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御天+番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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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死亡绿洲的湖边,凝视着淡绿色泛着丝丝涟漪的湖面,湖水是那样的清澈,如一块晶莹剔透的绿水晶,湖边的长着翠绿的小草和飘着淡香的野花,几棵绿树在风中摇曳着,真令人难以想像如此的美景竟然是存在于这炎月沙漠中。
这里的狂焰沙盗已经被我们所消灭,但是,不会完全灭绝,因为只要有犯人流放到炎月沙漠中,那么就有可能会有逃犯,而逃犯到了炎月沙漠为了生存又会成为狂焰沙盗,整个一个恶性循环。
不过,因为月宗这近三十年来的软弱,导致了犯人的增多,如果能让月宗发展起来,那么至少可以减少犯罪,流放到炎月沙漠的犯人少了,逃犯也就会少了,狂焰沙盗也就会少了。虽然不能做到完全消除,但是只要是减少也是好事。
我正盯着湖面想的出神,一只手轻轻搭在我肩上,“又在想什么?”
回头一看是天缘,我笑笑道:“没什么,只是在想这狂焰沙盗。”
“哦?”
“在想,如果能完全消除掉就好了。”我道。
“完全消除?不太可能,因为不可能永远没有犯罪。”天缘淡笑。
“是啊,不过,如果能减少犯罪,狂焰沙盗也就能减少。”我继续道。
“减少犯罪吗?现在的月宗可能做不到……”天缘轻轻摇摇头。
“为什么?”我望着他,想知道他对月宗的看法。
“你们宗主月凝西,你应该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吧。”天缘问我。
我点头。
“那就是,以他的性格,我想做不出什么成绩来的。”天缘叹气。
“可是,现在月宗已经在改革发展了。”我反驳。
“我听说是开始慢慢改革发展,可是,我觉得,有可能是月凝西一时的冲动,或者是有了能人在从旁协助,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宗主,月宗想要强大那么首先要宗主强大,因为,宗主强大了,天宗才可能给与月宗更多的好处,月宗才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你可知道,每十年一次的祭典不是单纯的祭典,当然这次百年的是难得的盛事。”天缘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
“我知道每十年一次的祭典有个比武大会。”我想起我翻阅月宗资料时所看到的消息。
“对,就是那个比武大会,其实,那个是在评定三宗的能力,能力最强的一宗将得到天宗更大的信任,将会被委以重任,会给以有利于他们发展的策略。”天缘缓缓道。
“原来如此,越强大越是对天宗有好处,当然再强也强不过天宗,而且也不可能背叛天宗,所以,天宗就可以放心的差遣。”我笑道。
“对,永远不可能背叛,因为有血之盟誓,况且,天宗最重要的责任是以天宗的力量维持大罗仙界的空间平衡,所以,三宗不可能傻到去背叛。”天缘轻笑道。
“那么,月宗倘若能在比武大会上取得优胜,就可以得到天宗的信任,就会得到更大的发展空间?”我抬头看向天缘。
“对,这样的话,月宗才能发展起来,天宗确定了月宗的实力后,还会助月宗一臂之力,那么犯罪才有可能减少,狂焰沙盗才会渐渐消失。”天缘笑道。
“明白了。”我低下头,心中开始思索起来,比武大会是吗?十月的祭典,比武大会,祈神,这一连串的事都关系到今后月宗的发展之路,那么,祭典那一月便是重要的关键所在了。
见我没在说话,天缘也没再说了,站在湖边静静的陪着我。
一柱香时间后,天缘被天火叫了去,我也离开了湖边向屋里走去,刚走到门口时,只见月流松靠在门口,似乎是在等我。
“有事?进来说吧。”我推门进去。
坐在桌边,月流松盯了我半天开口道:“天缘这个人,我觉得还是不要和他靠的太近比较好,毕竟他究竟是什么来路我们不知道。”
“我明白。”我长叹一声,“只是,现在,我是月西,他是天缘,我们只是以这个单纯的商人的身份在交谈在做朋友。”
“是吗?如果真是这样,那还好,不过,我觉得他对你的感情不太一般。”月流松沉吟。
