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公,太危险-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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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心痛,可是——
沈如城闭上眼睛,“阿荏,你要是觉得解恨,觉得舒服一些,你可以多打几巴掌。”
“我嫌脏手。”冉荏转身,好一阵才平静下来,一想到沈云卿的险恶用心,胸口又起伏起来。
她一向不是一个喜欢争斗的人,可是,沈云卿竟然这样害她和安然!
许久,她才看向沈天擎,“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她又看向陆子舟,“子舟,走吧。”
陆子舟眸色阴寒地看了一眼沈云卿、苏子航和沈如城,“各位,日后法庭上见。”
然后,他过去和沈天擎一起扶冉荏。
冉荏看向陆子舟,潸然泪下,“孩子,其实伤的最深的是你和天擎,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有罪……我没有做好一个母亲,没有保护好我的孩子……”
沈天擎看了一眼冉荏,没有出声,抬手帮她擦去了眼泪,打开车门,将她抱到后座上,看向陈奂,“先送我妈回去。”
冉荏看向沈天擎,“天擎,你和子舟……”
“我们还有点事要办。”沈天擎握着半根烟,朝着陈奂示意,陈奂启动了车子。
沈天擎开着自己的车走远了,看向陆子舟,两个人回了包厢。
沈云卿正在跟沈如城哭诉,委婉地说落了几句冉荏,解释事情并非陆子舟所说的那样,门突然被推开,看见沈天擎和陆子舟进来,她突然说不下去了,表情僵了一般看着沈天擎和陆子舟。
沈天擎带上门,调了一下包厢里的灯光,打到了最亮。
沈云卿坐在那里,突然刺得睁不开眼睛,眼睛一阵不舒服,眼泪就刷地流下来了。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了一眼沈云卿和沈如城,眸光落在沈云卿身上,“最近,我收到消息,你动用沈贝贝和沈宁名下没有过户的资金做了一笔投资。”
沈云卿表情变了一下,“那天你不是说他们放弃继承遗产吗?”
“那你也没有权利动用,我突然改变注意了,准备用这笔钱筹建一个慈善基金的时候,却发现有人挪用这笔钱做高利贷,而受贷方已然携带巨款潜逃。”沈天擎抽了一口烟,侧眸看向陆子舟,“子舟,这种情况,怎么追回?”
“不具有遗产继承资格却未经遗产继承人同意私自盗用遗产,从事盈利活动,已经构成盗窃罪,应依法追究刑事责任,涉案金额巨大,可以向法院提起诉讼,向沈云卿女士追回贝贝和宁宁应该继承的遗产,追究刑事责任。”陆子舟看向沈云卿的方向,没想到沈云卿胆子这么大。
沈云卿早就慌了,那是五十亿!再听到陆子舟的话,脸色早已惨白,五十亿,要是真的定为盗窃罪,那是无期徒刑,“既然贝贝和宁宁放弃了继承遗产,我父亲和子航作为第一继承人……”
“停,你这个说法有问题。”陆子舟敲了敲桌面,看向苏子航的方向,“如果一个私生子能做第一继承人,那小三生的孩子都可以去和原配抢家产了。”
沈云卿一顿,“子航不是私生子。”
陆子舟看向沈云卿,“哦,那是什么?难道是野种?据我所知,苏少多次这样辱骂宁宁,莫非这两个字更适合他自己?”
陆子舟声音一落,苏子航和沈天擎脸色同时变了。
沈天擎浑身多了一抹寒意,苏子航僵硬地坐在那里,握紧了拳头。
四目相对,如兵刃交接,电光石火在空气里摩擦。
沈天擎掐灭烟蒂,用力地揉进烟灰缸,想起那次贝贝失踪,苏子航差不多也是这样,捏了捏眉心。
苏子航坐在那里,呼吸很不平稳,没有出声。
沈云卿也不说话了,陆子舟像疯狗咬人一样,说话越来越难听。
一直沉默的沈如城说话了,“陆子舟,不管怎么说,我父母是芊芊的爷爷……”
“你没有资格说芊芊。”陆子舟一句话顶过去,沈如城面如死灰,再也没有出声。
陆子舟又看向沈云卿,“第一,苏子航作为第一继承人的说法不成立;第二,他是不是第一继承人,你都没有权利支配那笔遗产;第三,沈天擎并不是遗嘱指定的继承人,他没有权利提沈贝贝和沈宁做主放弃遗产继承,他随口一说,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应。”
沈云卿瘫软在那里,无法动弹。
沈如城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看向沈天擎,“分割到我和子航名下的遗产都给贝贝和宁宁,这件事到此为止。”
沈天擎抿着薄唇轻笑一声,“不可能。”
沈如城看了一眼沈云卿的方向,无奈地叹气,然后,又看向沈天擎,“你到底要怎样?”
