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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番外 作者:云檀(红袖添香vip2014.01.16正文完结)-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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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珂死了,我以为你会是最伤心的那一个,但你很冷静,也很平静,这不像你……”朋友轮番守灵,唯有她最该陪在阿珂身边的人,却不见了踪迹,她……究竟在忙什么?
    白素神情有些迷惘,声音很轻:“我该是什么样子呢?趴在阿珂的尸体上痛哭流涕?跟老天悲痛欲绝的诉说着不公?因为伤心一蹶不振?不……如果你经历过生不如死,你会明白有时候死亡也是一种救赎。莫珂被人强~暴了,活着只怕会让她更加痛不欲生,死了反倒前尘尽忘,21克拉的灵魂重量才能品过清欢,飘荡在三万英尺高空的云朵之上。在没有找到凶手之前,一切的悲伤只会显得无济于事,一个人只有习惯了痛苦,才会明白其实痛苦也只是痛苦罢了。”
    慕少卿心里升起莫测感,现如今的白素也许才是两年后历劫归来的白素,因为太过无情,所以才会连悲伤都不愿意轻易示人。
    那么飘忽,好像她随时都会远去……她确实在离去,迈步朝斜对面走去,那里有辆汽车等待多时,是秦川的车。
    “素素……”他唤她的名字,但她没有停步,有声音远远飘来:“有关过去,不要把它当成现在,因为过去早已一去不复返。”
    慕少卿眸色深幽,失神良久。
    她的确变了,长风衣外套在风中翻飞,长发肆意飞扬,有一种惊艳绝伦的美。
    但这仅仅是背影,如果看到他们的脸庞,会发现随着青春流逝,他们的眼角开始爬上了沧桑的痕迹,有关于年轻时的冲动早已被现实腐蚀殆尽,长大后的他们冷静睿智,极富谋变,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学会了思量再三,世故圆滑,他们有时候太过坚强,有时候又太过彷徨,所以就连接受和付出都开始变得尤为艰难。
    这世上伤人最深的就是深爱的人对你说:过去的过去,早已一去不复返。
    也许,现如今她的悲和痛,都跟一个叫慕少卿的男人无关痛痒……
    但人就是这样执拗,哪怕是自作多情,哪怕她不再爱他,也无法做到往事如烟遇风散。
    ****
    联邦法院斜对面,白素摘下墨镜,开门,上车,将公文包放在一旁,“数据都接收到了吗?”
    “全部完成。”秦川扫了眼后车镜,抽出一张面纸递给后座的她:“眼角还有泪。”
    “是么……”白素近乎讥嘲的笑了笑:“太动情了。”想要赖在慕怀远的办公室里,流眼泪再适合不过了。
    秦川松了一口气:“幸亏拖住了慕怀远,要不然数据没有接收完,我们只怕还要重新再来一次。”
    “回去吧!”一旦司徒破译慕怀远的电脑乱码,就有可能知道曲良武的关押所在。曲海音父子或许能够引出曲良武,但曲家父子审判日一拖再拖,她不能再等下去。
    慕怀远身为法院院长,清楚知道所有案犯的关押所在,最重要的是……全国受到重点保护的证人和国家要员,改名换姓,全都要经过慕怀远的手。
    曲良武身为楚修文亲信,按理说事成之后,应该得到楚修文重用,而不是自此后销声匿迹。或许楚修文担心曲良武有一天将秘密泄露出去,但又不忍谋杀他,所以才把曲良武藏了起来。
    温岚在各大监狱里找不到曲良武,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曲良武被藏了起来。
    而知晓藏人者除了楚修文,唯一的知情者就是慕怀远。
    什么讨回公道?什么寻找证据?期望慕怀远给她公道?可笑。
    慕怀远不会想到,就在她离开他办公室三个小时后,司徒玄霜破译出了所有的乱码,并且敲定了四个有可能是曲良武的嫌疑人。
    一个小时后,白素指着地图某一角对她们说:“他在这里。”





     她爱你,只是爱恨无力【6000】
     更新时间:2013…10…25 9:55:19 本章字数:6467

    总统府。
    多媒体房间外,穿着清一色黑色西装的警卫们,精神高度戒备,防守位置严密,防止突发事件发生,
    最近S国处于多事之冬,随着费金平和李秋实事件落幕,曲海音父子藏毒贪污案引发政坛高官十几人纷纷落网,对此引起外界广泛关注。
