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霸五代十国-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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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宗刘晟,943年,玢弟刘晟(原名洪熙;920~958)杀玢自立;有应乾、乾和两个年号。乾和六年948刘晟乘楚国内乱,派兵攻楚,至九年,得楚十余州。十六年?958;刘晟卒;年三十九。
后主刘鋹,其子刘鋹chǎng(原名继兴;942~?980)嗣位,年号大宝。他是刘晟之长子,原封卫王。
庸主误国,刘鋹不会治国,政事皆委诸宦官龚澄枢及女侍中卢琼仙等人,宫女亦任命为参政官员,其余官员只是聊备一格而已。刘鋹又认为群臣都有家室,会为了顾及子孙不肯尽忠,因此只信任宦官,臣属必须自宫才会被进用,以致于一度宦官高达二万人之多。又相当宠爱一名波斯女子,与之淫戏于后宫,叫她“媚猪”,而自称“萧闲大夫”,不理政事。
后来将政事又交予女巫樊胡子,连龚澄枢及卢琼仙都依附她,政事紊乱。
南汉大宝十三年(970年),宋朝派潭州防御使潘美攻南汉。南汉旧将先前多因谗言而被杀,宗室亦遭翦除殆尽,掌兵权的只有宦官而已,城墙、护城河,都装饰为宫殿、水塘;楼船战舰、武器盔甲,全部腐朽。
大宝十四年(宋开宝四年,971年),宋军节节进逼,刘鋹挑选十几艘船,满载金银财宝及嫔妃,准备逃亡入海;还没出发,宦官与卫兵就盗取船舶逃走,刘鋹只好投降,南汉亡。
刘鋹投降后,将责任完全推给龚澄枢,宋太祖赵匡胤就将龚澄枢斩首,而赦免刘鋹的罪,并任命其为右千牛卫大将军,封恩赦侯。荒淫无度的刘鋹投降后,为宋太祖、宋太宗厚待,也出现不少趣事,与南唐后主李煜的国愁家恨形成强烈对比。
今昔阿斗,刘鋹本人体态丰满,眉清目秀。有巧思,亦能言善辩,曾用珠子将马鞍结成戏龙的形状献予宋太祖。宋太祖因此感叹说:“刘鋹如果能将这项技艺用在治国上,怎么会灭亡!”
刘鋹在南汉时,常置毒酒以毒杀臣下。降宋后有一日,被宋太祖赐酒,刘鋹以为要毒杀自己,因此大哭。宋太祖笑而取酒饮下,刘鋹大感惭愧。
宋太平兴国四年(979年),宋太宗将伐北汉刘继元,在长春殿宴请潘美等将领。当时刘鋹与已降宋的前吴越王钱俶、前清源节度使陈洪进都参加,刘鋹因此说:“朝廷威灵远播,四方僭号窃位的君主,今日都在座,不久平定太原,刘继元又将到达,臣率先来朝,希望可以手持棍棒,成为各国投降君王的老大。”宋太宗因此大笑。
南汉后主,开宝八年(975年),宋灭南唐后,将刘鋹改命左监门卫上将军,封彭城郡公。宋太宗即帝位,再改封其为卫国公。太平兴国五年(980年),刘鋹去世,被赠授太师,追封为南越王。由于刘鋹是南汉最后一位君主,复无谥号、庙号,史家所以习称其为南汉后主。
政治统治,刘岩在位时依靠士人治政;尽任士人为诸州刺史;还通过科举,每年录用进士、明经十余人为官,避免了武职官据地称雄之患。但刘岩及其继任者均为荒淫残暴之君,广聚珠宝珍玩,大兴土木。
刘岩造昭阳殿时,以金为顶,以银铺地,还耗费大量珍珠、水晶、琥珀作装饰。为了课敛重赋并镇压人民的反抗,南汉统治者滥用酷刑,民众不堪其苦。
光天元年942七月;刘岩死后不久,博罗(今属广东)人张遇贤在循州(今广东龙川西南)揭竿而起,自称“中天八国王”,年号永乐。
起义军多次打败南汉官军,并自岭南向北挺进到南唐的虔州(今江西赣州),以白云洞为根据地;拥众十余万人。次年;因力量悬殊及叛徒出卖,被南汉军所镇压。
南汉立国后,要面临同周边多个国家的不断战争。它的西边是楚国,北边则是当时诸侯国内势力仅次于中原大国的、强大的南唐。为抗衡邻国,南汉统治者煞费苦心扩充军队。其中最重要的步骤就是组建以战象为主要作战工具的象阵。
南汉地处南方,它的南方邻国大多处于亚热带地区,盛产大象。而且南方国家向来有捕捉、训练战象作战的传统。
