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公,太危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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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
舒老太太瞪了一眼舒程,就算这姓安的给舒家带了金山银山,也抵不过给她儿子戴绿帽这一条罪名!当年,姓安的送走舒舒,她也认了,只要给她老舒家生个带把的,她什么也不计较,可是没想到这女人二十几年,没让她儿子上过床,让她儿子有女人却活活当了二十几年的光棍,还一心对她,这口恶气,她怎么也咽不下。
她看向安然,“你怎么说?”
“妈,我什么也不带走,我知道是我对不住舒程。”
安然躺在床上咳嗽,微红着脸,宁宁和贝贝拧着眉心盯着舒老太太,护在安然前面。
“那好,你们现在就去民政局把婚离了,明天你就走。”
“好。”
舒程抬头看向安然,“阿然……”
“舒程,离了吧,是我太自私,耽误了你这么久。”
安然看向舒程,满脸愧疚。
舒程眷恋地看了一眼安然,回头看向舒老太太,“妈,这婚我说什么也不离!”
“不离?你老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挤了?她每年都去a市见那野男人,你还…”
舒舒听不下去了,推开门,“奶奶,您是长辈,说话放尊重一点。”
“嘿哟,自己做得出来,还怕人说了,你说要我怎么个尊重法?”
舒老太太重重地朝着舒舒呸了一口,笑着看向她,不徐不疾地出声,“梦你那沈先生梦完了?”
舒舒脸上一热,满脸通红,无法出声。
贝贝长长的睫毛用力地忽闪了几下,睨着舒老太太嘟了嘟嘴,“老巫婆!”
舒老太太一下子变了脸色,转身看向贝贝,伸手要拧她耳朵,“哪里来的兔崽子,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不许你欺负我妹妹!”
宁宁盯着舒老太太,突然一口朝着舒老太太胳膊咬去。
“好你个小杂种。”
舒老太太疼得嘴牙咧嘴,身子跳了一下,一把将宁宁甩开。
宁宁的小身子飞出去,额头磕在床沿上,一下子就见血了。
——
【以后不会虐我们宁宁的,相信我】
第76章 妹妹乖不哭我不疼()
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舒舒反应过来,贝贝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扑上去踢打舒老太太,“呜呜……呜呜……,老巫婆,你打我我哥哥,我要去叫告诉警察叔叔,把你抓起来,呜呜,老巫婆,大坏蛋…”
舒老太太愣在那里,看着贝贝,没有再动手。
舒程离宁宁最近,看孩子脸色不对,连忙抱起宁宁,“先送孩子去医院吧。”
舒舒和安然都跟了出去。
贝贝也顾不得舒老太太,追了出来,“呜呜……,哥哥,哥哥,你疼不疼?”
到医院的时候,宁宁面色已经苍白,额头依然血流不止,手脚冰凉。
舒舒哭红了眼,贝贝哭得嗓子都哑了,“哥哥,哥哥,疼不疼?贝贝给你吹吹好吗?”
宁宁无力地点头,从始至终,抿着嘴巴,硬是没有哭一声。
贝贝挨在宁宁身边,呼呼地吹了一阵,巴巴地守在哥哥身边,怯怯地看向舒舒,“妈妈,妈妈,哥哥为什么一直流血?哥哥会不会……呜呜……哥哥都不会哭了…呜呜…”
小家伙哭得伤心,冒着小鼻泡,说不下去了。
“妹妹乖,不哭,我不疼。”
宁宁吃力地抬手捏住贝贝的小手,摇了摇。
医生进来,舒舒把贝贝拉开了。
医生检查了一下,开了止血药,看向舒舒,“孩子是什么血型?”
“ab型。”
医生看向护士,“下输血的医嘱,家属去缴费。”
舒程跟着护士拿了医嘱去缴费,护士没一会儿将血袋送到了病房。
舒老太太在病房外探了个头,巴巴地看着宁宁输血,刚松了一口气,没一阵,突然看到医生和护士朝着这边匆匆而来,心里一慌,也跟着医生和护士进了病房。
宁宁已经意识模糊,面色潮红,伴有寒战,呼吸也不匀称。
舒舒和安然着急地看向医生,“孩子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重度过敏性休克。”
情况严重,医生不敢再大意,仔细观察症状,量血压,很快有了结果,“是免疫性溶血反应。”
“立即关闭输血通道,更换输液器,用生理盐水维持静脉通道。”
“抗过敏药物,氧气!”
