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倌by花粉(没多虐攻,不过攻对受很好 为受付出很多he)-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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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肚子喝酒,一会就醉了,让大人看笑话。”
卫祝不好意思的笑笑,埋头吃饭。
酒过三巡,桌上的气氛热闹起来,卫祝是头一次见到鹌鹑老爷,又想着“扬名立万”,借着酒劲凑上前,先摸摸鹌鹑的毛,又问:“老爷,你去过京城吗?”
鹌鹑老爷捋捋胡子:“那当然。”喝了口酒,摇头晃脑的说:“老爷我姓甘名阳,十八岁那年进京赶考,高中——”说着伸出一个手指头。
卫祝接话:“高中第一?”
鹌鹑老爷皱着鼻子摇摇头,不紧不慢的说:“第一千三百名。”
噗——卫祝差点把酒喷出来。
只见鹌鹑老爷得意说:“后来被皇上亲选九品之职,赐鹌鹑补服,授黄铜大印,任名为西山州陶县主簿。”
“噢……”卫祝点点头,原来鹌鹑是这么来的。他又问:“那京城离这里远吗?”
“远啊!”鹌鹑老爷一拍大腿:“我带着合家老小走马上任,直在路上走了——”他又伸出了三个手指。
卫祝试探着问:“三个月?”
“三年!”
“啊?”卫祝惊的酒都醒了,“这么远!”那不是比文成公主远嫁走的还久?好像麦哲伦全球航行也才用了三年吧。难道这老鹌鹑走错了方向,绕地球一圈才到?
“是啊。”鹌鹑老爷叹息:“我只当是这么偏远的地方十分荒僻,没想到竟然是块福地,年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所以我在这一待就是三十年,再也不想走啦。”
卫祝没听他罗嗦那些,只在心里算计:三年才能走到京城,那等我“发明”的厕所和浴室被皇帝知道的时候,估计都该实现共产主义了。
鹌鹑老爷又罗嗦了一通,忽然捧着他的鹌鹑说:“你知道它是怎么来的?”
卫祝摇头,心想:不会是皇帝给你的吧。
鹌鹑老爷说:“我那鹌鹑补服早已经穿烂了,没想到上面绣的那对鹌鹑竟然——”他压低声音,凑到卫祝耳边说:“活啦!”
卫祝看看他,又看看鹌鹑,干笑几声,胡乱点头。
鹌鹑老爷说的更起劲:“那天我去翻箱子,突然就听见里面有动静,我就想,难道是招了耗子?可我打开一看,什么都没有。我就纳闷啊,晚上睡不着,一直想这事。正巧隔天来了个云游道士……”
卫祝赶紧给他倒酒:“老爷喝酒。”
鹌鹑老爷喝了两碗,精神更足,说的口沫横飞。
卫祝直想:可惜啊可惜,要是你去了我那年代,我一定给你去终点注册个账号,你去写点什么玄幻修真小说,保证热卖。
说的正热闹,一个人忽然气冲冲闯进来:“你这老鹌鹑,来了也不去见我,是不是想气死我!”
卫祝抬头一看,原来是村里的醉虾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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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醉虾师傅,村里没人不知道的。他个子不高,白白胖胖,像个削了皮的冬瓜,还留着两撇八字胡,对人十分和蔼可亲。他本来是个厨子,做的醉虾尤其好,大家就叫他醉虾师傅。他跟鹌鹑老爷也认识几十年了,只是一见面就吵,一会又好了,像两个老小孩。
果然,鹌鹑老爷一见醉虾师傅,立刻扭过脸去,咂一口酒,对房律说:“今天酒足饭饱,老爷我就在你这歇息。”
房律还没开口,醉虾师傅就急了:“你!你这个老不要脸的,人家刚成亲的新夫妻,你也好意思占人家的屋子!”
鹌鹑老爷哼了一声,故意不理他,拣了米粒喂他的鹌鹑。
醉虾师傅气的脸都红了,把脚一跺:“好,你不理我,我回去把虾坛子摔了,看你以后还吃我的醉虾!”说这转身就走。
鹌鹑老爷一听,赶忙追上去:“哎!你等等!”
醉虾师傅气哼哼的背对着他说:“你还叫我做什么?你有的吃有地睡就行了。”
鹌鹑老爷笑嘻嘻的凑上去:“谁做的也不如你的醉虾啊。”
卫祝不高兴的皱皱鼻子,这个老鹌鹑,下次再来我们家吃饭,我给他把鹌鹑毛拔了。
醉虾师傅说:“你故意气我,还想我做虾给你吃,没门!”