在这种情况下,南汉军队因地制宜的也组建了自己的象军。为建军,南汉当局不惜重金,从安南、大理等国购进大量战象,同时雇佣当地少数民族教授南汉军队如何驾驭战象以象阵及使用战象的战术战法。到灭亡前夕,南汉共拥有战象近千头。
南汉的战象是真正意义上的重甲战象,装备精良。战象周身披挂着厚重的铠甲。这种铠甲都是以厚牛皮为内衬。
外面密集的加挂多层鱼鳞状或块装铁或钢制甲叶。除了挂甲以外,象体防御力最差的胸部和腹部被整块的厚度达2毫米的钢制板状胸、腹甲保护起来。
象腿上也被带活动护膝的钢制甲胄保护起来。象头装有钢制护面,甚至连象鼻子上也包裹有锁子甲。而且作为主要武器的象牙上也被套上长达1。5的锐利钢制矛尖。战象背部是一座用厚木板制作、包裹有铁甲的塔楼。?塔楼分为三层,第一层是驭手。
上面一层是4…6名弓箭手或弩手,最上面是了望员。以战象为核心,四周各有一名持大刀、长矛、盾牌,背负弓箭或强弩的的步兵。如此一来,构成一个以
象骑兵,战象为核心的完整的作战单位。作战时,南汉象阵一般在远程弓弩的掩护下,列阵以冲锋的方式向对方发起集团冲击。发挥的作用类似今天的主战坦克。象阵冲击后,骑兵和步兵将在后面跟进冲锋。由于披挂重甲,具有强大的防护力和攻击力,南汉象阵在同周边邻国的历次战争中都发挥了重要作用。成为其统治者的“护国法宝”。
不过南汉象阵有着两大致命的弱点:火与机动性。当时的大象部队根本就没有实战的经验,跟北宋大将潘美打仗是第一次实战,南汉当时无兵可用,才用的实验阶段的大象。
象骑兵部队本身耗费人力物力极大,缺点也十分明显,除非在强攻战斗中,否则弊大于利。南汉当时还在对它们进行调教,火与机动性两大问题还未解决,就因为宋朝来攻提前报废了。
第六十章 常郢七日定漳泉(九)()
第六十章常郢七日定漳泉(九)
而此时,武家庄。
在村口空地上,八百虎贲士卒已经集结完毕,常郢命人连夜赶制的旌旗已经擎在巫马手里,正迎风猎猎招展,素白的布幔上绣有南唐虎贲四个血红大字,煞是醒目。
就在这时,常郢陡然走到一名士卒身边站?定,冰冷的目光落在那士卒身上,令他如坐针舌毡,感到浑身不自在。那士卒怀里挟着一个大包裕,鼓鼓腾腾的,里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里面装的什么?”?常郢浑浊的老眼微眯,神色凝重,语气很冷,就像呼啸的朔风,冻人骨髓。
“一些衣……衣服,俺觉的漂亮,想……想留着将来给俺媳妇穿,穿……”
常郢目光一厉,那士卒凛然噤声。?这样的士卒不在少数,许多士卒都或抱或背,身上挟带了不少东西,最离谱的有个家伙居然还背了张雕花的八仙桌,这会儿?八百流寇看起来已经不像是支军队了,更像是一群逃难的难民。
如果带着这些家伙什儿上路,不用那平海军的官军来追,光是累就足以把这几百士卒给累垮了。
看来太久的封闭式操练和太久的安宁与平静以及自己散漫和放任,已经让士卒们心中的铁纪有些松动了,逐渐忘却了他们应该做什么或者说不该做什么。
常郢表情似刀,转身走到队列前面。?有猎猎寒风自村口空地上刮过,荡起常郢那头花白的华发,萧肃的杀机从他浑浊的眸子里流露出来,像锋利的钢刀刮过八百余虎贲士卒的心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息。
“把这些没用的东西都扔了!每个人手里只准拿武器,身上只准背粮食,谁要是敢不听号令,钢刀侍候!你们是兵,不是难民!莫不是皇上不在身边了,你们就没了虎贲军的尊严不成!”
“扔了!”?巫马和林沐风嗔目大吼,顿时士卒们纷纷将包裕和没用的家伙什儿扔到地上。
常郢闷哼一声,眸子里杀机大盛,手一招,四名凶神恶煞的虎贲士卒已经押着两名垂头丧气的小卒来到了队列跟前,仆地跪倒在泥泞不堪的烂泥地里。
常郢冰冷铿锵的声音像坚硬的石头滚过每一名虎贲士卒的心坎。
“昨天进庄之前,老朽曾提醒过诸位将士,绝不准祸害贫苦百姓,否则杀无赦!可是昨晚上,仍然有人不听号令,私自潜入村庄,杀人放火、奸淫妇女!老子说话算?数,谁要是触犯了禁令,天王老子也照砍,斩!”
