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也穿越系列之云无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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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声在月清云耳边细语:“你是不是闻到花香了?”
月清云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却不回答,拓拔寒在她耳后呼出来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让她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悸动。
一种极度不寻常的悸动。
让她心里郁闷的同时,却又觉得那个气息异常的炽热。
炽热到她直接想到了一种药物。
拓拔寒也不要她回答,唇继续在她的耳垂上逗留,带着炽热的喃喃细语却把她心里想到的药物说了出来。
“这样的花香叫做百媚香。”
拓拔寒的细语中带着一种让月清云含恨有忍不住心神荡漾的气息。
“那是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侍卫,看到你架在朕脖子上的匕首放出来的。”
像是看到了月清云心里的疑惑,拓拔寒噙着笑意,在月清云的颈部轻轻的吻了一下:“你不会不知道什么叫做百媚香吧,就是说只对女人有效。”
月清云怒吼一声:“你这个王八蛋。”
但是她在喊完之后,很快的就发现,自己的怒吼声在从嗓子了出来之后,却变成了暧昧的低吟声。
绝对的暧昧。
后面的话更是轻轻的低吟声:“你敢对我下媚药,我告诉你,你敢碰我,我就敢切了它。”
百媚香2
月清云很快的就自己住了嘴。
因为她发现,那句威胁的话,在百媚香的作用下,在拓拔寒特意压迫的气息下,根本就没有威胁的感觉。
反而,在这样的形势下,多了一层更让人异常悸动的暧昧。
就像是两个情人之间开的玩笑。
而月清云更不知道的是,她本来应该是愤怒的眼神,在这个时候,在拓拔寒的眼里,却变成了媚眼如丝。
拓拔寒在月清云的耳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这样的力道,让月清云在感觉疼痛的时候,却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耳边,拓拔寒带着一丝嘲弄的轻笑声响起:“你什么事情都不会做,朕觉得你还是在深宫里当一个只要讨朕欢心的妃子就行了。”
月清云眼里的媚意,让拓拔寒的心情一片大好。
眼前的亮光让月清云才知道拓拔寒居然从一开始就抱着她往一个她熟悉的地方走。
同样的,又一次被狠狠的摔倒床上。
厚厚的奢华的铺垫,软绵绵的感觉一如昨夜,让月清云想起昨夜临睡前的舒适。
只不过少了一双和她对视的眼睛和那一阵阵袭人的香气。
还是同一张床,依旧是那个寝宫。
就连那个放在桌面上,已经被点燃的烛台,都是那么的熟悉。
却不知道,今夜是否有那么幸运。
让拓拔寒心里被点燃的火灭了的人还是月清云,是她的唇让拓拔寒心里燃烧的欲火直接变成了怒火。
准确一点,是她唇间吐气若兰说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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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她是一个穿越过去的冷酷杀手,上一世的命运在这个时空依旧出现,只是多了另外一个身份,卧底。
为了生存,为了脱离命运,她必须做出各种选择,包括杀了他或者救他。
百媚香3
身下柔软无比的床,让感觉自己身子比床还要软绵绵的月清云索性将身子平躺在床上。
在百媚香的作用下,看着拓拔寒的眼睛水汪汪的。
百媚香不光是迷药,更是一种媚药,将她身子里的女人娇媚本能全部都引出来了。
而她的娇媚,又让拓拔寒身上的火也燃了起来。
俯下身用手勾住月清云的后颈,手指间带来的摩擦,让月清云轻吟了一声。
本来软绵绵的手臂,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抬起来勾出了拓拔寒的肩膀。
“皇上。”
声音,出奇的嗲。
刻意的嗲在百媚香的作用下,更是嗲到让人忍受不了。
拓拔寒却没有昨夜一样的不耐,他的手渐渐的往下滑落。
身子上的火,让他可以忽略这个受不了的嗲声。
但是月清云下一刻说出来的话,却比受不了的嗲声更过份。
“皇上,你知道在我心里,谁是最可怜的人吗?是你。”
月清云的话让拓拔寒的手指微微停顿了一下,在她的唇上轻咬一下:“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很啰嗦?”
