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家的那点事儿 千秋万睡 作者:连翘(四月天vip2012-05-07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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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思绪微飘之际,他像是呆呆思考了一阵,回答了我的问题,“没有,是在想以后。”他看了看我手中所端,又开口道,“小盆栽挺好看的,赠我吧。”
我差点张开了嘴,顺利到如此境地,不是天助我也又是什么。
卫昀从我手中接过蓝冥竹,指尖有意无意滑过我的手背,我被那一丝从手背传来的颤麻惊得差点甩手就跑,可是跑了的话未免就太做贼心虚了。
我用内里稳定自己,心里叫喊道:淡定淡定离千秋,要拿出气场压倒他。
待我甩了甩袖子,整了整皇袍,一股子黄闪闪的祥贵气场环顾我周围,顺便说一句,我带着几分王者霸气,“那什么,你要娶老婆,本王理应给你准备又多又好的聘礼,可你也知道,离国的财政又不归本王管……既然你看上这个小植物,也算是你自己挑的,就当做我随的份子吧……”
越说越底气不足,王者霸气瞬间鸟悄熄灭,扑面而来的是卫昀冰清的雾尘气场,他说:“谢陛下。”
他竟然没有解释到底是不是要娶亲,也没有跟我讲女方何人,该说的一句都没有说,竟然还给我“谢陛下”?!
我的心都结了冰。
冷的浑身掉渣渣的飘回去倒头就睡,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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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如约到来,早朝上各位朝臣恭敬待命,卫昀没来,刘瑶也没来。
等了约半柱香的时候,我示意宣布早朝开始。
这是我第一次独自支撑这么大的场面,若是小时候刚登基的我遇见这情景,绝对能吓得尿出来。
为什么他们都没有长着一张可亲的脸呢?
我忍了忍尿意(= =!),从容不迫地拿腔拿调,“各位爱卿,为国cao劳的摄政王终于病……咳!一不小心病的不轻,他嘱咐本王如期进行早朝。这是本王第一次和各位爱卿没有隔膜的见面,吾甚感荣幸,也很快慰,本王希望,爱卿们都好生配合着,也算是给先皇点面子。毕竟,我姓离。”
言辞恳切,略带悲戚,还有皇帝当的比我苦逼的了吗?求着大臣们配合。
唉,不过,打一棒子前,当然先得灌点迷汤了,最次,也得给人家吃几块糖么。
我开始喂糖,口头称赞了一番重点几个大臣的业绩,也许功课真的没有白做,夸人总算是夸到点子上了,没有造成张冠李戴的大乌龙。
奉承完毕,也开口赏了些钱财,趁着朝臣们放松警惕,我收起挂着笑的脸孔,瞥了一眼沈清浊加深了点勇气,言道:“功也表过了,那么现在就进 入重要环节吧。”
玄大人站在人群中,一直用很微妙的眼神瞅着我,我望着他的眼睛,叫道:“玄大人。”
玄扬听见我叫他,故意摆了下谱,当做没听见,但眼睛依旧和我对视。
我用龙爪指着他,铿锵有力地说:“玄大人,本王叫的就是你,出列。”
他的鼻子当时有没有哼一声,我已经忽略了。我当时是瞬间霸王附体一般,气压全场,“罪臣玄扬,你可知错?!”
玄大人微微躬身,中年身体里气流顺畅,底蕴宏厚的声音飘出,“臣,不知。”
我假意癫狂,暴跳如雷,“徐州巡抚李铭传迟迟没到都城的原因,难道你不比本王更清楚?!不要以为摄政王不知道此事,一直没办你,不过是念你伴朝多年,可你丁点自觉都没有,私扣朝廷发于徐州的抗旱款项就罢了,怕李铭传面圣拆穿,你竟然对他痛下杀手!你罪不可赦!!”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做血口喷人了,我喷的好欢脱。
玄大人依旧很淡定,“臣,不以为这事与己相关。”
我站了起来,眼珠子瞪圆,小脸气鼓鼓,“李铭传一路艰难重重,被人追杀殴打,在濒临生死一线间,他抓住了凶手的物品紧握在手,直到沈大人带了救兵搜到重伤的他。爱卿们,在事情不明的时候,就派人下手赶尽杀绝,不是心虚是什么?在李铭传受伤生死不明的时候,玄扬你竟然还来恶人先告状,你给本王看看,这个东西你认不认识!”
