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的逆袭-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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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开江笑道:“妈,不用你亲自招呼。”
刘汉东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今天道贺的宾客大部分都是商界人士以及混社会的朋友,官场上的一个都没有,自己这个所谓的大学校长就算上档次的贵宾了,这说明龙开江的元气远没有复原。
回到隔壁包间,龙开江和刘汉东谈起办驾校的事情,他说:“这样,我给你开一张二百万的汇票,你当驾培中心的注册资金用,验资过后再撤回来,车辆和教练我帮你想办法,正好我有一帮兄弟没工作,当个教练没问题,解决一下他们的就业问题,也算帮我哥哥我的大忙了,平时有个什么事,喊他们帮忙也就是一句话,这帮伙计做学问不行,打架绝对可以。”
刘汉东心里就有些不悦,驾校虽然来钱快,但对于龙开江这种开宾利车的大土豪来说根本看不上眼,他想分一杯羹,可见生意真的大不如从前。
“龙总,这事儿总公司还没定,再议吧。”刘汉东这话就是婉拒了,他只想借钱,不想找人参股。
龙开江哈哈一笑:“不管是怎么个方式,既然你开口,我就不能驳你面子,杨庆,把我包拿过来。”
杨庆递过一个鳄鱼皮手包,龙开江拉开拉链,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承兑汇票,后面背书栏已经盖满了财务章,他将汇票塞过来:“先拿着用。”
刘汉东推辞:“龙总手头也紧,就算了吧。”
龙开江沉下脸:“弟弟,你这就是不给我面子了,一二百万小钱哥哥还不放在眼里,这样,你先拿着用,手头宽裕了再还我就是。”
杨庆也跟着劝:“龙哥让你拿就拿着吧。”
盛情难却,刘汉东只好接着:“那我给龙总打个条子。”
“你又骂我了,咱兄弟之间打什么条子,再说这么多人作证,还怕你赖账么?”龙开江笑着起身,“时间到了,开始吧。”
中午十二点,拜寿仪式开始,各路朋友纷纷给老太太行礼,或者鞠躬,或者磕头,把个老太太喜的老脸笑成了菊花,乱哄哄的仪式结束,大家纷纷入席,开始吃喝。
今天龙开江把鲍翅楼给全包下了,订的是五千八一桌的席面,酒水用的是飞天茅台,烟是软中华,这种规格的宴席在近江算是一流了,但对于龙开江的身份来说。总感觉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刘汉东和龙开江坐同一张桌子,大家先连干了三杯酒,然后各自进行,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短促的警笛声,声音高亢刺耳,杨庆骂了一声走到窗口望下去,只见一辆黑色厢式货车横在鲍翅楼门口,后面是三辆盖着绿色篷布的解放牌卡车,黑衣服的特警和穿迷彩服的武警正跳下车来。
“龙哥,出事了。”杨庆声音有些颤抖。
军靴踩在楼梯上的声音传进来,夹杂着怒吼:“别动!站住!”
鲍翅楼被警方全面包围,所有人插翅难飞,大群的特警涌进来,黑洞洞枪口指着所有宾客,有那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轻人站起来理论,立刻被一枪托砸倒,按在地上上了手铐。
带着黑头套的特警们冲进了包房,都端着79微冲:“举起手来!”
大家都高举双手,刘汉东也不例外。
几个制服警察走进来,手拿平板电脑,比对着宾客的面貌。
“你是龙开江?”警官冷声问道。
‘我是。“龙开江沉声回答,努力保持着尊严,但灰色的脸色表明他已经绝望。
“带走。”警官一摆手,两个人高马大的特警上前将龙开江从座位上拎起来,蒙上黑布头套,戴上手铐,一左一右拖了出去,杨庆也是同样的待遇,一桌子人,除了刘汉东之外,全部被抓走。
抓捕他们的时候,一个女警官拿着单反相机啪啪按着快门,忠实记录着这些黑社会老大们面临灭顶之灾时的丑态。
走廊里,大人哭小孩闹,好端端一个喜庆无比的寿宴被搅了局,老太太嚎啕大哭,一帮妇女跟着抹眼泪,眼睁睁看着她们的丈夫、男朋友被武警押走。
刚才还推杯换盏称兄道弟的酒桌,立刻就冷清无比,只剩刘汉东孤零零坐在那里,他打电话给徐功铁想探口风,可是对方关机,想到身上揣着龙开江给的承兑汇票,这笔钱是收还是不收?
