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之绝色神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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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也不是谋财害命,那动机到底是什么呢?我陷入沉思中。忽然门外传来小绿慌张的声音:“皇后娘娘来了,小姐,快出来……”
我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看着皇后娘娘带着一些管事的太监走进了月荷的房间,她的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高大魁伟的侍卫。
后来,太监将我们这些秀女全部赶到园子里,跪着听候皇后发话。
皇后说:“哀家已经下令处死了这次招你们进宫的主事太监,你们这些奴婢,还没受封就闹出这样的事情,云芽那贱婢竟然因嫉杀死哀家最为看重的月荷,你们与她朝夕相处,本也应受连带罪过,姑念你们年幼无知,故从轻发落,今日全部戒食一日,为月荷念超度经咒。”
我忍不住了,跳出来:“皇后娘娘,奴婢与月荷、云芽交情深厚,奴婢敢担保,云芽绝对不会杀死月荷,月荷比云芽体格高大,云芽是一个娇弱的千金小姐,她怎么可能杀死月荷?而且云芽怕水,绝对不会在夜晚偷偷去水边……请皇后娘娘明察。”
“哦?又是你?”皇后冷淡地看着我,脸上逐渐布满令人恐怖的怒气。她冷笑说:“真是反了,哀家入宫三年,第一次遭遇到你这样的贱婢,竟然如此不通礼法,以下犯上,不要以为你朝廷里有人,哀家就惧怕了你。多隆,替我教训下这丫头。”
她身边的侍卫答应了一声,向我走来。
这是一个功夫绝对不会弱于阿木其的高手,他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足下石头发出的沙沙声音。他的眸子精光暴露,太阳穴高高隆起,可见这是一个内功和外功都达炉火纯青地步的绝顶高手。
他抓住了我的手,我猛然挣扎,居然挣脱开了,他愣了一下,眼里徒然生出杀气,使出擒拿术,我东躲西藏,可是还是被他抓住了。
他啪的打了我一个耳光!
我的眼泪一下就冒了出来,这是我18年来,第一次挨打,我的脸火辣辣的疼。
他啪的又打了我一个耳光!
我的嘴角流出了血!
园子里很安静,大家都吓得不敢回话,小绿这些更为卑贱的丫头已经被赶到别的园子里去了。
不会有人来救我的,我此刻深深明白了什么是“一入侯门深似海”。我知道,即使我被打死,最多就是随便找个坑把我给埋了,不会有人知道我是来自未来的世界的人。
多隆的手再度高高扬起,我承受了七八记耳光,意识渐渐模糊,远远地,我仿佛听到有人在叫“皇上驾到”。我依稀见到一行人走了过来,领头的是一个穿着黄色朝服的少年,我微弱地叫了一声“皇上”,就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见到的,竟然是阿玛。
“阿玛,我怎么回来了?”我问,感觉嘴角生疼。他按住我,示意我不要动。
他叹气:“宛如,你被人从宫里抬出来的时候,阿玛的心都要碎了。”
我摸摸自己的脸,肿得怕人,我想我可能已经成了一个标准的猪头。
一个仆人走了进来,在阿玛的耳旁说了几句话,阿玛点点头,说:“快请。”
阿玛出去了。
不多会,一个神色忧伤的白衣少年走了进来,白色的衣服衬托他的肌肤更加黝黑。
是皇上……我抬头,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脸,啊不能给我未来的夫君看到我的猪头脸,赶紧扭过头去:“你快走吧,我不要见到你。”
他坐到我的床边,把我的脸转过来,他的眸子里,竟然含着泪水。我不禁看呆了。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他叹息:“我不该让你进宫,不该让你参加那该死的选秀。宛如,宛如,我应该直接找太后讨了你去,不该让你受这样的苦。”
我委屈极了,趴在他宽厚的怀里哭起来,从来没有人打过我,如果换了在我生活的年代,我怎么也得找我江湖上的朋友把那个叫多隆的臭小子给乱扁一顿,什么人渣,尽欺负女人。
“宛如,我回宫去就央求太后做主,让你嫁给我,好吗?”他温柔地说。
啊,事情怎么这么顺利?宛如马上要嫁给皇上了。至于以后的事情怎么发展?我现在大脑迟钝也暂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我爽快地答应了:“不过,我有个条件。”
“好,你说,你想要什么?”
