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法则-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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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南德简单地讲述了一下。王者之剑地神秘失踪,他的判断和加布里尔三世陛下一样。绝不是普通的盗贼,弗格森虽然有嫌疑,但并不是太大,一个剧团演员而已,哪有那样的本事?
更何况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寻求王者之剑如何失踪的真相,而是王者之剑的下落,加布里尔三世陛下希望亲审弗格森,找到一点点蛛丝马迹。
费迪南德也相信这是一个预谋,绝不会是某个人在看到王者之剑后临时起意就顺手偷走了。
“你如何面对格兰姆耶?”稍稍了解了之后,陆斯恩没有再纠缠这件事情,反而关心起了费迪南德。
修斯坦纳在菲兹杰勒大船酒店和陆斯恩讲述了一个关于费迪南德早年的故事,那个命运多磨砺的主角,确实就是费迪南德,只是费迪南德并没有托拜厄斯夫人这个情人,更不会是马卡斯的父亲。
费迪南德出身欧德修凡克家族,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加布里尔三世陛下知道的秘密,安德烈公爵和修斯坦尼顿伯爵都没有透露的意思。
费迪南德也是格列高力七世座下的圣钥骑士,是格列高力七世精心安排潜入樱兰罗的棋子。可是格列高力七世只怕也无法想到,费迪南德更是格兰姆耶安排在格列高力七世身边的棋子。
费迪南德的一生,终究是在这些大人物的手心中辗转,很有几分悲哀凄凉的味道。
最重要的是,因为费迪南德配合着加布里尔三世,驱使着枪与花骑士团在樱兰罗帝国追剿圣伯多禄教廷的势力,这却又不是格兰姆耶的计划,费迪南德做出这些事情却没有知会格兰姆耶,已经让格兰姆耶明白,他的这颗棋子只怕不受控制了。
听到陆斯恩的问话,费迪南德沉默了片刻,他大概也想到了自己的人生,任谁有这样的经历,在悄然想起时,总会有几分难受,谁愿意让自己的人生总被别人主宰掌控?
陆斯恩能够理解费迪南德,因为也有许多可以称呼为不可抵抗的力量在试图主宰他,但他和费迪南德不同的是,他遭受的这种力量更加强大,而他也比费迪南德更有勇气和实力来摆脱这种主宰。
“我想他需要我的解释,但是宗座大长老……”费迪南德无力地摇摇头,帝国的硬汉依然敬畏着那位老人,想起那个需要眺望的老人,他无法相信自己可以轻松地让格兰姆耶原谅他。
尽管格兰姆耶放下神权耀眼的光辉,屈尊离开圣格吉尔岛,主动来到樱兰罗帝国,但在这时候的樱兰罗帝国,也只有加布里尔三世陛下试图凌驾于格兰姆耶之上,在其他人心目中,格兰姆耶是圣徒的继承人,是仅次于神之代言人格列高力七世的精神领袖。
要谈起具体的感观,陆斯恩觉得费迪南德比格兰姆耶更让他满意,冷笑一声,陆斯恩转过身去,皮鞋踏着冰冷的地砖出踢踏声,缓缓走向警务厅。
“你只要告诉他,你是奉我的命令。既然你是我的仆人,你拥有除我以外的所有人都无法干涉的自由。”
费迪南德戴上横靠在臂弯间的头盔,遥望着黑色的身影走入散布着晨雾迷茫街道的深处,塞尔塔马扬起马蹄,奔向了警务厅。
不久之后,一辆有着深邃而警惕目光的车夫驾驶的双轮马车也来到了警务厅外,单看这辆马车的外形,大概谁也不会相信这是一辆连攻城大弩也能抵挡的特制马车。
马车上走下了一身便服的加布里尔三世陛下,还有穿着无品级神甫袍子的格兰姆耶。
同看精灵之森剧团的表演,同乘一辆马车,格兰姆耶已经对加布里尔三世陛下表示了足够多的亲热。
加布里尔三世陛下心中有些许得意,要知道当年送克莉丝汀夫人入学兰度理学院时,顶着圣徒华美神袍继承者头衔来到伦德的圣格兰姆耶宗座大长老,可是以极高的姿态忽视了加布里尔三世陛下的父亲,而没有任何想要对樱兰罗帝国皇帝表示亲近的意思。
