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光宝气 (十二生肖系列之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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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人都不禁食指大动,吃的人却并不著急,点上唇说:「我何时为难过你,你就答应了吧,不然被你家知道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你那爹爹还好对付,我只怕你大哥对你也是……哼哼……」
一边从他腰上将手向後滑,摸到後窍掰开股沟,在那进出的口处打旋,虽看不见,也从衣服鼓动处泄露出春光片片。
过了一刻,又把心宝掉转身来,撩开下摆,褪去一半裤子,直插入内,心宝终是新手,疼得叫了一声,那声音艳且尖,直把人心提到喉咙眼,固远将头上一只梅花含珠装弹簧的金钗拔下来,用那花办戏弄心宝,划过脸又逗弄他张唇。
运作一会儿,固远喘息著说:「你要见你家人也可,我就每年想些办法让你们见了,只是再不许提什么修仙,若是想修,到我们也做不动了,就一起去修,也做个伴。」
「啊……」心宝一声叫出来,算是答应了,脸被他用钗子弄得痒痒,微微抬动身体,咬住那钗上的珍珠,半含到口中。固远再一顶动,他又是「啊」的一声放了口,接著,不停的叫起来,被翻弄几次,阳精直冲了出来。
固远身材虽瘦,又是个书生,力气却不小,你进我紧,两人玩到一处,彼此贪欢,柔情蜜意不消多说,就是完事之後,也抱著吻成一团不肯放开。
光天化日之下,竟行这苟且,想大喝他们,却别不开眼,看了这一场春宫图,天子喉中乾渴,咳了一声,幽幽醒转过来,坐在庭上呆呆发怔。
过了半晌,脸上红晕才退了,骂道:「好一对狗男。」他不怨固远贪爱逼迫心宝,反倒想,朱心宝这妖精,外表看著憨厚可爱,似是个好男孩样子,内里却原来这般狐媚,迷惑我的臣子,虽说是帮了我大忙,却也要看他有没有造化领这圣恩,若过了这一关,就放他们去逍遥也罢了,叫来一个亲信侍卫,写了一道密旨,叫他去办。
固远抱惯心宝,臂力大有长进,一番欢爱後,将他抱回房内,哄他睡觉,为他暖过脚心,见他睡得熟了,掖好被子,叫花青照顾他,自己更换衣服,坐轿子来到小风塘,小风塘平日里何等繁华,今日却灯火全灭,连个夥计也不见,店中老板见是他忙迎了上来说:「都按大人吩咐,每日里撒上等吃食到池塘里。」这也算古怪,竟然还要洒酒水的。
固远一笑,将一锭金子放到他手里说:「记得这酒楼已被我买下来了,我不日将离京,你需小心照顾这池塘里的鱼,这些额外打赏给你。」
掌柜的接了金子,又是拜谢,将给他准备的酒席端上来,识趣的退下去了,固远执著那银酒壶,跪在池塘边向下倒了少许。念:「烦请锦绣姑娘出来一见。」
话音未落,一尾红鲤跳了上来,落地化做红衣妙龄女郎,正是那日里要杀他的锦绣。固远深深一鞠躬道:「多谢姑娘帮忙,多谢各位水族兄弟。」
锦绣翻著白眼说:「你们人的事,本来我们不想管的,若下是上天护你保国,我辈又怎好妄动,不过是遵循天命罢了。」
固远再拜道:「若非锦绣姑娘愿意帮忙说项,怎么能劳动得了众神水族,一夜之间将石逆贼的兵器全换了呢?怕就是知道他藏刀所在,要想不惊动他缴械也是难如登天。」
锦绣冷笑道:「你别好话说得一大把,你可真能保证对心宝好吗?」