沈天擎垂眸看了一眼香烟,阖上眸子闻着尼古丁的味道,“做过什么,就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沈如城看向沈天擎,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这么多年来,儿子冷漠他,疏离他,他一直以为天擎是心里有一股怨气。
到如今看来,他只是在积蓄一股力量,一股可以和他和父亲对抗的力量。
他直到现在才看清,只怕父亲早就看清,才会选择了那样的方式,可是,天擎的坚持远远比一般人执着。
“天擎,你跟我过来。”沈如城站起来,看向沈天擎的方向。
沈天擎看了一眼,跟着沈如城到了洗手间。
沈如城看向沈天擎,“当年,在战场上,你大伯给我和你爷爷挡过了子弹,如果不是他,当我和你爷爷……本来只是枪伤,不该有生命危险,偏偏沈家有遗传的败血症,他临终前把你姐托付给我和你爷爷,这一次,你放过他们母子,以后,舒舒和安家的事,我保证他们不会参与。”
“你拿什么保证?要报恩你可以继续报恩,对不起,我没有那个义务。”沈天擎看了一眼沈如城,出了卫生间。
沈如城伸手拉住了沈天擎,“天擎,你爷爷早年丧子,你不明白那种白发人送黑发的痛,他是娇惯了云卿和子航……”
“这些都不是理由,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沈天擎剥开沈如城的袖子,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回头看了一眼沈如城。
沈如城痛心地问,“沈家已经成这样了,难道你非要弄得家毁人亡不可?”
其实,他内心对云卿是失望的,可是总不能把她逼上死路吧?他如何对得起哥哥。
“踩着别人的痛苦,看着别人家毁人亡,你们真的心安么?”沈天擎反问了一句,用力地甩上了门。
那一声,也把沈如城仅有的希望甩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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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擎回到包厢,点了第二根烟,看向沈云卿,“这笔钱,你先尽快补过来。”
然后,他看向陆子舟,“我们走。”
陆子舟没有说什么,跟着沈天擎出门,“你不会是想放过她吧?”
“该经历的都让她经历经历,我母亲和舒舒,在她手里,吃了多少暗亏。”沈天擎一边抽烟一边出声。
陆子舟拿着车锁打开了车门。
沈天擎拉开副驾的位置,坐上去,系好了安全带。
陆子舟到驾驶位上,看了一眼沈天擎,“我记得以前你不喜欢系安全带。”
“芊芊没有系安全带,才会出现车祸。”沈天擎抽着烟,眸色深邃地盯着前方,眸底笼着迷雾。
陆子舟到驾驶位上,看了一眼沈天擎,“我记得以前你不喜欢系安全带。”
“芊芊没有系安全带,才会出现车祸。”沈天擎抽着烟,眸色深邃地盯着前方,眸底笼着迷雾。
陆子舟系好安全带,启动了车子,“以前,我们三个人总出去玩,还带一个姬容。”
沈天擎没有出声,想起那段时间,很美好,也很短暂,明明放佛只是在昨天,只是芊芊已经不在了。
其实,芊芊比和他和陆子舟小很多,只比舒舒大半年多,却人小鬼大,姬容一向是不务正业,逃了课跟着他和陆子舟混,两个都是省心的。
那时候,他们最爱去榕城,那里有一片天然的湿地,特别是夏天去,很舒服。
“就真的一直不能忘记芊芊吗?”许久,沈天擎回过神来,两指夹着香烟看向陆子舟。
“有些事,有些人,有些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了的。”陆子舟回头看向沈天擎,“如果你可以做到,现在就不会和舒舒在一起了。”
他想起八年前那个夏天,姬容去拍戏了,说得再直白一点,那时候姬容还是个群众演员,将那条叫小五的藏獒托付给他们,说是替他去榕城,说白了是,是姬家二老不支持姬容进演艺圈,暗地叫人不给他上位的机会,告诉姬容,他去演戏,小五就送人,姬容才会托付给沈天擎。
那一次,去榕城的只有他、芊芊和沈天擎。
