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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部分

弃后倾城:皇上别太坏-第349部分

小说: 弃后倾城:皇上别太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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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勒佛民间俗称“布袋和尚”,是乐善好施,心胸宽广的象征。

    这件弥勒佛的挂件通体翠绿,左手握着布口袋,右手持佛珠,左腿弯着右腿盘着,双手手心向上,分别自然的搭靠在腿上。它仿佛在容纳世间百态,笑看万丈红尘。

    玉承智做活的手工磨床叫“水凳儿”,结构极其简单,一张“凳面”是由四条腿支撑起来的,一边装着转轴,带着磨玉用的“坨子”——砂轮形状的刀具,一边挖着洼槽,盛着磨玉用的金刚砂,洼槽头上开一个小口,下面三角形的支架上托着一只水盆。

    做活儿的时候,玉承智坐在一只矮凳上,双脚踏动水凳下面的踏板,带动凳面上的横轴,坨子便转动起来。他左手托着玉件凑在坨子锋利的边缘琢磨,右手不停的蘸起金刚砂,抹在玉件与坨子中间,为了降低因摩擦而产生的热度,还需要不断的加水,故名“水凳儿”。

    一个玉件从粗磨到细磨,要根据进程,根据玉件的形态、方圆、凹凸来更换各种型号的坨子,全凭做“活儿”人的手上功夫、感觉及经验,循序渐进。所以,操作起来,手忙脚乱,却必须全神贯注,做到手、眼、心的和谐统一。

    在“水凳儿”前做“活儿”的玉承智是最快乐最真实的,他能够完全忘记身外的世界,纯净如稚子一般。

    梁大掌柜无声的等待着,直到他听到玉承智舒心的呼出一口长气,抬起头的时候,再一次轻轻的重复着,语气里不敢露出丝毫的不耐烦,“二爷,二老爷请您去贵宾室。”

    “好,我这就去。”玉承智一边细心的用一块绒布包好挂件,一边站起身子,走了出去。

    玉家玉器行的贵宾室里,玉博雅的右手边坐着玉承祖和玉承智,左手边坐着一位四十五、六岁的中年男人,平头长脸,细眉细眼皮肤白皙,带一副金丝边眼镜,穿一身笔挺的黑色中山装,气势不俗,一眼便知不是普通的市井人家。

    可是,玉博雅不太喜欢此人的做派,总觉得那副金丝边眼镜下隐藏的目光,使人不安。

    “承祖、承智见过宫崎先生。”

    “宫崎先生,您好!”

    玉承祖的神情和肢体语言都充分的表达着他的热情,而玉承智只是微笑的点头致意。宫崎风谦逊的望着玉博雅,轻淡客气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霸气。

    “玉先生,我这次不远万里从东瀛而来,是有一事相求,不知玉先生可否答应?”

    “宫崎先生客气了,请讲。”

    “我有一块祖传的白玉原石,因石质优秀,所以一直没有将其雕刻出来。此次前来,便是想请玉承智先生精心琢磨此玉。”

    说完,宫崎风不动声色的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玉承智,见他恍若未闻,宫崎风的心悬了一下。

    “承蒙宫崎先生错爱,犬子实在是能力有限,如先生不弃,犬子还是愿意一试。”玉博雅不卑不亢的话里透着生意人的精明。

    宫崎风淡淡的笑了,拿出一件包裹得非常严密的布包,动作轻盈而快速的打开一层又一层的包裹物,从最里面的盒子里,小心翼翼的捧出一件白玉原石放在茶几上。宫崎风的目光扫过面前的三个人,每一个人最细微的表情变化,他都尽收眼中。

    玉承智身不由己的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呆呆的走到茶几旁边,缓慢的跪在地上,痴痴的看着这块似雪般白皙,似冰般剔透的和阗玉。如同一个男人在历尽沧桑,九死一生之后,再次见到自己心爱的姑娘一般,如痴如醉,带着灵魂深处全部的渴望与激情。

    玉承智的行为在玉承祖的眼里,真是失礼到家了,他急切而讨好的对宫崎风解释道,

    “宫崎先生莫要见怪,我这个弟弟一向如此,如遇好玉,让他不吃不睡都是可以的。呵呵呵……更何况,宫崎先生的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宫崎风对玉承祖的热情报以客气而疏远的一笑,将自己的热情和注意力给了玉承智,

    “承智君,意下如何啊?”