固远道:「姑娘多心了。」
掠过酒壶,锦绣自饮道:「我这里算是信你,你还需小心你那顶头做主的人和那白狐狸吧。」
微微一笑,固远答:「多谢姑娘指点。」
锦绣侧头看他,见他成竹在胸,不由恍惚想,难道我们都是错的?我们这些个,都要为心宝好,想著要保护他,却忘记他有手有脚,自己可走,倒是这个混蛋,把心宝拧得虽说是无法修炼了,却活得像个人了,人又何妨,只要心宝高兴,不就好了?叹了口气,锦绣纵身入水。
固远又把几十道好菜倒进水里,祷祝了一番。
夜深,固远把百草霜叫进来说:「可都准备好了?」
将灯拨得亮些,百草霜答应说:「京里这些家人,只留大老爷和伺候大老爷的人,其他的都分发工钱打发了,车早备好了,路上吃的行的用的,一应俱全,只等大人说走。」
固远说:「天一亮你们就走吧。」见她不走,问:「有什么事只管说。」
百草霜跪下答:「奴婢不跟大人们去了,就在这里守园子最好,奴婢一向心高,为了向上攀爬,是什么也不顾的,原本向石丞栢告密,说心宝少爷在府上的就是我,我本想,去了心宝少爷,大人终有一日看上我,如今明白,不过是妄念。」
扶起她一叹,固远说:「谁又不是?我难道不是?若心里头没有牵挂,怎么会如此行事,百草霜,你对我一片深情,多谢。」
百草霜终於明白他为何对自己如此好,原来他们受的是一样的苦,是她会错意了,放下也倒释然,不由也是一笑,固远看了,心中赞她,这女子手段多,知道为自己打算,能提能放,真是难得,可惜她生为女儿,不然倒可培养她在朝为宫。
固远回到房中,守著心宝坐了一夜,天还不亮,把他叫起来,亲在耳朵上道:「心宝乖,我们要离京了,你跟辰砂花青先走,我随後就到可好?」
困得厉害,心宝又要倒下,固远把他生扯起来,亲手为他换了衣服,又端碗粥喂他喝下叮嘱:「路上自己小心,你谁也不用管,只顾好自己就成。」
心宝又想後倒,固远默默看他,拉著他的手揉搓,又抬起来用脸蹭了蹭,突然拉他就要走。
知道不能耍赖了,心宝突然哭著叫:「我不走,我一走你就追不上来了!」
就当做没见到他的泪,固远狠心将他塞到马车里,背对道:「我柳固远若是人追不上你,就是化成灰也要跟著你。」
车里的丫头拉著,心宝挣扎著从车窗里伸出头疯狂的去抓他,猪爪子也赶上猫爪锋利了,拽得固远的头发都乱了,把他抓得不得不扭转身:心宝号啕:「我能保护你,我有法术!」
固远抱著他的头一吻道:「朱心宝,你跟了我就是普通人了,昨是最後一次,从此後我们两个相伴到白首。」一甩鞭子拍在马股上。
整理完朝服,固远想了片刻,又去了东房,在门外跪下一拜,那房里的人居然也没睡,柳老爹开门道:「你这是要丢下我走了?」
固远叩头说:「儿子不孝,现今已经为爹买下京里最大的赌坊,爹喜欢,什么时候去赌都好,就让儿子也赌这一次。」
柳老爹老泪纵横道:「我柳家几世才出了你这一个,你又何必,难道没有个两全的办法?」
「天要容我,我自然有活路,若是不容,也能保住柳家,请爹放心。」
「难道柳家就要断在你这一代?」
两行泪流下来,固远磕了三个响头,柳老爹不由老泪纵横道:「孽债啊孽债……」
这边固远怀著小心上朝,那边心宝的车快马加鞭已跑出城外,固远经昨天那一番话,知道圣上布眼线在他身边,也不敢多叫人,只让两个丫鬟跟。花青见心宝难过,逗著他讲些笑话给他,辰砂打开一个点心盒子逗他开心,谁知道他连吃的意思也没有了,只窝在里面包著团被子凄惨的哭。
突然马车一个疾停,赶车的颤声说:「姑娘,有人拦路。」
辰砂掀开帘子一看,果然有个黑衣蒙面的骑著匹花肚马挡在路中央,她待要叫,那人已经冲过来,提刀刺进车内。
第十章