有一天傍晚,沈天擎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本高中生的英语书,一看封皮上的名字就是女生的书。
芊芊缠着沈天擎问,他什么不肯说。
芊芊觉得没劲,拉着他非要去学校看真人。
最后,他们是真的去了,打听之后,远远地看到了舒舒。
芊芊还一个劲地跟他说,老哥喜欢老牛吃嫩草。那时候,他的表情比谁都难看,因为芊芊也就刚刚上大学,中间还学着他和沈天擎跳了两级,论年纪,估计和舒舒差不多。芊芊学习不好,还跳级了,但是考的艺术类,加上沈家的身份和地位,轻而易举地上了a市最好的大学。
也是那一年,沈天擎总是去看舒舒,他和芊芊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才会情动浓时不能自禁地越过了***。
后来一直保持着那种关系,当然瞒着沈天擎。
第二年,芊芊就怀孕了,他一直主张采取安全措施,但是芊芊不喜欢套子,不让他用。
他是男人,那时候正血气方刚,不带套和带套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哪里经得住那样的诱+惑。
知道自己做父亲的时候,他很激动,芊芊更兴奋,还扬言要立马嫁给他,并告诉了父亲,沈天擎和沈闫。
为这事,沈天擎还给过他一下,说芊芊还很小,不过,最后来了一句负责就行了,然后了解了。
他们正在筹备婚事,谁也没有想到离婚期不到两个月的时候,会出那样的差错。
想到这里,陆子舟握紧了方向盘,脸色微微渗出一层汗。
许久,他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沈天擎,“有时候,我特别想遇到一个和芊芊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我也就凑乎过了,可惜一直没有遇到。”
说到这里,陆子舟想到了冯悦,曾经沈闫跟他提过,想让沈如城收冯悦为义女,到时候以沈家小姐的身份嫁给他。
他一口回绝了,冯悦长得和芊芊像,性格差了太多!还有故意模仿芊芊的嫌疑,特别是这点,让他很反感很讨厌!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向陆子舟,“总会遇到一个让你忘记芊芊的女人,我想芊芊不希望你一直这样过着。”
“你都单了那么多年,我怕什么?”陆子舟将车开进小区,到了前面的联排别墅区,停到了冉家的门口。
沈天擎没有再说什么。
陆子舟看向沈天擎,“你进去吧,我还要整理手头的文件。”
沈天擎点头,“头上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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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擎走后,沈如城拒绝沈云卿的邀请,回了沈园,院子里,老梧桐树的叶子落得满地都是,踩上去厚厚的一层,显然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他打开门,进了门,看向客厅,冰冷冷的,空荡荡的,茶几上落满了灰尘。
沈如城也没有擦沙发,直接坐上去,打开了电视,正好在放一首歌《有些事我们永远无法左右》:
“你把我送的项链扔了
就像扔掉你那些过时的裙子
你曾经坚信那会带给你爱的荣光。
可如今你胸前只有一枚惆怅的勋章
没关系宝贝没关系
这不是你的错
没关系宝贝没关系
谁活的都不轻松
有些事我们永远无法左右……”
不由地想起阿荏绝交地将戒指和项链摔在他身上的表情,手脚突然冰凉的没有一点温度,电视里的歌声还在继续,他渐渐听不清了,一阵耳鸣。
“我找了一把红色的猎枪
用它绑架了一个善良的富翁
这也许是我做过的唯一正确的事
用一种无助无奈地惩罚另一种无助
原谅我朋友原谅我……”
伴随着歌声的旋律,他想起了安东,安伯父和安伯母,浑身越来越冰凉,惊悸地站起来,额头上浸透了冷汗,起身上了楼,到了书房门口,站在那里,最终没有推开门,自私地想如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