    玉承智依然如坠梦里,迷迷糊糊问玉博雅,

    “父亲,我可以接下来吗?”

    玉博雅在得到宫崎风的首肯后,对儿子点了点头。玉承智旁若无人的重新包裹好白玉原石,小心谨慎的捧在胸前,离开了贵宾室。

    面对如此情形,玉博雅置若罔闻,宫崎风似乎也并不在意,玉承祖的心里却火冒三丈,不过,他也只能在心里暗自狠狠的骂道,

    “玉!!痴!!”

    玉承祖的心里是很看不上玉承智的,虽然他俩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但是,玉承祖很小的时候,就被过继给了大伯玉博文,对这个弟弟,原本就感情淡漠,再加上玉承智从小就笨拙、木讷,样样都不如他;进入玉家玉器行后,他勤奋好学,聪明能干,很快的便成了伙计们心目中的少东家,而玉承智只会躲在琢玉坊里,对行里的事情完全的不闻不问。这就更加深了玉承祖对这位弟弟的不满和厌恶,私底下,他和妻子都鄙视的,叫玉承智为“玉痴”,白痴的“痴”。

    宫崎风坐在回旅馆的马车上,心里把今天见到的三位玉家的男人细细的琢磨了一番,

    “玉博雅,俊朗挺拔,为人正直有礼。虽然,岁月已经磨平了脸上的棱角,但是,他的眼神却坚定犀利,是个难对付的角色,必要时,可以搬开。玉承智,外表虽与乡下种田的农人无异,内心却才华横溢,纯净透明,但与我没有什么大用。玉承祖,外表英俊潇洒,风流不羁,却难掩内心的贪婪无知,此人对我有益。”

    想到这里,宫崎风的脸上露出得意满足的笑容,一切已经开始了。

    玉府后花园,一轮清清亮亮的月亮,照着秋千下的一对身影。

    “玲珑,你又长高了,比以前更漂亮了。”

    马子服有些失神的望着玉玲珑,她今晚穿着一身天蓝色的沙质衣裤,幽幽的发着光。长长的头发还是编成一条麻花辫,斜搭在胸前。微风轻轻的抚着她,衣袂飘飘,眼波似水,如仙如梦。

    山野里、落霞中、月光下,玉玲珑如同一个从玉石中走出来的精灵。虽然,让人看不清楚,心中的向往却魂牵梦绕。

    我的头低得很低,心里滋味是甜甜的,嘴上却要抱怨,

    “昨天我的齐笄礼,你都没来,这会儿跑来做什么?”

    “玲珑,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祖父说什么都不肯让我来。可是,我……很想见你!”

    “我也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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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0。第450章 :红了脸() 
时间就在彼此的对视中,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马少爷,您有话就快点说啊!要是姑奶奶发现了,奴婢就真的死无藏身之地了!”

    耳边隐隐的传来越女压得低低的,很着急的声音。我都把这丫头忘了,因为马子服的讨好和哀求,她和莫言才提心吊胆的,在全家人都就寝了之后,偷偷的把他从后花园的角门中放了进来的。

    我和马子服同时笑起来,我含笑对他说,

    “你快回去吧!门口等你的小厮,怕是要急得哭了!”

    见马子服站着没动,越女实在是没办法了,拽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马少爷,您和我家小姐来日方长,您就体谅体谅奴婢吧!”

    眼看着走到了门口,马子服一下子甩掉了越女的手,又跑回到我的身边,盯着我的眼睛说,

    “差一点忘了,这是我给你的齐笄礼物。是我攒了好久的零用钱买的。”

    一边说,一边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红红的绒布包,放到我的手里。倒退着,慢慢的向门口挪着,

    “玲珑,我给你写信,你一定要回啊!”

    “嗯,我一定回,你也一定要写啊!”