医生十分惊慌,前后来了几个医生,采取了一系列急救后,吩咐护士碱化尿液,抽血,病保留未输完的血袋和输液管道去送验。
不到一个小时,出了结果,医生厉声斥责舒舒没有事先说明孩子是rh阴性ab血型,以致错误输了rh阳性血引起免疫性溶血反应,发生任何危险应由患者自己负责。
舒老太太一听,几乎吓了个半软,偷偷地蹭出了病房。
舒舒心乱如麻,喘不过气来,“为什么孩子用了止血药,额头一直流血?”
第77章 仓皇无助中她毫不犹豫地拨通了沈天擎的号码()
医生脸色凝重,“患者四肢末梢厥冷,呼吸急促,心率加快,血压下降,可能是败血症,血库rh阴性ab血库存紧缺,如果真是败血症,还需要输入大量血浆,就是所有的库存都用在患者身上也不够支撑,你们还是考虑去大医院治疗吧,不要贻误了孩子的病情。”
舒舒浑身瘫软,踉跄了一下,差点栽过去。
舒程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舒舒,没事吧?快点给子航打电话,我们送孩子去a市吧。”
舒舒反应过来,拿起手机,赶紧给苏子航打电话,无人接听,给柏晓打电话,也无人接听,仓皇无助中,她毫不犹豫地拨通了沈天擎的号码。
一听到他的声音,她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泣不成声。
沈天擎正在开会,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走出了会议室,“怎么了?”
舒舒语无伦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沈天擎拧了拧眉头,“别哭,慢慢说。”
“……宁宁…宁宁可能是败血症,额头一直出血不止,医生说输错了血,引起了免疫性溶血反应,情况很危险……我……我不知道他是rh阴性ab血型…”
舒舒一口气说完,已经喘不上起来,浑身虚软,分不清是是泪水还是汗,浸了一脸。
沈天擎刚刚点了一根烟,听清舒舒的声音,眸子蓦地深敛,用力地掐灭了烟蒂,“你现在在哪里?”
“……榕…榕城人民医院。”
“把手机给医生。”
舒舒将手机递给医生,不知道沈天擎对医生说了什么,那医生脸色苍白,连连说了几声是,将手机递给舒舒,看向旁边的护士,“快去院长那里,赶紧联系临近的血库。”
舒舒接过手机,那边传来沈天擎低醇的声音,“放心,不会有事,我很快过去。”
医生也毕恭毕敬地看向舒舒,“请舒小姐不要着急,沈先生很快过来。”
舒舒点了点头,虚软地坐在一边,定眼看着宁宁,紧紧抓着宁宁的小手,心里一阵阵猝痛,就像锋利的爪子狠狠挠了一把,带着血肉往外撕扯。
安然神色复杂地看着女儿和外孙,几次拿起手机,又放下了。
院长很快过来了,安排医院最好的医生采取了紧急措施。
两个小时后,送过来了不少血袋,但是没有血浆储备,情况堪忧。
病房里,气息静到紧绷。
沈天擎到的时候,已经是四个小时后,他匆匆到了另一个病房,带过来的专家医生跟着他进去,半个小时后,他出来的时候,脸色微微苍白。
专家医生带着血浆进了宁宁的病房。
沈天擎点了一根烟,一口没有抽,搁在指间,想起这是医院,很快掐灭,走过去,扔进了垃圾篓,跟着走进了病房。
第78章 舅舅难道你不知道她是我媳妇?()
舒程和安然看到沈天擎,皆是一惊。
沈天擎看了一眼宁宁,俯身,摸了摸他的脸颊,眸色深凝,一些再熟悉不过的画面脑海中翻腾——
疼痛蔓延而开,他深阖长眸,眼前依然是芊芊的模样,瘦弱的身子,苍白的脸色,发紫的嘴唇,殷红的血渍……许久,他才直起身子,眸色落在舒舒身上,“跟我出来。”
舒舒恍惚跟着沈天擎出门,一脚踩空,差点栽倒,沈天擎适时扶住了她,出了病房,长长的走廊,映着两人相依的倒影。
舒舒几乎靠在他怀里,没有力气站稳,手紧攥着沈天擎的西服,微微发抖。
沈天擎抱住她肩头,低声抚慰,“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
他虽如此说,手背上却冒出几根青筋。
这时,一阵嘈杂声,舒舒回头一看,妈妈和爸爸已经出了病房,门紧紧地闭上,将宁宁和他们隔开,只有贝贝一个人留在里面。
沈天擎看向安然,“过会我带她们回a市。”
“好。”
安然看着沈天擎,一阵出神,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手扶着墙,身子一阵阵发软。
舒程定眼看着沈天擎,男人身形修长挺拔,一身黑色西服,搭配浅色的衬衫,明明很简单,但是周围都是他强烈的气息……这些都无所谓,哪怕他和子航生得极像,可是,为什么感觉宁宁眉目和眼前的男人更像一些呢?或者真像母亲说的那样,阿然和舒舒都是轻浮的女人,而他太老实了?