月清云却是媚笑出声;“皇上除了用媚药之外,只怕是没有任何能够让女人心甘情愿侍候你的手段。”
拓拔寒俯身在月清云耳垂上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噙着一抹笑意:“你应该知道,不管你说什么,朕今天都要吃了你。”
“嗯,我知道。”
月清云嫣然一笑,说不清的娇媚:“但是我更知道,皇上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就算是你用媚药得到了天底下所有的女人,却只能看着自己爱的女人躺在别人的身边。”
百媚香4
月清云的话才说完,拓拔寒的身子就僵了一下。
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
在月清云耳后的手指,不再是那种带着温柔的动作,而是让她感觉到疼痛的大力。
月清云却依旧是一副媚态。
斜瞥着拓拔寒眼:“现在夜深了,也不知道皇上的心上人,是不是也像我这样,被逸王爷拥在怀里?发出我一样的轻吟声?”
拓拔寒猛地松开月清云,从床上弹起来站在地上。
注视着月清云的眼里,依旧是那么火辣辣。
手掌紧攥成拳头,手指的关节因为大力握紧有些发白。
只不过身子上的火全部转移到了心里。
怒火。
素清嫁给拓拔逸本来就是拓拔寒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这个月清云是哪里痛踩哪里。
月清云却犹自觉得踩得不够狠,火上浇油般接着往下说:“不过,我相信逸王爷的手段肯定是皇上的高明的,绝对不会用媚药,就能让素清。。。。。。”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盆冰冷的水直接浇到头上。
连头发都被水泼得贴在了额头上。
拓拔寒将手里拿着的木盆往地上一扔,俯身一把抓住月清云的手腕,将她从床上拖起来,怒视着依旧因为媚药笑道无比娇媚的月清云。
月清云脸上的笑容比讽刺更甚,轻言笑语:“皇上何必动气,我说的也只是事实而已。”
“收起你讨好男人的媚笑。”
拓拔寒的眼眸冰冷无比,在月清云说完那些话之后,她的媚笑让他情不自禁的去想象素清躺在拓拔逸怀里低吟娇喘的样子。
看走眼了,原来他是暴君1
“皇上只怕是说错了。”
月清云笑颜如花,看着拓拔寒怒气冲冲的样子,心里就感觉到一阵痛快。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应该要闭嘴了,要不然可能会把这个拓拔寒气到一个不小心控制不住的份上。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百媚香的作用,平时从来不动怒的心,竟然也有些隐隐的怒意,压也压不下去。
怒气越大,脸上的笑意越是盎然。
说出来的话也更是轻柔无比:“你说我的笑是勾引男人的媚笑,难道你以为你的素清被逸王抱在怀里的时候,还会是那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吗?”
拓拔寒嘴角突然出现的一抹笑意,让月清云发现,貌似她这一次踩得有点过头了。
只是骨子里的倔强却让她依旧笑颜如花。
笑,本来就可以把所有的心情全部都掩饰掉。
拓拔寒被月清云的笑弄得更是怒气冲天,直接走到门边,拉开房门喝到:“提水来,越多越好!”