我“唰”地把东西甩到堂下,位置精准,正好在玄大人面前。
是沈清浊给我找到的玄府腰牌。
别说皇帝赏你罪名,就说像我这么认真完善自己逻辑的皇帝,出场费也不老少呢吧。此刻,怎能没有掌声?
沈清浊一定在内心为我拍断了掌。
“来人呐,罪臣拒不认罪,给本王先打他二十大板!”我威严震怒地吼。
为了达到万箭齐发的效果,沈清浊不知从哪弄来的一群拿着板子的小太监,一个个胆子死肥地作势就要拉着玄扬下去打。
我好开怀。
“陛下。”
“陛下。”
“陛下三思。”
“……”
我假装怒极反笑,“哦?玄扬这你们就让本王三思,那李铭传和你们同朝为官,同样为离国出力造福百姓的人就该活生生的被殴打到命悬一线吗?你们请好好想一想,李铭传多大把年纪了,他身子骨还能承受几次寒暑?你们不要向着罪臣说话,要想死谏的尽管屁股后头拖着棺材来死谏。摄政王不在,本王执政一天,就拥有一天的权力。给我打!”
在我叙说李铭传伤的有多重,人那么老了又可怜又悲催的时候,李铭传正在我们安排的秘密地方吃着葡萄干翘着腿摇着胡子听戏呢。
良辰皆有时 39 这个世界只属于人精
更新时间:2012…4…6 17:07:56 本章字数:2053
寒冬似乎就要过去,风里夹杂着浅浅的春意环顾整个离国都城。
不过比这天气更让世人春心萌动,或者说是凡心大躁的事儿正在激情的流传着……我离千秋成为这故事中的女猪脚当仁不让。
正史记载:昏君残害忠良,不畏百官死谏,乃至朝臣集体罢朝,后,昏君亲临玄府,道歉泪洒当场,演出千古难得奇葩剧。
野史记载:离国女帝让某小官员进贡祖传春闺御人术,某小官员不幸被玄大人的家丁误伤导致女帝没得看,女帝发疯囚了摄政王,打了玄扬,后去玄府大闹一场。终,玄扬半歇菜内退,推举次子进 入朝堂辅政。在百官罢朝的当头,硕大朝堂之上,只有昏君和奸臣沈还有新面孔人士,共三人互相大眼瞪小眼,摄政王染疾久不愈,离国政局陷入新的动荡危机中……
我眯起一只眼掏着耳朵,以此表达我的不屑。
更不屑的人还有,比如在野史中连个全名都没露出来的某小官员,“某”字伤人,“小”字更甚,我知道李铭传那张老脸几乎泪流满面,可他一直在装淡定装不屑。
他怎么可能装的过我。
和我混一卦的人果然都会是非多,再换另一只耳朵挖的时候,我用余光瞟了瞟若干年没有见的那个面孔,他陌生又熟悉地正与沈清浊下棋呢,我的“十三太保”之首———玄玑,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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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情况是这样的。
在一片吵闹声中,沈清浊安插的暗卫随时准备护我周全,玄扬结结实实挨了二十大板,昏死过去被抬回了玄府。
当即百官起哄,辞官的抱病暂退的一堆堆,我看着这番热闹,恍惚中觉得身处梦境。
我扬起嘴角笑了笑,声音洪亮底气十足,但又略略夹杂着奇怪的温婉言道:“爱卿们,你们都当自己是离国的栋梁。但其实,这离国是露天而建,本王,就是天。天没有你们这些木头柱子横梁来撑,你们觉得,就会塌吗?本王允了你们的请求,都回去好好想想吧。不过,这里还是十分欢迎大家回来的呦~”
早朝动静大得要死,就这,都没有见到卫昀和刘瑶的身影,看来他们也病得要死。珙桐花粉见水后愈浓,它的香气和蓝冥竹共处超过一个时辰,蓝冥竹就会散发出毒害物质,让人虚弱无力,是发高烧的症状。
知道你们每晚都会絮叨政事,可是,用得着往一个时辰的聊吗?人算天算,只能算卫昀你活该。
小瞧本王的下场,会比玩弄本王更甚。
午后用膳完毕,我和沈清浊驾临了玄府。虽然在一片犀利的眼刀中行走委实艰难,但有着时常被百姓眼刀剜肉的沈清浊震场,我顿时没有什么好不自在的了。
昏君嘛,当然要拿出点昏君的派头来———
我疾步冲进玄大人的卧房里,他的几位夫人都泪眼婆娑寒惊战战的让到一边。我瞧了一瞧,玄大人趴在床榻上,侧脸朝外,脸色不是泛白而是面色潮红,估计是被气的。
不过,也算他厉害了,我自然看出了在那紧急时刻,他按压给朝臣看的手势,也许没他的忍气,政变什么的是差不离了。