舒程无精打采地移开了视线,心一直往下坠,这么一闹,婚是要铁定离了,可惜,叫回舒舒,还没有来得及让她劝劝阿然,就这么着了?
沈天擎看了一眼舒程,用力地按了按舒舒肩头。
舒舒缓过气来,从他身上移开,四个人都比较沉默,静静地看着病房的方向。
两个小时后,医生出来了,推着宁宁进了电梯,送到门口的救护车上,贝贝寸步不离地跟着,两只大眼睛已经肿成了桃子。
沈天擎本来要她坐自己的车,贝贝不肯,非要上救护车。
舒舒也想坐救护车,医护人员很多,宁宁手背上还扎着针头输血,只得上沈天擎的车。
沈天擎俯身帮她系好安全带,深凝着她,“还好?”
舒舒恍惚点了点头。
“下车!”
一道黑影突然席卷而至,带着一股冷风打在舒舒身上,一把扳住了即将阖上的车门,
舒舒抬头,看到了眉目间染了一股戾气的苏子航,凉凉地一笑,脸色倏尔转冷,再也没有看他一眼,“我为什么要下车?”
苏子航看了一眼沈天擎,看了一眼旁边的救护车,紧紧攥着拳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忍住了冲上去掐死她的冲动,“下车,我载你回去!”
第79章 让开我不想宁宁成为下一个芊芊()
舒舒看了一眼救护车的方向,“宁宁还在救护车上,我不想和你争,苏子航,你放手。”
苏子航冷笑一声,“我只问你,你到底下不下车?”
“我不坐你的车。”
舒舒的声音很轻,很冷,很遥远,听得苏子航心一紧,伸手拽住她,低吼,用力地往外扯,“下车,听见了没有?”
沈天擎捏了捏眉心,按住了苏子航的手,“她手臂上有伤。”
苏子航阖上眸子,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回头看向沈天擎,目光灼灼,勾唇,勉强挤出一丝笑,“舅舅,难道你不知道她是我媳妇?她手臂上有没有伤和舅舅有关系吗?”
沈天擎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苏子航,回头望向舒舒,注视着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讶,“没听你介绍过,我一直以为她离异,的确不知道。”
“离异?”
苏子航舔着唇角,嘴畔划过一抹嘲讽的笑,几乎被这种看不见的痛苦屈辱、折磨到接近疯狂,甚至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着他的五脏六腑,即将焚碎,“上次在我家,表舅不是说舅舅见过舒舒吗?不是说怎么不见舒舒勾yin你们吗?”
沈天擎一用力,阖上了车门,视线落在苏子航身上,眸子微眯,折射出深邃的锋芒,“是,不过那时候不知姬容说的是舒舒,也不知道舒舒曾是你的配偶,我每天见过的女人,不胜其数,不必每一个都去追根究底。”
配偶?
只是配偶?
感觉到那语气里的嘲弄,胸中仿佛有一团火焚烧着肺叶,呼吸也受阻!
残阳如血,落在他眸中,映成一片暗红。
苏子航重重地咬着牙,身形晃动,看似从容,袖子中的手,却早已经青筋爆出,骨节分明,甚至铮铮作响,“那舅舅现在知道了?你车里坐的是你外甥合法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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