    今日清晨,已退总统阁下楚修文带领昔日内阁智囊团队走进了国会大院,此举昭显出S国将会陷入新一轮政局动荡。
    上午9:26分,国会召开会议,因为楚修文参与其中,以楚衍利益为首的内阁成员们反对并且抵制会议召开。不仅如此,右翼某些成员为了抗议楚修文一党介入国会,递交了辞职报告。
    楚修文的进驻,代表了左翼在总统府势力加重,是造成政局紧张的导火索,这让右翼觉得很不安,并遭到他们极力反弹。
    专家分析,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楚修文此举极有可能打破多年来左右两翼的平衡局面,让左右两翼分歧透明,致使左右两翼执政联盟走向分裂糸。
    左翼多数人支持楚修文回归,而真正的总统阁下楚衍却在左翼团队中获得了极少数席位,处境似乎孤掌难鸣。
    上午10:15分,国会迫于三方压力,通过多媒体进行了电子通讯会议。
    会议中,在有关楚衍对国家军队掌控权上面,左右两翼分歧很大,有关于此项议案早在之前商谈数次之久,屡遭延迟。
    楚衍不发表任何意见,眼眸中有类似雾气肆意萦绕,他看着楚修文在屏幕里是如何言之凿凿,如何为国家安定而“着想”,如何为了稳定左右两翼长久和平,不得已决定出面承担对国家军队的掌控权……
    楚衍唇角微扬,似乎嘴角还有着微笑的痕迹,但搁置在腿上的双手却微不可闻的缓缓握紧,纵使左右两翼剑拔弩张,他也依然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不动。
    国会终于深深的意识到,如今出现的局面不是两拨对战,还有总统利益受损的第三方,如此走下去,这个国家的政局将会充满了未知变数。
    一直到中午12点左右,楚修文也未能拿下军队的掌控权。
    楚衍离开多媒体会议室的时候,脸色阴沉,身后是几位内阁议员,再往后是紧密防守的警卫员。
    段亚楠在楚衍身旁亦步亦循的跟着,声音窒闷:“国会今天似乎有心为老总统重新执政提供条件,如果老总统从幕后走到台前,我们势必会处于被动局面。”
    “不是还有右翼吗?任由他们闹!”
    楚衍声音冷淡,低低的声音传入段亚楠的耳膜之中,她下意识抿了抿唇,皱眉道:“阁下,我不明白,为什么老总统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处处为难你。你们父子一场,何必赶尽杀绝?”
    楚衍倏然看向段亚楠,眼神漆黑深幽,“他现在还没有离开国会,或许你可以过去亲自问问他。”
    段亚楠哪敢跑去询问,楚衍那双眸子半眯着,犹显压抑和窒息。
    多年追随,很显然今天楚衍心情很糟糕。
    段亚楠心里叫苦,看样子今天踢到了铁板上。
    “把会议资料整理好,送到我办公室。”冷冽的声音传来,修长挺拔的身影已经走进了总统办公室。
    ***************
    总统办公室。
    徐泽进去的时候,楚衍正站在窗前,一身黑色西装使他身形越发颀长挺拔,他微微低着头,左手抚摸着右手无名指上面的结婚戒指,似乎在思索什么。
    远远望去,出色优雅的令人不敢逼视。
    “阿衍……”徐泽站在他身后,语声喟叹。
    楚衍冷峻的五官轮廓在室内光线里忽明忽暗,他转身看着徐泽,忽然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徐泽微愣,终是复杂道:“总统办公室。”
    楚衍盯着徐泽,如墨的眸瞳仿佛能够在瞬间吞噬周遭的一切:“不,这里是我出生入死的战场,看不到硝烟,只能看到无尽的罪恶和无休无止的算计。你看到我父亲有多狡猾了吗?我在24小时随时保持警惕的同时,一边要应付他,一边还要处处提防右翼对我下手。我仅仅是为了生存,就要煞费心机……”
    楚衍神色冷峻,说这话的时候,他重重呼吸,是发泄自己的怒气,也是在收敛自己的怒气,因为太过矛盾,以至于空气似乎都凝滞了起来。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徐泽冷静道:“今天有近三分之二的左翼官员支持老总统,看似我们势单力薄,但老总统又怎会知道三分之二里面,有一半的人为你所用。”
    “你看到了,是他逼我的,所以就算我对他再狠,也是可以理解的吧?”他在问徐泽,也是在问他自己。
    这些年,为了达到目的,他不得不将亲情玩弄在股掌之中……亲人,原本该和睦相处,幸福融洽,很温暖的词汇,但他从小感受到的却是无穷无尽的寒冷,时间长了,于是心也就真的凉了。
    “……至少我理解。”徐泽拍了拍楚衍的肩,兄弟情浓郁,淡淡一眼,温暖裹心。
    看了徐泽一眼,楚衍唇角勾起上扬的弧度,“几点了?”
