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也穿越系列之云无痕-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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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围都恢复寂静,只有火把发出来的斑驳声之后,才往周围双方那些拿着火把,提着武器严阵以待的那些侍卫看了一眼,冷声说道:“除了你说的身份之外,朕哪一点不配做皇上?”
说到这里,停顿下来。
嘴角的笑意已经不复存在,正色到了极点,冷声说道:“朕当上皇上这两年,哪一个平民百姓过得不好?在没有加赋的情况下,短短两年,国库比以往多了一倍,在这两年里,朕不敢说所有的百姓都安居乐业,但是朕也敢保证,最起码十成中间有九成是衣食无忧。”
他抬眼看了一眼提着剑昂着头一脸正义凛然,站在拓拔逸身边的韩杰,声色俱厉:“现在国富民强,朕为何不配做皇上!”
拓拔寒最好一句话一说出来,除了韩杰手下的那些精兵,其余的侍卫先是三三两两的喝出:“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由零星散乱,逐渐变得整齐,也渐渐变大,就是韩杰手下的那些精兵,脸色竟然也有些犹豫起来。
手足相残10
声音,由零星散乱,逐渐变得整齐,也渐渐变大,就是韩杰手下的那些精兵,脸色竟然也有些犹豫起来。
听着这样的呼声,拓拔寒心里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
他说的北辰国现状都是事实。
但是为了这个事实,他付出的实在不少。
每一天处理各式各样的奏折,处理北辰国各种事务,在这短短的两年里,他自己也数不清有多少个不眠之夜,更不用说那些因为处理国事忘记膳食。
兢兢业业,不敢有一点差池。
为的,就是证明给北辰国所有的大臣看,除了他们介意的身份,他有足够的资格做一个皇上,而且是一个在北辰国子民心里的好皇上。
结果是什么?
拓拔寒对那些大臣所有的表现,不可说不心寒。
在他废寝忘食处理国事的时候,他们是如此的期盼着他们觉得应该是皇上的拓拔逸杀了他,取而代之。
甚至于有人刻意的反对,欺瞒。
所有的努力,所有的结果,都是比不过一个出身。
这一切,他怎么能不心寒?
但是现在,拓拔寒突然发现一切都是值得的,最起码,在那些和出身同样卑微的人心里,对他这个皇上是拥护的。
那些侍卫一声声的呐喊,岂不是最好的证明。
“现在,在整个北辰国里,像韩大将军这样不忘旧主的忠诚之士,毕竟还是少数。”拓拔寒轻扬了一下嘴角,嘲弄的笑看着昂着头,依旧一脸鄙夷的韩杰:“其他的大臣,就没有韩大将军那么英勇了。”
他的这句话一说出来,韩杰和拓拔逸的脸色终于变了一下。
拓拔逸和韩杰对视一眼,他们之前一直迟疑着没有发出攻击的命令,是在这个紧闭上宫门后,不亚于一个孤城的皇宫里,他们的人马和拓拔寒的比起来实在是太少了。
但现在却不能不下令了。
再给拓拔逸往下说,只怕所有的士气都烟消云散。
手足相残11
但现在却不能不下令了,再给拓拔逸往下说,只怕所有的士气都烟消云散。
作为一个将领,韩杰当然知道士气,对一个军队而言,有时候比人数更加更加重要。
拓拔寒看到拓拔逸拿着剑的手往上抬的时候,眼里,突然出现了一丝冰冷。
视线也是落到月清云脸上,沉声说道:“若是你也是和他们一样,觉得我不配当这个皇上,就留在那边。”
月清云往拓拔逸的方向望了一眼,看着他那双和拓拔寒同样冰冷的眼睛,心里颤动了一下。
在她望向拓拔逸的同时,拓拔逸虽然没有回眸,但却像是感觉到了月清云的目光,用和拓拔寒同样冷冰冰的声音说道:“你是冰雪聪明的人,相信你已经知道结果是什么了,走吧。”
他的话才说出来,月清云就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
笑意盎然,往前走了两步。
但也就是两步。
停下来看着面露喜色的拓拔寒,莞尔一笑:“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也没有资格说你有没有做皇上的资格,但是。。。。。。”
回首望了一眼因为她这两步眼里出现绝望的拓拔逸,眼神微微黯淡了一下,脸上笑意全是不改。
等她回头再对上拓拔寒的视线时,眼神就变得有坚韧起来,无意识的笑笑:“但是我只知道,我不会离开他,更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他。”
月清云看着骤然变色的拓拔寒。
感觉到身后拓拔逸灼热的视线。
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拓拔逸现在脸上的神情肯定如拓拔寒刚才没有变色时一样,又惊又喜。
身后,拓拔逸攻击的命令终于响起。
月清云眼神一黯,唇,却弯成一个完美的弯弧。
拓拔寒亦是手臂一挥,站在他身后的侍卫纷纷拔出腰际的刀,迎着他们而来,在纷纷扰扰刀剑出鞘的声音中沉声喝到:“月清云,朕不要你过来,只要你。。。。。。月清云!”
