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讷相公别捉急 作者:东方镜(红袖添香vip2014-05-23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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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灵。
云镜却对姚婧的恶语相向不介意,面对华氏的气恼,她只是跟华氏提议,这事既已到如此地步,不如写信通知姚父,听听一他的打算也好!
华氏想想有理,自己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姚婧在自己身边出的事,总不能一辈子不嫁人留在萧家,表弟总有知道的一天。
何况眼下之事迫在眉睫,行是不行,须给说亲的人家一个交待。
这样一直拖着,也不是事!
许是与女儿长年分离的原因,姚父对姚婧的感情自续弦替他又生了一个儿子之后,已经越发淡疏。
早年还会逢年过节都接姚婧回家小住、每回经商路过俱给姚婧带些礼品,近年则只剩了姚婧生辰才派人送来几样礼物,比之华氏这个做姑妈的都要不如。
是矣收到华氏的信件,姚父虽表示震惊,却也没有想象中的烦恼。
其派人送来的回信中,一度跟华氏提起如今生意难做、家中开支大,近年是一年不如一年之事;对姚婧的关心却平淡至极,只说此事只凭华氏做主,他如今心力有限,一切便拜托华氏云云。
华氏自收到回信,再见姚婧,便时常露出感叹之色来。
都说世事无常一点也不假。
姚婧自幼等于自己看着长大,无论相貌、品性本也皆数上乘,却一朝失足,便落到如此下场。
倘若未曾发生这样一桩事,姚婧要嫁得一个好人家,定不是难事。
届时表弟面上有光,对这个女儿出嫁之事自会体体面面、风风光光,断不会这般敷衍。
然感叹归感叹,该做的决定还是要做。
事已至此,姚婧想嫁给老二铁定没了可能,要留在萧家一辈子不嫁,也不现实。
与其等成了个老姑娘无人问津,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嫁进林家。
好歹是正室,家境也还可观,嫁过去若肯好好过日子,幸许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如此一想,她便有了答应郑家媳妇的决定。
本着照养了姚婧一场的情份,她又跟郑家媳妇仔细询问了那林某的家境情况,并悄悄派人前往泉州打听对方实况,待回来的人告知一切与郑家媳妇所说无差方安了一颗心。
如此这婚事,便算定下了。
姚婧哭闹不止,直嚷着要回家去,却被华氏丢给她的一纸其父亲笔信,当场哽得发不出声来。
如今她声名尽毁,若是再与华氏闹翻而回,家中肯定也不会有她的容身之处。
从前爹未续弦还好,如今继母给爹生了儿子,爹对她的感情明显一落千丈,估计便是回去,继母也会撮窜爹把她给随便嫁出去。
到时候只怕比如今的境况会更糟,那可就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这样几番一犹豫,那边华氏已经开始跟林家商议起婚事来。
姚婧就要嫁去泉州给人家做填房的事实,已经是铁板钉钉,再无更改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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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阅读愉快!五一小长假快乐!
第一百一十三 悔不当初
更新时间:2014…5…5 13:13:18 本章字数:4557
林家分别给萧、姚两家两头送了聘礼,也算得出手大方,甚得华氏满意。
这婚期便定在端阳之日,急是急促了点,却于如今的华氏与林家看来皆有心早办早安心。
置办嫁妆之事经云镜与华氏商议后,便交给了凌锦如来打理。
按说这样的事本该姚家派人接了姚婧回去置办,然姚家仅派人送来五百两银子与一个帮忙的婆子,田地、店铺一样没有,显然将姚婧的终生大事完全托付了华氏。
作为林家的嫡长女,这五百两原本也不是个小数目,如果全给姚婧作了嫁妆,也算待她不薄钕。
可难就难在姚婧在萧家是个尴尬的存在。
众所周知,婚姻大事何其烦琐,区区五百两若在寻常人家,可以置办不少东西。
然萧家这样的人家,办一场婚事其开销不谈其他,光酒席最少也得花个小几百两;所以这些银子若置买上一两处合适的田地或店铺、宅子,再买适量的嫁妆,便显得大为寒酸了凄。
来人婉转交待华氏,这五百两全凭华氏做主,该开销的开销,嫁妆上大体看得过去便成,无须过度张扬。
显然,姚家有心不替姚婧大办。
自然华氏这酒席与宾客之上,便因此取消。
到底这事不算光彩,加上有姚家的意思,华氏只消帮着把人嫁过去,便算尽了这一场养育之恩。
置办嫁妆十分繁琐,尤其还得紧着银子用,又要经得起外人看,便不那么容易置办。
尤其林家来的聘礼尚可,若过度寒酸了去,于萧、姚两家也是跌了面子的事。
原本云镜主动担承置办之事,华氏却没脸面要她在受了姚婧这样大的伤害后,还一力应承姚婧的婚嫁琐事。
可云镜却坚持华氏年岁大了,不宜再操劳这等费心费力之事,万一累病了,便是她的过错。
于是二人一商量,便将这事交了闲置无事的凌锦如去办。
而凌锦如因上次之事正一心想与云镜冰释前嫌,如今难得有此机会,还是个能够名利双收好差事,她岂会推脱。
是以欢欢喜喜地跟着云镜与华氏应承:此事便包在她身上,定替表妹办得风风光光,不落了萧、姚两家的面子!
