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怡梦+番外 作者:谊菡(起点2013-10-31完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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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内心焦躁起来,甚至回避这样的见面。忽然大脑灵光一闪,我的心就如被人狠狠捏碎般抽搐起来。
“彩儿叫你来的?”我虽然怀疑还是想亲自确认一遍。
胤祥停住脚步然后猛地松手,我被无情的抛向床铺,可是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狠狠地扼住脖子,猛然断掉的思绪此刻变得清晰——他来算后账了!
索性任他发泄吧,若是真的将我掐死我也认了,反正我注定亏欠他了。
呼吸越来越薄弱,本能的想挣扎却被我死死的忍住。就在我眼冒金星,脸变得滚烫的时候,他猛地松开,然后用力的吻住我,让本就缺氧几近窒息的我软在他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只是我的大脑却是清醒的排斥着,因为此刻的胤祥对我没有一点尊重,甚至一点温柔都没有!
不知何时袒裎相对的,又是何时被他束住的双手,只是当我有力气反抗的时候,我才猛然发现自己依然毫无招架之力!
抬头看向在我的胸口残忍的烙印着点点红梅的胤祥,他明明是那么清明的,浑身的气质都是冰冷的,整个人都不是会诙谐、会温柔的人。我止不住脱口而出,“你是谁?”
闻言,他那带着薄霜的的墨眸卷起一阵冰雪风暴,大手猛的掐住我的腰,恨恨的问道“爷是谁?!你想是谁?”
他那冰冷的气势带着天生的霸气,原来他还有着这样的一面,只是被曾经的不拘小节与开明不羁所掩盖,一旦揭掉那层温润的一面,呈现的就是眼前这个锋芒毕露的一面。无怪乎,康熙曾说他是拼命十三郎。
可是,这样的他真的让我胆寒,以至于浑身都在微微发抖,只想逃——而我的确是一脚踢向他的胸口,翻过身子就要逃。
而不曾设防的胤祥脸色一发凛冽的发青,把辫子一甩,一个前扑便将我重新压于身下,并不给任何反抗的机会,毫无怜惜的从后面贯穿了我……
持续的折磨让我再度发起了高烧,而我醒来已是第二天子夜。浑身的酸疼提醒着我昨日的噩梦,想起自己是如何在他身下一次次被逼着重复的喊着他的名字。心酸处,泪如雨下。让我从此认清了一个事实,我是十三阿哥的侧福晋!
看了眼守夜的丫头,悄悄起身,不行,我不能再背负这个身份活下去,我无法再没忘记十四阿哥的时候去讨好胤祥。虽然他曾那么对我,我却无法怪他,怪只怪自己妄想不付出任何感情就得到他后半生的爱。
只是我要好好做打算,在此之前我绝不能在与胤祥冲突,而且我还要好生安抚打消他的疑虑。甚至我不能告诉任何人我的去向。
夜不知何时过去,当晨光照进屋里的瞬间,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想了整整一夜。
扭扭脖子,伸出胳膊活动活动筋骨,推窗望向廊间挂着的笼子里的画眉微微一笑,很快你就会得到广阔的天空,不言情,只逍遥山水之间。
“啊……格格……”推门而入的彩儿发出一声尖叫,随后赶忙拿了件披风披到我的肩上,转头看向惊呆在地上的值夜丫鬟,“怎么做事的,主子醒了,你竟然还睡着?”
“奴才……”那值夜的丫头被彩儿的气势威压住,脸一白,连声求饶“求福晋饶命,福晋饶命!”
