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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三修奇仙-第204部分

小说: 三修奇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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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风看到被他旋风般来去后。大大敞开着的门外,小念做出了踹门动作,做完后伸了伸舌头,左顾右盼,好像生怕被人看到了会丢脸一样。

    紧接着,入大门,进房间,搬上床……

    一系列动作。就好像一场战斗一样,累得小姑娘做完了所有后,整个人瘫软到床脚下,久久没有爬起来。

    好半天呢,宁风看到小念爬起来,摸了摸肚子,露出不好意思之色,想来应该是小肚子在咕噜噜地叫着吧。

    他刚刚露出莞尔之色,便见得小念一脸地懊恼,估摸着是这会儿她才想起来。小木桶以及里面的贝壳类海产,全都让她给忘在了海边。

    宁风下意识地侧开身子。在他想来,这个小丫头当如曾经在他面前一样,慌慌张张地跑出去捡吧。

    一开始,的确如他想象的那样,小念拔腿就往外面跑,脸上露出宁风怀念不已的慌慌张张之色。

    没两步,甚至都还没有从宁风的身边跑过去,她猛地止住了脚步。

    犹豫了一下,小念做出狠心忍住的表情,狠狠地按了按肚子,掉头又向床头去。

    看着她犹犹豫豫动作,看着她时停时开始,看着她时而双手捧着小脸蛋,仿佛捧着一颗热鸡蛋……

    宁风明白了。

    他哭笑不得:“至于这么费劲,这么害羞吗?”

    “这,是在给我换衣服!”

    宁风感慨无比,他还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明明肚子饿得厉害,犹记得先给他这个陌生人褪去湿透的衣服,免得生病。

    他很想提醒一声,以他的体质,就是在海水里面再泡个几天,也不会生病的,可惜,时空阻隔,生死两端,又如何提醒得到?

    很快,宁风就看到小念如释重负,小心地做出掖被子的动作,随后慌张地往外跑,又匆忙地跑回来,一个人进入厨房忙碌。

    他时而跟过去,紧紧地站在她后面,好像在守护着什么珍贵;时而就坐在那里,看她要嘛烫到手,要嘛撞到头,呆呆萌萌的慌张样子,会心一笑。

    小半个时辰过去,在他自己昏迷了数日的房间里,宁风看到小念小心翼翼地捧着什么——想来应该是一个碗吧——来到床前。

    她将理应装着鱼汤的碗放心,一手按着肚子,一边察看空荡荡的床上,旋即咬着牙,很委屈却没有犹豫地,做出捏着汤勺喂汤般的动作。

    宁风在这个时候,闭上了眼睛。

    “是这样,就是这样啊。”

    他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小念明明饿着肚子,谁叫大部分的贝壳都被打翻了呢,熬煮出来的鱼汤不过一碗,她即便是肚子饥饿,还是一口一口地喂给了昏迷中的宁风咽下。

    在这个过程中,她肚子不知道咕噜噜地怎样抱怨,喉头不知多少次吞咽得口干……

    宁风闭上了眼睛,他不想看到小念在喂完他鱼汤后露出如释重负的满足笑容,再以水冲汤碗,一口口喝下去撑着不饿。

    他更不想看到后面一日日,因为全心全意地照顾宁风,小念没有一天有足够的时间找食物,全都是在饥饿中度过。

    他不想看到昏迷中的自己满面红光,记忆中的小念神容憔悴……

    宁风久久地闭着眼睛,等他再睁开时候,看到小念趴在床头,肩膀纹丝不动,只是时不时地拿脑袋在床上被子处蹭动着……

    她睡着了,疲惫地,趴在宁风的床头睡着了。

    宁风无比地想要听到声音,想来,那个时候小念应该会发出娇憨的的呢喃声音在睡梦里,或许还会两人头碰到头,在睡梦中发出痛呼的声音……

    “小念……”

    他站起来,走过去,站在床头,以手掌虚隔一根头发丝的距离,抚摸着小念的脑袋。

    睡梦中的小念若有所感,在睡梦中弯起嘴角,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七十一章 忆灵(下)() 
“小念啊小念……”