    “12:35分。”徐泽笑了笑,这就是楚衍,有关怒气,尺寸拿捏适宜,永远懂得适当的时候权衡利弊,思维从不会被怒气和冲动操控。
    楚衍下意识皱眉,已经……这么晚了吗?
    “要看监控录像吗?”徐泽会意,走到一旁拿起早就录好的监控视频,朝楚衍扬了扬。
    楚衍无声指了指多媒体屏幕,脱下西装外套,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开始批阅文件。
    屏幕里,白素浅声抽泣,慕怀远无奈的看着她,轻声安慰着……
    楚衍偶尔抬眸看上一眼,然后继续垂头审批文件。
    办公室内陷入一片沉寂,除了楚衍翻动文件的纸页声,就要数白素和慕怀远的谈话声了。
    “看样子没什么问题,素素只是对北海绑架案耿耿于怀,所以才会找慕怀远,希望他能够重新重视此案。”徐泽看向楚衍,说出自己的看法。
    楚衍没说话,他工作的时候很好看,眼眸低垂,宛如闭目休憩的睡狮一般,透着慵懒和优雅。
    “阿泽……”楚衍终于开口。
    “嗯?”
    楚衍抬眸,淡淡的瞥了徐泽一眼:“你了解素素吗?”
    “呃……应该是介于了解和不了解之中吧!”这样的回答应该是最合适的,况且认识这么多年,说不了解,也不可能,但说了解的话,他就算再了解,也不会有楚衍了解的深。
    楚衍低头翻阅文件,宝蓝色袖扣在光线下折射出刺目的眩光,声音很平静:“她很少在长辈面前哭,今天在慕怀远面前流眼泪,老实说让我感到很惊讶。”
    想了想,徐泽说:“可能过往太不堪,所以她才会感伤落泪。”
    “她平时几乎不戴项链,尤其是这么光彩照人的项链。”楚衍手指骨节修长有力,在文件上迅速的签上意见和名字。
    徐泽皱眉,只是一条项链,女人戴项链很奇怪吗?好吧!仔细想想,白素戴的话,确实有些奇怪,不过……
    “……出席正规场合,女人都有爱美之心。”说完这句话,徐泽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女人爱美,精心打扮的话,无非是为了悦己者容,白素再怎么说也不会为了慕怀远特意精心打扮……
    这一次,楚衍握着钢笔抬眸看着定格的画面:白素和慕怀远握手告别。
    楚衍冷静开口:“她落泪跟慕怀远准备离开办公室同期而至,然后慕怀远坐在她对面,跟她并没有谈及一些实质性的问题,最后她接了一通电~话,紧接着……起身离开。”
    沉默几秒,徐泽说:“说不定打电~话的人有急事找她,所以她才会起身离开,况且慕怀远不是要开会吗?”
    楚衍眸光深幽,话语沉稳有力,带着刺穿一切的锋锐:“阿泽,你以为素素在经历北海绑架案,废了一条手臂之后,她还会奢求法律会给她带来公道吗?两年后的她,什么都可以利用,她连我都不求,却去联邦法院恳求慕怀远,你不觉得很蹊跷吗?”
    徐泽迟疑道:“她那夜不是跟你……决裂了吗?”所以白素弃楚衍,转而去求慕怀远,其实很正常,只是……真的正常吗?
    徐泽自己都觉得话语很虚。
    “你终究还是不了解她。”
    楚衍眸子里划过一抹柔光,只是一瞬,便又消失不见:“素素之所以跟我决裂,其实并非因为楚文绪。她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从楚文绪入住楚家的那一刻起,她又怎会不知楚文绪是我的……儿子?既然楚文绪身为我儿子的事实,早已被她认定,那唐天瑜用来刺激她的亲子鉴定,对于她来说,又算什么呢?她对我的感情,在连城的时候恨之入骨。当她想要跟我同归于尽的时候,我心里其实有说不尽的欢喜。没有爱,又哪来那么深的恨。”
    说这话的男人,在这一刻,嘴角竟然流露出淡淡的笑意,声音似乎瞬间轻柔了许多,定定的看着徐泽:“少卿跟她分手的时候,你有见她那么愤,那么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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