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公,太危险-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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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荏看向她的削破的手指,“快去找医生处理一下。”
姬容看了一眼冯悦,真想掐死这女人,小姨要是有一点闪失,可能会截肢。
他按了呼叫铃,叫了护士,然后看向冉荏,温柔地出声,“你跟我来,我带你去找医生处理一下。”
冯悦点了点头,眼中溢着泪珠跟着姬容出了icu病房,乖巧地跟着他后面。
路过安然和冉荏备用病房时,姬容停住了脚步,看了一眼冯悦,呷笑一声,“算了,找医生还挺麻烦的,你也就点小伤,我帮你处理就行了。”
冯悦没有说什么,跟着姬容进了病房。
姬容看向冯悦,“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找护士要点药。”
冯悦坐在客厅,一直看着休息室的方向,姬容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听到门响,她才收回视线。
姬容将药水之类的放在桌子上,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拿着脸棉签,看向冯悦,“手给我。”
冯悦伸手,姬容蘸了酒精用力地按在她削破的手指上,一下子,一种撕裂般的噬痛袭来,疼得她叫出了声。
姬容不悦地皱眉,“我又没有给你破chu,叫的这么大声干什么?别人听见,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
冯悦看向姬容,这才发现这个男人是故意的,眼中闪着恶魔一样的笑意,和荧屏上的他完全是两个样子,心中说不出的愤怒,却无法发作,想用力地抽回手却被姬容攥的很紧,捏的骨节也要碎裂一般。
“不过,你叫的声音还是蛮专业的,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忘了老本行,再说你还是处吗?”姬容呷笑一声,用蘸了一下一些酒精,在伤口上使劲研磨。
冯悦疼得直掉眼泪,恨极了姬容,“我是清白的!”
“清白的?就算你还是个处,浑身上下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摸个遍,也好意思说自己是清白的?”姬容瞟了一眼,笑得很无害。
冯悦原来清秀的脸有些狰狞,咬紧牙关痛的颤抖,“姬先生,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你长着这一张脸就得罪我了。我帮你处理伤口,你不说声谢谢就算了,还恨不得咬死我?”姬容放开冯悦的手,站起来,挑着一双桃花眸子睨着冯悦,明明是在笑,眼梢全是冷意,“别说不是你故意割破的,幸亏我表哥没和你躺一张床上过,要不你准能咬破手指把床单弄红了,自己捅破那层膜赖到我表哥身上去。”
“你,你……”冯悦气得发抖,一张脸一阵白一阵红地盯着姬容,突然话头停住了,看向从休息间走出来的沈天擎,咬着牙呜咽地哭起来,越哭声音越大,“姬先生,你太过分了!”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了一眼冯悦,又扫了一眼姬容。
姬容呷笑一声,看向沈天擎,“表哥,我估计她巴不得你亲自给她处理伤口呢,要不你试试?”
沈天擎没有接声,看了一眼冯悦流血的手指,眸光移到姬容身上,“怎么了?”
姬容玩味地看着冯悦,呷笑一
第147章 小姨我爸爸不是这样的他是好老公甜蜜一更()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了一眼顾子寒,侧身让他进门。
姬容和舒舒回头看了一眼,出门了。
顾子寒轻轻地带上门,单薄的眼皮轻抬了一下看向沈天擎,眼角有细纹,却无意多了一股沉淀的睿智。
沈天擎随意指了指了沙发,坐下,点了一个烟,慢慢地抽了一口,低头看着黑色的茶几面板,徐徐地吐了一个眼圈,抬眸扫向顾子寒,压低了声音,“我们一直做的不是大生意吗?”
顾子寒轻轻摇头,手扶着额头看向沈天擎,细长的眸子薄雾冥冥,“安东找过我,但是我想我更信得过你。”
沈天擎两指夹着烟,眸色深邃,声线很低,“凭什么信我?窀”
顾子寒徐徐地出声,“不忘初心。”
沈天擎侧眸看向顾子寒一笑,“但是不一定非要和你做生意。”
顾子寒手抚着额头,薄薄的单眼皮又抬了一下,“美国传奇投资人、着名对冲基金创办人罗森昨日在一场活动上警告称,目前苏氏集团泡沫正在形成,未来可能以‘非常糟糕’的方式破裂。高盛也持同样的观点,对近日备受关注的苏氏集团不看好。以致苏氏集团打算在美国上市的计划陷入僵局,无限期搁浅,中间少不了的沈总的推波助澜吧?”
