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地球人的逆袭-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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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专属天使
唯我能独占……
后面的歌词几乎听不到了。
四周静悄悄的,接着。嘲笑鸟也学着陈逸寒唱了起来。
有一会儿,陈逸寒静静地坐在那儿。看着自己的眼泪滴在露露的脸上。
为露露报丧的炮声鸣响了。
陈逸寒俯身轻吻她的额头。
慢慢地,像是怕吵醒她。
陈逸寒把她的头放在地上,松开了她的手。
他们需要自己马上离开,这样他们才可以清理尸体。
陈逸寒也无需再留在这里了。
陈逸寒站起身,来到一区男孩的身边,把一区男孩的身体脸朝下翻转过来,拿走他的包,把结果他性命的箭抽出来。
接着,陈逸寒把露露的背包从她背后割下来。因为他知道,露露也希望自己把它拿走,那支矛留在她肚子里没动。
尸体上的武器将被直升机带走,陈逸寒要矛也没用,所以把它从竞技场带走,越快越好。
最后,陈逸寒忍不住又看了眼露露,此时她像幼小的动物般蜷缩在网子里,显得更小了。
陈逸寒不忍就这样离开露露。她受到伤害,看上去是那么的无助。
光恨一区的男孩,还不够,陈逸寒恨的是凯匹特。恨它对这些人所做的一切。
还有,陈逸寒恨这个个人试炼任务,恨主神!!!
如果不是任务限制。陈逸寒就可以拿出药来救露露了,甚至。如果自己有本来的实力,他就会拼命去搏一搏。一举把凯匹特给灭掉!
露露的惨死让陈逸寒异常愤怒,他不得不正视凯匹特的残暴行径以及对这些人,包括自己的的不公。
但此时此刻,即使陈逸寒再愤怒,他也感到自己力量的微薄,他是无法报复凯匹特,不是吗?
这时,陈逸寒想起电影里,皮塔在楼顶对凯特尼斯说起的话:
“要抱定信念,以某种方式告诉凯匹特他们并没有拥有我,我并不是他们游戏中的一个棋子。”
陈逸寒第一次明白了那句话的真正含意。
陈逸寒决定要采取行动,就在此时、此地,去羞辱他们,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责任,让他们知道无论强迫自己做什么,都无法真正拥有自己,让他们知道露露并不是他们游戏中的一个棋子。
我,陈逸寒,更不是!
在树林里不远处,盛开着一簇野花,花朵是紫色、白色、黄色相间的,陈逸寒摘了一大捧来到露露身边。
他精心地将花朵一朵朵地摆放在她的遗体上,盖上丑陋的伤口,在她的脸庞绕上花环,给她的秀发织出彩色的波浪。
他们会把这转播的。
或者,他们现在正转播别的场景,而后运送尸体时观众会看到她,更会知道,这是自己弄的。
陈逸寒退后一步,再看露露最后一眼,她好像躺在草地上沉入了深深的睡眠。
“再见,露露。”陈逸寒轻声说道。
然后他把左手三个中指放在唇上,之后伸向她的方向。待了几秒之后,就大跨步地走开,不再回头。
鸟停止了呜叫,嘲笑鸟在林中发出警报,直升机就要出现。
陈逸寒不知道它们是怎么知道的,它们肯定听到了人类无法捕捉的声音,陈逸寒停下脚步,眼睛看着前方,而非身后,鸟儿又开始鸣唱,陈逸寒知道,露露已经被运走了。
一只看上去像雏鸟的嘲笑鸟落在陈逸寒前面的枝头,鸣唱露露的曲调。
陈逸寒的声音。直升机的声音,对鸟而言太新。没有学会,但它却学会了露露的小调。为露露报平安的小调。
“平安无事。”陈逸寒从鸟落的树枝下走过,口中喃喃地说道,“我们无需再为她担心了。”
陈逸寒不知该往哪儿去,和露露一起时所产生的短暂的家的感觉已消失了,陈逸寒只能任着茫然的脚步,拖着自己漫无目的地走着,直至太阳下山。
陈逸寒此刻已经没有了恐惧,甚至不再警觉。他对竞争对手,特别是职业选手的恨并没有因为对凯匹特的恨而有所减轻。
他们至少应该为露露的死付出代价。
没人出现。总共也没剩下几个人了,而这是一个很大的竞技场。
不久,他们会想出别的方法把剩下的人,包括自己,驱赶到一起。
今天已足够血腥,也许自己可以安稳地睡一觉了。
陈逸寒正要拿出睡袋,在树上安顿下来,这时一只银色的降落伞飘下来,落在他的眼前。
这是赞助人的礼品。
可为什么现在?