    宁风缓缓将手从小念的头上收了回来,摇头叹息。

    “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

    他似乎是在问,实则只有自己能答。

    偌大曾经岛上,何曾有除了宁风外第二个活人,即便是有,怕是也没有他了解得详细。

    宁风眼中露出既是悲戚,又是怜悯,又有些感动之色,叹息出声:“昔日曾听师兄提到过一件异闻,说来跟小念你现在的情况应当是相差仿佛的。”

    “你不是在爱听大哥哥将外面的故事吗?我再讲一次给你听吧。”

    宁风信手一招,一张堆着薄薄一层灰尘的椅子飞来,恰落在他身后,正应上他徐徐落座的动作。

    他丝毫不顾忌座椅上灰尘,神态安然,仿佛如当初病卧时候,天天给小女孩儿讲着一个个或亲身经历,或道听途说的故事,总能换来声声惊叹。

    宁风当时是抱着宠溺,抱着哄小女孩儿的心思随意地讲来,此刻一切恍如当日,那时候的小念,也是这么听着听着,就是趴着睡着了。

    “凡人间有一种职业,即被视作是贱业,又受到人敬畏,那便是刽子手了……”

    宁风当时怎么都不会想到,现在最后一次给小念讲故事,竟然是在这么一种情况下。

    小念依然在面前,她却是再也听不到了。

    “刽子手吃的是砍头饭,做的是杀人活儿,人们难免敬而远之。”

    “除却白事。以及被除以死刑者的家属。为了亲人能死得更加痛快一些。不得不贿赂刽子手外,其他时候,人们恨不得离他们越远越好,据说是因为杀人杀得多了,身上带着煞气。”

    “只是没有人知道,真正有传承的刽子手们,其实代代相传着一种活人术!”

    “以杀生而活人的活人术!”

    宁风讲着讲着,忘记了身处何方。小念能不能听得到等等,忘情地沉浸在故事当中娓娓道来……

    故事里,一个真正有着传承,世代砍头为生的刽子手,有一日收到上官命令,要行刑一人。

    那日专杀贪官酷吏,劫富济贫,有万家生佛之称。

    他临刑前,举城悲痛,不知道多少人愿其生。又有多少人千里迢迢赶来只为了送他一程。

    万家生佛姓陈,名贵生。

    刽子手觉得此人身上有大功德。且的确是一个好人,便不忍心杀之。只是这般重犯,杀之纵之的事情 ,又岂是一个区区刽子手能左右的?

    至于劫法场这种事情,古往今来,除非是修士出手,否则又有何人能够做到?

    刽子手当然也不能!

    在行刑前夜,决心救人求个心安的刽子手,提着一缸子酒和一篮子烧鸡,到了死囚牢中去。

    待得两人一起酒足饭饱,刽子手对陈贵生说道:“陈兄,你可想活?”

    是人谁想死?

    蝼蚁且偷生!

    陈贵生紧紧地盯着刽子手的眼睛,求生的渴望几乎在他眼睛里燃烧了起来。

    刽子手也没有等他回答的意思,接着说道:“我能救你,只要你明天按我说的做。”

    紧接着,他就一五一十地将刽子手世传的活人术说与陈贵生听。

    流程简单无比,无非是在行刑的时候,让陈贵生听到他一声大喊“跑”,就赶紧跑,埋头往前跑,跑得越远越好,跑得再也跑不动为止。

    然后,就在力竭的地方,隐居下来,便没有事情了。

    千万不能回头。

    这个所谓活人术听起来荒谬无比,偏偏人在溺水时,再荒谬都会信上几分,一根稻草也会抓住的。

    次日,行刑时候,刽子手将一碗烧酒含入口中,再喷于大刀上,随后在陈贵生耳边就是一声喊:

    “跑!”

    陈贵生求生之念燃烧,哪里管得荒谬不荒谬,闷头就往外冲。

    他感觉自己运气好极了,一路上竟然无人阻拦,也可能是追兵被拦住了,他竟然是一路冲出了法场,冲出了城市,冲出了平原,一直冲到最南边一处珠崖处,隐居于采珠人家间。

    后来,陈贵生改名桂生,娶采珠女为妇,什么高来高去手段,什么劫富济贫理想,什么万家生佛名声,尽成了过眼云烟。

    桂生深居简出,一直不敢露面,生怕事犯被重新绑上法场。

    若不是发生了意外,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当年他冲出法场的同时,刽子手一刀砍下,陈贵生的头颅高高飞起,一腔热血洒出丈许之远。

    在陈贵生法场之事过后二十年,某日,当年他的一位结拜兄弟,也是在法场上亲眼见证其被斩首示众者,意外地在珠崖处见到了改名桂生的陈贵生。

    “你不是死了吗?”