我说:“我有个好姐妹,被人诬陷杀了人,她叫云芽,我希望你能帮我把她救出来,我敢肯定,她绝对不是杀人凶手。”
“就这一个要求?”他惊讶地问。
“是,就这一个。”
“好。”他褪下手上的一枚白玉扳指,交到我手里:“这是皇阿玛赐予我的,我现在先作为聘礼给你。三日后,我定要娶你。”
他喜笑颜开地去了。
等他走后,阿玛走了进来:“宛如,你真做了决定,嫁给他吗?”
我点点头。
阿玛摇头,良久又点头:“虽然非大才,配我儿,勉强也足够……”
到底是自己的老爸,虽然是皇上,他也看不上,还是自家的女儿鲜亮,罢了,看在他家财万贯的份上,一朵鲜花就华丽丽地插在牛粪上好了。
4
三日以后,宫里来旨,选我入宫。原来,今日也是选秀最后一日,皇上、太后、皇后均要亲临秀女宫。我作为秀女,虽然提前拿到了PASS证,但是还是要走下过场吧!
我的脸还没消肿,捂的像个猪头立在花枝招展的秀女们中间,真的是没面子啊!好在熟人云芽站在我身边,她已经被释放了,这才让我稍微觉得安心了点。
我的手上,骄傲地戴着那枚白玉扳指。
太监宣:“太后、皇上、皇后驾到。”
“万岁万岁万万岁!”我们跪了下去,按照礼数要低下头。
良久,一声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免礼,平身。”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我想抬头看,但是又怕被挖了眼睛。
太后说:“皇上,你把玉如意放在谁的手里,谁就是你选中的妃子。”
他欣然答应。
管事太监这才唱和:“抬头。”
我们徐徐抬头,阳光刺目,我眯起了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太后皇后的身边站着那个黑小子,他目光柔和地望着我,嘴角边露出甜蜜的微笑。
可是,我的目光流转,看到,执着绿如意的少年,穿着明黄色朝服的少年,英俊儒雅、玉树临风的少年,竟然是——小福子。
空气仿佛凝滞了。我的头嗡的一声开始发晕。
他径直向我走来,步伐竟然失去了以往的沉稳,他的目光沉静,清澈,可是,只埋藏着我才能看懂的俏皮的深情。绿色的如意在他手里闪闪发光……
我的心脏快要停止跳动了,我的大脑快要停止运转了,我想,这是一场梦,绝对是一场梦,我昨天晚上肯定又喝多了,小福子,他,他怎么忽然谋权篡位成了皇上呢?
他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清晰地可以看见他唇角边那缕若有若无的淡淡胡须,他的身上闪耀着幸福的爱情光芒,他,他就要走到我面前了……
“皇上……”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来,仿佛来自天空,又仿佛来自角落,我的心顿时掉了下去,掉到无边的悬崖里去了……
1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太后一改往日的端庄,站起来,目光盯着皇上,如果她的眼光可以发射绳索,估计已经把皇帝给五花大绑了。
皇上站定,离我只有5步之远(惨啊,人世间最悲痛的事情莫过于和幸福只有咫尺之遥),他茫然地回头看着自己的额娘。
太后和颜悦色地说:“博果儿,你先去领回你的福晋。”
博果儿应了一声,脚步轻快地穿过皇上,走到我面前,欢欣地牵住了我的手。
我呆若木鸡。皇上也呆若木鸡。
我问博果儿:“你,你是谁呀?”
他顿时也呆若木鸡。
良久才说:“我是皇上的弟弟果亲王,难道你一直不知道吗?”
