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公,太危险-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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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龑干笑了两手,“太后懿旨,不敢抗议。”
冉凤一手擦了擦眼泪,又哭又笑,“你这个死孩子,没皮没脸的,也不知道臊得慌!”
“妈,我脸皮厚,那是你遗传的。”容龑看向冉凤,希望妈开心些,别为那些旧事和脏事苦恼。
冉凤点了点他,贪恋地看着这样和和睦睦的场景,家,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偏偏缺了玉山,“可不是我和你爸遗传给你的。”
“容龑,我们一起去看看你爸。”
顿了顿,冉凤拉住了彭川的手,又看向容龑,“你去端一盆水来,再拿一块肥皂。”
“妈,这么神秘,你要做什么?”
“叫你去,你去就是了。”
容龑按照冉凤的吩咐,把她要的东西拿过来了。
冉凤俯下身子,把手腕打湿了,涂了一层肥皂,她看着手腕上的玉镯子,一滴眼泪掉下来,打在水中,晕开一圈细碎的波纹,出神地看着,眼神游离。
许久,她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把手腕上的玉镯子褪下下来。
容龑扫了一眼,这可是她妈的宝贝,“妈,你把它拿下来干什么?”
冉凤调整了一下表情,抬起头笑着看向彭川,“川川,这是我婆婆当年给我的,现在我给你,你好好保存着。”
彭川僵硬地看着,不知道该接不该接,冉凤直接把玉镯子套在了她手腕上,彭川的胳膊很细,轻轻一推就戴上了,“孩子,你太瘦了。”
冉凤意味深长地看了容龑一眼,“容龑,以后把川川养胖点,别让镯子掉下来了。”
容龑笑了一声,“
妈,她不敢。”
彭川不好意思地低头。
冉凤看了看彭川和容龑,笑得很恍惚,“孩子啊,你不会怪我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吧?想你这么乖巧的女孩子,容龑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彭川看了一眼冉凤,“妈……”
冉凤指了指容龑,“这死孩子,虽然坏了点,大多时候,还是很会疼人的。或许,他以前伤害过你,他一向就是这么极端,还不过是因为在乎你,以后,你加倍的讨回来就是。”
容龑不行了,“妈,你这胳膊肘儿往外撇啊!”
“怎么,你还吃川川的醋?川川啊,这孩子,从小就是个极端分子,都和我跟他爸记仇,典型一个白眼狼。”
冉凤第一次这么高兴,该放下的都放下了,是结束的时候了。
“妈,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容龑摸了摸下巴。
“行了,容龑,你去睡吧。”
容龑被冉凤赶上了楼。
……
冉凤和彭川到了卧室,躺在一张床上。
一直到凌晨,冉凤还在跟彭川讲容龑小时候的那些糗事,“他从小是个孩子王,长得好看,好多女孩子都围着他转,他很自恋,又一次,他回家就给我说,‘妈妈,我给你叫一个白雪王子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当时我还懵了,什么时候有这个故事,结果白雪王子说的是他自己。”
逗得彭川笑起来。
冉凤讲的嗓子有些干,彭川起身去给她打了杯开水晾着。
“川川啊,我一直喜欢女儿,想有个闺女,我要是有你这样懂事的闺女就好了。我们堂姐妹,也就天擎他妈有那个福气,可惜芊芊又走的早,唉……,芊芊那孩子,去的很可怜,疼怀我们这些做长辈的。”
冉凤和蔼地看着彭川,眼眶有些湿润,从容龑讲到了冉家。
以前高高在上的贵妇女,如今就是个慈爱的母亲,没想到她和安夫人可以这样躺在一起聊天,相谈甚欢。
冉凤又讲了一些容龑的偏好,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不喜欢什么,一直到五点的时候,看向彭川,“孩子,睡吧。”
“嗯……”彭川的确困了,靠在枕头上闭上了眼睛。
冉凤抚了抚彭川的头发,“孩子,你头发真好看。”
她感觉有些不真实,就像做梦,她也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或许不是下了决心,她也放不下脸,这样也好,“他喜欢长头发,直发,我看你平时不爱做头发,不做好,不伤害头发,其实男人大多喜欢这样的头发,何必去折腾这个。”
彭川一笑睁开眼睛。
“孩子,你叫我一声妈吧,我想听听…”
冉凤的声音颤的厉害。
彭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就是感觉很不安,“妈!”