如今,加布里尔三世陛下却享受到了这种待遇,他觉得还不够,在寻回王者之剑后,他希望格兰姆耶会把和他同坐一辆马车当成是一种荣耀,而不是表示亲近的手段。
希望大家举一下书中的某些章节,认为那是你觉得所应该保持的质量标准,否则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质量下降,什么时候是回升。
第一百零九章 宗座在上()
穿过霍思兰商人的小街巷,便是靠着伊苏河的索尼娅风光大道,沿河种植着种种名贵稀罕的植物,牧林人像爱惜生命一样爱惜着它们,让它们能够在任何时节都干净而美丽地愉悦在索尼娅风光大道上散步的人们。
索尼娅大道的中部是一条宽敞的桥道,一直通往伊苏河中央的莫里斯岛。
警务部总厅就位于莫里斯岛上,坐在警务大臣的办公室里,透过洁净的玻璃,可以看到安静流淌的伊苏河,细心聆听,那微微的流水声和着风的歌唱犹如呢喃。
警务大臣吉尔伯特先生用心地维护着警务部的权益,因为这里的办公环境几乎是莱安区最好的地方,对于环境有着偏执爱好的菲尔兰多总理曾经试图将内阁设在这里,但是素来平庸怕事的吉尔伯特先生居然顶住了压力,付出了被内阁同僚恶狠狠地瞪眼的代价,将莫里斯岛牢牢把握在警务部手里。
菲尔兰多总理的尤金芬妮庄园就因为占据了西里尔区一个天然湖惹了许多非议,也只好望着莫里斯岛感叹了,不过他也因此没有少给吉尔伯特先生小鞋穿。
初来乍到的格兰姆耶也用欣赏的眼神打量了一番警务部的总厅,圣格吉尔岛可没有任何地方能够媲美这教堂风格的警务部总厅。
巨大而瑰丽的玫瑰窗下是总厅的主入口,接到枪与花骑士团通告的吉尔伯特先生,小心翼翼地等候在主入口,加布里尔三世陛下偶尔也会来到这里,吉尔伯特先生都没有如此小心过,圣格兰姆耶……一听到这个名字,似乎是感觉到那端坐神坛的圣徒降临,让平日里对教典教会缺乏敬仰的吉尔伯特不由自主地心虚了。
“这里原来是一个教堂。但是因为三百年前生的一桩悲剧,让任何一个和善慈爱的主教都无法承受这里悲伤忧郁的气氛,最终空旷了下来。在盖拉迪诺王朝时期,被划给了内阁……因为这桩悲剧和警务部有些关系,作为一种惩罚,当时的内阁总理,玛吉斯家地维克多,把警务部放置到了这里。如今这里可是无数人觊觎的好地方啊,谢尔维斯特家曾经将他们经营数百年的庄园要求置换。也被吉尔伯特拒绝了。”加布里尔三世为格兰姆耶介绍着,看了一眼格外拘谨地吉尔伯特,微笑道:“吉尔伯特可是为了这里得罪了不少人啊,你看他现在都是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
吉尔伯特一惊,马上明白了加布里尔三世陛下并不喜欢自己因为圣格兰姆耶宗座而露出这样的表情,他想伸直腰杆,但稍稍抬头触碰到格兰姆耶那并不威严,也不精光敬炯的眼神时,不知为何就是挺不起身体。
“我知道这个悲剧,那时候在樱兰罗帝国还有着教堂庇护权吧。丑陋撞钟人对埃博拉舞女的爱情,因为虚伪而奸诈,无法控制**的神甫的破坏和嫉妒。被蒙骗而草草判定舞女使用巫术杀人,处以绞刑地警务部……”格兰姆耶轻叹了一口气,右手拾于身后,左手举起。
浩瀚蓬勃的圣光从天而降,高达两百余尺的中**尖塔,坐东朝西的教堂本院。以及周围的历代主教雕塑都被沐浴在温柔圣洁的光芒之中。
“圣徒地怜悯。赐予你们宁静祥和地灵魂。你们在天国会获得永生。”格兰姆耶慈悲诵唱。似乎是为了警务部总厅驱散缠绕在这里地最后一丝悲凉气氛。
吉尔伯特仰视着施展出神迹地圣格兰姆耶。露出虔诚敬仰地神情。心中却暗暗叫苦。被欧德修凡克家族地宗座大长老亲自赐福地地方。只怕那些早就想在莫里斯岛建立别院地大贵族们一定会更加眼热了。要想让这里依然属于警务部……
就在吉尔伯特还在担心警务部总厅未来地时候。加布里尔三世陛下和格兰姆耶已经走进了主入口。
虽然在警务部接手这座教堂后做了打量地修缮和改变。但并没有太改变这老教堂地宗教风格。弗格森被费迪南德亲自看押地地方。原本就是教堂地祷告大厅。如今是警务部召开大会议地地方。
