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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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臻抿了抿唇,盯着她的眸光意味不明,“大概是因为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走吧,我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笙歌跟着他入场,游轮上觥筹交错,来了不少的青城权贵。
黎臻从侍从手中的盘子里端起一杯香槟递给她,然后带着她朝一个年轻男人走去。
“阿宁。”
年轻男人转过身来,笑道:“阿臻,你来了?这位是?”
他的视线落到笙歌身上,带着些许的探究。
“秦歌。”黎臻介绍着。
话落,宁旭眼睛一亮,“秦小姐你好,我是宁旭,幸会。”
笙歌礼貌地与他碰了碰杯子,“宁先生,幸会。”
宁旭啜了口香槟,“阿臻,我去招呼其他客人,你们自便。”
黎臻点了点头,看着宁旭走远才介绍着,“宁旭,宁家二公子,宁家由长子当家,但是在我看来,宁旭虽然年轻,但是能力和眼界却超出如今的宁总甚多。哦,对了,今天晚宴就是宁家举办的。”
“嗯,看起来是只笑面狐狸。”笙歌下了评价。
黎臻愣了几秒才笑答,“评价很中肯。”
见过宁旭后,黎臻又带笙歌认识了一些人。
“刚才那个刘总,是顾氏的原料商”黎臻说完见笙歌没有反应,奇怪地睇了她一眼,“怎么了?”
笙歌拧紧眉心,看向他,“哥,你为什么带我认识这些人?”
刚才走了一圈下来,她发现黎臻带她认识的人都是直接或间接跟顾氏有关系的人,而且她注意到,这是一场很明显的商业晚宴。
黎臻没有答话,只是视线落向了某处。
笙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陡然看见一脸沉俊的容瑾穿过人群正朝二人的方向走来
他在她面前停下脚步,神色不悦,“我打了那么多通电话怎么不接?”
“你打过我电话?”笙歌翻出手包里的手机,没电了。
容瑾的视线这才缓和了一些,拉住她的手,淡淡道:“走吧。”
于此同时,黎臻也握住笙歌的另一只手腕,声线有些冷,“容总,今天歌儿是我的女伴。”
236章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此话一出,容瑾脸色顿沉,他看了眼笙歌,“怎么回事?”
笙歌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有些尴尬,“昨天我答应了大哥陪他出席这场晚宴,不知道你也会来。”
容瑾睇了眼她身上的礼服,藕粉色的颜色衬得她的肤色越发白皙,头发挽了一个和礼服搭配的发型,精致的妆容让她今天看起来格外的动人。
他语气森冷,“没听清我昨天晚上说的话?撄”
“你跟我说什么了?”她迷茫。
容瑾了然,看着黎臻嗤笑一声,“那李妈说你下午一早就出门也是为了跟他来这里?”
笙歌见状不满蹙眉,“容瑾,我陪我大哥参加一个晚宴难道还得征求你的同意不成?”
“顾笙歌,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他狠狠地盯着她,阴鸷的目光恨不得把她吃了一般偿。
黎臻顺势环住笙歌的肩膀,语气半讥半嘲:“容总,我希望你搞清楚一点,歌儿是以秦歌的身份来陪我参加这场晚宴的,不是顾笙歌。而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在众人眼里,顾笙歌只是一个已死之人。”
容瑾的视线紧紧地锁着他环着笙歌肩膀的手,脸色已是十分不悦。
他沉沉地看了笙歌一眼后,目光落到黎臻手里的酒杯上,言语有些意味不明,“黎总,不知道99年的larai味道如何?”
话落,只见黎臻握着酒杯的指尖一紧。
容瑾瞥了笙歌一眼,放开她的手,一语不发地转身离去。
笙歌视线凝结在黎臻的酒杯上,“哥,你能喝酒了?”
刚才这一圈,黎臻不仅能喝酒,还喝了不少。
黎臻眸光里有异色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如初,“当年出事后,祁叔叔就针对我的体质做了脱敏治疗,而且我刚才出来的时候还服了药,这点酒不碍事。”
提起当年他出事的原因,笙歌眸光一冷。
她拿过一杯葡萄汁换下他手中的酒,“我记得妈当年也试过给你做脱敏治疗,但是都没有成功,而且脱敏后并不意味你能肆无忌惮的喝酒,之前我潜意识里把你当成是祁大哥,现在我知道了,就绝不容许你喝酒了。”
黎臻看了眼她手里的香槟,又看了眼自己手中的葡萄汁,不免有些憋屈,“歌儿,你不觉得我们的角色错了吗?”
