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渐青-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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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软玉温香
韦灵运笑得有些暧昧,坐近一些来才说道:“许大人,这润芳楼中的xiǎo怜姑娘,虽然不象扬州水儿与青yù姑娘那样国sè天香,但也相去不远,而且一样还是个清倌人,据韦某人所知怜姑娘对许大人可是十分的仰慕,许大人今夜可不要辜负了佳人的一翻情意哦!”
许清哈哈一笑,没表示什么,韦灵运转头对一旁shì候的老鸨道:“妈妈,赶紧让xiǎo怜姑娘她们过来吧。”
老鸨出去不久,随着一阵细碎的佩环轻响,盈盈步入几个窈窕的俏佳人来,其中前面那个半抱着琵琶,美靥如huā,身体凹凸有致,风韵非常mí人,莲步移到许清两人面前款款拜道:“奴家见过许大人、韦大人。”
韦灵运笑道:怜姑娘免礼,今夜本官可是把许大人给xiǎo怜姑娘你请来了怜姑娘琵琶技艺高超,不会吝于让我等一饱耳福吧。“
xiǎo怜美目含情地瞟了许清一眼,说道:“多谢大人夸奖,既如此xiǎo怜就献丑为两位大人弹上一曲,望能为二位大人添些酒兴。”
“来来来,许大人,咱们边喝边听。”韦灵运说完,边上的四位姑娘分别坐到他们身边,殷勤地劝起酒来。
随着xiǎo怜姑娘的琵琶声起,包厢内一时杯影脂粉飘香,坐在许清身边的两位姑娘几乎是腻在他身上,粉臂轻缠轻磨,一开始许清还有点不习惯,酒多喝了几杯后,对这些逢场作戏之事也就放开了。
韦灵运更是一改平时的正经,不时与那两个姑娘对嘴而饮,在两位姑娘俏间上下其手,把两位姑娘nòng得娇喘连连,莺声阵阵。
许清总算是见识了这个时代文人士大夫,在青楼中是如何的放làng形骸了,韦灵运浑不在意地举起酒杯,对许清哈哈笑道:“许大人,请,今夜咱们只论sī宜,只谈风月,许大人安之若素,可是对两位姑娘不满意啊?”
瞧着腻在身上,一面幽怨的两个姑娘,许清有些尴尬地说道:“哪里,哪里,两位姑娘非常好,韦大人但请自便。”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许大人少年风流,才华横溢,自当放开怀尽兴才是,请!”韦灵运说完又与请清邀饮起来。
听韦灵运这么说,身边的两个姑娘更是一杯杯对许清劝着酒,其中一个直接坐到了他俏tún不时在他tuǐ间斯磨着,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半个时辰下来许清被灌得头重脚轻。
mí糊间被人扶进了一间香闺里,鼻间闻到淡淡的脂粉香让他昏昏yù睡,依稀间感觉自己的衣衫被人轻轻地解开,许清勉强睁开沉重的双眼,就看到xiǎo怜姑娘轻跨在他身上,令人喷血的娇躯上只余一件薄薄的红肚兜,看到许清睁开眼睛,她有些羞涩地犹豫一下,然后呢声说道:“奴家还是完璧之身,还请大人怜惜。”
说完yù臂伸到身后轻轻一拉,薄薄的肚兜便从那光滑如绸缎般的娇躯上滑落翘的双峰就在许清眼前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粉红sè的葡萄鲜
许清被这一幕nòng得血脉暴涨,脑中一片空白怜盈盈伏下娇躯,温软的双峰紧贴在他赤膛上的樱chún就要往许清脸上
许清总算是稍为清醒了一点,连忙把xiǎo怜推开跄跄爬起来,一边穿好衣衫一边说道:怜姑娘,实在。。。。。。对不起,本官今日身体不适,而且还。。。。。。。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本。。。。。。本官得先走了”
许清说完顾不得再看xiǎo怜的反应,扶着墙边开mén下楼而去。
许清出了润芳楼,摇了摇越来越沉重的脑袋,长长吁了一口气怜那活sè生香的**还不断地在他脑中闪现,说实话,那种情形之下,要不是突然想起舍弃一切追随自己的红菱,许清真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抵挡得住xiǎo怜那要命的风情,这次也只好辜负韦灵运的一翻好意了,许清这时顾不得多想,趁着还能保持一线清醒,赶紧回家。
东京晏相国府。
晏殊看着一个人在亭中发呆的晏楠,轻轻走近问道:“楠楠,一个人在这里发什么呆呢?”