鹌鹑老爷委屈的说:“谁让你上次穿了马寡妇做的鞋去找我。”
“我不是跟你说了,马寡妇早都嫁人了,你还惦记着。”
“真的?”鹌鹑老爷又乐了:“我要吃虾。”
“今天吃了一肚子鱼肉了,明天再吃吧。”
“那我要吃西瓜!”
“知道,下午就湃上了,你再不来我就自己吃了。”
“那可不成!”
两个人果然没吵几句就好了,说说笑笑的去了醉虾师傅家。随行的几个人也各自投奔熟人家住去。房律和卫祝就收拾好桌子,分头喂了猪,查探了鸡窝兔子笼,然后才一同去休息。
卫祝从来没见过鹌鹑老爷这么有趣的人,缠着房律问个不停,一会问他的鹌鹑到底是怎么来的,一会又问他跟醉虾师傅是怎么回事。
房律笑着一一告诉他。那鹌鹑原来是村里人捉了给县太爷的小孙子玩的,那小孩子淘气,不知怎么塞到鹌鹑老爷的箱子里去,又给他发现了,他就非说是补服上的鹌鹑活了,拿着当个宝贝一样养着,小孩哭着要了好几次他都不给,最后还是这么着了。
至于他跟醉虾师傅的事,就更久远了,连房律也是听老人说的。当年鹌鹑老爷来上任,走了几百里没人烟的地才到这河边,正好遇到醉虾师傅在钓虾。鹌鹑老爷的马急着喝水,跑的快,把醉虾师傅的虾坛子踢破,醉虾师傅钓了一天的虾都白忙活了,鹌鹑老爷还跟他陪不是呢,又跟他打听路,醉虾师傅就把他骗到林子里转了一夜。两个人就这么吵吵闹闹的,转眼过了几十年。
卫祝羡慕的说:“咱们也能这样过一辈子也好。”
房律搂着他说:“咱们肯定比他们过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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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鹌鹑老爷的指点,水车建起来到是不麻烦,卫祝索性连那个热闹也不去凑了。天热的像下火一般,还是在葡萄架地下乘凉舒服。
房律也放下手里的活计,打了冰凉的井水泼了地,又把凉塌挪到阴凉地上,两人饱吃了一通西瓜、桃、李子之类的新鲜水果,一同躺在塌上闲聊。
卫祝拿着房律的手指把玩,摸摸那上面的老茧,又糙又硬。这双手摸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像是砂纸打磨过一样,又疼又痒,滋味却说不出的好。想着想着,就抓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摸索。
房律把手往回一抽,笑着说:“别闹了,晚上就说睡不好,这会还不补补觉。”
卫祝翻个身伏在他身上:“好几天没做了。”
房律捏捏他的背:“你不嫌热吗?”
卫祝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的:“不管了,一会再冲凉去。”
房律就把他的裤子解开,只脱下半截,大手慢慢揉搓他的臀部。
卫祝脸贴在他胸膛上,闭着眼,舒服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房律从枕头匣子里摸出脂膏盒,指尖挑了一些,慢慢送到他臀缝里,几天不做,那里紧了许多,房律只有耐心的揉进去,省的弄疼他。
卫祝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吻他的喉结,双手紧紧巴着他肩膀。待房律塞进去三指以后,他就之后发抖的份了。
房律先是把他托起来,从下面顶入,慢抽了几下,然后一松手,让他落到底。
卫祝“呃”的叫了一声,浑身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抱怨:“你做什么暗算我。”
房律捏他一把:“你想要的还不自己动动,只让我伺候你。”
卫祝稍微撑起身子活动几下,就趴在他身上不动了:“我没力气。”
房律的手指在两人胶合处直打圈,笑着说:“那要我来,总要做到我尽兴,待会你别求饶。”
卫祝又期待又有点怕,嘴硬说:“还不一定谁求饶呢。”
房律哈哈一笑:“那好,你今天求饶我也不饶你了。”翻身把卫祝放倒,自己站在床前,握住卫祝的脚腕分开压下去,他的臀部随之翘起来,隐秘处清晰的暴露出来。阳光透过葡萄架散落下来,斑斑点点的撒在身上,这样看去有说不出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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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祝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等了半天却不见房律动作。他奇怪的睁开眼睛,刚要问怎么了,房律的身体一下子压过来,卫祝被激的浑身一抖,紧紧抓住塌沿。
也许是好几天没做了,房律的动作又快又重,虽然没有什么花样,只是一下下撞进去,卫祝也被他弄的呻吟不止,不一会就射出来。以往房律都跟他差不多时间,这次却是特别持久,卫祝第二次射的时候,被他弄的菊穴翻出,又红又肿,口水和眼泪一起流下来,不断呻吟着:“不要了……要坏了……啊啊……”
房律的汗水也像雨点一样落在卫祝身上,看卫祝真的支撑不住,快要晕过去的样子,他才狠顶几下,喷射出来。
卫祝猛的一颤,肌肤上泛起细小的颗粒,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滚烫的热流融化一样,浑身抽搐几下,昏睡过去。
房律见他真的晕了,也吓了一跳,赶忙把他身体放平了,拍着他脸叫了几声:“祝祝!祝祝!”