“算了,念她初犯,给她将功补过的机会吧。”我从没想到彩儿竟然比我更像主子,这气势拿捏得恰到好处。
“谢福晋,谢福晋……”她如捣蒜般的叩头不止,声音带着莫大的喜悦。
“行了,下去吧。格格宽厚暂饶你一次,再犯我定报与十三爷知晓,逐你出府。”彩儿边扶我上床,边唬道。
那小丫鬟立刻如鞋底抹油的跑了开去。彩儿这才满意的站到一边,“格格,你平日里太宽待他们了,以至于一发没了规矩。”
我不置可否,毕竟若是我是那严苛的主,怎么会有彩儿这样的丫鬟?算了,反正我打算逃离这座金丝笼,不让她觉出一样才好。若是她将我的情况汇报给十四阿哥或胤祥听,我猜我绝不可能获得新生。
“爷呢?”我状似无心地打断彩儿,我必须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一次失败可能就永远没机会出逃了。
“爷同兆佳福晋进宫了,听说今天是德妃的生辰。”彩儿诧异地看着我,因为我从来不曾关注过胤祥的行踪,可是自我高烧两次醒来已经问过他两次了。
“没事,把十四爷带来的那本书给我。”我知道她知道我在说什么。
而她果然露出欣慰的笑,连连点头“是。”
看着她转身,我立刻低下头掩掉自己的厌恶。彩儿既是十四阿哥的眼线,那我制造些假象且让他安心。至于胤祥……就让他在我短暂的转变之下,掌握他的作息规律,计划出逃。
第四十章不幸梅妆
更新时间2013…9…16 22:20:21 字数:4494
俗话说,计划赶不上变化。正当我心心念念准备出逃时,梅妆的孩子出世了,可惜的是脐带绕颈两周,胎死腹中。
为了安慰梅妆,我的计划无限期的延长了。
北风过境,霜雪骤至,梅妆的身体因为这天气而时好时坏。虽然屋里的火笼得旺旺的,可是还是让人无端的感受到冷。
“西儿,外面下雪了?这好像是这冬的第一场雪呢。”梅妆半倚着床柱,痴痴地望着窗外的雪。
“是,这天也冷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姐姐陪着去屋外打雪仗呢?”我担忧的看着消瘦了许多的梅妆,心情抑郁,眼底无神,整个人的气色差了许多。
梅妆收回视线笑对着我,随后低头不语。
“小姐,该用药了!”怜儿掀帘进来,将热腾腾的药碗放到桌上,小心的说道。
我起身从桌上端过药碗,看着那浓浓的药汁不由扭起了鼻子,可真难闻!
“良药苦口,好药总是难闻些。”怜儿小心地解释道,见我看她,不由不自在的扭开头。可是光看着她的侧脸还是觉得很中看的。细细的眉眼,白白的细腻皮肤,翘挺的鼻梁……
“都说跟谁随谁,这跟美女在一起呆着,还真的都变成美女了呢。”我不由打趣着跟梅妆使个眼色,梅妆受用的笑了笑,随口补充道,“难为她随我嫁到这府里几年,老家的婚事都耽误了,要不,年后你就回家成亲吧。总好过虚度青春。”
“小姐……”怜儿一时有些激动地扑通跪倒地上,不知如何是好。以至于泪水一滴滴的滚落,梨花带雨。
“快起来!”梅妆挣扎着就要起身,可是身体还那么虚,刚坐起来又跌回去,我赶忙制止了她,朝彩儿使个眼色“去把她扶起来!”
彩儿立刻上前将她搀扶起来,随口安慰道,“侧福晋还要你好好照顾呢,别哭了。”
怜儿点点头,随后背过身一阵阵的抽噎着。
“真是个忠心的丫头。”我止不住夸赞,可是却发现彩儿扶住她的动作一僵,最后又不自然的笑笑。
我知道彩儿为十四阿哥办事后就无法全然的对她,尽管她曾跟我一起经历了许多事。有时候,我也想重新接纳她,可是每每看到那本**我就知道自己放不开。
梅妆显然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绪,状似无意的瞟了彩儿一眼,淡淡的说道,“正因如此,我才不想误了她。”
“福晋,奴才奉太后懿旨带太医来为您看诊了。”屋外响起太监的尖利声音,梅妆看我一眼后慢慢躺下,在我放下帘子后才温声说道,“有劳公公。”
带着风雪进屋的是太后身边的大太监,身后跟着的是一个年逾花甲的太医。
“有劳公公。”我朝他点头后便到了外间坐等。可是直到我的茶用了两盏,彩儿续上第三盏时,太医才一脸凝重的走出来。
咯噔,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赶忙起身问道,“如何?”
明明是腊月寒天,太医的头上却沁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那张布满褶子的脸皱在一起,让人仿佛看到了水土流失的黄土高原,无端的沉闷。
“你倒是说啊!”一旁的太监是个懂眼色的,见状不由催促道。
那老太医战战巍巍的抖了抖,随后视死如归的闭上眼说道,“侧福晋……侧福晋再也无法生养了。”
轰,天塌地陷般的眩晕让我跌坐到椅子上,犹自不信的看着他,而他则一发残忍的说道,“侧福晋因为身体不好,再加上近来心情抑郁,本就虚弱得很,却摄用了大量的大毒大热之物,才会导致身体……”
“你确定你没误诊?!”我难以置信的问道,攥紧椅子扶手,指尖传来微痛才让我不至于失态。
太医沉重的点点头,继续补充到,“兹事体大,微臣不敢妄语。”
“怎么会?”我不解的对上太医的眸子,却在眼角扫到怜儿惊慌失措的眼神后心里一凉。
“侧福晋的药方可还在?”我朝着怜儿冷冷的问道。
怜儿点头,立刻回里间将药方取来交给我。
我不再看她,若是她真的做出伤害梅妆的事,我绝不会轻饶她的!“太医有劳,看看这药方可有问题?”
