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霸五代十国-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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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弘佐,(公元928…947年),字玄佑,钱元瓘第六子。母许氏。少儿时便封官至镇海、镇东两军节度副使、检校太尉。天福六年(941年),年仅14岁便嗣王位,由丞相曹弘达摄政事。大赦境内,免租税一年。弘佐在位七年,于开运四年(947年)卒,谥忠献。
钱弘倧,(公元929…971年),字隆道,钱元瓘第七子。
鲁国夫人鄜氏所生。官历内使衙指挥使、检校太尉、东府(越州)安抚使,寻拜丞相。天福十二年(947年)六月嗣王位。十二月被内衙统军使胡进思发动政变所废,在位仅半年。废后贬迁会稽卧龙山麓,生活起居仍与王同级,至北宋开宝四年(971年)卒,谥忠逊。
钱弘俶,(公元929…988年),字文德,钱元管第九子。恭懿夫人吴汉月氏所生。吴越国的末代国王。初为内衙指挥使、检校司空等。开运四年(946年)三月,为台州剌史,次年正月回杭州嗣王位。他丞继先王的国策,尊奉中原。吴越国开国国君钱镠割据两浙时,于境内保国安民,对外奉中原为正朔所在,殷勤有加,一时间,吴越国国泰民安,经济繁荣。公元947年,钱俶继承吴越国王位,继承了祖先留下来的繁荣,也继承了祖先留下的遗训,对中原诸王朝贡奉之勤,海内罕有其匹。赵匡胤建立北宋后,在宋朝统一全国的政治攻势下,为保一方平安,钱俶更是倾国所有以事贡献。
974年,赵匡胤讨伐南唐,矛头直逼江南。钱俶拒绝了南唐后主李煜的求援建议,975年,出兵助宋灭南唐。南唐亡国后,吴越国唇亡齿寒。太平兴国三年(978年)一月,钱俶祭别钱镠陵庙,失声痛哭:“孙儿不孝,不能守祭祀,又不能死社稷。”悲伤得几乎不能站立。稍后,钱俶即启程赴开封纳土献地,端拱元年(988年)卒,谥忠懿,死后葬于洛阳北邙山。钱俶毕生崇信佛教,为吴越国王时,在境内广种福田,建造佛塔无数,最为着名的为雷峰塔、梵天寺塔和灵隐寺经幢。还有六和塔和保俶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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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回天无力()
第一百六十三章回天无力
“唆~”
寒光闪过,最后一支狼牙箭从天而降,狠狠地扎进了一匹山越战马的眼睛里,山越战马昂首悲嘶一声,颓然倒地,至此,整个战场上再无站着的人或者马,萧瑟的朔风刮过战场,卷起漫天风沙,有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里飘散~~
放眼望去,战场上尽是横七竖八的人马尸体,万余山越骑兵,只有不到百余骑能跟着齐凡陀逃回本阵。
?
“嘿!”魁头狠狠地在车辕上捶了一拳,骂道,“这些狡猾的汉人,待破了山口,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方消我心头之恨~~”
拓跋部落年轻的首领拓跋言看了看逐渐昏暗下来的天色,建议道:“大王,今日天色将黑,骑兵不利夜战,不如暂且罢兵、待明日再行决战?”
“唔~”魁头点点头,沉声道,“传令,大军后退十里安营。”
南越军营寨、辕门上。
黄信儒悄然舒了口气,回头望去,最后一丝晚霞正从天边缓缓退去,天色已然一片苍茫。初战~~终是赢了,而且是完胜!不过,大战才刚刚开始,明天~~将会有一场恶战。黄信儒绝不会天真地以为山越人在损失了万余骑之后就会退走。
今天之所以能够如此轻易地获胜,那是因为山越人尚不熟悉南越军的战术,所以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可到了明天,事情将变得完全不同!重甲铁骑虽然威力无匹,鲜卑人难以抵挡,可毕竟数量太少,在整整三万山越大军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陷坑、埋伏等战术也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就未必有效了!
这时,昌黎忽然建议道:“将军,咱们是不是趁夜前去偷营?”
“嗯!?”黄信儒顿时心头一动,缓声自语道,“偷营?”