一排排地烛台照耀地***通明。柔和地白烛光芒映照着骑士们闪亮地铠甲。左右地雕像分别是樱兰罗帝国历史上两位着名地宗教改革人士。罗思林三世和卢丽斯公爵殿下。他们地目光望着烛台环绕地圣母哀子像。始祖横卧于圣母膝上。圣母神情哀伤。手指抚摸着裸露出地小腹。小拇指落在隐约可见地圣钥像上。
格兰姆耶看到罗思林三世和卢丽斯公爵地雕像。颇有些感怀。因为这两个宗教改革人士可曾经都是上过宗教裁判所异端名册。被守日者追剿过地人物。其中卢丽斯公爵就死于一枚诅咒针刺。那是圣伯多禄教廷在樱兰罗帝国取得地不多地成绩之一。
在樱兰罗帝国成立一个新的教廷,格兰姆耶不得不做出让神权屈居王权之下的让步,但他希望那只是表面现象,教廷应该保持独立性,而不只是樱兰罗帝国皇帝用来巩固统治并且借机征伐多米尼克大陆其他国家的工具。
烈金雷诺特家族依然很重要,不能放弃对这个家族的掌控,格兰姆耶在接受陆斯恩的提议,和加布里尔三世陛下达成意向之后,曾经觉得安德烈公爵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现在想想,圣格吉尔教廷日后自然是能够影响安东尼奥皇室的最大势力,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依然无法越烈金雷诺特家族的影响力,那可是一个在这个国度经营了八百年余年的家族,光论历史就不比圣伯多禄教廷短多少。
笼络安德烈,让克莉丝汀在烈金雷诺特家族拥有更大的话语权,格兰姆耶看了一眼加布里尔三世,这大概也会是这位拥有野心,而不缺乏匹配野心的智慧的皇帝陛下要防范的吧。
加布里尔三世陛下此时没有心情去考虑如何利用圣格吉尔教廷而不是被利用,他坐在圣母哀子像下,目光凌厉地看着弗格森。
弗格森初时还能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但一位主教,弗格森就不敢胡说八道了,更何况眼前的这位?
“宗座在上,信徒不敢妄谈渎神之言。”弗格森老老实实地道,当然他更希望因此加布里尔三世陛下会让格兰姆耶回避,那么他就可以用他对贵族们屡试不爽的那一套来敷衍加布里尔三世陛下陛下了。
去扫了一眼分类月票榜,除掉新书榜和老书榜上的书,《贵族法则》好死不死地又磨蹭到了分类第7……我真是无语。
第一百一十章 远东次大陆的魔神统治者巴尔()
樱兰罗帝国皇帝加布里尔三世陛下的问话,弗格森却因为圣格兰姆耶宗座大长老的存在而不敢回答。
这让加布里尔三世不由得生出一种想法,那是不是格兰姆耶问话,他就会回答?
在弗格森心目中,圣格兰姆耶似乎更让他心生敬畏,他觉得加布里尔三世的存在反而不是最重要的。
如果加布里尔三世陛下是一个气度狭隘的帝王,说不定就把弗格森送上了绞刑架。
弗格森不是樱兰罗帝国国民,加布里尔三世能够体会到他对格兰姆耶的敬畏,这是多米尼克大陆各大教国普遍的现象。
在那些教国国内,一个红衣大主教是绝对的权威,他经常可以驳回国王的命令,庇护一些国王要求刑罚的罪人,这些教国内的王权变更和动乱,往往也和这些红衣大主教脱离不了关系。
神圣日诺曼帝国的皇帝拥有更强制的中央集中权力,但也只是能够抗衡枢机教宗而已,如果是格列高力七世的谕令,这位皇帝陛下也必须遵守。
这种情况在樱兰罗帝国绝不可能出现,像孔特雷拉丝大主教虽然地位尊崇,但影响力也仅限于教会和宗教事务部。
圣格兰姆耶的到来,新建立的圣格吉尔教廷会让教会的地位提高,但只要格兰姆耶承认圣格吉尔教廷的牧需要樱兰罗皇帝的认可,就不可能让教廷凌驾于帝国权力之上。
加布里尔三世陛下不会让圣格吉尔教廷拥有像圣伯多禄教廷那样冠绝大陆的武力,就可以更加放心地利用教廷巩固帝国的统治了。
弗格森的态度,只是让加布里尔三世陛下更加渴望看到牧躬身拜见皇帝地场景。
格兰姆耶只是决定做出屈居加布里尔三世之下的姿态,倒不会真的因此而心怀忐忑地去琢磨皇帝的心思。虽然明白此时弗格森的态度会让加布里尔三世有些许不快,但看准了这位皇帝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