也许黑密斯看到自己很沮丧。想给自己鼓鼓劲?
要不就是治自己耳朵的药?
陈逸寒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小块面包,不是凯匹特的雪白松软的面包,而是用粗糙的配给粮做的褐色牛角面包。上面撒满果仁。
陈逸寒凭借着主神给自己注入的皮塔的记忆,知道这是十一区的面包。
陈逸寒小心地把面包拿在手里,对于食不果腹的十一区的人们。要花费多大代价才能得到这一块面包?他们要几日不吃不喝才能攒起钱来买这块面包?
这本是给露露的,没错。但她过世时这件礼物没有取消,而是授权黑密斯把它送给了自己。
作为感谢?或者。像自己一样,他们不愿意欠别人的情?不管怎样,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把礼物给了外区的选手。
陈逸寒昂起脸,走进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说道:“谢谢十一区的人们。”
陈逸寒这么做,是要他们知道自己清楚这面包来自哪里,他已完全领会了这面包中的价值。
陈逸寒爬到树上,爬得很高,不是为安全,而是要尽量远离今天发生的一切。
睡袋,整齐地叠放在露露的背包里。
陈逸寒决定,明天要清理这些物品,制定新的计划,但今天,他要做的一切就是把自己绑好,吃掉那块面包。
面包不错,有股家的味道。
很快天空出现了市徽影像,国歌在陈逸寒的右耳边响起。他看到出现了一区男孩,还有露露的头像。
“今晚就这些了,算在我在内,还有六个人。”陈逸寒暗自思忖,“只有六个人了。”面包还攥在陈逸寒的手里,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沉入了梦乡。
不知道为什么,当所有事情都糟透时,陈逸寒反而会做了一些美梦,比如和贱狼在一起打闹,和贱狼一起捉弄一天天就知道装酷的烈,和小婉一起滚大床等等,但今晚梦到的却是露露。
她戴着花环,坐在枝叶茂密的大树上,教自己如何与嘲笑鸟说话。
她没有伤口、没有流血,只是一个开朗的女孩,咯咯地笑着,她嗓音甜美清新,唱着我从没听过的歌,一直唱个不停,通宵达旦,在模糊的梦境中,她最终消失在林中,但仍余音袅袅……
陈逸寒醒来时,心里觉得甜甜的,想把梦境中的安宁甜美留住,但却很快消失了,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寂寞,怅然若失。
陈逸寒觉得四肢沉重,好像血管里灌了铅,即使最简单的事他也无心去做,只想躺在那里,透过树叶直直地看着天空。
几个小时,陈逸寒一动不动。
但最终想到贱狼、烈和小婉还在主神空间里等着他,才从无所适从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陈逸寒给自己下了一些简单的指令,如:“陈逸寒,你现在要坐起来;陈逸寒,你现在喝水。”
陈逸寒根据自己下达的指令,机械地执行着命令。
“现在,你要把包裹全部整理好。”
露露的背包里装着自己的睡袋、快空的羊皮袋子、一把干果和植物根、一点兔肉、她的袜子和弹弓。
一区男孩的包里有几把刀、两个矛尖、手电、小皮革袋、急救箱、一满瓶水还有一袋干果。
在所有供选择的食品里。只选了一袋干果!这在陈逸寒看来,是极度的傲慢。
也许他想着。营地里有那么多食品,所以干吗要带吃的?你很快就结果对手的性命。还没觉得饿就可以返回营地。
陈逸寒希望其他职业选手也和他一样的想法,也没带食品去进行他们轻松的旅行,回来时却发现他们已一无所有。
说到吃的,陈逸寒自己的食物也快吃光了。
他把十一区送来的面包和兔肉吃完之后,所剩的,就只有露露的一点干果和植物根,还有男孩的干果和一块牛肉。
“现在你该去打猎了,准备一些食物。”陈逸寒对自己说道。
陈逸寒把要用的东西小心地放在背包里,爬到树下。把男孩的刀子和矛尖藏在一堆岩石下面,这样别人就不会用了。
昨天漫无目的的乱走已经使陈逸寒失去方向,他站在地上,左右看了看,然后朝着小溪的大致方向走去。
看到露露未点燃的第三堆篝火时,陈逸寒知道自己走对了。
不久,陈逸寒看到,一群大嘴雀栖息在前面的树上。
陈逸寒搭弓射箭,三只大嘴雀还迷迷糊糊地。就已命丧箭下。
然后陈逸寒拿着大嘴雀的尸体,回到露露堆的柴堆旁,把火点燃,也不管腾起的浓烟。
“你在哪里。加图?”陈逸寒一边烤着大嘴雀和植物根,一边想着,“我在这儿等着你呢。”
谁知道职业选手在哪儿?他们也许离得太远赶不到这里。又或者,他们知道点火是吸引他们的计策……
可能吗?太害怕自己了?