“我受伤的时候他在照顾我,我们是好友。”我笑道。
“好友?你这么认为的吗?”月流松眉头微皱,表情复杂的看着我。
“当然,我说了的,不管怎么,我当他是我的好友,他也当我是他的好友。”我道。
“你……算了,不说这个了。”月流松叹口气摆了摆手,“我找你,是想说,我们接下去的路线问题。”
“路线?去血月山的路线?”我问。
“对。”月流松点点头,“我在狂焰沙盗的窝里找到份地图,我研究过了,出了炎月沙漠去血月山有两条路。”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羊皮纸卷摊开在桌上,手指指着一条红线道:“这条,是条远路,出了炎月沙漠后,穿过离月镜然后达到血月山,路途比较平坦中途无什么危险。还有一条是这条,”他手指又指向另一条红线,“这条不过离月镜,是条近路,但是路途崎岖,而且似乎途中有怪兽。”
“你计算过,两条路程所需要的时间吗?”我细细看了看地图后问。
“算过了,远路需要耗费八天时间,而近路只需要耗费四天,整整相差一半。”他道。
我低头沉思,是选远路好,还是近路好,近路可以省时间,但是中途难保不出危险,不过以我们的现在的能力,应该不会出什么状况才对,再危险也没有炎月沙漠危险。穿越炎月沙漠我们已经拖了一段时间了,必须尽快找到影部才行,望月城不能始终无主。
“近路。”我手一指。
月流松眉拧起,“就知道你会选这条,我反对,走远路。”
“为什么?”我抬头凝视他。
“我不想你再出什么意外。”他面色严肃的看着我。
我叹气,“那里再危险也没有炎月沙漠危险,况且我的伤马上就快好了,走近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不行。”他倔强地不肯退让,“到了血月山,我们还不知道有什么情况,而且找到影部后,你肯定会和影部大战一场,所以,在途中有一点危险性都不行。”
“可是……”我还想说什么时,月流松打断我,“我想月清和月华深都不会同意你走近路的,虽然你是我们的主子,但是我们做手下的首先要考虑到你的安危才行,所以,我们三对一,我们要走远路。”
我眉微皱,这小子,态度似乎有些嚣张了,不过我知道他这是在担心我,为我好,但是,远路会远四天,我估摸了一下我的能力,这次受伤又使得本来恢复到四成的法力下降到了三成,那么对付影部就有些不利了,法力需要慢慢恢复,那么……
“好吧,走远路。”我苦笑一下,答应了。
PS:说明一下,小御为何目前感觉这么弱,那是因为他现在不是个完全体,全部力量恢复也只有三分之一,更何况他现在还只剩三分之一能力中的四成。我也不想把他写的太强大,太强大还有什么意思,那么什么都轻而易举手到擒来了?
第二十八章
我和月流松决定了我们下一步的路线,叫来月清和月华深,告诉他们我们要走的路线后,他们双手赞成,都说走远路好,因为,怕我再出什么意外。
我哭笑不得,什么时候我在他们心中能力变得这样弱了?
我站在死亡绿洲边缘眺望远处,及眼的仍然是那漫漫黄沙,只是,那要达到的目标已经近了许多,此刻感觉到有近在眼前的感觉。
时间已经过去了八天,托沙盗窝里上好的伤药的福,我的伤已经好了六成,很快就可以再度上路了。
转头看一眼不远处的天缘,出了炎月沙漠就要和他分开了,我们就该各走各的路了,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舍,这段时间以来,他对我照顾有加,我欠下了他的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去还这个情。
他慢慢向我走来,站在我面前,深深看着我,缓缓开口,“出了炎月沙漠,我们就要分离了……”
我轻轻点点头,“我们各有各的目的,到那时就该各走各的路了。”
“你会到天辉城来吗?”他看着我的目光里有深切的期盼。
“会!”我云淡风清一笑,我的确是会去,不过,我会有机会以月西这个身份去吗?和他再见面时是月凝西这个身份还是月西这个身份?我不知道,可能的话,我更想以御华罗我这个真正的身份,但是,这是更不可能的事,在大罗仙界里需要留下只有月凝西的事迹而不需要留下御华罗的事迹。
他笑了起来,笑容着带着欣喜和高兴,“我会在天辉城等着你的。”
等我?是以天缘的身份还是以另外的身份?我不知道……如果可能,我倒宁愿我们始终是月西和天缘……
风拂来,意外的带着几丝清爽的味道,是自绿洲中的湖泊里卷起的吗?
