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奈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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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说说你姐姐呗,满打满算当年我哥也不过在金陵待了三个月的时间,却被你姐迷得神魂颠倒的。你姐很漂亮吗?”杨潇一脸好奇的问道。
“那是当然,我姐可称得上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你哥被迷住也是应该。”庄诗梦一脸傲娇。
“不过我姐并不喜欢打扮,常年都是素衣素面,为人也有些冷漠,不过待我极好,虽然只相处了半年时间,但是我俩感情跟相处了二十年的姐妹没差。”
“若是我姐姐在,我直接央求我姐带我离开就好了,也不用这么麻烦。”庄诗梦脸上带着追忆之色,遗憾道。
“你姐武功很高?”杨潇追问道。
“是啊,有一次看到我姐跟爹爹对练,直到百招开外,才将我姐打败的。”
“额,我又不知道你爹武功有多高,没具体概念啊。”杨潇一翻白眼,吐槽道。
“你哥走之前问过我这事儿,他当时说若是堂堂正正的跟我爹比试的话,估计也就勉强能走到百招。”
“这么说你姐比我哥还厉害了那么一点点?”
“没想到我哥还有受虐倾向,喜欢上了一个比他武功还高的女子。”杨潇‘幸灾乐祸’道。
“切,你哥估计知道我姐武功不低,但是应该不知道比他高。我姐很少显露出真正的武学造诣,甚至那次跟我爹对练,也不见得拿出了全部实力。”庄诗梦一脸不屑的说道。
“按理说,你姐武功这么高,在南楚江湖上应该也会有不小的名声啊。”杨潇说道。
“这就不知道了,或许我姐这十几年来并不在南楚地界吧。”庄诗梦幽然道。
“你姐当初急急忙忙前往苏杭一带,怕是跟这些年的遭遇有关。”杨潇皱着眉头说道。
“墨宫,寻英卫。难道你姐当年被魔宫的寻英卫带走,这些年一直在墨宫。”杨潇思索着。
“若是真的,可就有些麻烦了。”
“为什么?”庄诗梦一颗心纠了起来。
“二十年前,西凉武林一场浩劫,除了梅莲宫、华山派之外的西凉门派被西凉铁骑尽数覆灭,之后墨宫建立,收尽西凉武学和被降伏的武林人士。这些年来墨宫发展势头很是迅猛,而且手段残忍,为北齐和南楚武林所不齿。称之为‘魔宫’。”
“若你姐是魔宫中人,身份暴露的话,难免为南楚武林所不容。”
“那怎么办?”庄诗梦脸上布满了惊慌之色。
“应该还未暴露,若是暴露的话,你姐应该往北走,回魔宫才是,反而往南而去,像是在刻意的离魔宫更远。”
“而且,一年过去了,江湖上也没有相关的消息传出,应该没问题。”杨潇安慰道。只是自己的眉头却仍旧是紧皱着。
‘怕是庄疏影与魔宫闹翻了,往南去该是在躲避魔宫的追捕。此番哥哥前去,怕是有危险。得赶快回山,请爹爹出手。’
第17章 四秀三侠俩和尚一公子()
想到这里,杨潇岔开话题,说道:“你可知为何我哥被称为‘三侠’之一。”
“隐约知晓南楚江湖中青年一辈有名的高手合称为‘四秀三侠俩和尚一公子’。详细的却是不知。”庄诗梦一拢秀发,开口道。原本江湖中事离庄诗梦便很遥远,虽然身负武功却与江湖处于两个阶层。
“四秀三侠俩和尚一公子,是两年前天机阁依照南楚江湖正派近些年崛起的青年一辈所选出的十位出类拔萃的高手设立的榜单。排名不分先后。唯独那一公子为江湖公认的十人之首。”
“四秀,指的是唐门唐堂,巫山派巫冶,蛟帮念奴娇,以及无派人士韩彬。”
“唐门唐堂,二十有四,随身兵器为唐门秘制——七巧棍。传言此棍暗藏十八种唐门暗器,且千变万化。自五年之前行走江湖,大小战斗三十余次。每次所用暗器皆不相同,且本身棍法出众。并不完全依仗暗器之利。与之对敌时需时刻防备可能所发出的暗器。”
“巫山派巫冶,二十有五,剑法出众,一手巫山剑法,将缠、绕、旋、卸等手法练至炉火纯青地步。与之对敌,最是难受。稍不注意便会陷入他的节奏,如同沼泽一般,渐渐将敌手吞没。”
