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讷相公别捉急 作者:东方镜(红袖添香vip2014-05-23完结)-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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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与萧家库房的管事窜合,趁无人发现,先后仿制了库房内一批贵重之物的赝品,后悄悄换出变卖,得了银子再暗暗拿给其弟还债去了。
此事其行得小心,又守口如瓶,甚至连对萧炫都未敢提及。
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想在不日之后萧家送出的人情礼事上,闹出了乱子。
那是负责送礼的奴才不小心将装有礼品的锦盒摔坏,连同里面的一尊价值不菲的玉净瓶给打碎,只得惶恐不安地拿回来向云镜请罪。
然云镜瞧了一眼那些碎玉,却觉其质普通,根本不是名贵的白玉该有的粗糙。
那奴才当即吓得脸色苍白,连声道当真是亲自从徐管事手中领了去,中途一直捧在手中,若非打碎,亦不敢离身一步。
如此既生了疑,自然便引得细究一番。
后请了精通玉石的在行师傅前来细细辩认,当真发现那碎了的玉瓶事先已被人偷梁换柱,自此引起新一轮的风波,将凌锦如与徐管事窜通的勾当一并揪抓了出来。
凌锦如沾沾蝇头小利不算,如今竟开始吃里爬外,此事一经穿帮,不仅华氏气得气窍生烟,连萧炫都一脸的震怒。
之前掏了不少银子给了凌家不算,如今竟敢瞒着他私下贴补凌家。
这样的女人已无视他的存在与威严,做下这样的事连带他的脸皮也丢了个尽光,再不谈还有半点维护之意。
如此,凌锦如一朝东窗事发,前科加上新犯,于萧家已如过街老鼠,人人见之不耻。
其与萧炫的感情更是一落千丈,却到了今时今地,已是知错晚矣,怨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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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 质问真相
更新时间:2014…5…14 17:13:49 本章字数:3479
很快过了端午,天气已越来越热。
这段时间萧煌总是很忙碌,与云镜的相处也极其短暂,有时甚至连着几日不曾回家。
这期间,他什么解释都没有给云镜,云镜也平静地什么都不问。似乎二人还维持着最初的约定,却又隐隐有了不同。
再过不久,整个丹城亦有着不小的震动。
大大小小的官员上到郡王、下至里胥都历经一场肃清风雨,但凡收受贿络、结党营私、作风不正者,一律削官降职、严惩不怠钫!
这样大的风浪最主要的原因来自宫廷哗变。
皇帝突病,太子代理朝政,近日与不久前刚从边关平乱回朝的秦王暗起冲突;两方争斗日益激烈,太子有心利用代理朝政之便清理秦王在各地的朋党。
于是这一系列的动~乱,从初时的暗起涟漪到如今的激斗白日化,秦王明显略输一筹翰。
但凡与秦王有来往的官员、世家,甚至商贾,此次都遭受了空前的打击。
不过几日之间便有了改头换面的趋势,从前秦王的人,如今已大多换成了太子亲信。
这一动荡同样引起其他几位王爷的不安。
于是王室中人个个未雨绸缪,有人明争,有人暗夺,当真是如一锅乱粥,搅得雷泽国上下一片哗然。
这样的大动作,但凡与秦王有所牵连的人皆作了替罪之羊!
索性云郡王与任何一位皇子皆无私交,作为皇帝亲任的一方郡王,他一度是各皇子所拉扰的对象,便连太子也是。
以前太子因着皇帝眼目不敢明邀,而今借着这个机会,该清的清,该拉拢的拢,他亦想方设法一步到位。
大局势下,若不顺流,便易逆折。
云郡王此时便处于这样的境地。
丹城上下一片动荡之际,唯有郡王府一片安宁。
不仅如此,连同与云府结为亲家的萧家都受到了极好的对待。
云镜知道萧煌为此事前去私会了云天傲一回,回来却又赶赴他处,未曾有机会于云镜言明。
后来云镜不放心,特地前去看望了云天傲。得知其暂未表态,打算静观其变,也稍稍安了心。
然太子此举过于急躁,云天傲按得一时,怕也不便迟迟不予答复。
可这已经不是云镜所能控制的范围!