当然。他们知道自己有弓箭,加图是亲眼看到自己把弓箭从格丽默的身下抽出来的。
他们是不是又两两组合了呢?
他们是否已琢磨出是自己炸毁补给品。之后又杀了他们的同伙?
也许,他们很可能认为那是萨里什干的。
因为他们两个人,同时来自11区,说报仇的话,在那些人心里,萨里什更应该吧。
狐狸脸怎么样?
自己炸毁补给品时她就在附近吗?
不,第二天早上自己看到她在废墟里大笑的时候,她好像是得到了意外的惊喜。
陈逸寒猜想他们不会认为这是凯特尼斯点起的信号火,因为加图已经肯定她跟死了差不多了。
那他们为什么不出现呢?
陈逸寒紧紧的抓着弓箭,他知道,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自己的!
就算自己现在被主神限制了实力,那胜利,也一定会属于自己!
陈逸寒对胜利的渴望,并非是因为自己手里有弓箭,而是在他抓着露露的手,生命一点点流逝时,他的心境发生了变化,他决定要为露露报仇,让人们永远记住她生命已逝,只有赢了才能做到这一点,也只有赢了也才能让人们永远记住自己。
陈逸寒的目光越过鸟儿向远处望去,他很希望有人出现,好用上自己手里的弓箭,但等了半天,却没人出现。
也许其他选手已在别处打得不可开交了?
如果是那样,更好。
自从前几次血腥场面出现之后,电视上应该已出现许多自己的专题报道,可是陈逸寒现在已经不在乎了。
最后,陈逸寒把食物包起来,返回小溪,重新装上水。
尽管太阳刚刚下山,可他已感到无比乏累,就像今早一样。
陈逸寒爬上树,准备过夜。
他的脑子里不断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矛穿透了露露的身体,自己的箭撕裂了那个男孩的喉咙。
陈逸寒纳闷为什么还要一直想着那个男孩,之后他突然意识到,那是他在自己没有强大实力后,在这场比赛中,杀的第一个人……
陈逸寒自己都能感觉得到,自从进入这个任务世界之后,自己的心态,在一点点的改变。
没有了强大的实力,自己的人性、感情仿佛全部慢慢的被拉回了正常人。
看来,强大的实力,容易让人迷失。
就像是自己现在看待蚂蚁,就不会有丝毫的怜悯,一脚下去,能踩死一片。但碰到实力相差不太大的露露,自己就会因为她的死而伤心。
陈逸寒不由得想起前几场的任务,自己得到了强大的实力后,对那些普通人的生命,不也看得犹如草莽吗?
难道实力,才是人与人之间平等的桥梁?
陈逸寒的脑袋越来越疼,他使劲甩了甩头,不再去想这个问题了。
现在最应该的,是想一想现在自己的处境。
在凯匹特,每位选手都有一个所杀选手的单子,和其他报道的数据一起作为赌徒下注的依据。
陈逸寒想,从理论上讲,由于朝格丽默和四区的女孩投黄蜂巢,应该把她们算在自己杀死的人数内。
但一区的男孩是第一个自己确定能杀死的人。
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