若论凶险,草芥有草芥的火燎,牡丹也有牡丹的花夭,话说则天女皇的时候,也是在此冬日里兴致大发,要百花齐放,偏牡丹不肯,而受贬离。
大殿之上,昨儿被吩咐查案子的大臣,启奏说已从丞相府邸的荷花池里查到兵器若干,丞相是再难翻案,坐实谋反。天子又传旨,除紧要人物外,其余人等不再追究,提拔了一些亲信,固远也在其中,升为正三品官,却不提要放他去外省,见他眼色使得快爆出眼珠来,也作没看见,退朝却宣他去御书房见。
在门外等了半天,固远心中著急,跪得腿脚发酸,才有一太监招手叫他进来。
皇帝笑道:「柳爱卿你瞧,朕一连失了这么多大员,连摺子都批不过来了。」这又怪哪个,你是不爱与他人分权的人,固远心里虽这么说,却万不敢回答。
皇上又发话:「肤已下旨赦免了朱家全家,封了朱承祖进户部继承他父亲的官职,他推辞说他还有个嫡亲的弟弟,朕就奇怪,莫不是他牢坐得久了,得了什么毛病,末家这代只剩他一人了不是?」
「陛下说得是。』固远下安,擦著头上出来的汗。
「柳爱卿。」皇上又下紧不慢说:「朱家没有这个人,你以後也不会管朕要这个人了吧?」
耳里听了他慢条斯理的话,就传来极细的一声响,瞬间炸得他聋了一样,固远直起身来,仰望上头——那是巍巍的宝殿!是镀金的龙椅!是黄绸幔幔……是绣著的五彩翔龙,隐在白色云雾当中,下面是仙鹤遥望,万宇不到头,水波荡漾……滔天的水波,一层蓝一层白,黄缎子上突然出现一抹扎眼的红,把他的魂魄吸进去,他再看到眼里,是一只被鲜血泡著的小猪,张了张嘴,他叫下出声,又用手搓了把脸,他仍是讲不出话。
蓦地,固远身子一歪,一下倒了。
殿上诸位都吓得凝住,总管推了一个小内侍过去,内侍战栗的走过去试了下鼻息,身上像落著虫子,声线拔高地惊叫:「没……没气了!」
刺客的刀一把砍来,辰砂尖叫著把点心盒子砸了过去,砸得他一头一脑,那里面本来是有很多椰茸、花粉、面粉,弄得他看不见,刺客没把妇孺瞧在眼里,扯下面具擦眼睛。
看到那凶恶面容,花青吸了口气叫:「你不是反贼石踝?」
石踝大笑:「你倒知道爷爷,这全是拜你家大人所赐,今天杀不了他,就杀你们解恨也是好的。」
一刀又是劈杀过来,辰砂吓得一缩道:「你不是被抓了吗?」又醒悟过来叫:「你不要害我,我们是一个主子,都是为他办事!」
石踝一刀先把那躲著要跑的马车夫砍了,又把车帘子砍掉,说:「姑娘得罪了,今天我来就没打算留一个活口。」精兵利器也不知道怎么使的,一个晚上变成了些废烂秆子,都说当皇帝的是真龙天子神通广大,恐怕也是有的,他原以为死定了,不料又被那人赏识叫他做了这件事,以後就拿了银子跑路去;他虽不知那最高的缘何要杀功臣家人,为什么不用那千万的手下单挑自己,得了这条生路却是再不可放。
一把狼牙刀带著风就砍向了辰砂,辰砂抄起车里的棋盘就是一阵骂:「老娘怎么会让你如意!」伸著三寸莲足就去踹石踝。
花青冒死站起来找到机关按下去,车的後板一下折开,她推心宝说:「少爷你快走吧!」接著抽出一条车里放的鸡毛掸子,没头没脑的向石踝打去,石踝被她打得急了,放下辰砂,回手一刀砍去,鸡毛挥子顿时断为两截,花青眼看那刀过来,心说我命休矣,也算报答柳大人重审冤假错案,救我父亲。
眼看她就要香消玉殒,心宝猛窜过来,一口撩牙从嘴里长出,『喀蹦』一声竟然将那刀咬成两半,石踝兀自拿著那半截断刀,吓得变成了个石头人,花青眼睛也快瞪得射出来。
还好辰砂泼辣,偷偷从柜子下拿出一个铜做的香炉,趁他发呆,狠狠的砸下去。
她是个姑娘家,这一砸也没伤到他许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