这样一来,云镜也没因姚婧之事多费心力,华氏亦落得轻松。
而凌锦如则忙里忙外地办起了采买之事,一扫前时的黯沉,见了谁都露出春风得意的笑容,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唯有姚婧却与之相反。
自定了婚期,其便再未去哭找过华氏,却曾于私下找过萧煌两回,均怯怯而去,黯然而回。
这样的事,姚婧自以为无人知晓,却依然逃不过云镜耳目。
即便萧煌未将这等小事放在心上说于云镜听,却这萧家上上下下几十双眼睛,哪怕姚婧行动再隐秘,都是前脚刚离,后脚便有人将事情跑去告知云镜。
旁人不说,单是姚婧身边的丫鬟,自听了姚婧吩咐暗害过二夫人一回,眼见得事端败露已终日惶惶不安。
如今见主子都落得如此凄惶下场,她做丫环的,若不再机警些,哪日被卖入那些不堪之地也不过是看二夫人心情而定。
何况云镜已派冬竹私下寻过她一回,不须多说,只消一句“好自为之”便教她日夜魂不守舍,满心里想着去云镜跟前磕一回头,请其原谅自己糊涂之过。
是以逮着这个机会,她不等姚婧从被人拒绝的伤心中回神,一转眼,便跑到冬竹跟前求见云镜,巴巴地将主子行踪一字不漏地说禀云镜听。
说完,她本以为会得二夫人嘉赏,正满心期待地等着打赏,却谁知,等来的只是一声冷冷嗤笑。
当时云镜正在书房练字,听完素儿的通风报信,她恍如未闻一般,依旧执笔悠悠挥扬。
等到墨笔搁下,素儿已不知不觉中绞皱了手帕,一颗心也紧张得砰跳如雷。
良久,云镜方低低一笑,虽轻,却教人生出一片寒凉之意。
“作为贴身的丫鬟,主子有错,不仅不能纠其错误、规劝制止,反助纣为虐,可谓奸恶!而今明知主子行有背伦常之事,却不劝反背信弃义、出卖主子,可谓不忠。这样的奴才,留着也是祸害。”转头看一眼那卑躬屈膝之人,云镜淡淡一瞥,声音清冷摄人。
素儿只觉一瞬间身心皆被一盘凉水浇了个底朝天,浑身透凉透凉的。
原本只觉有些站得酸麻的腿此时也“扑嗵”一声,胆战心惊地跪在云镜跟前,“嗵嗵”地连磕三个响头,泣声道:“二夫人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见识浅薄冲撞了二夫人,还请二夫人饶了奴婢,奴婢下回再也不会干傻事,只请二夫人给奴婢一个机会,奴婢一定好好做好,尽心尽力服待二夫人!”
冬竹眉目低垂,对素儿如此没有眼力而暗暗摇头。
先前素儿帮着姚婧加害夫人便罢,只消她本本份份,莫再行那等不义之事,夫人顶多小惩一番,根本不会多加理会到她。
谁知她却为了自身利益背叛姚婧,即使夫人与姚婧不和,却也最不喜那等背主弃义之徒。
素儿此番行为,真是自寻死路,怨不得夫人如此厌弃了。
果然,素儿直磕得脑袋通红,云镜也不曾怜她一眼。
仅是挥挥手,让冬竹将人带回去。
素儿还以为自己求情有效,一迭声地谢二夫人开恩。
谁知云镜却补上一句,直教素儿当场面如死灰,哭都哭不出声来。
云镜说:“替我带话婧表妹,她的丫鬟献错了殷勤,脏了我的视听,让她好生看住,莫再放出来丢人现眼。还有,婚期将至,请婧表妹好生歇养,莫因一点儿上不得台面的小事劳心动气,平白消瘦了身子骨,让人以为萧家苛待了她!这待嫁之女便应有个待嫁的样儿,平日最好少出门,更不宜与家中的男子再有接触。万一再传出什么不雅的风声,丢了萧家的脸面,可莫怪我未曾提醒在先,请她夫家那头过来见证,给个说法了!”