我扑了上去,一把抓住玄大人的手,鳄鱼泪滴了两滴,哼唧道:“玄大人,本王轻信人言,打你屁股,很是抱歉!现在你屁股消肿否?谚语常说‘越打越发’,你放心,本王马上就升你的官!呜呜呜,李铭传真不是东西,栽赃嫁祸于你呢,还好本王醒的及时,不然把你九族都灭了再醒就来不及了,嘤嘤嘤。”
假到一定程度,也就成了真。
我能感受到所有人的面皮都似乎抽了一抽。
玄大人好像痛的抽了抽眼角,想要起身行礼,我一把按住他,他缓缓地吐出一句话:“老臣身体有碍,皇恩浩荡,定是承受不起。”
我准备说,承受不起那就算了。
可没想到,他继续说:“不过,老臣的长子才学胆识过人,这些年也积累不少处事经验,还望陛下能够将对老臣的愧疚散去,接受老臣的长子进朝辅政,顶替我的位子。”
我冒着鼻涕泡笑了,“玄大人,你儿子中倒是有一个和本王八字合的,可你老早就把他送去偏远地带,约莫着,现在应是当了个小县令吧。”玄扬的脸色顿时很不好看,我起身,领着沈清浊准备好戏散场,“玄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离国现在是谁的,以后又会是谁的,其实永远都是谁的。好了,你好生养病吧,本王赏赐的财物药品都堆在你府上后院……本王等着你将玄玑送来。”
从他刚毅又事势的眼中,我一身明黄龙气环绕。
扎眼的黄色皇袍和扎眼的容颜,以及我所有的心机举止,终于让他明白,什么是女皇。
我和沈清浊,还有其余十三个男孩组成的猥琐帮,是陨落了很久,不过,也该是回归的时刻了。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属于板正的王者,只属于人精。
我离人精对着铜镜,透出狡猾倾倒江山的一笑。
良辰皆有时 40 你个黄球球
更新时间:2012…4…6 17:08:12 本章字数:2895
我仰头看着天,对着下棋的玄玑和清浊缓缓言道:“瞧,乌云要过来了,你们看会不会下雨?”
李铭传也抬起头,定了定神色后插嘴回答:“陛下,万里无云,春天要来了。”
我侧头对视,李铭传的老脸诚恳坚定的天地可鉴。
可是我,的确看见了乌云。
玄玑将围了清浊的黑子一颗颗的拣起来,动作缓慢带着几分优雅,正如他小时候那样,总是含柔带静,看透不说透是他的一贯品性。他只是对我笑笑,但那笑容还取代不了驱除阴霾的作用。
沈清浊耷拉着眼皮,神情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吞咽一口茶水后呲起牙,“玄玑啊,这小半生我与你共下棋十几场,从没赢过。今日依旧如我所料的输了。我很忧郁。”
玄玑将黑子放入棋篓,递给清浊,“忧郁的日子总将会过去。”
这句淡定的安慰对沈清浊来说无异于冰雹,茄子顿时蔫死了。
蔫死的茄子临了回光返照了一下,对我言:“陛下,他们都在路上了,不出十日就能赶到都城,回窝呆着的朝臣们我挨个监视好了,稍有异动我就杀。”
我摇摇头,“别激动,那些大臣如今也是在观望……那,端砚来不来?”
沈清浊用眼角低调地瞟了瞟玄玑,“丁端砚还是把玄玑当死对头,玄玑在此,他必是不会来了,就算来,也是带着娇娘子还有若干拖油瓶娃娃,对我们———”
玄玑的身子微微怔了怔。
我叹口气,“十三个人,一个都别少。”
玄玑一笑,“我知道该怎么做。”这笑容里带着一分落寞两分凄凉,还有七分轻易察觉不到的期待与怀念。
我说过的,我们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笔笔烂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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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这些天,我确实是感到些疲倦,激动以及振奋人心的极点已经过去,我突然非常想念良辰的怀抱,遂打算前去温鸾殿找他。
我写了道圣旨,亲自琢磨好久,是赐予良辰实实在在名分的圣旨,我终究还是用了沈清浊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