如今关键是要看清局势!
太子此举看似雷霆手段,却动作过大过猛,若做不到位,必当引起反噬,后果不敢想象。
若其一举成功,他日为帝,必将有人对其歌功颂德;一切在此前坚守的忠义之臣,都将冠以奸党之名,得不偿失。
“如今我已是骑虎难下,进不得退不得,只盼圣上病愈之后,可容我辞官,从此安享晚年。”
云天傲这一步走得极其关键,是进是退,如今都已由不得他。
他这一番话颇为无奈,却是云镜最希望的结局。
为官这么多年,新帝总会有人接替,该有的荣华富贵已经经历,晚退不如早退。
新的舞台,总会有新人去演绎!
皇帝这一病,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前前后后加起来近一月之多,却应了流传下来的那句俗话: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这一场因皇帝的病而起的动~乱,亦随着皇帝的病愈而止。
却虽止未息,变中生变。
这天下似被清洗一番,从上京到边远小城,统统历经一番不大不小的劫难。
东边日出西边雨,几家欢喜几家愁。
却让天下人意外的是,皇帝这一病,震了天下。
皇帝一病愈,震了东宫!
太子趁皇帝病间只手遮天、胡作非为的举动,令皇帝震怒。一经病愈便以令世人皆惊的速度当机废除太子!
甚至废除太子前一日,二者还和和睦睦共赏御花园,共下几盘棋。
这一诏示举国皆惊,更惊的却还在后头。
不仅太子因此事一举被废,曾大功在身的秦王亦因此次与太子激斗过烈,牵扯出其朋党无数、罪棕多桩,亦引得皇帝大怒,当即削其王位,收回其所有兵权。
如此一来,看似就要大变的天,乌云密布之后,很快竟又晴空万里。
受此风暴影响的人该消沉的消沉,该平复的,平民百姓反而异常的平静,难得在此次事件中,未受多少影响。
之后不久,皇帝新立宁王为太子。
民间有流传,说皇帝此前突病乃是一场政*和谐*治手段,目的是例用急病来鉴察众皇子应变能力及忠心。
而其“病”间,太子与秦王等皇子初时则孝贤,之后便开始各自动作,其心不正。
唯有宁王一心陪伴皇帝,千辛万苦地为皇帝寻医问药,又一力安抚、维和两位兄长,无论人品亦或能力,都让暗自看在眼里的皇帝非常满意。
是而,这病一去,皇帝废太子不多时,便顺利立宁王为太子,天下皆喜!
于云镜而言,这天下都是皇家的,谁胜谁败,皆是他们自家的事。
一场游戏,亦或是一场较量,她甚至连看客这两个字,都算不上。
可到最后她才知道,原来她所以为的无关,只是她以为的。
萧煌的另一身份,恰恰与如今的太子有关。
发现这一点,亦在宁王受封太子后的第三天。
一度不见人影的萧煌终于得了闲,在家小作休息后,特地陪着云镜去云府看了云天傲以敬孝道。
对他这段日子以来的忙碌,他察觉到云镜是在等他的解释,却依然什么也没有说。
这便罢了。
他莫名其妙受了一堆伤,却出现在她面前时,身体上下各处看不出半点痕迹。
若非那隐隐的药香令云镜极不舒服,或许她还会再给他一点时间,容他慢慢跟自己交待。
他也当真是不要命,以为用了神奇的愈创药伤口看不出痕迹,她便不知道他受过伤吗?
尼玛伤的那些部位,若无极细心的呵护与到位的手法,就算药效再神,他也不可能愈合得那么完美。
可偏偏她相信,替他上药的不会是他自己,也不会是李铭。
甚至,不是个男人!
别问她为什么这么肯定!做为一个女人,她再迟钝,与他也有过朝夕相亲。
他的气息,她比谁都熟悉。
可如今他的身上除了药香,还有着淡淡的幽香。
那是女人才有的幽香,却不是属于她自己的。
她可以容忍他有事瞒着自己,却不许他有了其他女人还一味瞒着自己。
如果他背叛了她,那他们的感情便也就此结束。
她不喜欢拖泥带水,尤其是感情的事,容不得半点杂质。
“你就没有想解释的吗?”