手足相残12
拓拔寒亦是手臂一挥,站在他身后的侍卫纷纷拔出腰际的刀,迎着他们而来,在纷纷扰扰刀剑出鞘的声音中沉声喝到:“月清云,朕不要你过来,但你也。。。。。。月清云!”
他最后三个字,是吼出来的。
月清云用行动把拓拔寒下面要说的话变成了怒吼声。
本来笑吟吟站在最前面的她,在第一个侍卫冲到她的面前时,突然就动了。
手臂像是一条能随意弯曲的带子一样,缠住了侍卫拿刀的手。
另一个手掌化掌为刀,在侍卫被她缠住的手腕上一砍,将他失力脱手的佩剑夺了过来,手指一抓到剑,反手挥剑。
月清云的剑锋刚刺到第二个侍卫胸膛里时,拓拔寒的怒喝声响起:“月清云!你。。。。。。”
看着身后敏捷的月清云,拓拔寒心里震惊无比。
看上去毫无杀伤力柔弱无力的攻击,剑尖却每一次都能在她看似无力,但灵活到了极点的手里,准确无比的刺入侍卫的要害处。
剑拔出来的时候,绝对没有活口。
一时之间,拓拔寒突然想到了同样在宫墙下,月清云笑眯眯说出来的那句话:“杀人,我是内行。”
原以为只是她的说笑声,到了现在,却发现并不是如此,原来她说的是真的。
这样的功夫,本来就是杀人的功夫。
不好看,却是实用到了极点。
拓拔寒牙关咬得紧紧地,脸颊的青筋也因为用力微微抽搐。
他心里说不清楚是恨还是担心。
他为了用最少的人马,在最不惊动京城百姓的情况下将拓拔逸擒拿下来,早在拓拔逸带着的兵马没有进京之前,就已经将京城里最精良的侍卫和御林军都调到了皇宫里。
只有用这样的手段,才能防止那些居心叵测的大臣顺势在民众中造谣生事,顺势跟着造反。
现在宫中的侍卫何止上千,在强大的兵力优势下,月清云这样做,无异于自寻死路,乱军中,就算是他想护着她的性命,亦是无能为力。
手足相残13
现在宫中的侍卫何止上千,在强大的兵力优势下,月清云这样做,无异于自寻死路,乱军中,就算是他想护着她的性命,亦是无能为力。
拓拔寒突然发现,原来不光是那些大臣,其实很多事情就是做了皇上也是无能为力。
心痛如刀绞。
在这个时候,他作为一个皇上,永远都不能下令让维护自己的侍卫不去伤害月清云,而任凭她动手。
无可奈何。
月清云听着拓拔寒的喊话声,紧紧的抿了一下唇。
拓拔寒无能为力,她也同样是无可选择。
每一剑刺下去,虽然灵活无比,但心却是机械的,她没有选择。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办法阻止这样的手足相残。
她唯一有权力的就是在这两兄弟之间,选择站在谁那一边。
或者选择伤害谁。
她不后悔她的选择,不管是什么样的决定,只要决定了,她都不会后悔。
就算是她明知道现在是拓拔寒掌控了局面,但是送命又如何?