看一眼绿洲的充满生机的绿意在看一眼那枯燥的令人心生烦躁的黄沙,多明显的对比。
这就是自然之力吧,绿洲给了旅行在沙漠中的商人们一块希望之地。
放眼看蓝天,天空中除了那炙热的火球,还能看见的是蓝,一望无际的蓝,那是天空的颜色,清蓝……
而身边的人,那温和的笑意让我有春风的感觉,心中有依恋的感觉,只是……分别是个事实,不过,终有见面的日子。
离开他身边,我慢慢向沙盗的储物室走去,推开那扇沉重的门,幽黑散去后,及眼的东西令我一笑,沙盗还真收集了不少东西。
除了大箱的金银财宝外,还有不少玉石书画,还有酌香和彩月石,这一定是采购了酌香和彩月石的商人在回程的途中被打劫的。
只是这些东西我们不想拿,因为那不是属于我们的。
我关门走了出来,对上站在门外天缘那双蔚蓝的眸子,“这些东西,埋了如何?”
“好。”他点头,“我也有这个意思。”
“它们的主人已经永远被堙没在这黄沙之中了,那么就让它们去陪伴它们的主人。”我淡淡道。
“这些东西的背后不知浸染了多少鲜血。”天缘感叹道。
看着月流松,月华深,天水,天风在挖坑,而月清,天雷和天火在把储物室里的东西往外搬。
我们在沙漠中挖一个深深的坑把这些深深的永远的埋下去,也代表是狂焰沙盗一时的结束吧。我会尽我的力让这炎月沙漠中狂焰沙盗的数量慢慢减少的,我看着那一箱箱被埋下去的珠宝心中暗暗想。
“我们这一趟旅程精彩极了,击退魔炎狼,消灭狂焰沙盗。”天缘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很大的收获,是该算运气好呢?还是不好呢?”我低头喃喃道。
黄沙层层覆盖上去后,感觉箱子是渐渐沉没下去的,当完全掩埋后,我们众人低头,默祷一下那些死亡在这片黄沙中的旅人。
他们追求的是什么?仅仅是财富吗?是一份成就感,还是……
我转头看一眼众人,我们也差点成为淹没在这黄沙下的众生灵之一,不过,我们显然算是好运的,因为我们平安的活了下来。
十二天后,我的伤好了七成,左肩和肋下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了,活动一下,活动自如,所以出发的日子到了,我们收拾好东西,牵上风驼兽,站在黄沙中依依不舍的看了死亡绿洲一眼后,翻身骑上风驼兽,继续前行在这漫漫黄沙中。
再次上路,少了对了沙漠的抱怨,也少了处在这炙热环境下的焦躁之心,以前所未有的平静心态慢慢的前行着。
多了对生命的珍惜,头一次觉得自己的生命是那样的宝贵,因为经历了死亡的历练,月清和月华深成熟了不少,而月流松越发的深沉了,看来带他们三人来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这一趟旅行下来,他们的棱角也被磨平了不少,人是在磨练中慢慢成长的。
“你似乎心境和年龄不符合。”走在我旁边的天缘突然来这么一句话。
“你为何这样觉得?”我转头问他。
“你年龄只有一百五十二岁,在大罗仙界里是青年,但是你的心境却十分沉稳平和,不象是一个青年的心境。”他道。
“少年老成。”我回了四个字。
“真的吗?”他似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