“与你同甘苦、共患难的人不是我。这妻子之名,不当也罢!”
面对她的质疑,那人却一度深锁着俊眉,沉默不言。
云镜只觉空前的气怒,一瞬却化为无声的苦笑,最终不再理他,当晚搬去书房睡了一宿。
隔日推门那人却在门外,衣着如昨,沾了一身晨露,显然在外站了一夜。
“想好要怎么说了吗?”
云镜淡笑一句,眼中却清冷无波。
那人凝视她良久,方长叹一声,无奈道:“笑笑,我确实有事瞒着你。只是有些事,从前不说,是因为我不在乎你。如今不说,却是因为我太在乎你。我不想因这些事,造成你我之间的误会,让你心里担上不必要的负担。我本想等顺利解决了一切再来跟你坦白,却……”
“你有权利不告诉我,却无权代表我的需求!是为我好,还是你另有目的,我自有我的判断。你我既成夫妻,便为一体。再多的喜与忧,都应该彼此共担!这般单方面的考虑,体谅你的会认为你伟大。可对不起,我却要说你自私!”
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云镜为他的自作主张感到气愤。
这种理由简直弱哭了,他竟能顺理成章地拿来告诉她。
按他的思维,事情未解决时瞒着她,等解决了,便更没有告诉她的必要。
而做个最好的打算是如此,最坏的打算,却要她在最无法承受的时候接受最残酷的现实。
前后两种情况,他别告诉她完全没有想过!
那他有想过,一旦真相突临,她是否能够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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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一夜焚倾
更新时间:2014…5…16 15:33:19 本章字数:3505
“笑笑……”萧煌显然没有想好该怎么跟她解释。
亦不知,应该先解释哪一桩。
私心里,他依然希望有些事情,可以等他解决之后再来告诉她。
“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免强你告诉我!”淡淡看他一眼,云镜转身折回书房。
对身后那人跟进来也未作反应,只是信手点上台上蜡烛,再抽出一张宣纸整个地往烛火上方一罩钯。
立时,火苗顺着纸张迅速窜升而起,当场惊得萧煌眸色一变,云镜却赶在他出手欲行熄灭前随手将纸往地上一扔,任火苗吞噬了纸张,渐燃渐熄,“没有纸能包得住火!等它烧起的时候,就算你能扑救,也无法完好无缺!你对我的隐瞒,就像这包着火的纸!若不及早拿开,便只有任火焚毁!”
说完,也不管那人面色浮幻不定,径越过他,步出房门。
她的态度很明确伴。
他既不能主动与她坦言,那彼此之间的感情,也便如纸与火的相遇——短暂惊艳,刹那湮灭!
身后的人缓了两秒,终是于她身后,低低道了一句:“笑笑,是否还记得青焰?”
云镜步子一顿,清丽的面庞便在晨光下微白了几分。
脑中似有白光划过,清晰地剖开记忆穿越回某一个特定的场合地点,再瞬间合拢,与现实清醒归一。
“其实,我就是青焰。”
有些事,终究不能如过眼的烟云骤聚即散。
存在过,便是存在过。
那种似曾相识原本便不是幻觉,等到了真相大白的一刻,只会平空变得刺眼。
云镜微微闭了闭眼,片刻却又睁开。
只是眼底的惊异,转瞬换成寒凉,“莫姑娘身体可好?”
“笑笑,你别误会!我对她,并无私情。”听她声音冷淡如陌生之人,萧煌不觉苦笑。
早便知她这性格,才一直犹豫要如何跟她交待。
可云镜却牵了牵唇角,回头直直看他一眼,“既有私交,便有私情。哪怕,这情是所谓的兄妹、亦或是朋友之情。你放心,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小心眼,莫姑娘于你有恩,你救她护她,理所应该!”
她的通情达理,让萧煌忍不住俊眸一亮,喜道:“笑笑当真不介意?”
云镜却一掀唇,只是笑容未达眼底。
“你与她相识在我之前,情谊在我之上,我不该介意!可是,你不该瞒我!”
眼见那人上前欲作解释,云镜抬手道:“从前之事,瞒便是瞒了,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