……
汴梁,丞相府客厅。
“此乃白虎皮,天下奇珍、甚是难求。我家将军闻听丞相大人腿有痼疾、颇畏严冬,特意率三百铁骑不远千里、从山野蛮荒之地劫得进献,以供丞相大人御寒之用。”
范文和说罢。将一张完好的白虎皮郑重地递与赵普。
赵家管家伸手接过,有贪婪之色从眸子深处一掠而过,不冷不热地说道:“孙将军进献如此重礼,想必是有求于大将军罢?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家老爷偶染小恙、身体不适,大将军事亲至孝,已然陪伴老太爷回返故里了。”
“先生说哪里话来。”范文和面不改色道,“若非大将军提携。安有我家将军今日,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那尖嘴侯塞的管家摸了摸颔下山羊胡子,淡然道:“听闻今日廷议,太师袁逢、太傅袁隗及司徒黄琬等九十七名朝官联名上奏圣上。意欲罢免孙虎将军之军职,先生此来难道不是为了此事?”
范文和心头一沉,心忖这厮虽然其貌不扬,却言辞犀利、思路清晰。是个厉害角色!想到这里,范文和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也不冷不热地反击道:“莫非哦i先生以为以大将军今日之势,尚能左右朝政否?我家将军若欲自保,何不往求张让、赵忠等辈,而独来相求大将军?”
“这~~”
管家赵程被贾诩一言击中要害,顿时语塞。
事实上,袁逢、袁隗、黄琬等九十七名朝官联名上奏。欲罢马跃之官,此事已然引起朝野震动,连阉党尚且静观其变、不欲插手此事,何进更是如履薄冰,不敢轻易掺和其中!闻听马跃谴贾诩来访,何进更是避而不出,想让许攸挡回。
范文和见赵程被自己一语震住,范文和忙趁热打铁接着说道:“我家将军出身家将、曾为贼寇。于南阳、颖川、京畿转战之时曾大肆烧杀劫掠、屠戮当地士族豪绅。早为天下士族所唾弃,此生已然无望再回中原。”
赵成闻言心头意动。范文和此话倒是不假,安那孙虎在吴越的所作所为虽然杀出了赫赫武功,却也寒了天下士族的心!就算孙虎有不臣之心,且有虎狼之师为持,可真要想入主中原,那也是千难万难。
范文和见赵成似有意动,接着说道:“我家将军之意亦在收乌桓之众而逐鹿大漠,若非必要,此生再不欲掺和中原纷争。纵然朝廷罢了我家将军官职,也无关大局,大不了我家将军率众北出吴越,闽南万里何处不可安身?不过~~”
范文和眉头一跳,问道:“不过如何?”
赵成淡淡一笑,答道:“不过,辽东耶律贤乃虎狼之辈,且有关中士族支持,纵然有朝一日得以诛除阉党、肃清中闱,亦是隐患暗埋,大将军性命堪忧。”
“唔~”
赵成闻言凛然,如果那孙虎真的被朝廷罢了官,从此遁入山林那也意味着他当初给何进定的借外兵以诛除阉党的计划就彻底流产了!而且平白增加一个敌人不说,这南方之地也将便的更加的不安定。,当初定计时,赵普预定了钱宏左,孙虎两支外兵以为制衡,一旦孙虎败亡远遁山林,钱宏左没了制衡,必然会设法再进一步,而不会甘居人下。
而且,范文和方才地那番话更是直截了当地指出,相比较各地豪强,那孙虎是目前最合适为宋国所用的外兵,因为孙虎叛将身份让他不得天下士族之心,根本难以在中原立足。就算没有钱宏左制衡,孙虎也无法取代何进。
“文和兄有所不知,如今汴梁局势甚是错综复杂。”赵成脸色转缓,诚恳地说道,“大将军纵有心相救,却也是无力回天哪。”
……
龙羊峡谷,南越军军营。
黄信儒身披重甲,策马缓缓走过阵前,清脆的铁蹄声震碎了暗夜的寂静,将士们的目光随着黄信儒的前进而转动,通红的火光照耀下,黄信儒身上的铁甲反射出幽红地反光,仿佛有地狱之火在身上燃烧~~
“呼噜噜~”
黄信儒胯下的骏马打了个沉重的响鼻,最终停在了阵列最左侧。
“铿~~”
刺耳的金铁磨擦声,黄信儒缓缓抽出了锋利的马刀,凌空空高高举起,直刺长空,千余将士的目光霎时聚集在南越大将黄信儒的刀刃上,就如同一千头饥饿的野狼,将充满兽性地目光投向了它们的首领,那头最强壮、最狡猾,也最凶残的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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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逝去()