叫完,她红着脸低下了头,冉凤很圆满地笑了一声,“好孩子,好孩子,以后我把容龑交给你了…”
冉凤别过头,擦了擦眼泪。
“妈,不哭!”
“睡吧,孩子。”
……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
容龑在客厅里等着。
冉凤和彭川在选衣服。
冉凤拿起一件衣服看向彭川,“川川,你看我穿这件衣服可好?”
彭川点了点头,“很好看。”
“这还是那年订婚的时候,容龑他爸送给我的。他知道我喜欢这个颜色。”冉凤特别收拾了一番,还化了妆,整个人看上去很精神,浑身散发出一股矜贵的魅力。
“妈这样收拾,就和三十差不多,好年轻。”容龑在旁边看着。
“你就哄我高兴。”冉凤打了个丝巾。
容龑看向彭川,“川川,旁边这是你姐姐么?怎么没见过,这么年轻漂亮!”
“瞧你那张嘴!”冉凤瞪了容龑一眼,心情好了很多。
三个人一起出门,到墓园的
时候,容龑接到了陆子平的电话,一听接过,脸上挂着一副墨镜,依然挡不住嘴角弯弯的笑意,“谢谢你!”
他走到冉凤身边,低声说了结果。
冉凤喜极而泣,看着眼前的墓碑,“玉川啊,你要是看见了,也就安心了,容龑和川川是不是过得很好?”
她的脸色突然布满了戚色,隔了一阵,又恍惚一笑,心里默默地出声,“玉山,谁也不能伤害我们的孩子,就是拼了命,我也会保护我们的儿子!”
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容龑自告奋勇要做饭。
冉凤看向彭川,“要不,我们给我露一手的机会?”
“好呀。”彭川轻笑。
容龑在厨房里熟练地杀鱼、取鳃、刮鳞,突然注意到有人站在那里黑着脸看着他,手一抖,差一点切到了手指,“川川,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紧张,以为你想和我在厨房里生孩子。”
彭川红了一下脸颊,走过去,将一枚水果塞进姬容嘴里,“妈说吃这个,给你补。”
容龑一边收拾鱼,一边看向彭川,“壮阳的?我不需要。”
“不是——”
“嗯,你先出去。”容龑吃着水果,含糊不清地出声。
彭川想要给他帮忙,容龑不让,她也就出去了,继续和安妈妈聊天、
一个小时候
餐桌上布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容龑指了指汤,“我先来尝尝!”
他喝了一口,仿佛就迷上了这味道一样赞不绝口。
彭川不太信,就是冉凤也不大信,从没有见过儿子吃饭,更别说吃过。
冉凤先尝了一口,然后看向容龑,“这么说我还是沾了儿媳妇的光?”
“妈,您有您的光。”
彭川也尝了一口,觉得的确不错!
……
……
第二天,冉凤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
彭川觉得不对劲给容龑打电话,“妈刚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神色不对劲。”
“知道了!”容龑眯着眼,眼中过射过一道寒光。
……
第二天,冉凤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
彭川觉得不对劲给容龑打电话,“妈刚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神色不对劲。”
“知道了!”容龑眯着眼,眼中过射过一道寒光。
他打了几个电话后,确定了母亲的位置,拿了西服很快出去。
到了地方,车子很快地停住,容龑给彭川打了个电话,“去公司帮你我处理一下后面的事务,我有点事不在,合同你处理好让盖章就行了!”
到了三楼,他挂断了电话,和服务生说了包厢名字。
萧然拿去遮住整张脸的一张报纸,露出真实的相貌,看向容龑的方向,“真是母子情深!”
冉凤一惊,怎么会这样!没想到容龑回来,她也不敢问。
容龑接住了冉凤虚浮的身子,定眼看着萧然。
萧然笑得很狰狞,“没想到吗?”
