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安然 作者:双子座尧尧(起点vip2013.9.10完结)-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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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和君然自是不知道冷府的“母子对抗”大戏,也不会去关注,他们忙啊。
君然在等待朝廷的安排,按照惯例,一甲三名都是直接授予官职的,多是先进翰林院当差,也算是一种实习和锻炼,之后再酌情调遣提升。但是君然太年轻了,还未满17岁呢。真是不好安排啊!
君然自己倒不急,他从钟离浩那里要回安然的那些“课外资料”誊抄,一来再好好地理解消化一番,尽力学着像安然要求的那样举一反三,扩散思维。二来也是练字。三来嘛,那个准姐夫小气又霸道,明明是从他这儿抢去的,给他的时候却说“是借给你的,要还。”
唉,看在他真心疼爱姐姐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准姐夫也是爱重姐姐,才会这么霸道的不是?只要他一直这么对姐姐,别说誊抄一遍资料了,让自己做什么都愿意啊。
安然则是忙着赚钱,在“三元系列”的带动下,本来就很好的各项生意真的是锦上添花,越发兴隆。
自从薛天磊“半脱离”敬国公府,没有了与薛天磊成为竞争对手的忧虑,安然这个吃货终于决定开一家高级酒楼,要不然她那十几本菜谱可就浪费了。冷弘文和俞家的香满楼主要是以家常菜为主,目标客群是中等富裕人家。而安然想开的是针对富豪阶层的专营高档菜式的酒楼,起名就很直接…“豪客来”。
另外,为了帮助那些想创业,有一定商业头脑,又缺少资金和技术的人,同时又可以从侧面支持钟离赫发展大昱经济,安然同钟离赫、钟离浩商议之后,决定以“加盟连锁”的方式经营快餐店铺“好美味”,目标客群为普通人家,菜式物美价廉。
“好美味”加盟条件非常优惠,在分店开业头两年给予各种支持,甚至予以资金低利息借贷。当然,对申请人的选择也很“挑剔”,要有头脑、认字识数、品性好、勤劳踏实、确实是没有经济能力才行。锦绣女子学堂的学员有兴趣有条件的优先选择。
如果“好美味”能够成功,钟离赫和安然还想陆续推出各种行业的“连锁加盟店”。当然,这不好由朝廷出面,所以最好是本来就经商的人来主持,就像安然的“好美味”。
薛家毕竟是薛天磊的根,又是太后娘娘的娘家,基础也好,安然提出,如果薛天淼确实是个好的,国公爷又能“积极悔改”,大力整顿薛家,到时候可以给薛家几个项目。
薛天磊知道后,深深地看着安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钟离浩明知薛天磊没有其他意思,却是很小气地把安然拢到身后,还理直气壮地用眼神挑衅薛天磊“我就是小气,怎么呢?谁让你盯着看了这么久?”
黎轩一口茶刚含进嘴里,见此情此景,差点没呛晕自己。薛天磊则是好笑又好气地捶了钟离浩一下。钟离浩也不恼,一副“捶我可以,盯着我们家然然看就不行”的姿态。
安然也是又羞又恼,但忍着没有“惩罚”钟离浩,因为钟离浩童鞋最近正“哀怨”着呢,恨不得安然找他麻烦,他好有藉口“反击”。
“哀怨”的起因是蓉儿和陈之柔同天生下一个小美女和一个小帅哥,两个粉雕玉琢的宝宝啊,谁看见都爱不释手。尤其黎轩的女儿贝贝,才长开几天就能看出是个绝对的美人胚子。这也不奇怪,以黎轩和蓉儿的容貌,这要不是个小仙女才奇怪呢。
黎轩是恨不得成天抱在手里,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看得钟离浩“妒火中烧”,抱着安然“啃”了半天当作心理补偿,完了又骂了钦天监那些人一通。安然真心同情钦天监那几位老人家啊,何其无辜!钟离浩现在是又想去看小贝贝,看完又总是“哀怨”地看着安然撒娇,寻求心理安慰。
同样妒忌黎轩的还有叶子铭,喜得麟儿、高兴得差点没有当众痛哭的他,在看到小贝贝后,就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无论男女,有一个就知足”的想法,在陈之柔做足月子后就开始为实现“要一个小柔儿”的理想而辛勤耕耘。他与别人不同,底子薄,得子不易,不努力怎么行?