笙歌抿了口香槟,“难道你想当女人?”
“”
黎臻认了,把臂弯递给她,“那边还有几个朋友等着,我们过去吧。”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朝人群中望了一眼,觥筹交错中早就没有容瑾的身影。
心里莫名有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笙歌眸光垂了错,这才搭上他的手臂,“对了,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多认识些人,以后总能用到。”黎臻斜睨了她一眼,淡淡地回答。
她倏然停住脚步,狐疑地抬头看向他,“哥,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黎臻笑了笑,迎上他的视线,声色徐徐坚定,“如果大哥说,让你来顾氏帮我你愿意吗?”
笙歌思索了几秒钟,果断地摇头,“我对管理公司一窍不通。”
“我知道你不愿意,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强求你,今天这些人你也就当见见好了,反正有备无患。”除此之外,黎臻不再解释。
她神色凛了凛,当初和顾荣打官司的时候,她确实因为一无所知很被动。
而她知道他所言非虚,于是点了点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黎臻看着她沉思的侧脸,啜着葡萄汁,眼底笑意很浓。
此时有道男声响起,“这不是黎总吗?”
循声抬头看去,只见开口的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挽着他臂弯里的娇俏女人则只有二十出头,身着一袭水蓝色的长礼服裙,耳朵配了一对蓝宝石耳坠,手上脖子上都挂着精致的首饰,相对于笙歌的素净,显然她是精心打扮过,但是不免有些喧宾夺主。
二人年龄差距太大,画面看起来有些不协调。
“这个是盛世的刘总,他身边那位是上个月刚娶的第三任新妻。”黎臻轻声跟笙歌介绍着,带着她迎向刘总,“刘总,多日不见,您可是越发得容光焕发啊!”
说罢,目光落到他身侧的女人上,轻轻颔首,“刘太太。”
笙歌注意到,女人因为这句“刘太太”瞬间挺直了脊背。
“哪里哪里,黎总才是年少有成,听说最近才刚刚以低三倍的价格从容氏手里抢下老城区的招标?”
黎臻笑了笑,“侥幸而已,不足挂齿。”
“黎总,这位是?”刘总的目光落在笙歌身上的时候,毫不掩饰惊艳。
太过赤米果的目光盯着笙歌浑身一阵不舒服,她不悦地拧了拧眉。
黎臻见状把笙歌松松地揽进怀里,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刘总身边的刘太太娇嗔道,声音有些尖锐:“那还用问吗?今天的晚宴宴请的大多青城的商界名流,但形式却更接近私宴,黎总身边这位小姐的身份不是一猜便知了吗?”
说罢,瞥了笙歌一眼,目光里有羡慕也有嫉妒,还有那么几抹不甘心。
笙歌刚想解释,就感觉黎臻的手指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点了几下,然后听见他缓缓开口:“刘总,那边还有几位朋友等着我,我们先过去了,待会空闲下来再找你寒暄几句。”
刘总眼睛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黎总请便。”
黎臻朝他笑了笑,转身的瞬间,神色顿冷。
“那位刘太太说的什么意思?”笙歌神色有几分不悦。
“今天的晚宴是以私宴形式邀请客人的,带得一般都是家属,我没有女朋友,只能带你充当家属了。”他无辜地耸了耸肩。
她哑然,忽然有点明白刚才容瑾的怒气因何而来了。
顿时不悦地按了按额头,“哥,下次你可以先跟我说清楚吗?”
“说了你会来?”
“不会。”
黎臻见状,目光很平静地看着她,“既然如此,我何苦多此一举?”