冉凤一听,推开了容龑,坐到了萧然的旁边,“其实,我和你们萧叔叔青梅竹马。”
容龑看回头看向冉凤。
冉凤用力地地扶住了旁边的桌角,心里一阵不好受,“妈告诉你,你爸又不能陪我一辈子,你萧然叔叔爱我,我不想晚年了还那么孤独。”
她淡淡地一笑,脸上精致的妆容遮去了,看上去不六十出头的模样,浑身珠光宝气,在等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亮,容龑突然冷笑起来。
冉凤心里一阵难受,眼眶灼热,“容龑。”
容龑浑身越想越冷,到最后冰冷的没有一丝气息,“为什么?”
冉凤笑着看向容龑,“人老了总要有个伴!”
她话音刚落,萧然当着容
龑的面牵起冉凤的手,“小凤,你今晚真美。”
冉凤僵了一下,神色有些不自然!
萧然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文件向前一推,推到了容龑面前,“签了你的名字。”
容龑看了一眼,怒极反笑,“我要是不签呢!”
“把那小兔崽子带上来。”
第375章 【番三】容龑v彭川19:为了容龑,做了什么,她心甘情愿()
“把那小兔崽子带上来。”
一个高个的保镖带着彭斌上来,彭斌一看见容龑扑腾扑腾地踢着抱着他的人,支支吾吾的叫着救命,因为嘴里塞着东西,唇齿不清。
可是容龑还是听明白了跫!
在查萧然的时候,有些事情他也顺带查了,他的孩子怎么没的,他早已了然播!
冉凤难受地看向容龑,“容龑,小斌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古人十八而立,他已经二十几岁了,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孩子!”容龑冷笑一声,点了一根烟!
萧然脸上的笑突然刺亮,“小凤本来不爱安玉川,是他横手夺爱,强迫小凤生了你这个杂种,强迫她丢了我们的女儿!”
“你给我闭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顶多是个强
奸犯!”容龑神色一冷,想到父亲常年在军区,母亲如何受辱,都是这个人利用了父亲和母亲对他的信任!
萧然神色扭曲,看向冉凤,“小缝,你告诉容龑,是你亲自动手,结束了安玉川的性命。”
冉凤一僵,“容龑,对不起!”
对不起,妈妈爱你,爱你们,冉凤定眼看着自己最宝贝的儿子,是,是她不小心,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玉川他又先天性心脏病,而且,她的容龑也有!只是玉川一直瞒着这事,就连容龑自己也不知道!
而间接孩子玉川的凶手就是站在她身边的人,被恶魔爱上竟然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很快,很快都会结束的。
冉凤留恋地看着容龑,母爱一点点浓烈地聚集。
容龑弹了弹烟灰,一低头,突然看到了桌子上,萧然手中握着一把枪,正对着冉凤的腰,桌布的掩护下,露出一点点,他还是看见了。
他身上渗出一层冷汗,还没有回过神来,听到了彭川的声音,很快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彭川进了包厢。
彭川额头上都是汗,气喘喘吁吁地看了一眼包厢里的形势,小声地叫了一声“容龑”。
容龑用力地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紧张。
彭川突然意识到什么,看向萧然的方向,也看到了那把枪,突然害怕到了极点,心里喊出了声,“妈,你不要!你不要!”
一分一秒,时间就像巨钟,哪怕是秒针也在她心上击出重响,每一声,荡起阵阵回音。
萧然皮靴一脚蹬在地上,眼中多了一丝阴冷的笑,看着容龑和彭川的反应,转头看向了彭斌。
彭斌看向彭川的方向,心里不停地喊,“姐,救救我!”
萧然一示意,手下的人把枪顶在彭斌起伏的胸口上。
彭斌说不出话,两只眼睛泪汪汪的睁得很大,一直盯着彭川和容龑。
容龑抱着彭川的腰身,将一把枪塞进了她手里,彭川颤抖地握紧了,浑身都在发抖。
“签不签?”萧然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指了指彭斌,“是他将彭川推在地上,你的孩子没了,签了这个,我把他交给你,还有我手头的证据!”
容龑手指在她腰身不停地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