    我用力的点着头,看着他出了门,看着那门轻轻的合上,我有点想哭了。

    玉府后花园的月亮门外,站着一个人,将刚才的一幕完完整整的看在眼里,秋千架下的那一对璧人,深深的刺疼了他的心。

    躲在阴影里,关起远目送着玉玲珑离开,他却依然直直的站着。本来他是放心不下,才悄悄的跟来的,却不料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关起远用力的紧紧的,攥着手中的石头,任由它来刺痛五脏六腑,那是她送给他的石头啊!

    夜,越来越深了,露水很重,夜风也凉,但是,他就是没有动。任露水打湿衣服,任夜风吹凉脸颊,关起远就那样面无表情的,倔强的站着、站着,任时间流逝,一夕之间,仿佛已经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我和越女、莫言轻手轻脚的回到房中。如今我住在无痕姑母的小楼里。两个丫鬟一直在我耳边念叨着,可我什么都没听进去,脸上挂着朦朦胧胧的笑,心里也是朦朦胧胧的想着,

    “今晚的月亮,真是好啊!从没见过这样好的月亮!”

    我不知道两个丫鬟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只是奇怪自己已经换好了就寝的衣服。我神思恍惚的躺在床上,一屋子的月光,让我怎么都睡不着。

    突然,想起了马子服最后塞给我的礼物,就从床上爬起来去找。我在梳妆台上找到了它,轻轻的把它攥在手心里,回到床上,躲在被子里,小心的打开它,那是一对纯金的耳坠子,精巧的圆环下面,缀着一颗小小的水滴似的珠子,可爱极了。

    我赤着脚跑到梳妆台的镜子前,把它们戴到我的耳垂儿上,借着月光我看到镜子里一张红红的脸,我对自己羞涩的笑了。

    从那晚之后,马子服几乎每天都给我写信,古人的诗句成了我俩最好的心情写照。心里想的,嘴上却说不出来的话,总是能在诗词中找到最合适的表达。

    马子服的第一封信,信纸被折叠成了万字结,由越女小心翼翼的传递给我。找个四下无人的地方,我急急的打开来,信里他说,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遡洄从之,道阻且长。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遡洄从之,道阻且跻。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遡洄从之,道阻且右。遡游从之,宛在水中沚。”满纸都是马子服温柔的眼睛,专注的望着我,看得我脸红心跳。

    我回答了他的疑问,告诉他我的心思,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有时,马子服的信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他说,“一日不思量,也蹙眉千度!”告诉我他相思的苦;而我又怎能不知!对他诉说我的思念,“倚遍栏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

    也有时,马子服的信,是热情的、大胆的,他说,“你侬我侬,特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俩个一起打破,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我回应了他的热情,柔柔的倾诉,“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拿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这般心事有谁知!”随信还有一方素帕。

    更多的时候,马子服的信,是深情的,他说,“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

    而我,则总是有许多女儿家,莫名的忧愁,“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其实,有的时候也不是信,只是一片落了的枫叶或者是几瓣凋零的花儿,还有不知道哪里收集到的,各种稀有的花种子。

    最开心的时候,当然是能偷偷的见上一面,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对方,眼睛对着眼睛,似乎要说的话,已经在信里说过了,见了面反倒是不好意思开口了。

    我和马子服的爱情里,没有惊心动魄的生死相许,也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恨离别。我和他常常是在古人的诗词里,在彼此凝视的目光中,静静的品尝着爱情的甜美与隽永。

    我爱着,他爱着,从夏天到冬季,爱得平静而痴迷,爱得平凡而温暖,如痴如醉,如歌如梦,爱得神思恍惚,爱得不知今夕何夕。爱情在我和尘世之间隔开了一道屏障,我忘记了我是谁,忘记了身在何方,忘记了身边的亲人,更忘记了身外的世界。

    蓦然回首,那时的花开,似火;那时的风起,如诗;那时的浮云,若梦;那时的我们,痴痴、傻傻。

    我和马子服就这样傻傻的,痴痴的,迷迷蒙蒙的,沉浸在两个人的天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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