昏!天底下有我这么糊涂的女子吗?都要嫁人呢,连老公的名字都没弄清楚。
他牵着我的手,兴奋地带着我再次走过皇上的身边。皇上呆呆地看着我,手里的玉如意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断了。
大家一惊,以为他发怒了,全都跪了下来。
“博果儿,你要娶的女子是她?”皇上问。
博果儿扬着一张单纯的脸,热情洋溢地说:“对,我们已经私订终身了。”他举起我的手,上面戴着他那天送给我的白玉扳指。说真的,那一刻我觉得我就像只膘肥体壮的小猪,不情愿地被他盖了个蓝戳记。
“不行!”皇上说。
博果儿一愣,看得出他并不畏惧自己的这位皇帝哥哥:“为何?太后已经亲口许了的。”
皇上还未回答,站在太后身边的一位贵妇抢着答:“博果儿,你还不跪下,皇上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虽然你也是先皇的儿子,可是生下来就是矮人半截的,挑福晋怎么能赶在皇上的前面呢?你放心,皇上总归要派一个他看不上的女人给你当福晋的。”
说真的,那些徐娘半老的堂客们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是这么讨厌,每一句话都如笑里藏刀。
果然,太后说:“太妃,你也不必如此说话,我既然答应了把宛如赐予博果儿,就不会食言。皇帝,你快选妃子吧。”
皇上脚步不稳,眼巴巴看着我被博果儿强拖了出去。他胡乱点了几个女子,脸色惨白回到太后身边。
他一眼不眨地看着我,仿佛在质问我为什么不等他,质问我怎么一脚踩两船。我心虚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这能怪我吗?我才是最大的输家,本以为嫁了孙悟空,结果找了个猪八戒。
美貌的云芽落选了,不过,她可以随其他未入选的女子一起出宫,我想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好事情。她冲我微笑,眼里满是感激。
太后满意地看着现在的结局:“博果儿,你现在也有了福晋,以后可要多想点正经事,好好帮助皇帝治理国家。三日后是好日子,哀家替你们主婚。”
繁华成一梦啊。
回到选秀宫收拾东西,大家纷纷来贺喜,都恭喜我虽然不曾嫁得皇上,却嫁了皇上惟一的弟弟,且是正福晋。无人可见我眼里的泪光。
把她们都送走以后,我把门关上,嚎啕大哭起来。
门轻轻被人敲响,拉开门,是云芽。
她和我一样,眼肿得跟核桃一样。
“你怎么了?”我们同时问。
她现在是我惟一的朋友了,经过月荷的那件事情以后,我感觉我们都成了彼此最信赖的人。
我把我的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给了她。
她张口结舌:“你身为贵族小姐,怎么连皇上都不认识?”
我眨巴着眼睛,心想韦小宝那样古灵精怪的人后来不也不认识康熙皇帝吗?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她叹气:“现在木已成舟,你也没有办法来改变自己的命运了。好在你还有皇上的弟弟可以嫁,我才比你惨,我不许出宫,因为总认为我和月荷的死有关连,现在处罚我在宫里担任宫女,服役三年。三年以后,我已经是明日黄花,即便出得了宫,恐也难求一段好姻缘了。”
我哀叹古代女子自己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答应她以后一定会关照她。
我们同病相怜,好不伤心。
作别云芽,一顶暖轿把我抬到了鄂硕府,眼见大厅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且摆满了聘礼,我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对着那些忙碌的下人吼叫:“走开,你们都给我走开。”
我撕扯着那些大红喜字,掀翻那些彩礼,像一个撒泼的泼妇。
“怎么回事?”阿玛问。
“我不想嫁!我不要嫁!我就不嫁!”
“胡闹!当初阿玛就问过你,是不是想嫁给果亲王,你又说愿意,现在又不嫁。哪能由得你的性子这么胡闹,再说,这是太后做的主,任何人都不能反对。”
“阿玛,我,我以为他是皇上……我要嫁的人不是他,是皇上!”
“你小时候在宫里待了一年光景,怎么可能连皇上和亲王都不认识。现在不管你怎么想也晚了,休得胡言乱语,来人,把小姐送到房间里,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她出门。”
阿玛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
我被锁起来了。
说真的,这些锁对于我来说形同虚设,只是,我再有本事也无法闯进宫里去见小福子。我想,他此刻只怕已经恨不得剥了我的皮,他肯定误会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了。
“我该怎么办啊?”我又嘤嘤地哭起来了。
窗户没声音地开了,我能感觉一个人幽灵一般站在我的身后,我没精打采地说:“阿木其,你就不要再装神弄鬼的了。”
阿木其点了我的穴道,抱起我,朝外奔去。
2
宛若分离了一个世纪。
阿木其抱着我来到皇上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