晏楠被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见是自己父亲,微窘地跑上来拉住晏殊的手臂说道:“爹爹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走路不带一点声响,吓死人了。”
晏殊抚mō着她的头发,呵呵笑道:“楠楠啊,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你向来不如此的,这可有点反常啊!”
“哪有?这天气太闷热,人家不想动嘛!对了爹爹,我听说有大臣因为龙mén船厂的事弹劾您,现在没事了吧?”
晏殊见她故意把话题岔开,抚须笑道:“你听谁说的?”
“昨天我带xiǎo七去欧阳叔叔家,听他们在饮酒聊天时说的。”
晏殊揽着她在亭中坐下来,入夜的相国府中,不时有仆人们提着灯笼自院中回廊走过。而跟随shì候的仆人,则忙把茶水和鲜果端进亭中,然后轻轻退出。
“船厂的事基本已经了结,许清一干人等也全都由陛下恩旨特赦,自然没有人再拿这事来为难爹爹,不过嘛,许清他……”
晏殊说到这故意沉yín了一下,晏楠的心顿被提了起来,嘴里yù言又止。
晏殊见她着急的模样,忍不住再度笑出声来:“许清不但没事了,官家还他们升了一级官,他呀,据说又跑到江南龙mén船厂去了。”
晏楠发现被自己爹爹作扑到晏殊怀中不依地扯着他的胡子,晏殊自得地享受着这份天伦之乐,自己就这么一个n宠溺着,平时虽然有些jīng灵古怪,但本xìng不失端庄知礼,和自己更是贴心。
“陛下说曾见过你跟许清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啊?”晏殊故意板起脸来问道。
“陛下他怎么知道人家跟许清……呀,爹爹你别听陛下我哪有跟那个家伙在一起,陛下她一定是看错人了,我都一年多没见过陛下了,他肯定是认错人了,爹爹!”
晏楠一听顿时惊得跳了起来,连声解释着,只是对方是当今陛下,否则说不定她已经打算去找那人算账去了。
“没有嘛,为父今天和陛下谈起发行jiāo子之事,陛下随口问起你和许清来,还说见到许清在汴河边为你画像,你还赖了人家的钱没给,害得许清在后面追出好远?”
晏殊说完,晏楠整个人都傻了,俏脸红得象五月的石榴huā,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晏殊从未见过她这么娇羞窘迫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晏楠低着头一步一步挪回晏殊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晏殊常常拿她这个儿nv没办法,见她脖子根都红透了,仿佛终于拿捏住她的xiǎo尾巴一般,忍不住再次得意地哈哈大笑,让守在亭外的仆役丫环们纷纷侧目。
晏楠终于忍无可忍了,噘起樱桃xiǎo嘴就要再去扯晏殊的须子。
“不说了,不说了,不过陛下可是很看好许清的,爹爹能觉察得到,陛下对许清不单是君臣关系那么简单,谈到许清时,爹爹分明看到,陛下有种对待自家子侄般的爱护之情,许清献上的神臂弓这次在西北立了大功,他那个结拜义兄以五千对八千骑兵,在野战中依靠神臂弓,竟取得自损六百,歼敌三千的战绩,未几再战又歼敌近四千,这是西北两场难得的大胜。渭州陷落,这两场胜利总算给朝廷挽回了一点底气,这也是陛下在短短两月内,再次给许清官升一品的原因之一。”
晏殊为防自己须子真的被扯掉,只得再找些话引开晏楠的注意力。
晏楠侧着耳朵细听着,听完了却lù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说道:“那是你们的事,他升官就升官,和人家有什么关系,我才懒得理你们这些事呢。”
晏殊慈爱地抚mō着她的头发,nv儿的心思他这个做父亲的岂能不知道,自打那天和二郎去送许清回来后,一改往日jīng灵古怪的模样,成天闷闷不乐的,嘴里说不理这些事,一说起许清来,她听得比谁都仔细,唉,真是nv大不中留啊!
