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也穿越系列之云无痕-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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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脸色变得更红了月清云,拓拔寒情不自禁的摇了一下头:“我真的很奇怪,为什么到现在你都还没有被毒死。”
月清云很悠闲的坐在屋子中间。
她现在坐的位子,正是拓拔寒刚才做的地方,眼睛,瞄着的是在厨房里忙碌的拓拔寒,闻着厨房里飘出来的香味,脸上的神情满意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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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坐的位子,正是拓拔寒刚才做的地方,眼睛,瞄着的是在厨房里忙碌的拓拔寒,闻着厨房里飘出来的香味,脸上的神情满意到了极点。
眼角的余光瞄到在屋子外的两条小狗,围着被拓拔寒全部直接倒出去的菜肴转悠,却始终都没有下嘴时,她眼里突然冒出了疑惑,喃喃细语:“对啊,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没有被毒死?”
“那是因为你是祸害。”
拓拔寒一边将手里端着盘子放到桌子上,一边戏谑的看着月清云,朝她招招手;“还不快点过来。”
拓拔寒做出来的东西,其实也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比月清云做出来的好一点,最起码是人吃的而已。
但是月清云将盘子里所有的菜都吃完之后,依旧有些意犹未尽。
肚子,却是撑了。
满意的轻抚一下小腹,嫣然一笑:“好像我很久都没有吃过这样好吃的东西了。”
拓拔寒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将手里的筷子放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月清云那仿佛好多年都没有吃过东西的样子。
他实在想不到,月清云这样看上去娇憨无比的人,居然可以有这样的食量。
所有的形容都是没有一个词形容得恰当风卷残云。
拓拔寒将视线从月清云笑吟吟的脸上移开,望向门外,在月清云看不到的眼里就出现了一丝痛苦。
从认识月清云开始,就知道她不是一个对自己不好的人,但是现在的她,却是什么事情都无所谓,吃得好不好,住得好不好,她都无所谓。
想到这里,拓拔寒心里忍不住梗咽了一下,在他第一眼看到月清云的时候,心里还是安慰的,最起码,在她的脸上,找不出悲伤,以为她已经从那些过去的事情里面恢复过来。
一直到现在,他才知道,月清云只是不说也不表露出来而已,只是颓然的过着自己的生活,仿佛,在她的生活里,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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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一直到现在,他才知道,月清云只是不说也不表露出来而已,只是颓然的过着自己的生活,仿佛,在她的生活里,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这样的月清云,是拓拔寒最不愿意见到的。
当初就是不愿意看到月清云眼里的悲伤,才毅然放弃皇位,可是现在在他眼前的月清云,同样是不快乐,那双笑得弯弯的眼睛里,依旧是没有笑意。
到了这个时候,拓拔寒真的不知道他当初为了月清云放弃皇位,是对还是错了。
月清云看不到拓拔寒眼里的痛苦,更想不到他心里想着的事情,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之后,莞尔一笑;“想不到你这个已经不是皇上的皇上居然会做菜。”
拓拔寒闻言挑了一下眉头,低头看着桌子上的空盘子,轻扬一下嘴角,眼里是笑意,眉头却是故意皱得紧紧的:“别说了,我出宫之后,就剩下张公公跟在身边。”
说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似笑非笑的说道:“别看他武功高,但是这个方面,他比起你来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月清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想到拓拔寒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眼睛顿时也笑得弯弯的了:“说真的,我还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做菜。”
拓拔寒脸上斜斜的瞥了一眼月清云;“不过我突然发现,若是以后去开一个酒楼的话,凭着我的功夫,也许。。。。。。”
“一定会关门大吉。”
还不等拓拔寒说完,月清云就咯咯一笑,直接把他下面的话打断了:“你这样的菜,这辈子只怕也就是我和那个敢怒不敢言的张公公捧捧场罢了,若是别的人。。。。。。。”
说到后面,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
原因,就是拓拔寒那双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和嘴角渐渐勾起的邪魅笑容。
看着月清云弯弯的眼睛,拓拔寒忍不住将身子往前倾了一点,凑到月清云眼前不到半尺的地方,轻声说道:“若是我以后一辈子都做饭给你吃,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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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月清云弯弯的眼睛,拓拔寒忍不住将身子往前倾了一点,凑到月清云眼前不到半尺的地方,轻声说道:“若是我以后一辈子都做饭给你吃,你愿不愿意?”
月清云心里重重的跳了一下。
一辈子?
拓拔寒说出来的话,是她不管在什么时空都希望听到的。
这样在宫里完全判若两人的拓拔寒,让月清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样的他少了一分霸气,却又多了一份温和。
就仿佛和她曾经认识的拓拔逸一样的温柔。
更何况,在不久之前,拓拔寒本来就是一个让她曾经为之心颤的男人。
就是在现在,她的心也是颤动着的。
拓拔寒看着月清云有些迷蒙的眼睛,情不自禁的伸出左手拿起她放在桌面上的右手。
手指,和她的手指十指相交。
纠缠着,一如月清云心里的纠缠,轻声说道:“也许我以前很霸道,也许以后我也不见得会很温柔,但是我努力对你好。”
月清云咽了一下喉咙,低头看着拓拔寒和她纠结着的手,良久之后抬起眼看着拓拔寒:“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拓拔寒怔了一下。
月清云虽然只是轻声这样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但是他还是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她问的绝对不是将来他要怎么样生活的事情,而是在问他和拓拔逸之间,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毕竟,殷太后的死,是一个他们兄弟之间永远都无法化解的结。
沉吟了良久,拓拔寒轻轻的将自己的手指和月清云紧紧交缠着的手指放松,慢慢的将它们从月清云的指缝中抽出来。
随着拓拔寒的举动,月清云感觉到自己的掌心空虚起来,而心里的苦涩也逐渐的扩散。
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在她的心里漫延。
在这两个兄弟之间,难道就真的注定了必须是一个人生一个人死?而她永远都只能是在中间看着,无从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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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两个兄弟之间,难道就真的注定了必须是一个人生一个人死?而她永远都只能是在中间看着?