随即返身走到月清云身边,一把将被他推倒在床上的月清云拉了起来。
噙着笑,手指轻抚过月清云的唇。
在月清云还没有来得及笑出声的时候,手掌往下滑落,抓住月清云的衣服猛地用力。
衣服轻而易举的被武功高深的拓拔寒撕成两半。
手指也一路往下滑落,让吸入百媚香的月清云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
眼里,却是残忍。
站起来,看着月清云脸上的娇媚,冷笑一声。
看走眼了,原来他是暴君2
月清云被百媚香弄得身上灼热不安,神志也渐渐有些涣散。
隐隐约约之间,仿佛听到拓拔寒说了一句吩咐的话,随即就感觉自己身上一阵冰凉,让她的神志清醒了一点。
忍不住往周围看了一眼。
才是那么一眼,心里的怒火就轰的一声燃了上了。
她还是躺在床上,那软绵绵的床上却全是冰冷的湿漉。
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拓拔寒撕裂。白皙的皮肤被桌子上的灯光照耀着有些刺眼。
刺眼的是她身上的那些水珠,在寝宫里的无数枝蜡烛的照耀上,反射出来的光泽。
站在她身边的却不止一个人,而是一大群人。
虽然除了拓拔寒之外都是侍女,但女人也是人。
她就这样赤着上身,被一群人看着。
她们有些人眼里含着的讥讽也就罢了,但是还有人的眼里那种同情她不自量力神情,让月清云心里的怒意更甚。
拓拔寒轻笑一声,弯下腰看着月清云含怒的眼睛。
伸手轻轻的滑过她身上的皮肤,看着月清云因为他手指骤然收缩的皮肤,嘴角那抹笑意更是残忍:“告诉朕,你错了,朕就饶了你。”
“错你奶奶的。”
月清云的怒极之下,也不顾得她惯有的清甜模样了,脏话也顺嘴而出:“你这个王八蛋,你敢说,你的心上人素清,现在不是在别人怀里安睡?”
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全是怒气:“要是我说错了,皇上会那么生气吗?”
拓拔寒眼眸一冷,站起身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端起茶抿了一口,悠悠的说道:“给朕继续泼,直到她说她错了为止。”
看走眼了,原来他是暴君3
拓拔寒语气是轻柔的,但眼里却是残忍。
对于百媚香的药性,他心里是清楚的很。
在月清云之前,有无数的人,都想用媚杀这一招来杀了他。
结果只有一个,不管那些女人是不是死士,怕不怕死,都没有一个人能在百媚香1下面不开口。
百媚香在女子体内造成的炽热,和冷水接触后,两种不同的极端感觉,会让人感觉沾着水的皮肤,就像是被刀割下来一样。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感觉。
拓拔寒几乎敢肯定,再来三桶水,月清云的求饶声,就要从她的小嘴里说出来。
看到那些侍女犹自提着水桶犹豫,拓拔寒挑了一下眉,噙着笑看着犹豫不决的侍女。
只是这样轻轻的挑眉,一个侍女手里的水立即泼到月清云身上了。
拓拔寒满意的看着月清云因为水沾到身上时,重重抽搐的那一下。
却没有听到预期中的呼痛声。
月清云的脸也转到了朝着墙的方向,不让任何一个人看到她的脸。
拓拔寒从满意的端着茶杯看着的第一桶水,到诧异的第三桶,随后到他的眼睛看着窗台,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桶水。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听到月清云的声音。
就是连轻轻的呼痛声都没有,更不要说求饶声了。
等那些侍女手里提着的十十多桶水都全数较数浇到月清云身上。
连那厚厚的铺垫都吸满了水,不住的往下趟水的时候,拓拔寒猛地把手里端着的杯子顿到桌面上。
看走眼了,原来他是暴君4
前朝顶级官窑制造出来的细瓷茶杯,本来是拓拔寒的最爱,却在他顿在桌面上的时候,发出一声巨响,随即裂成两半。
拓拔寒的人在巨响声中猛地站起来。
走到湿漉漉的床边,不顾那些水会浸湿他身上的龙袍,弯下腰将脸朝着墙壁的月清云头发,一把将她提起来。
“女人,你就不会。。。。。。”
吼出来的声音却被月清云弄得顿时就吼不下去了。
月清云的眉头紧锁,看得出那些水让她满是痛苦。
那些痛苦让她的神志更是迷糊,被拓拔寒抓住头发提起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睁了一下眼睛。
眼里全是无意识的迷蒙,但是在看到拓拔寒怒气冲冲的脸的时候,紧皱起的眉头就那么没有预兆的舒展开来。
嘴角,在眉毛舒展的那一瞬间,却往上勾了一下。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