“不,常大人,小的一时糊涂啊,我们知错了,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不敢了!”?两名小卒原以为凭借他们的功劳和虎贲军士卒的身份,这顶多训斥一顿也就罢了,没想到这常郢真要杀他们,顿时慌了,连声求饶,八百士卒也纷纷目露不忍之色,连林沐风也忍不住出面求情道:“孟图先生,某看算了吧,他们已经知道错了,毕竟都是一起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生死兄弟。”
常郢目光一厉,瞥了林沐风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锵然抽出钢刀递到巫马跟前,厉声喝道:“巫马,你来行刑!”
感觉到常郢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冷峻,原本打算也跟着再劝劝的巫马凛然噤声,他从未见过常郢如此狰狞的表情,一狠心接过钢刀,把旌旗交给身边的林沐风,然后转向那两名士卒道:“兄弟,把眼睛闭上,一会就好,别叫!记住,你们是咱虎贲军的爷们儿!不论啥时候咱们都不能丢了咱们和皇上的脸!”
两名士卒绝望地看了巫马一眼,神情悲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陡然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
巫马漆黑的脸庞上掠过一丝狰狞,手起刀落,锋利的钢刀在空中划过一道森冷的弧线,热血激溅,两颗头颅已经滚落泥地。
八百虎贲士卒皆目露凛然之色,时隔良久,皇帝李煜定下虎贲军的铁纪再一次在每一个士卒的心头染红。
为了生存,常郢不惜把这伙刚刚通过训练脑袋还有些尚未适应久别的战场的虎贲训练成野狼,可他也知道,绝不能让这伙野狼失去控制,他必须在这群恶狼中间树立绝对的无上权威,否则的话,八百余虎贲士卒终将成为一场灾难、一场浩劫。
常郢长吸一口冷气,陡然朗声喝道:“林沐风!”
林沐风闻言惊愕片刻,昂然踏前一步,厉声道:“在!”
“你即刻领五十士卒去后院的火窑子里背些什么生石灰来!”
“是!”
………………
而此时,那武家庄的管家武赖丁,逃得性命之后以不逊于马拉松的恐怖速度逃回清河县城,向县令张揾报告了武家庄遭遇贼寇袭击,合庄百余口仅他一人生还的消息。
县令张揾闻讯那是大为震惊,急召县丞、县尉及各部小吏议事。
大部分官吏认为现在的当务之急应当立刻关闭城门,实行戒严,然后派人火速通知漳州刺史刘守一大人,请刺史大人即刻派兵围剿唐军溃兵。
只有贼曹掾吏陈广平不以为然,认为区区百余流寇,不足为惧,根本无需那刺史调兵前来,仅凭清河县中的四百余府兵,就足以击破之。
这陈广平,字正方,泉州人,当时还只有二十余岁,时任清河县贼曹掾,属于主管缉拿盗贼的一个小官,因为颇有才干又是与漳泉节度使陈洪进的家族泉州第一大家族陈家有着一丁点儿的亲戚血缘关系(连旁系子弟也算不上),故而甚得县令张揾赏识。
陈广平话音未落,便陡然听到有人站出来质疑道:“陈曹吏,你凭何断定这部唐军溃兵止百余人?”
陈广平哈哈一笑,当即伸手指着武赖丁道:“武管家虽然肥胖,但这一身肥肉也不过百十来斤吧,够多少人饱餐一顿?是以卑职敢断言,唐军溃兵不过百余人尔,不足为虑,不足为虑。”
众皆哑然,县令张揾听罢更是深以为然,信服不已。
这时,却见那陈广平一拂袍袖,洒然自信道:“大人,据消息称唐军已被陈公子与张大人和留族长联手击破,唐军贼部覆灭者十之八九,只余少数残兵败将奔走四散。
此不过是溃败至此的残兵败卒尔,在下只需两百军士,当可击轻易而破之,斩贼首级来献。”
张温心神大定,苍老的脸庞上略过一丝欣慰,伸手一捋颔下山羊须,欣然道:“本官便与你四百军士,明日三更造饭,五更出征,务必给本官一举全歼贼兵。”
“卑职遵命!”?陈广平当即抱拳一揖,年轻英俊的脸上掠过一丝得意,愈发显的意气风发,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