……
当晚,近江电视台播出了警方抓捕龙开江的新闻,说警方经过长达半年的缜密侦查和周密部署,于今日午时雷霆出击,终于将这个带有黑社会性质的涉嫌非法集资、欺行霸市、偷税漏税的团伙一网打尽,铲除了这颗毒瘤,广大群众拍手称快,都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后面紧跟着一条新闻是本市望东区棚户区居民喜迁新居,搬入北岸新城政府廉租房,居民们纷纷称赞政府为群众办了实事,刘飞的身影也出现在镜头里,拉着老大娘的手嘘寒问暖,还在特困户家里吃了一顿饺子。
电脑前的刘汉东陷入沉思,北岸新城不是龙开江开发的么,据说和官方达成了什么交易,一部分拿出来做廉租房,换取官方不追究他非法集资的罪责,如今官方出尔反尔,秋后算账,以打黑的名义把龙开江抓起来,偌大的北岸新城岂不是要充公?
刘汉东猜的没错,此时政法口相关人员正在开会商量给龙开江定什么罪名,不过让检察院很头大的是,龙开江此人非常狡猾,办什么事都假他人之手,而且这种成名多年的黑社会老大,基本不参与打打杀杀,也无法从刑事案上起诉他,经过一番探讨,最终还是请税务局稽查科出面,查龙氏财团的账,以虚假注资,偷桃税款的罪名办他。
龙开江和杨庆等人被捕后秘密送往外地关押,家里人想方设法打探消息,妄图捞人,可是这一回和以往不同,没人敢接这个招,据说这案子是刘市长亲自抓的,上面的意思是判龙开江死刑,龙家老太太经不起大喜大悲的刺激,病倒住院,整个近江江湖一片凄风冷雨,人人自危。
龙氏财团的账目被冻结,所有固定资产查封,刘汉东手头这张银行承兑汇票成了漏网之鱼,他将汇票贴现,以其他应收款科目入了学院的账,用这二百万购买教练车辆,具体事务交给下面人操办就是。
花火村的凶宅没什么异动,红外摄像头拍摄不到任何有女鬼嫌疑的可疑物体,时间一久,大家也就失去了兴趣。
贺坚和水芹两口子还是回了江北,他们说不愿意给刘汉东添麻烦,再说在江北住了一辈子,忽然搬到省城长住也不习惯,不过水芹说等抱了孙子可以来帮忙带孩子。
张艳一家人终归还是没回老家县城,老两口在刘汉东的安排下在食堂当临时工,张艳在铁渣街上租了个小门脸开服装店,从广州倒腾一些廉价的时装来卖,可惜她的品味与铁渣街居民的品味格格不入,开业一星期硬是一件衣服都没卖出去,服装店这条路走不下去,门面付了一年的租金不能退,只好咬牙尝试别的行业。
经过一番考察,张艳发现铁渣街上洗头房按摩院比较多,与之配备的“夫妻保健”店却相对较少,于是她一咬牙,换了门头广告,进了一批药物器具,伟哥神油杜蕾斯皮鞭蜡烛面具飞机杯充气娃娃各式各样都有,转行做起了“计生用品”的生意。
刚开业第一天,一个中年混混就上门了,张艳紧张坏了,生怕遇到收保护费的流氓地痞,哪知道对方很正派,拿出一张百元大钞说:“拿五瓶小泰。”
张艳不懂:“什么小泰?”
第三十三章 木桂英挂帅
王冬梅是小区秧歌队的队员,一帮老娘们在一起除了扭秧歌就是嚼舌头,她们的信息传播能力比起网络都不遑多让,单位领导的作风问题这种爆炸性新闻更是她们津津乐道的焦点。
秧歌队的大妈们听王冬梅讲了交通学院新校长和女学生乱搞的事情,又看了打印的照片,都骂不绝口,说这个校长简直就是禽兽,这些女学生也不自爱,要隔八十年代严打的时候,统统都得枪毙。
忽然一个老娘们说:“咦,这丫头看起来挺眼熟,不是广场舞那边木大姐的闺女么?”