“楠楠,去给爹爹拿些酒来,记得象上次那样,镇些冰块。”晏殊轻声说道。
“知道啦,罗嗦!”晏楠这次没有为难他,乖巧地应了一声款款而去。
亭中一时静了下来,夜中空繁星闪烁,银汉烂漫,蛐蛐儿在墙根时断时续的鸣唱,相国府中一片恬静安详。
晏殊独自在亭中思量着,nv儿已经差不多十七岁了,别家的nv儿到这个年龄,不是早以出嫁,至少也订下婚约了,自己看着她乖巧贴心,一直舍不得让她那么早成婚。
这个nv儿不但做得一手好菜,调制的美酒同样让人念念不忘,看她平时的样子,有时晏殊都不相信,她竟然学得这般的手艺。
想到这些,晏殊还真有些舍不得把这个nv儿嫁出去,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晏殊转而对许清不禁有些莫名的懊恼待到回京来,非要你好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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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醉里挑灯看剑
大宋皇宫天章阁。
“官家,您的龙体要紧,夜深了,官家还是早点歇息吧。”阎文应见赵祯埋头在满桌的奏章里,浑然不觉天sè以晚,轻声地上前规劝着。
两个宫nv轻轻地在背后帮赵祯打着扇,但夏夜的炎热,还是让他额角上微微冒汗,赵祯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阎文应手上端着一碗冰镇银耳莲子汤,接过几口喝光。
把yù碗往御桌上一放,这才开口答道:“不行啊,西北事关重大,朕得先把这些奏折看完,大臣们明天还等着要批复呢。”
阎文应有些担心,赵祯待宫人仁厚,遇上这样的主子,阎文应对他是发自内心的关心。他迟疑一下轻声问道:“官家,不是说狄青两战两胜,歼敌七千余众,把渭州夺回来了吗?难道这西北又出了什么事?”
赵祯也真的有些累了,干脆放下奏折稍作休憩,阎文应轻轻一招手,后面shì候着的宫nv轻快地走上来,为赵祯róu捏着肩膀。
“渭州是夺回来了,但城中百姓被党项人掳掠大半,城破池废,得尽快重新修缮起来,安置劫后余生的百姓,如今党项人攻势虽然受阻,但未完全退去,若不尽快修缮,党项人再来,渭州将守无可守。唉,这又是一笔巨大的开支啊!”
一提到钱,赵祯眉头就更加皱了。
“陛下,这大宋银行……”一提到钱,阎文应首先想到的就是大宋银行,才说一半又记起大宋银行刚经历上次的风bō,这才刚刚有点起sè,怕是借不出钱来了。
他只得转开思路说道:“可惜这神臂弓制作用时过长,所费又高,否则多造些出来,前方多打些胜仗,陛下也不至于这么忧心,陛下,不如把许清招回来,看看他有没有办法把神臂弓改良一下,好多造些出来。”
阎文应的话倒让赵祯呵呵地笑了起来:“阎文应啊,朕发现你一有事情首先想到的就是子澄了,呵呵,子澄是很不错,但他也不是万能的,朕对他的xìng格很了解,他若真能改良的话,早就跟朕说了,不会藏着掖着。”
阎文应听了有些感慨,赵祯不知不觉中已经把许清改叫子澄了,皇帝一般对那些极其亲近的臣子,才会称呼他的字。官家说的没错,官家遇到难题时,自己也莫名的总是先想起许清来。
说起许清,赵祯想起跟他论事时那种随意的感觉,心情也好了很多,他对阎文应戏言道:“阎文应啊,你还中别念叨子澄了,他不回来还好,朕如今这内宫用度一减再减,才能勉强应对过去,若他回来了,朕可不知道去哪里给他找那万贯赏赐。”
见赵祯开心起来,阎文应也凑趣地说道:“官家若找不出万贯赏赐,那也无妨,许清乃家中独子,父母早亡,如今年已介十七,理应成家生子了,官家到时赐段好姻缘给他就是了,何难之有。”
赵祯哈哈一笑道:“子澄相貌才华皆出众,更难得的是xìng格随和开朗,甚合朕意,可惜了,永寿她们还难作良配,否则朕真想把子澄招为驸马。”
阎文应想想也是,**嫔妃们生下的子nv不少,但大多妖折,如今最大的公主也只有几岁,阎文应怕这个话题触及赵祯的伤心处,赶紧转换话题道:“官家,您还是早点回**歇息吧,这天不早了,这奏折明天再看也不迟。”
提起正事,赵祯顾不得再说说,赶忙摆摆手制住阎文应的话头,埋头又看起奏折来。
许清一个人踩着夜sè,摇摇晃晃回到住所,看到大神情一松终于撑不住醉倒在地,mén房见他竟是一个人走回来,还喝得mímí糊糊的倒在赶紧招呼人把他扶进内院。
xiǎo颜这丫头今天在工地跳上跳下了一天,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