沈天擎抽了一口烟,抿着薄唇轻笑,“我还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沈总谦虚了。”顾子寒看了一眼沈天擎夹指间的烟,总有一种感觉,沈天擎本人就像他手中的那根香烟,是一根很有质感的名烟,不点燃放在那里是奢侈品,点燃含在唇里,就是戒不掉的毒瘾,通体散发着尼古丁的味道。做投资如此,如今看来,感情投资也是如此。如果说罗森是美国的传奇投资人,而沈天擎,显然是国内的传奇投资人,无疑是个商界奇才,无论在投资金钱还是感情,都有他独到的天赋。
两个人坐了一阵,沈天擎抽了好几口烟,才看向顾子寒,“安然手里有一张五百万的支票,是不是顾家给的?”
“是,是我给她的。”顾子寒眸色深沉了一些,浓重的语气里,带了一股浓浓的疲惫和咸涩味,“她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伤我最深的女人,我伤得最深的女人。”
沈天擎眸色幽邃地看了一眼顾子寒,没有出声。
顾子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深吸了一口凉气,闭上了细长的眸子,“安东想对付沈家和顾家,借用你我之手,他手中有两张王牌,一张是安然,一张是舒舒。”
沈天擎抖了抖烟灰,“顾家为什么和沈家决裂?”
顾子寒扶着额头出声,“我和沈云卿有过五年的婚姻,在二十四年前离婚,这件事比较隐秘,可能你并不了解。”
沈天擎眸色里闪过一抹诧异,很快逝去,“你们没有办婚礼?如果办了,我不可能不知道,二十四年前我十岁,二十九年前我五岁。”
顾子寒放在额头上的手落下,两手合掌轻搓了搓,“是没有。”
沈天擎抬眸看向顾子寒,“苏子航比我小六岁,他出生的时候,我大姐还是你法律上的妻子,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苏子航是你的儿子?”
顾子寒呵呵笑了一声,眼底闪过一抹微妙的情绪,细长的眸子薄雾冥冥地看向沈天擎,“我这一生不可能有子女,如果后半生和安然在一起,我可以把舒舒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
沈天擎轻瞥了一眼顾子寒,没有再多问,“我没打算插手这件事,上一辈的恩怨和我和舒舒和我们的孩子无关,顾总,请吧。”
顾子寒深沉地看了一眼沈天擎。
沈天擎低头看了一眼腕表,“顾总在这里休息一阵?”
“不了。”顾子寒起身,先行离开,沈天擎随后出门,到了icu房间,帮冉荏剥了几块榴莲喂给她,“妈,我爷爷最近身体不好,我让冯悦过去照顾他了。”
“也好。”冉荏点了点头,眼神里面却有一丝失落,毕竟冯悦和芊芊长得太像,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看得是自己的女儿。
沈天擎低头看了看手里正在剥的榴莲,“听顾子寒说,我大姐和他有过五年的婚姻。”
安然点头,“是,但是并不怎么愉快,没有感情的基础,性格上也合不来,顾子寒的奶奶一直盼望着抱孙子,但是一直没有动静,加上沈云卿的脾气,可能多少对顾老太太有言语上的顶撞,久而久之,在顾家没有立身之地,才结婚一年多,就搬回沈家住了。”
沈天擎眉心拧了一下,抬眸看向安然,“那苏子航是顾子寒的儿子还是苏平的?”