“蛟帮念奴娇,年方二十有二,上榜只是才刚满二十。虽为女流之辈,这两年来隐隐为四秀之首。相貌秀丽,身材玲珑有致,完全就是一位喷火尤物。性情亦是如火。常用兵器为一长约四尺(这里的一尺,参照唐时的一尺合30。7厘米)的陨铁厚背刀,刀法大开大合,畅快淋漓。啧、啧”
“怕是你着淫贼早就惦记着这位念奴娇了吧,也不怕被折断了三条腿。”庄诗梦脸上带着鄙夷,看着一副‘猪哥’相的杨潇。
杨潇也不恼,只是嘿嘿一笑道:“我可消受不起。武功没人家好,要是有矛盾不得被揍了爹妈不认啊。”
“无派人士韩彬,二十有六,无门无派,天生神力,并无兵器,擅长拳脚近身搏杀。所练功法也是无名,仿佛不成套路。但是却在其手中威力非凡。多少小瞧他的人被其一拳砸成重伤。”
“接下来再说三侠。为何能成为侠,皆是因为,此三人,不仅功夫非凡,且缉拿击杀了不少作恶之徒,江湖上多有美名传唱,因此才得以位列青年一辈,三侠之列。”
“其中的剑侠,已经无需多说,是我老哥。”
“另一位枪侠,名为戚长歌,二十七岁,出身二流门派铁枪门,门主大弟子。一手枪法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擅长以一敌众。性情坚毅。多在苏杭一代活跃,不知多少作恶多端的武林中人被其一枪钉死。”
“最后一位,花侠,名为花怜瑶,二十一岁,西凉花间派掌门遗孤,三年前与韩彬一战,将其战败,此后声名鹊起。是十人中唯二的女子之一。虽为女子,却喜好男装,男装打扮之时,便将许多青年一辈的门派男女弟子迷得丢了魂儿。擅长轻功与掌法。身世原因,最恨贪官污吏和朝廷鹰犬以及墨宫中人,荆州之地的贪官鹰犬闻声丧胆,近几年来荆州的世道却是好了很多。不过传言其有‘磨镜’之癖,也不知真假。”
“喂,你语气中深深的惋惜是什么意思。”庄诗梦揪着杨潇的耳朵,不满的说道。
“我只是在感叹这位苦命人罢了,全家老小皆丧命与二十年前的劫难中,只剩一仆人带她逃入南楚,当时才不到一岁,也不知这二十年是怎么过来的。”
杨潇将庄诗梦的素手打开,解释道。
“俩和尚,指的是南楚第一大派南少林的两位少年高僧,可乐、可善。这两人是亲兄弟,哥哥可乐性情宽厚慈悲,年约二十六,弟弟可善性情嫉恶如仇冲动暴躁。年约二十四。两人的生身父亲是一位南少林附近的农夫,十八年前,上山砍柴之时,不慎跌落山谷。母亲生二胎之时,难产而死。怜两人孤苦无依,被南少林收入门墙。”
“可乐少与人对敌,唯一一次出手,便是与辈隐隐公认为青年一辈第一的司徒公子。当时可乐可善两人下山行走,路遇一伙强盗正在围攻一商队,两人仗义出手,将强盗击退。却不想司徒公子正在商队之中,见猎心喜。想要与两人切磋,只是可乐却秉承信念,并不随意出手。司徒公子为逼其出手,将原本就有意切磋的可善打伤。可乐这才出手,凭借修至大成的金钟罩,将司徒公子的许多手段一一接下,最终司徒公子越打越兴奋,施展了一手绝技,破了可乐的金钟罩。这场比斗以司徒公子的胜利告终。据说可乐此番金钟罩不破不立,伤好之后,反而更上一层楼。”
“这司徒公子好没道理,对方帮了他,他还非要打,还将两位小师傅打伤了。”庄诗梦轻哼一声道。
“待我说了最后这司徒公子,你便知为何了。”杨潇看了眼皱着琼鼻的庄诗梦,轻声笑道。
“最后一人,司徒公子,名为司徒岚,二十六岁,南楚第一世家司徒世家,家主司徒宇幼子,司徒宇为南楚太尉,位列三公,执掌南楚兵马,且其弟司徒峰为户部尚书。当朝皇后为司徒宇的小妹司徒明月。司徒岚大哥司徒睿现在是广陵府知府。”
“额,这一家子,也是有够。。有够。。”庄诗梦一脸懵的磕绊道。
“这就够了?还有些身居高位的亲戚还没说完呢。”杨潇看着懵懵的庄诗梦,调笑道。
“司徒岚,自幼喜好音律、武学,虽文采上也不差,但是跟他的家族比来,却并不出彩。在他二十一岁那年,因为自己武学进境进入瓶颈,试了许多办法皆不奏效,便强行运功,要突破瓶颈,虽然如愿,却也留下了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庄诗梦瞪着充满好奇的眼睛说道。