这话说得够重,也够明确。
姚婧本身从萧煌那边受了打击,再又云镜这般讽剌,直恨得咬牙切齿,心口生疼。
奈何她如今在萧家的地位比个体面的下人还不如,更不提斗得了云镜,唯有将气往竟敢出卖她的素儿身上撒。
素儿初时还自知理亏、唯唯诺诺。
见萧家的人连笑话都懒得看她们主仆,遂也大了胆子,开始顶撞起姚婧来。
一来二往,这主仆之间打骂还讽,不可谓不热闹。
云镜只当不闻,华氏却在听说之后,又气又怒,将姚婧喝斥一番,又将素儿责打一通,只差没当场将人给卖了。
还是云镜提议如今姚婧待嫁,素儿好歹一直服侍着姚婧,要姚家另派个丫环陪嫁,显然会引起更多口舌。
而再搭进萧家一个丫环,若是他日不出事还好,出点什么事,反成了落人口舌的事非根源,万万不行的。
素人再怎么是姚婧以前从姚家带来的,华氏尽了抚养之力,又帮她操办婚事,已经很对得起她了。
断不会再无事生事,平白给萧家添个负累。
此言句句在理,华氏这才消了气,容那素儿继续留在姚婧身边,只让她们主仆收敛收敛,若再生事,定惩不饶。
幸好姚婧心知一切已成定局,到也不闹了,开始认命等着出嫁。
凌锦如也算利落人,一应嫁妆断断续续十来天功夫,竟已办得相当不错。
不仅帮着置买了一家闲铺子,还顺带购下一处老宅,虽有点年久失修,但请人修补修补,也算整整齐齐,看得过眼。
待一应置全请了华氏与云镜过目,皆默认尚可,便算是解决一桩大事。
时间过得很快,成婚之日晃眼便至。
由于姚婧只是萧家寄女,又是给人做填房,这婚事一应从简。
萧家这头未曾宴请宾客,是以林某迎亲当日是夜里迎的人,刚好加上赶路,于端阳当日傍晚时分便该抵达泉州林家。
萧煌自始至终都未曾露面,便是那林某登门,一应也俱交给萧炫与凌锦如夫妇操办,连华氏也因着生肖避讳,不曾出面相送。
云镜到是见过那林某一面。
却是隔着帘子的见的。
那人身材魁武、相貌凶悍,虽是经商之人,却给人一股难以形容的戾气;直教站在云镜身后的冬竹见了也忍不住心中打鼓,直觉此人非善类。
作为萧家的当家主母,云镜见他一则出于情理,二则有她自己的目的。
萧煌原本让云镜由着大哥与凌锦如出面便好,云镜却笑着拒绝。
有些事,既然已经做了,便要将之做好。
萧煌便也由着她去了。
姚婧做梦都没有想到,她要嫁的那个男人,才刚从萧家接走了她,还未等到与她拜堂成亲,便当夜在行至的一间简陋客栈中强要了她。
这样的打击,纵她有认命嫁过去的屈从,也经不住一个劲地掉眼泪。
可更糟心的事情还在后头。
那人精力过旺,当夜要她不够,连同陪嫁的素儿也一并拖过强要了,直让她们主仆二人身心俱疲,哭啼不休。
等到去到林家,姚婧发现林家竟也未曾有一个宾客,家中只简简张贴了几处喜贴与灯笼,看起来萧条得吓人。
而姑妈曾替她打听的林家实况,却与她所见到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林某并未如郑氏形容得那般富足,在分头送了萧、姚两家聘礼后,林家帐房几乎清空,只等着姚婧带着一笔丰厚的嫁妆过来抵押前些时候做生意亏空的银子。
却没想到姚婧看着嫁妆丰厚,实则空架子多,实际上能对林某帮助的却甚微。
于是林某气得骂骂咧咧,却不敢与萧家为难,只好把气给姚婧撒。
再说林某为人。
此人人高马大,一无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