第185章冒出一个未婚妻
PS: 撒花感谢雨VS笙书友的粉红票票,每次看到熟悉的名字都让尧尧很激动,谢谢大家的一路陪伴!一会儿又要出门,没办法二更了。明天肯定两更,还是14:00前一更,20:00前二更。
这日,两人看过小贝贝后从蓉轩庄园回去,刚一上马车,安然又落入某人的怀抱。现在天气已经转热,但还没热到在车厢里放冰块的程度。安然嫌弃地推着某人“热,坐开些。”
钟离浩很是委屈:“我没有女儿抱,只有抱然然了,不许嫌弃我。”
安然一扬眉:“什么意思?如果你有女儿,就不抱我了?”
钟离浩一愣,随即很狗腿地笑道:“抱,当然抱,左手抱然然,右手抱小然然。”想到然然和一个香香软软的小然然同时在自己的怀里,钟离浩“呵呵”傻笑起来。
安然抚额,这是同一个人么?在人前永远一张冻死人不偿命的冰山脸,到她这里就耍赖、撒娇、卖萌……什么都玩。
两人嬉闹了一阵,快到城门的时候,钟离浩又出去骑马了。脑袋里还在想着抱小然然的美事呢,一眼瞥见城门处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虽然那人多了一脸大胡子,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可是,怎么可能?那个人已经死了七八年了,尸体都烧得面目全非。
面目全非?是啊,他们当时只是凭着那人身上挂的玉佩确定他的身份,可玉佩并不是长在身上的啊。不行,他还是要让人小心留意才好。要不要先跟皇兄提一下?不,还是等查出点眉目再说吧,皇兄现在忙得很,就不要给他添烦恼了。
钟离浩这么一路盘算着,就到了大长公主府。
两人先去给大长公主请安。回到安然院子里,刚坐下喝了口茶,北战就匆匆赶来,好像有什么急事要说,可是看了看安然,又合上了嘴。
安然正想回避,钟离浩伸手拉住了她:“我没有什么事是不能让然然知道的,你坐这。”
北战见钟离浩理都不理他,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态度,只好硬着头皮回报:“何夫人。嗯,就是以前的长平郡主带着她的两个女儿来我们府上投奔,老王妃留她们住下了。”
长平郡主?晋王妃?这么巧?钟离浩心里的怀疑更加明晰了。
他一瞥北战:“愿意留就留好了。她带进王府的女人还少么?那何夫人的兄长毕竟救过我父王,她祖父又是开国功臣,皇兄既已赦免了他们母女的罪,也没必要忌讳,你慌什么?”
安然虽然不知道那个什么长平郡主是什么人。但她知道老王妃一直在算计钟离浩,以各色借口前前后后留了不少美女在王府小住。北战是怕她吃味,所以支支吾吾不敢说吧?
北战急道:“爷,那何夫人可是说她的大女儿是你的未婚妻呢,说是先王妃定下的,她手上还有先王妃给的信物。”
钟离浩一口茶刚进嘴。“噗”地一下全部喷了出来:“信物,什么信物?”
北战被喷了一脸的茶水,也不在意。他此刻心急着呢,他家爷有多宝贝安然郡主,他们这些人可是清楚得很,现在突然又冒出一个未婚妻,惹恼了郡主可怎么办?
他连脸上的茶水都没心思去抹。着急道:“是先王妃的那块青玉梅佩”。
钟离浩先是一愣,然后竟然笑得一脸灿烂。北战和站在一边的南征心里都直哆嗦:他家爷会这样笑。基本上就是两种情况,如果在安然郡主面前,那是真的高兴。如果不是,多半是有些人要倒大霉了。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安然郡主是在这,可这笑脸明显是对北战刚才说的那句话,应该跟郡主没有关系。
钟离浩对还在呆愣愣的南征和北战说道:“你们到外面等我,我们一会儿回府去看那几个女人唱大戏。”
待两人出去,钟离浩揽过安然:“这么平静?不怕我被那些女人算计了去?”
安然狡黠地笑笑:“能算计到我们家浩哥哥的女人,她娘都还在她外祖母肚子里呢。再说了,那么容易被女人算计走的男人,本郡主才不要。”
钟离浩得意地轻咬了一下安然的鼻尖:“我已经是郡主殿下您下了定的人了,可不许退货。对了,定礼呢?那块梅佩殿下您有带着吧?”