冉荏一怔,轻声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她是真的不知道,甚至不知道顾子寒和沈云卿为什么离婚,然后沈云卿突然冒出来一个四岁的儿子,迅速和苏平闪电结婚,一切对她来说哦都是谜团。
沈天擎又喂了一块榴莲给冉荏,手底留了几块,“我去机场接贝贝和宁宁他们。”
冉荏一听贝贝和宁宁来了,冯悦走得那些失落一下子烟飞灰灭,“快去吧。”
她看了一眼对角安然的病床,“和舒舒一块去。”
沈天擎抬眸看了一眼舒舒的方向,走过去和安东打了一声招呼,安东没有说什么,盯着沈天擎点了点头,盯着沈天擎握住舒舒的手,盯着沈天擎手里的拿的一些榴莲,盯着两人离开,心中两个声音在剧烈的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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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病房,沈天擎停住步子,修长的手指搁到她唇上,大拇指的指腹轻压了一下,将一块榴莲塞进舒舒嘴里,眸色深邃地落在舒舒脸上,隐隐约约有一份柔情,皱了皱鼻梁,“不知道你们怎么喜欢吃这东西。”
舒舒抬头看向沈天擎,轻轻嚼着,“没有听过一只榴莲三只鸡的说法?常用它给体质虚弱的人和产妇补养身子。”
沈天擎没说什么,怕话题引到那方面惹舒舒不开心,只是握住了她的手,将手里剩下的榴莲喂给舒舒,从兜里摸到了湿巾擦了擦手,“早点过去,免得贝贝等久了又要和我们断绝关系。”
压抑了许久,舒舒终是忍不住笑了一声。
沈天擎侧眸看着,攥紧她的手,出了医院,两个人到机场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在出口处等了不到半个小时,看见安妮牵着贝贝和宁宁出来了,两个小家伙一人拖着一个小箱子,很有范。
舒舒不由自主地往前凑了凑,踮起脚尖挥手。
沈天擎站在旁边,垂眸看着舒舒,摸了摸她的头发,“怎么像个孩子一样,让我以为我有两个女儿。”
“……”舒舒耳根通红一片,讪讪地放下了手,站在那里,两眼却看向贝贝和宁宁的方向,如果不是前面有机场保安站着,想扑进去将两个孩子抱出来。
看见沈天擎和舒舒,宁宁没有出声,只是一个劲地瞅着舒舒和沈天擎,而贝贝老远就喊着“爸爸,妈妈!”
她将箱子递给安妮,吭哧吭哧地钻入人群朝着出口的方向跑出来,跑的特别急,一到出口处,跳进了沈天擎怀里,两手搂着沈天擎的脖子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亲了一口,“爸爸,爸爸,人家想死你了。”
舒舒站在旁边,眸色有些幽怨地看着贝贝。
贝贝和沈天擎黏糊够了才回头看向舒舒,在沈天擎怀里挣扎着抱住了舒舒的脖子,“妈妈,妈妈,我也好想你。”
她讨好地吧唧亲了一下舒舒,有模有样地帮舒舒理了一下鬓发,“妈妈,妈妈,几天不见我发现你变漂亮了哦!”
舒舒掐了掐贝贝的脸蛋,“贫嘴。”
贝贝甜甜地笑着,心虚地没有抗议,刚才她明明看到妈妈不高兴了,因为她刚才不小心忘记了妈妈,只顾着和爸爸亲热了,这样面显示不对的,其实妈妈和爸爸一样重要。
眨眼的功夫,安妮牵着宁宁也出来了。
沈天擎放下贝贝,从安妮手里接过两个箱子,跟着舒舒和安妮后面。
安妮回头一边和舒舒说话一边回头看向沈天擎,“对了,今天看到一条新闻,在哈尔滨,赚钱不给老婆花就算家暴。《哈市妇女权益保障条例》已经开始施行了,新法规定:除打骂外,精神恐吓、禁闭、冻饿、经济封锁等都属家庭暴力范畴。赚钱得给老婆花,以后不许欺负她,姐夫,你赞同吗?”
沈天擎眸眼含着笑看了一眼舒舒,“赞同。”
安妮笑得虎牙尖尖,“我就说了,我姐夫很man,和那些男人不一样嘛,表姐,你是不知道,那条新闻都闹翻天了,下面吵成一锅粥,有些男人好讨厌,竟然说什么他们只养父母和孩子,法律规定的!绝对不养那些只会制造婆媳矛盾的牲口!多难听多嘴贱,以为那些家庭妇女就合该他们欺负啊,又是帮他们生孩子,又是帮他们做家务的,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人家现在请个专业月嫂还是保姆的都月薪过万呢。”
“分情况吧。”舒舒看向安妮,关于这点,她深有体会,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愿意做家庭主妇,比如她,做了三年,并非她情愿,干的活比保姆还多,一分钱没有还要看白眼,而且,苏家对她是全面经济封锁,沈云卿早就扔下了话,花销超过500必须经过她同意。这种情况何尝不算是一种暴力呢?
安妮挽住了舒舒的手臂,“是没错,不过有些男人说话就是难听,看了就生气,说什么女的很现实的,他朋友娶个媳妇就光钱花了15万,还不算车房别的东西,他朋友当自己媳妇面说,‘你是我买的。’一听就是个人渣。”
舒舒点头,“这话的确很难听。”
安妮附和道,“是啊是啊,就十五万,代孕费都不够。”
沈天擎没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