“”
她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见身后有道惊呼声响起,笙歌诧异地回头看去,只见方才与他们打招呼的刘总猝然按着胸口倒在地板上,而年轻的刘太太早就因为这突变吓得花容失色,只顾得尖叫。
周围慢慢有人群围了过来。
笙歌把酒杯递给黎臻,“我过去看看。”
“歌儿!”黎臻没有拉住笙歌,蹙了蹙眉,把酒杯搁在侍从的盘子上,跟着她走了过去。
笙歌迅速走到事发地,蹲身检查着患者,“口眼歪斜,手足拘挛,嘴角流涎,是脑中风的症状。”
“我需要毛巾、冰块、对了冰块要用保鲜袋装起来。”
“麻烦搭把手,帮我把患者移成侧卧的姿势。”她抬头看向就近的一个男人,却不曾想到会是容瑾。
笙歌垂眸,“还是我自己来吧。”
手还没碰到患者,就有一双有力的双手翻过刘总的身体,容瑾盯着他,“秦小姐,还需要怎么做?”
笙歌因为这句“秦小姐”愣了一瞬,也知道他此刻还在气头上,但若只是因为她跟黎臻来宴会被他碰到的话,那这怒火大得不免有些莫名其妙!
她阖了阖眸,“把他的下颌抬起来,听听患者气道有没有被堵住。”
容瑾照做,“呼吸正常。”
“请保持这个姿势。”笙歌回头,吩咐着身侧早已吓傻的年轻女人,“刘太太,麻烦解开患者领口纽扣、领带、裤带。”
后者没有反应过来,呆愣地看着她,笙歌见状,语气沉了几分,“刘太太,如果你不想你的丈夫出事的话,最好按我的要求去做!”
刘太太这才恍然大悟,手颤抖地解丈夫的衣服扣子。
“麻烦快点!”笙歌不耐地催促了一句。
刘太太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笙歌这才收回目光,顺手接过侍从递来的毛巾,擦去患者的呕吐物。
突如其来的事故,让周围聚集了不少人。
大家只知道她是作为跟黎臻一起来的,本来黎臻的来历已是神秘,此刻容瑾又对她的话语言听计从,而刚才三人的争执也有不少人看见,众人交头接耳,纷纷开始猜测她的身份。
238章 ;我给你几分脸色;你还以为你是谁?()
容瑾眸色一深,抬脚踢上了门,长臂揽着她旋转了下,便把结结实实地压在门板上,随即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又狠又急。
笙歌身上的礼服裙本就很薄,游轮上的门板并非完全光滑,此刻她背部紧贴着门板,只觉得磨得生疼,也许破皮了都有可能撄。
容瑾掠夺的吻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手脚并用,推拒着捶打着试图挣开他!
可是很显然,她的这些反抗容瑾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全然不顾她的感受,甚至她的推拒惹来他更暴怒的压制,他压着她的头颅,呼吸粗重,唇齿放肆地掠夺,毫不掩饰原始的欲、望。
口腔里慢慢有股血腥味蔓延,不知道是谁咬破了谁的唇,也不知道是谁含着谁的血!
笙歌几乎要在这样的吻里窒息的时候,容瑾终于离开了些许。
他不再满足于一个吻,嘴唇落到了脖颈耳廓处,大掌开始扯她的礼服裙,笙歌连忙护住胸前,眼看就要裙子就要被他撕裂的时候,她终于在疼痛中寻得了一处平衡,趁着船舱遇浪晃动的间隙大力推开他!
下一瞬,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啪!偿”
笙歌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她气得浑身发颤,“容瑾,你他妈的疯了是不是!”
她的力道不轻,容瑾的脸很快就浮起五个手指印,红白相间,映着他的眸光格外渗人。
他盯着她薄凉一笑,双拳握在身侧,声音却平静得可怕,“我是疯了,李妈说你出门了,可是我打给你几十电话都打没打通,我担心你再出什么事,差点没让人把整个青城翻过来,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倒是好,一句不记得就把所有的事情撇得一干二净!顾笙歌,为什么你对一个仅有一面之缘还对你有非分之想的男人都可以施以援手,可却不曾怜悯过我。我是人,我也有心,也会疼!”
他的质问一声声地钻入耳膜,笙歌只觉得心尖儿骤疼,她没有想到自己当初出事在他身上留下这么深的阴影,愧疚的感觉密密麻麻爬了全身,指尖蜷了蜷,她咬唇移开了目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担心。”
“你没有必要跟我说对不起,因为从头到尾只是我一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