安然背对着门,从衣领里掏出那块一面雕着梅花,一面刻着岁月静好四个字的玉佩,自从他们的感情确定下来,安然就一直随身佩带着它。
钟离浩把带着安然体温和体香的玉佩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还深深吸进一口气:“好香,然然的味道。”
然后看着安然迅速红得滴血的小脸哈哈大笑,紧紧搂着安然叹道:“还好,再过不到两个月我们就成亲了,否则我可真的要憋出病来。”
安然躲在钟离浩怀里咕哝:“是谁传言你不近女色来着,真是没有眼力劲。”
钟离浩在安然耳边低笑:“那是因为在我眼里,只有我的然然才有女色。”
……
钟离浩一回到王府,就被老王妃请去见客,他也没有拒绝,很爽快地就去了。
大厅里,老王妃的对面坐着一位身穿蜜粉色外衣的女人,也就是被夺了郡主名号的前晋王妃何玉何夫人。
按年龄计算,她应该跟老王妃差不多大,但曾经的变故让她明显憔悴了很多,头上也没有老王妃那么多珠玉环翠,只有两根银簪子和一个溜金珍珠步摇。
看见钟离浩进来,那女人和身后站着的两个年轻女子赶紧站起身,都一眼惊艳地看着他。
吴老王妃笑道:“王爷快来见过何夫人,她的兄长可是救过老王爷,何夫人跟你的亲娘也是感情极好的手帕交呢。”
钟离浩略一点头表示见礼:“何夫人请坐吧,你的兄长曾经救过父王,父王也曾经救下你们母女几人的命,大家也算是熟人,你们又刚来,路途辛苦,就不用给本王见礼了。”
吴老王妃一愣,恨得直咬牙,这个钟离浩实在太难对付了,短短几句话,意思清楚明了。
一:何夫人现在只是庶民,没有资格让庆亲王见礼,她们倒是要行跪拜大礼才对。
二:何夫人的兄长救过老王爷一命,老王爷可是救了她们母女几条命,谁又要念谁的救命之恩?当年晋王的罪足以灭九族,若不是老庆亲王求情,加上皇上念及何玉祖父及父兄的功勋,她们母女是必死无疑的。
三:她们最多只算是熟人而已,在这王府里做客,还是知趣点好。
那何玉也是很快明白了自己在这看似年纪轻轻的王爷面前并没有什么面子可倚仗,而且,好像并不受欢迎。也是,这位爷可是当今皇上最爱重的堂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且以冷酷著称,人称“冰山王爷”,她早就应该想到没有那么容易糊弄的。
何玉赶紧拉着两个还在发愣的女儿跪下:“民妇何氏见过王爷,王爷万福。”
钟离浩淡淡道:“起吧。”连多一句客气话都没有。
待何玉落座,吴老王妃赶紧说道:“王爷,是这样的,你的亲生母亲曾经跟何夫人定下了娃娃亲,就是你和何夫人的大女儿何月瑶的亲事,咯,就是何夫人身后穿黄色锦裙的那位姑娘。”
何月瑶正两眼亮晶晶地看着钟离浩,此时听到老王妃的解释,脸上染满红晕,羞涩地略略垂下眼眸,实际上还在偷看。
谁知钟离浩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本王从来没有听父王说过这件事,何夫人为何此时才提?在本王的父王母妃都不在的时候才提出来,让本王怎么相信你的话呢?如果谁都来这么一下,本王的王府不是要扩建?”
何玉忙道:“当年出了变故,民妇带着两个女儿回到琼州。三年前瑶儿及笄,本想上京城跟老王爷商量亲事,正准备出发就听到老王爷过世的消息,后来我又病了一场,所以一直等到三年后才来。瑶儿今年已经18岁了,若不是死守着我与你娘定下的婚约,也不会一直拖到现在还待字闺中。”
老王妃也道:“你父王以前倒是跟我提过几次,我还以为你也知道呢。”
钟离浩似笑非笑地看了吴老王妃一眼:“哦?母亲听父王说过?那就是母亲的不是了,太后娘娘赐婚的时候您就该提出来啊。”
吴老王妃一噎:“我……那时……她们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我以为她们是不是不在了,或者出了什么变故,加上是太后娘娘赐婚,我们也不能拒绝不是?”
何玉抹了抹眼泪:“不怪老王妃,我们没有什么盘缠,又没有可托付的朋友,所以一直没有能联系上王府,要怨恨只能怨我们瑶儿命薄,摊上那样一个父亲那样一场变故。”
吴老王妃赶紧转移方向:“王爷,我们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