但是这样被逼着选择的感觉,却让她的心抽紧到了极点。
一直躬身站在拓拔寒身边的张公公偷眼看了一眼,突然躬身说道;“皇上,不如让奴才去对付逆贼拓拔逸,皇上亲自去擒拿她如何?”
她不用说,指的就是月清云。
他的提议,让拓拔寒迟疑了一下,终于点点头。
张公公本就是先皇明里指派服侍他的公公,实际上是刻意留在他身边保护他的高手,按照原来的预算,应该是他出手对付拓拔逸,但是现在的月清云,却让他怎么能放心。
点头确定了之后,拓拔寒就不再犹豫,眼睛看着依旧不断挥剑的月清云,沉声说到:“对那个逆贼,不必手下留情,杀无赦!”
张公公点点头:“奴才遵旨。”
抬步往拓拔逸走去的时候,他眼里就出现了笑意,他跟在拓拔寒身边那么多年,当然知道,拓拔寒对月清云的心思。
手足残杀14
抬步往拓拔逸走去的时候,他眼里就出现了笑意,他跟在拓拔寒身边那么多年,当然知道,拓拔寒对月清云的心思。
月清云这个烫手的芋头,还是直接交给拓拔寒自己处理比较好,免得有什么意外,到头来,拓拔寒怪罪的还是他们这些奴才。
偷瞄一眼躲在暗处掌握的素清,张公公暗自冷笑一声,拓拔寒看不出那个女人的用心,他这个善解人意人怎么会看不出来?
奴才,有时候看的事情,往往比主人更清楚。
他不敢说自己的主子瞎了眼,但绝对敢说主子被那女人装出来的深情蒙蔽了眼睛。
有了月清云,他倒要看看素清又还能怎么蒙骗皇上。
拓拔寒看着月清云手里的剑又刺到一个侍卫胸膛里,冷哼一声,往月清云的方向越去,沉声喝道:“让开。”
说话的同时,手指顺着月清云剑的走势往下抓去。
目标,就是月清云的手腕。
看着月清云动手的那一瞬间,拓拔逸心里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击了一下。
原以为,月清云在这个时候,就算是不回到拓拔寒身边,也会置身事外。
但是,那个看上去永远只会笑吟吟的月清云却为了他动了手。
而且第一个动手的就是她。
在他的心里,一直担忧着月清云只是为了他对她好,而拓拔寒又伤了她,才是心里有了他。
现在所有的担忧,都变成了满心的喜悦。
不管怎么样,在月清云这一战上面,同样是将月清云看得很重的拓拔寒的确是输了。
看到拓拔寒企图空手制服月清云,嘴角微微往上勾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手里拿着的剑挥舞出一阵银光。
将攻击到身边的几个侍卫刺倒,同时往拓拔寒的方向攻去。
他的剑只来得及到达离拓拔寒还有一尺的地方。
剑,就被一双手抓住。
看着抓着剑身那双如女人一般柔软白皙的手,拓拔逸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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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抓着剑身那双如女人一般柔软白皙的手,拓拔逸脸色一变。
他一直都知道,先皇派给拓拔寒的这个张公公是一个高手,但是却想不到他的功力竟然到了如此惊人的地步。
他突然明白,拓拔寒那一身功夫是哪里来的了。
而且,是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拥有了这样的一身功夫。
拓拔逸手腕用力,手中剑颤动不已,逼得张公公放手之后,对视着张公公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眼睛突然眯成了一条缝:“你入宫那么多年,难道就不知道什么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难道你不明白一切都是错误,是先帝临终前一时糊涂才。。。。。。”
说到这里,他也说不下去了,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逼视着张公公。
张公公轻叹一声,垂在腰际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深深的看一眼拓拔逸:“逸王爷,其实是你自己看不清而已。”
迟疑了一下,才轻声说道:“当初立皇上为新君,大家都以为这个是先帝临终前的糊涂下的旨意,其实只有老奴才知道,那个是皇上多年前就下了的决定,我不说,只是因为不愿意伤了逸王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