拓拔寒紧紧的抿了一下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猛地站了起来,低头看着月清云:“我回去了,你不要想那么多,好好歇息吧。”
月清云无言的跟着拓拔寒站起来,目送着他离去。
等拓拔寒的背影消失之后,心里突然刺痛了一下。
拓拔寒这样一走,也许,以后就再也不会来了,这样的念头,让本来已经打定主意再也不愿意见到拓拔寒和拓拔逸两个人的心在一瞬间突然就乱了。
月清云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笑意的人,好半响之后,才真的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真的是昨天她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拓拔寒了。
更让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眼睛的是,在拓拔寒的手里,居然拿着一个篮子。
篮子里面不用说,就是一堆的菜。
看着那个和拓拔寒看上去一点都不相称的菜篮子,月清云的眼睛突然就笑成了一条缝。
拓拔寒却是一脸的怒意,盯着月清云那双明显的因为睡眠不足有些发黑的眼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你昨天晚上做什么去了?”
“去散步。”
月清云在最初的诧异过了之后,脸上就露出了笑意。
昨夜,翻来覆去睡不着之后,她就索性披衣出去,在月色下坐了一夜。
所有的心思,都被拓拔寒的到访打乱,也被拓拔寒占据着,她发现自己真的很笨,为什么总是忘记问拓拔寒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他为何会为了她放弃皇位。
笑吟吟的看着拓拔寒:“我还以为。。。。。。”
说到这里,就不往下说了。
拓拔寒挑了一下眉毛,侧脸看着月清云:“以为什么?”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莞尔一笑:“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神色之间是很坦然的,坦然到拓拔寒怔了一下,眼眸也变得深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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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神色之间是很坦然的,坦然到拓拔寒怔了一下,眼眸也跟着深邃起来。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笑得灿烂无比的月清云,咽了一下喉咙:“那你是希望我来,还是不希望我来?”
月清云微微撅了一下唇,侧脸看着拓拔寒:“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你问的这个问题,本来我是不希望你来的,但是发现你来了之后,最起码有一个好处,就是我不用再吃那些狗都不愿意吃的东西了。”
“就是因为这个?”
拓拔寒心里升起的希望立即被月清云说出来的话灭了。
因为他发现,月清云从看到他的时候,眼睛还真的一直都在他和那个菜篮子之间徘徊。
月清云笑吟吟的走到拓拔寒身边,从他手里接过菜篮子,用力眨了一下眼睛:“那你觉得我会因为什么?”
拓拔寒看着月清云的笑得弯弯的眼睛,嘴角顿时出现了笑意。
跟着月清云的步伐往小屋门前的井边走去,看到月清云将菜篮子放下准备去打水,急忙抓住她的手:“你洗,我打水。”
月清云心里重重的跳了一下。
拓拔寒这样的话,让她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一句很古老的话夫唱妇随。
脸色顿时有些红了起来。
“你为什么以为我不会来了?”
拓拔寒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月清云洗着菜的手指微微停顿了一下,好半响之后才轻声回答:“因为你和我一样,都知道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解决的,而且。。。。。。”
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月清云才直接说出来:“你应该也知道,我喜欢的是拓拔逸。”
“那是你的想法而已。”
拓拔寒异常有自信的样子,让月清云忍不住抬眼看了他一眼,拓拔寒微微勾了一下唇,自信满满的说道:“你之前喜欢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以后喜欢的一定是我。”
看到月清云不以为然的神情,拓拔寒弯下腰看着她:“因为,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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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月清云不以为然的神情,拓拔寒弯下腰看着她:“因为,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喜欢我。”
看到拓拔寒脸上轻松但是绝对肯定的神情,月清云的眼神就黯淡下去,却轻扬嘴角:“是吗?”
“的确是,不过我昨天回去想了一夜,也确定了一件事。”
他的话说出来,月清云才骤然发现,拓拔寒的脸色也是和她一样的憔悴,看来,在她徘徊月下的时候,拓拔寒亦是无眠。
拓拔寒也不等月清云回答,轻轻松松的笑道:“我决定在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没有结束之前,绝对不会让你喜欢上我,那样,一来你也不会像上次一样为难,二来就算是我死了,你也不会伤心。”
月清云的心顿时就漏跳了一拍。
拓拔寒轻轻松松说出来的一个死字,不知道为什么,让她突然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就仿佛拓拔寒下一刻真的会死一样。
抬起头看着站在阳光下,用身子帮她遮阴的拓拔寒,他背对着阳光时产生的阴影,让月清云心里那种不详的预感更是越来越重,放下手里的菜,有些失神的站起身和拓拔寒平视着,张开嘴想说什么,最终却有颓然闭上。
不说,是因为她知道说了也是没有用。
那个不死不休的结,早就已经打好。
她解不开,拓拔寒也同样是解不了,就算是拓拔寒明知道自己会死,他也会在某一个时候,去找拓拔逸将他该要的债要回来,或许,是他去还拓拔逸的债。
拓拔寒看着月清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脸色也跟着变了一下:“你怎么啦?”
月清云勉强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和拓拔寒说出自己心里刚才那种感觉,只能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