卫祝像泥一样瘫在塌上,鼾声阵阵。房律稍微放心了些,打来温水给他擦洗身上,自己也冲个澡,然后躺在卫祝身边也睡下了。
天快黑的时候,房律一觉醒来,看见卫祝正蹲在塌边埋头吃西瓜,他起身问:“好些了吗?”
卫祝啃完那一大块才抬起头,打个饱嗝,摸着肚皮过来坐在房律身边,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房律见他眉毛上、额头上都是瓜子、汁水,一边给他擦脸一边笑着说:“怎么吃成这样,又没人跟你抢。”
卫祝咂咂嘴说:“渴死我了,我做梦吃了个太阳。”
房律听他声音有些沙哑,又摸摸他额头,到是不发烫,气色也不错,于是说:“待会吃了晚饭,我去醉虾师傅那要点蜂蜜给你喝。”
“嗯。”卫祝又歪在塌上,摸着肚皮看天。
房律把西瓜皮收拾了,丢到猪圈里,一会就听到里面响起咔嚓咔嚓的声音。
卫祝伸了个大懒腰,嘟囔着:“不用掐时间过日子,真舒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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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房律果然去醉虾师傅那要了蜂蜜来,到在茶碗里兑上水调好,一股香甜的气味弥漫开。房律说:“慢慢的咽,润喉咙。”
“好香啊。”卫祝抱着碗,一脸幸福的样子,房律笑着摸摸他的头。
“跟你在一起的日子真是比神仙还快活。”卫祝靠在房律身上,闭着眼说。
房律只是温柔的一笑,什么都没说。
仙界?裁玉宫
巨大的冰晶雕琢成宫殿,晶莹剔透,阳光照过来的时候,折射出七彩光芒,如梦似幻。偶然间一缕祥云飘过,花园里的奇葩异草就笼罩在一片薄纱中,愈发美不胜收。
一个蝶翼女子轻巧的穿过花丛,沿着园中溪流方向来到水流尽头。这里看上去是一片湖泊,人迹罕至,仙踪渺茫,连鸟兽都极少落足。蝶翼女子掐指一算,知道位置不错,默念法咒,喝一声:“现!”
湖水顿时无风自涌,湖面上出现一座高大的石门,门上贴了金符,耀眼的光芒流转不息。
蝶翼女子暗想:果然是这里了!于是飞身上前揭下半张符,从门缝里钻了进去。
里面又是一番天地,上无日月星光,下无山石土地,只有无尽的黑浪翻腾不休,一根巨大的柱子立在水中,上面锁链缠绕,直浸入水里,间或发出碰撞的闷响在水面上回荡。
蝶翼女子轻声呼唤:“苍龙——苍龙——你在这里吗?”
过了许久,铁链忽然一阵急响,水面翻腾的更厉害,水雾弥漫,腥气四溢,一个巨大的身影从水里慢慢升上来。那是一条黑色的巨龙,只露出一个脑袋已经像小房子般大了,角如参天大树,眼如磨盘大小,每一片鳞都比笸箩还大,看上去颇有威武雄壮之态。只是现在它脖子上绕着几圈铁链,颈上原本无人敢触动的鳞片已经被磨掉一些,露出了黑色的皮肉,也许还流下了黑色血。
巨龙的眼睛慢慢张开一条缝,眼珠浑浊暗淡,毫无光彩。
蝶翼女子不禁流下泪水:“苍龙,你受苦了……”
巨龙恍若未闻,眼睛仍是半开半合,只有须子轻轻摆动。
“我这就放你出去!”蝶翼女子飞上前去,催动咒语把自己变大数十倍,要去拔那柱子。刚一靠近,立刻被一道光芒弹开,在空中连翻几个跟头,狼狈的停住。法咒消失,她也恢复了原先大小。
“朱蝶,你竟敢擅闯禁地,还想拔镇龙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