“司徒岚,执着于武学的那一面,分裂成为了一个新的人格。自此司徒岚武学进境一日千里,成为了年轻一代的魁首。当日可乐所遇到的可能便是其武痴的那重人格。还好这重人格只是痴于武学,喜好与高手交手,并无造成什么杀孽。且传言司徒岚的两重人格进两年来渐渐有融合的趋势。武痴的一面近两年来再无有人遇到。”
“正常的司徒岚还是挺好相处的一人。”杨潇说道。
“原来如此。”庄诗梦轻叹一声。
“呀,夜已经深了,你赶紧回房休息去,深夜孤男寡女对我声誉可不好。”庄诗梦此时才留意到夜色已深。
“喂,话题要不要转的这么生硬。”杨潇看着‘咋呼’的庄诗梦,苦笑不得。
“再说这是我房间。”
“哦,那我走了,明天你先把驴车换成马车之后,再来叫我起床。本小姐今夜好好睡一觉。”
看着离去的倩影,杨潇嘴角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笑意。
第18章 入蜀,杀生刀()
翌日,杨潇起了一个大早,花大价钱找来一辆马车,回到客栈之时,已是日上三竿。将迷迷糊糊还在睡梦中的庄诗梦唤醒,两人收拾行囊,乘着马车向西而去。
马车虽然不慢,但是比杨庭杨潇两人来时却要慢上不少,再加上庄诗梦第一次出远门,对沿途的风光甚是好奇,也多少耽误了些行程。
三日前两人入蜀之时,已经是八月中旬,从金陵出发,到如今已经是一个月过去了。明剑山位于四川盆地东侧十余里处。由荆州向西入蜀,不需走那难于上青天的崎岖蜀道,因此这三日的路也算不得难走。再往前百余里便进入青县地界,明剑山便座落在青县南的一处山地。
此时正是午时,天气炎热,赶了一上午路的杨潇两人遇到一路边茶铺,便停下来歇歇脚。
茶铺的老板是一位六旬的老爷子,年轻时候是一位走南闯北的行商。八年前,自觉年龄大了,便叶落归根,在这里开了个小小茶铺,专供来往的行人歇脚解渴所用。一块遮阳的大毡布,四五张不大的老旧方桌、配套的长凳,再加上煮茶的家伙儿和装茶水的大碗,便是着茶铺的全部。卖的也不是什么好茶,但只卖一文的大碗茶,也称得上是物美价廉。
“不知你们听到了那消息了吗?”
“什么消息?”
“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三年之久的‘杀生刀’近日在明剑山附近出现了。”
几位江湖中人打扮的行人谈话引起了杨潇的注意,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留心几人的谈话。
“大哥说的可是,那五年前一入江湖便杀了那扬州黄府家主黄天赐的‘杀生刀’骆寒?”
“正是。”其中一位明显年长些许的稳重汉子,喝了一口茶水,应道。
“不是说,这骆寒因为残杀武林正道,被铁扇门和南少林联手追杀,在三年前便死了吗?”其中一位面相仍带着些稚嫩的青年好奇的问道。
“小猴儿,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三年前骆寒被铁扇门和南少林一路追杀,两方大小十余战,最终,骆寒寡不敌众,身受重伤被围困在苏州郊区的一座酒坊之中。而后酒坊莫名其妙失火,烧成了一处平地。”
“事后铁扇门的人在被烧毁的酒坊残骸中并未找到骆寒的尸首,只找到了骆寒的那柄断刀。铁扇门以为被骆寒被烧成了灰烬,便结了案。而后三年骆寒也并未在江湖中露面,时间长了大家都以为这骆寒真死在了那场大火中。”稳重汉子用一种平稳的腔调娓娓道来。
“按理说,肆意残杀正道,按照南楚正道和铁扇门的协议,不是应该各派派遣高手围捕吗,怎么当时只有铁扇门和南少林的高手追杀骆寒呢。”那青年微皱眉头,发现了稳重汉子言语中的不妥。
稳重汉子看了稚气青年一眼,眼光中带着些赞许,开口解释道。
“这件事儿的详情我也知,只知道似乎那骆寒与扬州黄府有着不可调解的旧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