秧歌队和广场舞、红歌队都不对付,经常为了争夺黄花小区唯一的一块空地大打出手,她们之间的矛盾,已经从人民内部矛盾升级为敌我矛盾,双方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对方置于死地而后快,木大姐是广场舞队的主力队员,她家摊上这样的丑事,秧歌队的大妈们自然幸灾乐祸。
王冬梅说:“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闺女,活该!”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到半小时,木大姐就听说了自家女儿的丑事,气得跑回家,二话不说先扇了李丹一个耳光。
“妈,你打我干什么?”李丹捂着脸哭道。
木大姐名叫木桂英,身高一米七,虎背熊腰,汗毛粗重,乍一看就是个汉子,她是公交公司的售票员,擅长骂街,号称公交系统铁娘子,无论动手还是动嘴,都无人匹敌。
李丹长的随她爸爸,面目清秀,苗条颀长,木桂英虽然在外面凶,对女儿却疼爱有加,把李丹当作心头肉一般,就指望她将来嫁得好,找个金龟婿,老两口好享清福,哪知道女儿居然作出这样败坏门风的事情,将来还怎么嫁人!
木桂英骂道:“你干的好事!和校长勾搭到一块了!要不是别人说我还不知道,我这就上你们学校找姓刘的去,糟蹋了我闺女,我和他拼命!”
李丹哭道:“妈,没有的事,你不要去找刘校长。”
气头上的木桂英才不信女儿的解释,一摔门走了。
李丹脸上火辣辣的疼,忽然手机响了,是同学打来电话,告诉她有人ps了她和刘汉东的照片,都传遍整个网络了。
羞愤交加的李丹失去了理智,她从柜子里翻出老爸的安眠药,一股脑全灌进了肚子,拿起茶杯咣咣咣送下去,写了一封遗书,躺床上等死了。
木桂英风风火火的走着,迎面遇到了王玉兰,两人都是公交公司的售票员,又都是广场舞爱好者,还都是泼妇,平时关系很好,如同亲姊妹一般。
王玉兰说:“桂英,这么慌干啥去?”
木桂英没好气说:“正好,跟我打架去。”
王玉兰一听这话兴奋起来:“跟谁打?有日子没骂架了,闲的挺难受的。”
木桂英说:“我闺女让他们校长给欺负了,照片都曝光出来了,我豁出去了,非把他打死不可。”
王玉兰一想不对头啊,交通学院的新校长是我家女婿啊,难不成刘汉东这小子背着马凌在外面偷吃?有可能!她立刻道:“桂英,你先别急,这事儿要查清楚才行,交通学院到底几个校长?是哪个干的好事?”
木桂英说:“就一个校长,新来的,挺年轻不到三十岁。”
王玉兰沉声道:“桂英,你跟我来。”说着拉着木桂英直奔小广场前一座楼。
木桂英说:“玉兰姐,我正忙着没空陪你串门。”
王玉兰一言不发,拉着她快步上楼,拿出钥匙打开一扇房门,马凌正在客厅里打扫卫生,她今天休班,看到妈妈和木阿姨进来,赶紧打招呼。
“凌儿,刘汉东呢?”王玉兰面色不善。
“他有事,不在家,怎么了?”马凌有些心虚,难不成刘汉东在外面又惹祸,人家告到妈这儿来了。
王玉兰哼了一声说:“怎么了!出大事了!刘汉东在学校和女学生乱搞!都搞到自家人头上了,你木阿姨的闺女才十九岁啊,照片都发到网上去了。”
马凌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咯咯笑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是有人恶作剧,其实那个人是我。”
王玉兰和木桂英都没明白,瞪着眼睛看着马凌。
马凌就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然后说:“刘汉东刚当上领导,学校那些人不服气,想方设法给他下绊子,上眼药,都是些不入流的阴招,无耻的很。”
木桂英本来就很相信自己的女儿不会作出这种事,听了马凌的解释更加明白,自己误会了女儿。
“我太心急了,不该相信她们这帮嚼舌头的老娘们。”木桂英懊悔道。
王玉兰问:“是谁告诉你的?”
“是秧歌队的徐大姐,她听王冬梅说的。”木桂英道。
马凌抢着说:“王冬梅,就她!交通学院财务科的,我和刘汉东分析过,就是她偷拍的视频,谣言也是她造出来的。”
木桂英冷笑:“这个王冬梅,把脏水泼到我闺女身上,我这就找她算账去。”
王玉兰说:“对,上回秧歌队抢咱们的场地,还拔咱们音箱的电源线,新仇旧恨一块儿算!”
木桂英说我先给李丹打个电话,刚才扇了闺女一耳光,怪不好意思