第一百六十四章逝去
夜色如墨、乌云遮蔽了冷月,呼号的狂风掩盖了一切细微的声响,大漠上一片肃杀、伸手不见五指。在无尽的黑暗中,一支骑兵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鬼卒,正在荒原上悄无声息地前进~~
不远处,一望无垠的荒原上,星星点点的篝火隐约可见,那~~是山越人的宿营地。
山越人是典型的山野蛮族,作战时云集在大王身边,呼啸可达数万人,可到了休息时却以部落为单位各自散开,任由马匹逐水草而食,人员则挨着燃烧的干柴篝火露天宿营,只有极少数贵族才携带有牛皮帐以遮风挡雨。
所以,山越人的宿营地非常分散,而且毫无严谨的军营可言~~
“格哒哒~~”
呼号的风声中,有清脆的马蹄声从前方接近,借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火光,隐约可见一骑如风、正从前方疾驰而来~~
是山越人的斥候骑兵。
“唆~”
冰冷的破空声响过,一支锋利的狼牙箭疾射而至,准确地刺穿了山越斥候的咽喉,那山越斥候惊恐地瞪大双眼,使劲地张大嘴巴意欲喊叫,却悲哀地发现,他已经永远都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仆嗒~”
失去了生命的尸体从马背上颓然栽落,黑暗中,只有受惊的战马向着远处狂奔而去~~
“呵呵,这,是第九个·····”
黄信儒冷冷一笑,绰回了铁胎弓;缓缓勒转马头,目光刀一样落在昌黎身上,那具硕大的狼头盔已经套在了昌黎头上,昌黎木讷的眼神透过狼头盔的眼窟直直地迎上黄信儒冰冷的目光,竟是夷然不惧。回过头来。黄信儒深深地吸入一口冰冷的空气,缓缓举起沉重的马刀,遥指前方连绵不绝地山越人营地,嘹亮的声音炸雷般响起,随着呼嚎的风声传遍了每一名南越将士的耳畔~~
“弟兄们,看见前面那顶最大最高的牛皮大帐了吗?”
“看见了!”
千余将士轰然回应。
“那就是山越蛮族大王魁头的王帐!”黄信儒陡然大喝道,“踏破王帐者、赏千户,砍下山越大王头颅者、赏万户~~”
“嗷~~”
千余将士狼嚎响应。眸子里顷刻间燃起了灼热的杀机,无论是南越军将士,还是蛮族勇士,都被黄信儒的一句话点燃了心底最狂野地杀戮之火!
“杀!”
黄信儒将刀往前狠狠一引。
恰乌云散去,惨淡的月色洒落下来,照亮了黄信儒乌黑的双眸,竟是格外清冷。黄信儒·身后,千余南越军将士犹如一股幽黑的蚁潮,挟裹着淹没一切的声势,漫过冰冷的荒漠向着前方席卷而去~~
“杀~杀~杀~~!”
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中,千余南越军将士纷纷擎出马刀、策马狂奔而前,直扑前方那顶最高、最大的牛皮大帐。脚下地大地正如潮水般倒退。前方的山越营地却在飞速接近,灼热的杀机在每一名南越军将士眸子里燃烧,就如千余头发现了美味猎物的狼,纷纷张开了血盘大嘴、露出了冷森森的獠牙~~
前方不远处。终于有山越人发觉了危险地临近。
“偷袭~~”
“有人偷袭~~”
“吹号~快吹号~~”
“快去禀报大王,快~~”
横七竖八地倒卧在篝火堆旁的山越人纷纷被惊醒,松散的军营顿时一片混乱。
魁头从睡梦中被越来越响的骚乱声所惊醒,不及披挂便掀开牛皮帐帘满脸怒意地走了出来,厉声喝问道:“齐凡陀!这是怎么回事?”
齐凡陀匆匆奔行上前,单膝跪于魁头脚下,喘息道:“王兄,南越军趁夜偷袭!已经击破外营。马上就要杀到王帐了。”
“什么!?”魁头大吃一惊,厉声道,“南越军有多少人马,大军宿营怎么不派游骑斥候?今夜是哪个部落负责守夜,本王要砍掉他地脑袋~~”
齐凡陀急道:“王兄,来不及了,快走。”
“嗷呜~~”
齐凡陀话音方落,一声刺耳的狼嚎如惊雷般起自前方不远处。魁头惊回首只见一骑如幽灵般杀出。通体裹满墨黑的甲胄,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幽暗的黑焰。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鬼骑,正向着王帐疾驰而来。
马背上的骑士亦通体黑甲,赫然长着一颗硕大的狼头,狼头地血盘大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