太医细细的将药方斟酌一番才摇头,“这药方的确是养气补身的方子,并无大碍。”
闻言,怜儿脸上闪过一丝轻松,可是却没有逃脱我的眼睛。
“有劳公公、太医到此。就由彩儿送送两位。”我朝彩儿使个眼色后就匆匆进了屋里。掀开床幔,梅妆正失神的看着帐顶,而眼角却噙着淡淡的泪。
心疼的将梅妆的胳膊放回被里,细细琢磨之后方才安慰道,“梅妆姐姐,这件事爷定会给你个交代的。”
她不动不语,只是合上了双眼,细细的倾听着外面风雪肆虐的声音,许久才说,“西儿,保护好自己。”
“什么?”我不解的看着她轻轻眨动的睫毛,此刻的她脆弱的让人不忍碰触。
“没什么。”说完,她就偏头朝里背对着我。
晚间胤祥回府之后,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他说了个一清二楚,见他不动声色,心口一股气堵在胸口,碰的将脚踹向他坐着发呆的椅子!
“你是不是知道是谁?是她?”我大声质问,难道她真的疯狂到这种地步了?
胤祥抬眸认真地看着我,随后问道,“你想爷怎么做?”
这么平静的语气让我七窍生烟,这难道应该是我说了算吗?心里失望的再度质问,“那好,怜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胤祥嘴角微勾,带着地狱般森寒的笑意,“爷已经将她送到管家那里逼供了,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
看着这个异常陌生的男人,我不禁后退一步。明明之前还是那般冷静可亲近,此刻却严酷的让人心底生寒。“你……”
“大概你没见过府中的刑具吧,想不想去看?”他异常轻松的说道,眼底的杀意却尽览无遗。
什么刑具?鞭子,竹签,烙铁……每想想一次,自己就彻体生寒。
正要说不,就听到管家敲门的声音,“爷,招了!”
“进来说话。”胤祥朝我打个手势,我赶忙坐到一边,而冷风进屋的那刻,我就被眼前血淋淋的一幕惊呆了——
浑身染血的怜儿被扔到地上,纤弱的身子轻轻的起伏着,细白的手指被夹的血肉模糊,一边脸上挂着几道鞭痕,蓬乱的头发遮住双眼,可是却挡不住那眼底的绝望与害怕。
“说!”胤祥平静的声音让匍匐着的怜儿一抖,最终还是摇晃着身体支起半个身子,而下半身却一动不动,我顺势看去,才发现她的腿随着她的挣扎,竟然毫无知觉。
偏头看向胤祥,浑身不由一寒!
“奴婢……”她异常艰难的操着嘶哑的喉咙发出两个音,最后泪水滑落下来,“奴婢的哥哥来信说,喜旺……喜旺哥被人送到了大牢,需要……答应那人的条件办事……”
“可是妆儿是你服侍多年的主子,待你如姐妹!”胤祥咬碎银牙般攥紧了拳头,眼中寒芒毕现,“你于心何忍?”
怜儿苦笑着埋下头,最后才说道,“奴婢……是……不忍,……所以才……没有给小姐下药。”
闻言不止我,就连胤祥都蹙起了眉头,要不是管家示意我们稍安勿躁,我都开始怀疑别人了。
“可是……我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她陷入回忆,几乎咬牙切齿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那天,我到……药房……抓药……被掳到偏僻的巷子……我那时的绝望……你们知道吗?一个……一个……又一个……肮脏的大手……撕心裂肺的呼救……没人理我……”
什么?我们在场众人都被她的叙述给惊呆在原地,既是同情又是恨,“所以你就报复到你家小姐身上!”我心酸的合上眼睛。她就这样是非不分,为了自己曾受到的屈辱而助纣为虐,迁怒一个无辜的人吗?
“他们是谁的人?”还是胤祥冷静的抓住问题核心,可是他的强大自制力让我觉得他好冷酷。难道……非要让怜儿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