懒散地拎着大刀片子,用一种怜悯加嘲讽的眼神围观着此刻正站在道路中央的两个看不清面容的汉子。
为什么说是看不清面容呢?因为这二人灰头土脸、衣衫褴褛,为首一人满脸络腮胡,一双眼睛虽然大如铜铃,却也掩盖不了当下落魄潦倒的囧态。
随后跟上前来的刘继礼看到这一出也是纳闷的不行,任自己走南闯北惯了,却也没见过两个看上去饿的连手中哨棒都拎不稳的家伙,居然胆子大到拦截一个百余人的商队。奇怪归奇怪,却也不手软,对着商队护卫头目说道:“让俩人让开道路,否则送他们上路!”
“对面的好汉听着,我们是冀州阳平郡的商队,杀过太行山贼,打过关外鲜卑,如若识相的赶紧让开道路,还能省下性命,不然休怪我手中砍刀不认人!”商队头领怒目威吓道。
对面的大胡子听到这里面无惧色,一旁的随从却是紧拉其衣袖,小声嘀咕道:“大哥,要不咱别劫道了,还是回太行山上做个喽啰,好歹有口饭吃,胜过在此被人乱刀砍死!”
“你这厮,恁地胆小!我周仓既然不屑与太行山贼为伍,岂能言出反悔,自取其辱。且看我讨得银两做盘缠,咱们返回真定。”大胡子仍然是粗声大气地说道,生怕对面的人不知道他们跟太行山上的土匪不是一伙。
有道是: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当赵兴闻得对面的大胡子自称周仓的时候,心里一阵波澜起伏。降临乱世不到一月,遇见的第一个在三国时代颇有名气的人物,竟然是给关二爷抗大刀的哥们。不过这黑厮与那关帝庙内二爷塑像旁的周仓,还真有几分神似,活脱脱一个“黑旋风”的造型。
“既然让我赶上了,正好收了这货,一来省得这家伙真被商队乱刀砍死,将来关二爷少个随从;二来也是多个免费保镖。”某个无良青年眨眼功夫,心里打好了算盘。
“动手!”一旁的刘继礼下了必杀令。
“刘大哥且慢动手,容小弟上前说项一番,保准劝得贼人离开,避免一场血雨腥风,也少些晦气!”赵兴急忙抢上前去阻拦。开玩笑,就这么让你们把誓死跟随关二爷的跟班给宰了,那也太浪费人才了。
“对面的好汉,小弟这厢见礼了!”走上前去的赵兴抱拳见礼,“刚才闻听两位壮士不愿与太行山上恶贼为伍,却为何在这清平大道之中拦路,内中可有不便与人道的隐情?”
“哎,实在是我俩身无分文,饥饿难耐,如不行此勾当,却要饿死收场。”周仓身旁随从抢着答道,生怕自己老大不开眼就要动手,没见对面来的年轻小伙提枪负弓,明显不是好惹的主啊!
“提起此事,让人好生羞辱!我俩原居河北真定,目前家中已无亲人。前些日子变卖了家业田产,凑得几分财货,想去河西贩马为生,奈何途经太行山时却被数百山贼拦住去路,斗他不过,被抢了财货,还胁迫我二人上山入伙。我俩却是不肯,便被贼人关了起来,饿了三天之后,趁贼人不备,寻个机会逃至此处,如今却是饿的两眼发花,实在没有了力气,逼不得已,才动了拦路劫财的念头。”周仓垂头丧气地说道。
“原来是第一次做强盗,难怪这么没经验。”赵兴心里暗自盘算,其实对面拦路的哥俩很有当山贼的天赋,三国演义里出身山贼,最后混出了名堂的,除了赵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