    结拜兄弟大惊。

    “我死了?”陈贵生大笑,将当年事情说了出来,唏嘘不已。

    他越是说,结拜兄弟脸色越是古怪,忍不住打断说道:“我当年也在法场,亲眼看到你头被砍了下来,还是为兄去寻最好的裁缝师傅,将你的头跟身体缝在了一起,亲手安葬!”

    “怎能有错?!”

    结拜兄弟的话自不会有假,这事又岂能骗得了人,当年法场上没有一万也有几千人,皆为见证。

    陈贵生姓了,喃喃自语:“我原来已经死了,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话音未落,在结拜兄弟骇然的目光下,陈贵生通体化光,消散当场。

    二十年结婚生子的,竟然是一个早就死去的人……

    宁风说到这里,语气舒缓而温和,似乎生怕诡异的故事。吓到了小念般。缓了缓。才继续道:“说来也巧,那时候家师兄正好奉恩师命令,行走天下,寻找机缘,适逢其会。”

    “师兄心生好奇,这种手段是仙道所无,既然出现在一个小小的刽子手之手,于是他千里迢迢赶往刽子手所在城镇寻访。”

    宁风说到这里时候。脸上露出缅怀之色,仿佛回到了太阳神宫,在自家水云间外,与师兄对坐,红泥小火炉,侃侃而谈时候温暖。

    “师兄寻到时候,当年那个刽子手已经故去,师兄寻到的是刽子手之子。”

    “其人正陷入麻烦当中,师兄于是助其解决,市之以恩。再以当年事询问。”

    “刽子手之子正愁无法报恩,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原来,当年的老刽子手,的确是亲手处斩了陈贵生,所谓的活人术,也就是他对陈贵生所讲的那么几句话而已。”

    宁风好像是真的在对一个活人讲故事一样,说到一半还笑问道:“小念,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我当时也是的。”

    “后来师兄解释过,我才明白,但凡行刑时候,定然是一日间阳气最重时辰,人气最重地方,在那种情况下,一切魑魅魍魉无所遁形,现之则死,所以陈贵生不会是鬼魂。”

    “他是人之求生执念,化为活人。”

    “真的陈贵生已经死了,但承托着他一切的执念在刽子手的暗示下,于断头一瞬间冲出,这就活了。”

    “刽子手让他一路跑去,一开始执念无人能见,故而畅通,且不知疲惫,非人之速,这才有可能从原处一路跑到最南边的珠崖。”

    “随着时间推移,执念阳化,与真人无异,便会生疲惫感,无力感,这个时候彻底活人,陈贵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停了下来。”

    “之所以要陈贵生隐姓埋名,不是为了怕官方抓捕,在官方看来,陈贵生已死,还有什么好抓捕的?”

    “为的是,怕被人点破!”

    宁风感慨出声:“如那陈贵生,安定生活多年,一朝被人点破已死,则魂飞魄散,执念消亡,岂不悲哉。”

    说话间,他眼中悲戚,神情伤感,带着负责之色望着是睡梦中扭来扭去的小念。

    宁风自不是为陈贵生伤感,当然是小念。

    “小念,你的情况与那陈贵生不同,虽然我很想很想,很希望很希望,你是那个样子。”

    宁风闭了闭眼,掩住了眼中愈浓的悲戚之色,口中喃喃:“要是那样的话,我会好好地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点破,那么你就会一直活下去,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可惜……”

    他摇头,叹息,无奈,道不尽的复杂在其中。

    “在海滩边上,我一开始看到你的样子时候,我是多么希望你又是一个活人术的执念阳身,可惜……,你不是。”

    宁风在刚刚接触到这个状态下的小念,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判断出了小念与陈贵生并不是同一种情况,个中失望,不能言述。

    至于小念此时的境地,他看到现在,多少心中有数了。

    “小念,你知道吗,我当时多想你是那种状态,那么我就在后面跟着你,一直跟到你执念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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